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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止奂却紧紧握着,任他怎么动也挣不开,又轻轻将两指竖在付清欢唇边,意思再明显不过:闭嘴。付清欢只得满怀愧疚感激之心任他去了。除了愧疚和感激,心里还隐隐升起几分愉悦。我肯定是脑子坏掉了。付清欢这样想着。两人无言一阵,付清欢思来想去,想到了些比起这更重要的事情。算来距朝言被带走,已经过去近一个月了,不知他有没有出事?还有散麟宗有没有传来施停泊的消息?还有,自己跟明翚宗,到底是有什么渊源。这本来是个很好的机会一问究竟,但道长无法说话,只能作罢,日后再问。付清欢默念几句那日云止奂所言“我保证”,心下安定不少。如此半个时辰后,云止奂才逐渐撤了灵力,慢慢松开了手。付清欢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感觉清明不少。蹲久了腿有些软,云止奂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一边的石头站起来。付清欢主动上前去扶他,云止奂似乎不想他扶着自己,本想摆手,头却更晕,腿又软了软,几乎是整个人靠在了付清欢怀里。付清欢头一次觉得自己在道长面前可如此强大。他满怀愧疚,此刻正好有了报答的机会,若不是眼睛看不见,他恨不得抱着道长回去。纠结一下,他只能紧紧搂住此时娇弱的道长,摸索着扶他到一旁坐下。忽的一阵夜风吹过,付清欢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对着手哈了口气,挨着道长。付清欢听说徐凡商近日总爱晒太阳,美其名曰去去湿气,那这几日的天气应当是很晴朗的,夜晚可以看见星星。他忍不住把头往上仰,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也能想象到漫天星辰的样子。在百里镇的时候,每天都要为生计发愁,每晚收了摊就是对着账本算算算,根本没时间去看什么星星。这段时间,虽经历了许多,遇见了许多伤感的事情,许多悲哀的事情,许多令人愤慨的事情,但他也由衷地感谢上天给他这个机会能够真正进入修真界探索一回,享受了相比前十九年时光难得清闲些的日子。是谁带他入这个奇幻玄妙的世界的?付清欢忍不住弯弯嘴角:“道长,谢谢你。”身旁的人一怔。付清欢突然有了许多话想说,不知该先说什么,便想到哪说到哪:“等救回了朝言,我们就回百里镇去了,不再关注修真界的事了,虽然这个世界里很奇妙,有很多我感兴趣的、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我想,也不适合我。”他转过头对着云止奂的方向,道:“这段日子,我真的很感谢您,如果不是您,我现在大概已经不在了吧……嗯,刚才您又帮了我一回,不知耗了多少灵力。”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也没什么东西能报答您的,不嫌弃的话,以后您来百里镇,我一定竭尽所能招待。如果我有能帮到您的地方,也请一定要说出来。”又一阵凉风吹过,吹得人心绪杂乱,心神不宁,但付清欢眼神明亮,一如往昔的清澈。云止奂很久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又像是在烦恼些什么,轻轻叹了口气。捏着付清欢的手,犹豫很久,写道:不必。付清欢啊了一声:“可……”下一刻手被紧紧握住,与方才的冰凉不同,此时云止奂的手有些发热,且在微微颤抖,似是在忍耐些什么。“道长?”云止奂握了他一会儿,松开了手,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苦苦恳求无果之后失落地垂下头。付清欢察觉出了异样,问道:“道长,您心情不好吗?”云止奂咳了一声,声音十分沙哑,连叹气都像是气若游丝的喘气一样,让付清欢有一种他命薄西山的错觉,下意识抓紧了云止奂的手。后者怔了怔,犹豫一会儿,默默在他手心写下:抱歉。抱歉?抱什么歉?付清欢一脸迷茫,道长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吗?怎么会?还想问什么,那边云止奂似也休息够了,握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走吧,回去了。吹了许久夜风付清欢自己也冷了困了,点点头:“嗯,回去。”月明星灿,两个颀长身影在山林里慢慢踱步,皆是一样的风华灼灼,仿似要遗世独立一般。其中一个笑语盈盈,一个默不作声,却是天作之合一般和谐。付清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听外头的动静,应该已经是白昼了。不知是在干什么,徐凡商的笑声远远地隔了不知几道墙都能听见。这地方虽然清静,但还是挡不住他那大嗓门,可不知在这神仙住的地方喧哗,会不会被罚?付清欢想起了素青霜说过,两个小的她和云止奂一人管一个,万万想不到,徐凡商竟是云止奂带大的。不知徐凡商不听话的时候道长会不会罚他?付清欢想了想云止奂握着戒尺一脸严肃盯着徐凡商扎马步看书写字的样子,竟然觉得没有一丝违和。真是可怕。正发着愣,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付清欢趴着一动不动,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不用问,定是道长了。自那夜替他重新疏过灵脉后,云止奂每日都会过来,两人也不多交流,基本上就是付清欢絮絮叨叨说些有的没的,云止奂默默坐在一边不知干什么。偶尔听见云止奂撩拨琴弦的声音,付清欢央他弹一曲,他便弹了。不过付清欢自小音律奇差,听着也听不出什么来,也形容不出这琴声如何,总之一曲过后夸一句“好听”就是了,虽然他也是真心觉得好听。付清欢眯着眼睛,趴在床上迷迷糊糊道:“道长,您的音律是谁教的呢?”云止奂清冷冷道:“师兄。”修养这几日,嗓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不能大声说话。所幸至极,他本来就不是喜欢大声说话的人,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付清欢懒洋洋哦了一声,把头埋了下去,如瀑长发埋了他整个头,看起来又诡异又好笑。云止奂在一旁就默默看着他,几次伸手似是想把头发撩起来,最后还是作罢。“付清欢。”付清欢冷不丁吓了一跳,把头抬起来。自打出生起,除却父母姑姑生气的时候,可没有人喊过他的全名,突然被这么一喊,还是个冷冰冰却好听得不得了的声音,当然是惊讶的。云止奂见他把头抬起来了,自己却低下了头,擦拭着手里的一样事物,道:“你表弟的事,待你眼睛好了,我会细说。”一听此话,付清欢立马打了鸡血一样爬起来:“真的?”云止奂嗯了一声:“……还有,更重要的,你的事。”闻言,付清欢愣住了:“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啊?云止奂听出了他的疑惑,但没有回应,只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