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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赵洛懿眸色沉黯三分,嘴角略翘起:“怎么,这几日没把小少爷喂饱?”一只手探进李蒙的袍子里,手指一截一截稍加用力地抚摸李蒙光滑的背脊,一块块脊骨在他指下硌手,李蒙皮肤光滑如同丝缎,总轻而易举让赵洛懿察觉到少年人的纤细与脆弱,心底就难免生出不少顾惜。“够了啊。”李蒙哭笑不得,软趴趴地窝在赵洛懿怀里,舒服得想睡觉。醒来以后总是觉得浑身懒洋洋,要不是他是个男的,还以为自己怀孕了。看李蒙自己想着想着脸色古怪起来,赵洛懿刮了下他的鼻子,把人扶正:“想什么了?”“没什么。”李蒙收敛起不正经,严肃起来,问赵洛懿:“这处怎么一直不见好。”他摸了摸赵洛懿胸膛上的伤口周围,绷带又浸了血。“有件事我没告诉你。”李蒙心里一紧,脸上已完全没了笑容。“也不用太担心,前一阵,我发现受了伤不会像从前那样,睡一觉就好。”赵洛懿摸了摸李蒙紧绷起来的脸蛋,“就是像正常人一样,需要一段时日才会好。”“叫大夫看了吗?”“看了,说在南湄时,被图力下的那些蛊毒,彼此冲突,打通了身上筋脉,体质会逐渐正常。”赵洛懿说话时没什么表情,他向来这样,一副安之若素的样,唯独偶尔在李蒙面前流露一些属于正常男人的情绪。“没别的了?”过了会,李蒙忽然问。“安巴拉说什么了?”赵洛懿把李蒙揽在怀里,李蒙把头搁在他的肩窝里,以免碰到伤口。“瞒不过你。”李蒙叹了口气,“他说你不大正常。”“我不是一直都不正常吗?”赵洛懿揶揄道,“不正常你要后悔也晚了,你这身子恐怕舍不得我。天下间没有谁能像为师……”伴随着低沉沙哑的嗓音,火热的吐息撩得李蒙耳朵通红,几乎要烧起来,“让你叫成那样。”李蒙呼吸一阵急促,别过脸,又被赵洛懿扳回来,注视着他的眼睛,两人亲了一会。李蒙才小声嘀咕:“你这嘴跟谁学的,脸皮也不要了。”“跟你在一起,命也许给你了,还要什么脸?”李蒙臊得慌,根本不敢看赵洛懿,自然没有看见赵洛懿说这话是一脸的郑重。深夜,几下拂中李蒙xue道,睡梦中的身体愈发放松下去。赵洛懿披衣坐起,收束起一身黑色劲装,走出门外。寂静大宅中,他裹挟夜色前行,叩响一扇门。趿着鞋吧嗒吧嗒的声音近前,里面的脚步停顿,门开了一道缝。半晌,安巴拉才拉开门,“赵兄?”他请赵洛懿进去,又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人。这群大秦人被安置的院落本就偏僻,安巴拉来得晚,住的更是偏之又偏。“这么晚了,赵兄不陪你那宝贝徒弟,来我这里,孤男寡男,叫李小兄弟知道了,可不大好。”安巴拉嘴欠地揶揄道。赵洛懿只当没听见,将一柄剑放在桌上,开始宽衣。“……”安巴拉一口水直喷而出,硬生生避开,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自己衬裤上,尴尬地掩饰直端端翘起的那个。赶紧告罪去更衣,这才回来。赵洛懿眉梢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大半年没近过女色,赵兄恕罪。”安巴拉如此坦荡,赵洛懿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看自己胸膛的伤口,手腕上的绷带也除去。“当初你叫我修习南湄密不外传的毒功,帮我瞒过图力,最后一举攻其不备,我要谢你。近来我身体有些不适,我记得你那时说过,少则数月,多则不过十载,会受蛊毒反冲所累。我想,大抵时候到了。”赵洛懿冷冰冰的一张脸,目如寒星,说来镇定自若,无一丝惧怕。安巴拉却知道,蛊毒反冲不是常人能忍受的,顿时也不敢大意,叫赵洛懿褪去衣衫,翻箱倒柜从自己随身带的各色瓷瓶中取出一支来。“那让我瞧瞧,赵兄不必忧虑,凡事有利有弊,遇事设法解决就是。你没让他知道?”“便是让他知道,也帮不上什么。”安巴拉从瓷瓶中拈出了什么,太小,被他的指头按着,看不出什么,只见放到了赵洛懿胸膛的伤口处,就有细如芝麻的黑粒往伤口里钻,瞬间就没入仍湿乎乎的猩红伤处。作者有话要说: 对。。秘术就是那个秘术。。西戎的教主都有一大堆陪练。。。。☆、一五六安巴拉取出一只拳头大小的铜香球,只听机械咔擦的声音。“勺子没有,我没那么多讲究。”一块未燃尽的木炭被火绒引燃,被安巴拉用手指拈起放进去的虫子被烧得噼啪作响,令人牙酸的荜拨声就像是把一只只小虫烧炸了。“要多久?”赵洛懿问。“很快,怎么?怕你的小情儿醒来找不到人?”赵洛懿不置可否。“放心罢,李蒙也不小了,我带的才是真小孩。”安巴拉指头灵活地夹起拨子,挑亮灯芯,火光跳跃四溅。那簇火光落在赵洛懿眼睛里,仿佛是幽深不见底的洞xue之中,唯一的一点希望在闪烁。“神女大人一定是个美人。”安巴拉忍不住叹道。赵洛懿浑身不禁一颤,他已经太久没听人提及自己的母亲。那个女人,曾是他童稚的幼年唯一的一点温柔和挂牵。“大秦人说,红颜薄命。”“是,不过好看有好看的好处,这世间凡生得好看的人,看在那皮相的份儿上,总能得到一些优待,尤其是和面相丑陋的人相比。”说到这里,安巴拉不自觉摸了摸自己侧脸的蛇纹,笑道:“当初那小崽子刚到我的手里,见天的被我这脸上的刺青唬得哇哇大哭,哄都哄不住。”“你信蛇神吗?”冷不丁听见赵洛懿问,安巴拉认真思索了片刻,一面察看他的虫子,钻到赵洛懿伤口里的蛊虫鼓起,在皮下,渐渐鼓涨成一个核桃,蒙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从前赵洛懿有一身漂亮刚硬的古铜色皮肤,到南湄以后,被图力以各种药草蛊虫封在大瓮之中浸yin,脱胎换骨,再怎么风吹日晒也恢复不到最初。被蛊虫涨起的那层皮薄如新纸,仿佛一戳就会破。“我不信在地宫内,被李小兄弟斩杀的那头大蛇,但我信蛇神,即便是如今无人有缘亲眼见到的神迹。”安巴拉牵扯起嘴角,讪讪笑道:“人活在世上,总要信点什么。”他话锋一转,眼角微微睨起,瞧着赵洛懿,“不过,想必赵兄什么也不信。”赵洛懿久久没有接话。安巴拉尴尬地咳嗽两声,想起巴拉在睡觉,连忙握住自己的嘴。“见不到的神,我不信。但我信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