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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以那么狠心你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他像是真的疯魔了。往日的规矩体统全部忘记,公道大义也全都扔在一边。看着她那张清秀面容上的冷淡神情,陆承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原本失神的双目迸得闪过一丝光亮,他突然大步上前,握住萧知的手,然后急切的说道:“陆重渊不知道你的身份。”“若是他知道的话,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像是在哄骗人一般,他的声音变得十分温柔,可话语之间隐藏的颤抖声线却能察觉出他内心的害怕,“阿萝,我们离开这个地方,找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只要你”话还没说完,萧知却已经打断了他的话,“他知道。”陆承策似是没听清,又或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愣愣道:“什么?”“我说”萧知直视着他的双目,声线冷清的继续重复道:“他知道。”看到他突然睁大的瞳孔,以及颤抖的双唇,她没有停止口中的话,“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比我所预料的还要早。”仿佛为了打破陆承策最后一丝幻想,萧知的声音变得冷酷又残忍,“陆承策,放手吧”她挣开陆承策的手,继续道:“就算没有陆重渊,我也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了。”“我和你之间,仇深似海。”“纵然你为势所困,纵然你有所苦衷,可是我父母的死终究与你脱不了干系我是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的。”她的心没这么大。就算再喜欢一个人,也不可能和一个害死她父母的人在一起,更何况,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陆重渊,哪里还分得了一寸的地方给旁人?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已经和陆承策说清楚了。萧知没有再逗留下去的心思,她没再看陆承策,迈步往外走去,与陆承策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能够察觉到这个男人抬起手,似是想继续握住她的胳膊,阻止她离开。可最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高高悬在半空,却没有伸出一寸。萧知没有理会陆承策,也不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在这逗留的时间已经太长了,再不出去,那个惯爱捏酸吃醋的男人恐怕又要不开心了。想到这。她脚下的步子又快了许多。等她走到外头,果然看到陆重渊正抿着薄唇,死死盯着梅林的方向,他那张脸沉得厉害,身上周遭仿佛都笼罩着一层nongnong的黑雾,看着就渗人。可就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他就仿佛云破放晴一般。脸上的的黑沉消散,身上的浓雾也仿佛被拨开,露出他原本的面貌,又或是只对她的面貌。他大步朝她走来,走得又快又稳,没一会功夫就来到了她的面前,握着她的手,上上下下看了一眼,然后拧着眉问道:“没事吧?”萧知没说话,就仰着头看着他,笑。陆重渊见她这般,更是担心不已,一双剑眉拧得死紧,声音也多了几分关切,“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边说边沉下脸,那双锐利的凤目也死死盯着梅林深处。脚步微抬,仿佛下一刻就要进去把人大卸八块。“我没事。”萧知终于说话了,她反握住陆重渊的手,及时阻止了他,眼见他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又笑道:“我只是突然觉得我好幸运。”没有隐瞒他。她把心中的话,一五一十地和人说了个清楚。“我以前总觉得自己不幸,明明什么都没做错,父母却被人冤枉污蔑,哥哥也不知所踪,就连我自己也落得那般凄惨坎坷的下场,可是”她握着陆重渊的手,眉眼弯弯,眸光清亮。“自从遇见你之后,我就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你永远都站在我这边,永远不会去理会我的从前,你永远都深爱着我”她吐露着自己的爱意,带着欢喜和满足,“陆重渊。”她开口:“你说,我是有多幸运才能够遇见你啊。”陆重渊很少听到萧知这样不加掩饰的爱慕,他先是一怔,后知后觉地,竟是耳根都红了,仿佛所有的爱意被人认可,他满心欢喜的,就连那颗心也忍不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好半天。他才开口,“不是你幸运,是我幸运。”遇见她,找到她,和她相识相知,再到后来亲密无间的相处,是他的幸运没有她,他永远都会困步不前,纵使腿好了,存在这世间的也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是她救活了他。伸手反握住萧知的手,他另一只手轻轻抬起,缓缓拂过她的眉眼,没再多说,他只是开口,“走吧,我们回家。”萧知点头,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嗯。”她没有回头去看梅林里的那个人,握着陆重渊的手,往外走。这一次,再没有人来阻拦他们,两个人旁若无人的牵着手往外走去,离开了这一座皇城。***直到他们走后。原本待在梅林里的陆承策才走了出来。明明是青天白日,可他那张脸却惨白的可怕,他失神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手撑在一旁的树干上,若不是如此,只怕他都要摔倒了,他自幼习武,耳力本就较于常人。刚才离得又近。他们两人的话一丝一毫都没遗漏,全部都落入了他的耳中。如果事先,他还能够安慰自己,那一切都是萧知骗他的,是她气他,是她怨他才会说出那些话来骗他可话语可以作假,眼神却做不了假。她刚才看着陆重渊的样子,就跟当初年少喜欢他时的样子一样。她没有撒谎。她是真的爱上陆重渊了。全心全意,没有一丝伪装。陆承策突然觉得心口很难受,就像是被人刺进了一把刀,从上往下切着他的血rou,皮开rou绽,鲜血四溢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痛苦的想哭,想大喊。可他的眼睛就像是干涩了,喉咙也像是哑了。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越走越远,渐渐地,他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颓然地坐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发现了他,是卫言。看到他坐在地上的时候,卫言被吓了一大跳,他连忙跑了过来,手里紧握的绣春刀放在地上,神色急切地握住他的胳膊,问道:“大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了伤,我去给你找太医!”他一边说,一边想要喊人去请太医,可陆承策却没有理会他,他挥开卫言的搀扶,然后手撑着地站了起来,一步一个脚印,趔趔趄趄地往外走。“大人!”卫言跟上去,想扶住陆承策,他总觉得今天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