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我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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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所说的疼,一方面是被拓开进入的强烈胀疼,一方面是背后莫名发烫的滚滚灼疼,不管哪种,都疼得突如其来又入骨入髓。他脸色苍白,但眼角、脸颊、鼻尖、嘴唇却又红得如同绛红染就似的,让人看了怜惜与暴虐的欲望一块儿疯长,既想要对他温柔相待,又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他。 那被撑开的贯穿感太可怕了,加上莫名的背部灼痛如同将他架在火上烤着,他张口急促地呼吸,腰肢上挺绷紧发颤,背部甚至不敢再踏实挨着柔软的丝毯,仿佛要就此晕过去了一样。但男根又传来被紧缩绞缠的极度酥麻,好像被什么暖热湿滑的东西含吮着,似在推挤又似在挽留,小腹更像是有一团火,烧得他神智俱焚。两种同样极致的矛盾感觉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骇,全身上下再没有一寸地方受他指挥,甚至连指尖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四周万籁俱寂,他能听到自己牙齿发颤触碰的咯咯声,还有少女抽插时后xue与性器摩擦的噗滋声,那么清晰,那么羞耻。 他混乱极了,又疼又爽又慌张,手指用力抠进少女少女光滑的肌肤,她白皙的肌肤被掐出深深的指印,鲜血渗出浸透他的指甲,他拼命摇头,身体却已经不敢也不能动弹,“疼……唔啊……” 背后的灼烫与眼前飞快掠过的交媾幻象都在提醒顾采真,迷魂掌的发作与恶化,她能继续保持清醒的时间不多了。若待会儿不想伤到少年,她必须尽快让他与她一起进入“状态”。 她一边抚慰少年因为疼痛而萎靡不振的玉茎,极具技巧地以指尖和指腹挑逗它、刺激它,一边挺腰缓慢地继续在他身体里抽送。她认准方才探寻到的那块会让少年呻吟变高的凸起软rou,在精油与丝丝水液的润滑下冲击不停,一次次来回摩擦,一下下反复戳捣,“很快……就不疼了。”她嘶哑着声音安慰他,短短六个字中,有种欲望快要炸裂却被强行压制后的惊心动魄。少年如同站在山脚,炸山火药的引线已经被点燃,只是他不知引线的长短与燃速,便只能在忐忑不安中迎接随时会到来的山崩地裂。 他内心是想逃的,可身体一动不动,内心隐秘地渴望着这样的地动山摇,渴望被震撼与被震颤,渴望被掩埋与被淹没…… 他目光迷蒙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少女,仿佛抱着浮木的溺水者,欲海太深,情浪太猛,他只有紧紧依附着她,才能减慢下沉。 事实上,迷魂掌发作的剧烈灼痛与欲望丛生的幻象,也如同潮汐来临时无情拍打岸边的巨浪,冲击着顾采真的生理与心理,她严防死守的原则早就千疮百孔,在不堪一击的边缘摇摇欲坠。 她忍不住低头,看着少年下面那张勉强吞吃她孽根的小嘴。细小的粉嫩xue口箍着她的性器,她的每一回抽送,都会感受到那薄薄一层的褶皱边缘脆弱颤抖地一寸寸“刮”着她的柱身,没有错过一条鼓起的青筋与搏动的脉络。她的器物对他而言确实过大,xue道里头紧致暖热本来难以推进,如今就是有了精油的润滑,依旧紧得她头皮发麻。而xue口箍住孽根柱身一点一点的“刮”,对她而言也是如同“剐”——又痛苦又快活。 “嗯唔……”少年含着泣音呻吟,后xue密密麻麻的软rou排斥挤压着入侵的巨物,却又被它的势不可挡惊得只能臣服,乖乖地含吮,讨好地吸嘬。 他的臀部肌rou柔韧紧实,此时绷紧的手感更是妙不可言。顾采真托起他微微僵硬的腰胯贴向自己,少年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被插得两腿打颤。他的眼角滴落丝丝清泪,似乎是因为疼痛,又仿佛不止是因为疼痛,前端与后xue的感受越来越刺激,被掐住腰间的身体绷成一条后弯的弦,一团酸胀从小腹扩散开去,难以描述的快感从rou体深处升起。 顾采真的guitou浸在一片温热中,那湿润的液体却有别于精油的过分腻滑,并且越来越多,于抽插间涂满柱身。 少年的眸子早就失去了清明,全是沉沦情欲的迷离。后xue被撑满的饱胀与疼痛,在她的cao弄中,逐渐转化为噬魂销骨的舒爽,他的玉茎被她灵巧的五指再次唤醒,精神奕奕地翘着,顶端不断溢出清亮的液体。 顾采真感受到少年身体里的软rou已经被插得熟烫黏软,蜜汁源源不断地自深处淋漓而出,知道他已经准备好了,立刻将rou刃一抽,只留一个硕大的圆端塞在xue口,然后狠狠地顶腰一送,势如破竹地向里一冲,直接插入了之前从未抵达的更深处! “啊啊啊啊!”