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18)八美齐相聚,烟花披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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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十八)八美齐相聚,烟花披嫁衣 作者:sezhongse3 2021年2月27日 字数:17328 少年大梦不觉晓,山茶夜雨洗余香,大抵因为梦中之人,是那位处处让人敬 佩,却又处处教人怜惜的烟花女子,莫留行这一梦旖旎,竟是比以往都要长一些。 那位一肩挑起家国重任,遗世独立的女子将军,着实坚强得让人心疼。 天灰蒙蒙亮,深秋意寒,万物俱籁,冷烟花却是一如既往地猛然睁开星眸, 多年行军历练铭刻在骨子里的习惯,让她每天分毫不差地在寅时醒来,即便在这 春潮宫中每每被调教至深夜,也不曾为之改变。 「你们……你们别碰我家小姐……」身侧传来婢女小翠断断续续的梦呓,冷 烟花微微一叹,以往在孤城中,小翠总是比自己早起三刻,准备洗漱用具与早点, 这些日子却是时常不得早起,毕竟只是个不曾修行的寻常小娘子,身子骨再硬朗, 也经不住那些调教师花样百出的玩弄啊,而且种种迹象看来,被有意下药针对调 教的小翠,食髓知味,已然越来越离不开roubang了,嘴上虽不曾服软,可磨蹭大腿 根部的小动作,又如何瞒得过身为大修行者的自己? 一转念,想起昨夜荒唐,冷烟花也禁不住一脸羞红。 昨天夜里,冷烟花与小翠刚梳洗过身子,正要熄灯就寝,不曾想,前些日子 才要了小翠处子之身的解元直,吃完酒,借着酒意,领着数人不由分说便闯了进 来,有真醉的,也有装醉的,嘴上出言轻佻,手上肆意轻薄,不消片刻,醉汉们 便将主仆二人剥个精光赶到床上去,冷烟花半推半就地跪在床沿,口手并用替醉 汉们抚慰roubang,待巨根勃起,他们便爬上床去轮jian另一侧的小翠,宣泄兽欲后, 再回到床沿逼迫烟花姑娘替他们把roubang重新舔舐至硬直,如此往复,足足折腾了 将近一个时辰才离去,解元直那厮还恬不知耻对众人笑称,教中宵夜福利好,性 奴水多又管饱…… 待主仆二人重新梳洗干净精斑,换过被铺床单,已是午夜时分,调教后又被 轮jian,也难怪小翠起不来。 冷烟花轻轻翻开被褥,蹑手蹑脚地摸下床去,端坐在梳妆镜前,怔怔凝望镜 中女子,仿佛面对另一个陌生的自己,青丝如墨,气若幽兰,优雅端庄如初,却 无论如何也无法与那个阵前阅兵的自己重合在一起,她觉得有些累,缓缓闭上俏 目,一瞬间仿佛置身于令人窒息的阴暗深渊,周遭尽是狂热的视线,无数只黑手 撕破衣衫,摸向身上各处敏感羞人之地,她挣扎着一路逃离,一束刺眼亮光忽然 毫无征兆地落下,将前方道路照得犹如白昼,道路尽头是八根粗粝的十字木桩, 拘禁着七位身段妖娆的婀娜女子,看不清面容,小腹却无一例外显出yin纹花相, 白梅,芍药,睡莲,雏菊,牡丹,彼岸花,蔷薇,冷烟花喃喃自语,还差了山茶 ……等等,为什么她会知道是山茶?她茫然看向自己的赤裸娇躯,一朵山茶,悄 无声息地绽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她惊恐地想抹去yin纹花相,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 已被拘禁在第八根十字木桩上,她刚要张嘴高呼,一件什物无情地堵住了她的檀 口,她熟悉那种腥味,那是roubang的味道…… 冷烟花一声闷哼,刹那惊醒,香汗淋漓,难道方才所见,皆是她的心相幻象? 她的身子,在渴望堕落? 这下动静却把原本还在床上熟睡的小翠给吵醒了,只见她睡眼惺忪地挺起身 子,迷糊地揉了揉眼帘,说道:「小姐,您怎的起来了也不喊奴婢伺候?」 冷烟花怜惜道:「昨晚你累,就想着让你多睡会儿。」 小翠终于驱散睡意,说道:「小姐这就见外了,奴婢不累,这就起来伺候小 姐,小姐可是要梳妆?」 冷烟花默默点了下头。 小翠连忙麻利地起身穿衣,从抽屉中取出木梳,红绳,胭脂,眉笔等用具, 为小姐细细点妆,笑道:「今儿要把小姐打扮得漂亮些。」 