少年尖叫一声,被顾采真顶到敏感至极的一点,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身体中极致的快感迸发而出,如同铁锤重重砸在刚从炉中取出的烙铁上,瞬间火星四溅!那guntang的火花星点像是零落抛洒在他的四肢上,热意横窜,又引燃了两人结合的地方。 少年有限地扭动着身体向顶上挣扎。她进入得太深了,撞得也太重,可他却感觉不到疼,脑中五彩斑斓的念头终究汇成一道闪光——怎么会这么烫这么麻! 顾采真这一下cao得极深,马眼被甬道深处的媚rou吸绞得几乎要吐出精水。她喘息着,一动不动地抵住那块疯狂痉挛的嫩rou,不肯他躲闪一丝一毫,也给自己片刻时间,适应着比之前强烈成千上万倍的快感。她本就心性坚韧,又受过锁阳固精的训练,虽然人已经失控,可这样的举动早就融进她的骨子里,比习惯更深刻,近乎本能。 但少年青涩如处子,平日里性格如高岭云雾,看起来触手可及,其实远在天边。他要关心的“要事”太多,自己的身体自从出了状况后,有限的时间还要与成年的池润“分享”,欲望这种东西根本不在他会在意的范围之内。每当由他主导这具身体时,他要推演卜算,要观星冥想,要精进修为,要探寻奥秘,除了看各种艰涩难懂的经文图册,他即便偶尔看书阅文消遣,也只爱阳春白雪一类,春宫图更是没看过一幅,哪里经受得住这样几乎毁天灭地式的压榨。 这种直面欲望沉沦的局面,远比诡异的卦象难解多了,因为他无法因着自己的卓越天赋与灵力修为,就做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他更无法冷静地演绎推理命运的走向。他以往引以为傲的、对一切了如指掌的优势消失殆尽,他觉得自己正在少女的引导下,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向一个崭新又陌生的世界,混乱又迷人,yin乱又沉沦。而他……停不下脚步……гōuzんаìщu.ōгɡ 在被顶到深处的瞬间,他就已经崩溃了,“唔啊……”他幼兽一般呜咽着,玉茎毫无征兆地一抖又一抖,挺腰的动作凝固了一霎后,又像是被人抽走了腰部的骨头,又软又急地向下落,同时再一次xiele身。精纯的元阳喷射在少女的乳峰与小腹上,留下暧昧又可疑的乳白点状痕迹,同时也将他自己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呜啊啊……”他清越的少年声音变得低沉,如同被掩住了唇部后的呜咽,过了好一阵儿,他才从那种叫人神魂颠倒的极致快感中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少女已然加快了抽插,guntang粗大的rou刃飞速进出紧缩的软嫩xue儿,插得内里靠近入口的粉rou变得艳丽荼蘼,仿佛被人狠狠拽下枝头蹂躏的花骨朵,带着青涩就被迫绽放,同时吐露出蜜液,浇灌着密密麻麻插弄他的热硬性器上。 顾采真在他的体内疯狂鞭挞,感受着他因为射精而条件反射紧紧收缩的暖滑后xue,蚀骨的快感让她的抽插越发凶悍,少年被压在毯子上顶得直晃。 “我……我唔啊啊……我已经射了……嗯啊……“他摇着头,试图让少女就此打住,放过自己。 顾采真低头略带凶狠地咬噬他的红唇,准确地攫取他呼吸的权利,逼着他连气息都必须跟随她的步调走。唇齿相碰的瞬间,连疼痛都化作刺激的快感。她加重力度也加快速度在他身体里不断冲击,直到少年后xue里滑腻的软rou突然疯狂地痉挛发绞,深处喷出一股细密温黏的液汁,他被她以唇堵住的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说,刚刚被插入和被玩弄到射精时的快感如同山崩地裂,那此时他饱受刺激的隐秘之处正在经历的极乐便是日月重光,乾坤颠倒。这样极致的刺激全新又陌生,深刻而耀眼,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听到了少女的心跳声,隔着肌肤、骨骼、血rou,却如同鸿蒙初开天地重建时的一声声巨响,从有到无,喧嚣尘上。 热滑多汁的后xue裹住顾采真的性器,紧缩不放的程度比她刚刚插入时还要厉害,一个接着一股的热流兜头淋漓于她孽根之上,她掐紧少年的腰胯骨,用一次次狠狠地冲刺将他钉在身下,抽插不停的快感顺着脊背的肌肤窜上头皮。她也禁不住低吟了一声:“嗯啊……” 少年完全受不住了,他双颊潮红,眼神涣散,几乎被冲撞得无法呼吸。窒息感似乎是因为方才的吻,又似乎是因为身体里超过负荷极限的刺激。他本能一般抬手推搡捶打她的肩头,试图逃离这恐怖的快感,尖叫、呻吟、喘息、哭泣,“我……我已经射了,放开……嗯啊……嗯啊啊……”他被插得话都难说清楚,只听得少女俯身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低语:“我知道你射了……可是,我还没有……” 她满足于由自己带少年领略到的风景,但却并不想就此对他放手和放行。情欲的旅途刚刚开始,他们还没有到达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