冷烟花漫不经心说道:「漂漂亮亮地挨cao么……」 平日里不施粉黛的冷美人今日忽然要小婢伺候梳妆,自然是有缘由的,今日 是她冷烟花公然开苞破处的日子。 小翠黯然道:「小姐,对不住,奴婢失言了……」 冷烟花却是回头捏了一把身后小婢的脸蛋儿,嫣然一笑:「还是这般不经逗, 跟你说笑来着呢。」 小翠懊恼道:「小姐,你就知道寻奴婢开心,别乱动,这眉要是画歪了可怎 办。」 冷烟花:「好,好,不乱动,都听小翠的。」 小翠悉心为小姐打点妆容,还是用那根寻常红线将一头瀑发束成浓密马尾 长 辫,再一一查缺补漏,妆成,得意地对着镜子邀功道:「小姐,奴婢手艺还不错 吧?漂亮么?」 冷烟花笑道:「哪有这么夸自己的,你家小姐我什么时候不漂亮了?」 主仆皆是一笑。 小翠从后温柔地搂住冷烟花,说道:「小姐,别怕,小翠会陪着您……」 冷烟花轻轻拍了拍小翠巧手:「我没事的,去取我那套桃白色的长裙过来, 该是出门到yin女殿里更衣了。」 小翠应了声是,片刻后,却哭丧着脸过来回话:「小姐,昨夜那些醉汉呕得 到处都是,把衣橱里的衣裳都弄脏了,只剩两套前几日刚送来的新裙没沾上秽物。」 冷烟花:「那就穿新裙吧。」 小翠:「可……可新裙是露乳装,按教中规矩,女子穿露乳装束,不得… …不得穿戴裹胸……」 冷烟花想起当初入这春潮宫中,宁夫人那一番感叹,自嘲一笑,说道:「露 就露吧,反正等换上yin女殿中那身红装,都是要让人看光奶子的,早一些晚一些, 不打紧,况且这个时辰路上人又不多。」 小翠闻言,取来衣裙,伺候冷烟花更衣。 换上一身素色露乳长裙,冷烟花难得地对着铜镜俏皮转了一圈,裙锯飞舞, 酥胸上两片丰腴惊起波涛,嫣红乳首如同欲海中一叶扁舟,划桨于rou浪上,风雨 飘摇。小翠打趣道:「小姐,在路上你可别这般张扬,你这身段儿,让那些臭男 人见着,又该来找咱们麻烦了。」 冷烟花笑道:「他们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还怎么来找咱们麻烦。」 小翠一本正经说道:「小姐所言极是。」 两人又是笑作一团。 主仆二人出门,并肩而行,路上遇着两拨巡夜教众,均是远远瞧着,未作留 难,一路相安无事。 至yin女殿中,天色破晓,曙光初现,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门缝照在殿内伫 立的衣架上,一套异常华丽的艳红衣裙静静沐浴在流光溢彩中,光看那层层叠叠 的绣工,精雕细琢的裁剪,便知此物不凡,此等手笔,可不光是银子能换来的。 小翠却是怯怯问道:「小姐,你真要穿上它呀?」 若是寻常裙装,便是裁剪再色气暴露,冷烟花也懒得理会,都是要破瓜的人 了,还犯得着计较布料多寡?可这一身红装,却是一套嫁衣…… 她已经披过一回嫁衣了……她身披嫁衣的那一天,在洛阳城门迎回了夫君的 灵柩…… 她曾对jiejie冷韶华说过,这嫁衣太沉,不想再穿第二回了。 世事弄人,如今她却不得不再披一回嫁衣,只是,再度披上嫁衣的她,又能 嫁给谁呢?要一个人尽可夫的性奴出嫁,可不就为了羞辱她么? 冷烟花笑道:「穿,有什么穿不得的,我就要大大方方穿给所有人看,咦? 旁边那套红裙上回可没见,看尺寸像是给你这小妮子做的陪嫁服饰?」 小翠眉眼弯弯,笑道:「瞧样子是给奴婢做的,既然小姐能穿,奴婢也没什 么不好意思的。」 两位面容难分彼此的美婢从殿中转出,双双施了一个万福,齐声道:「教主 大人特命我二人前来伺候两位姑娘更衣。」 冷烟花认得,这对孪生姐妹,分别叫春霞与春澜,乃别梦轩的贴身侍女,更 是这座春潮宫前任主人的嫡孙女,办事细心伶俐,颇得教主信任,便是身居高位 的护法们,也不敢随意对她们出言调戏。 小翠却是皱眉道:「由我伺候小姐更衣便是,无需二位费心了。」 春霞:「教主之命,奴婢不敢违逆,还请勿要为难奴婢姐妹二人。」 春澜:「小翠jiejie莫要见怪,这身嫁衣不同寻常,奇思妙想之处颇多,若是 不明就里,只怕容易弄巧成拙。」 冷烟花闻言,对小翠笑道:「你这丫头,难得让人伺候一回,不用自己动手, 反倒不高兴了?」转头又对春霞春澜姐妹说道:「那就有劳两位meimei了。」 春霞春澜齐声道:「奴婢这就为姑娘宽衣。」 一身红装,几度艳阳,姐妹二人忙忙碌碌摆弄了将近一个时辰,方才将冷烟 花身上的嫁衣系好,小翠身上那套陪嫁服饰倒是简单,不出一炷香便穿戴妥当, 春霞又唤厨子送来各式早点吃食,才与春澜一道施礼告退,诺大一个房间,只剩 主仆二人静待其中。 小翠双颊酡红,小声说道:「小姐,你这身真好看,就是……就是太难堪了 些……」 冷烟花伸出纤纤玉指,戳了一下小婢鼻梁,笑道:「你瞧瞧自己穿的这身, 也好意思取笑人家?」 小翠吐了吐香舌,说道:「奴婢这姿色怎好与小姐相比,书上有云,萤火之 辉怎可与皓月争光?」 冷烟花斜眼道: 「哟,我家小翠读了几年书,都会掉书袋了?」 小翠得意道:「那可不是?也不瞧瞧奴婢是谁家的丫鬟。」 冷烟花幽幽一叹:「或许过了今日,我便当不得你小姐了……」 小翠:「小姐不许胡说,小姐永远是奴婢的小姐。」 冷烟花:「别梦轩蓄谋已久,他不会放过我的,今日他定会不择手段彻底击 溃我心防,让我彻底yin堕为服从rou欲的畜奴。」 小翠:「那奴婢就让那些调教师,把奴婢调教成比小姐更yin贱的性奴!」 冷烟花眼角泛起泪花,将眼前情同姐妹的乖巧小婢搂入怀中,贴在胸前,细 声道:「你这死心眼的丫头……」 小翠闷声道:「小姐,你的胸是不是又大了些,挤得奴婢都透不过气来了 ……」 冷烟花笑抿了抿嘴,破涕为笑:「就你贫嘴!」 殿外十二声美人鼓擂响,冷烟花蓦然望向门外,淡淡说道:「时辰到了,小 翠,陪我出去吧……」 小翠恭恭敬敬地施了个万福,说出那句多年前未曾有机会说出的话:「奴婢 伺候小姐出嫁……」 主仆性奴,出嫁受辱! 天晴,无云,碧空万里,柔和日光懒洋洋地洒落在白玉阶梯上,驱去些许深 秋寒意,阶梯两侧熙熙攘攘挤满了观礼人群,却出奇地没有半分吵杂,人们只是 默默地等待,甚至略带几分凝重,或许这便是他们给予那位传奇女子最后的敬意? 虽同为六境强者,同为一国名将,同为江湖八美,冷烟花在江湖中的名声, 却比北燕那位长公主要好上太多太多…… 独枪守孤城,谁怜美人心。 自未婚夫婿顾诚出使北燕遇袭身亡,江湖之中,庙堂之上,总不乏青年俊杰, 世家子弟试图打动这位冷美人尘封已久的芳心,然而却无一例外地折戟孤城,他 们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活人是没法子跟死人争的。 冷烟花,是一个活在过去回忆中的女人,一个活在梦中不愿意醒来的女人, 一个明明活着,却虽生犹死的女人。她心中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人,只能容下那 一个人…… 但那个人,已经死了,所以冷烟花的心,也死了,人死不能复生,那心死呢? 当喝过她亲手所沏的那杯清茶,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个答案,初闻茶香沁人心 脾,入口却是苦涩如泪,她总是这般浅浅笑着,却掩不住眼底的忧伤。 她美得让人心碎…… 这样一位情深如海的绝代佳人,怎能不让人心生怜惜,扼腕叹息,不胜惋惜? 可就是这样倾尽人间美好的她,如今却要在这真欲教中沦为性奴了,她守住 了孤城,可终究守不住贞cao……让人不忍欺负,却又忍不住欺负…… 有那不修边幅的中年刀客,豪情万丈,从怀中取出酒囊,仰首痛饮,铁汉柔 情,尽在酒中。 有那风度绝佳的翩翩公子,摘下半截桃花,久久不语,他忆起那年夏天,西 湖边上的惊鸿一瞥。 有那衣衫单薄的寒酸少年,悄然压住裆下蠢蠢欲动的老二,装出若无其事的 散淡模样,却又忍不住踮高了脚尖。 他们聚在此处,只为了看一眼,那最后一回绽放的绚烂烟花。 人事易分,烟花易冷。 鼓响,所有目光整齐划一地投向yin女殿中跨过门槛的那抹红装,再也挪不开 半分,他们凝结了神色,他们屏住了呼吸,他们忘却了时间的流逝,他们眼中只 有她。 冷烟花,你怎么会美得这般让人窒息,又怎么会yin得这般让人心疼。 天下何人配红装,唯有烟花披嫁衣。 那一抹嫣红翻起旖旎情思,铺过落叶秋瑟,惊艳了芸芸众生。只怕这世上最 美的新娘子,也不过如此了吧,看客们心中纷纷感叹着,而且,也必定是最诱人 的新娘子…… 还是那条寻常至极的红绳扎起那束垂落至玉腿的高马尾,摆动着教人心动的 节奏,臻首上未如寻常新娘子般堆砌珠光宝气,仅仅在鬓间斜插一根精细别致的 山茶样式金钗,小巧红玉耳坠折射出淡淡流光,反倒更衬出此间女子面容清秀, 气质出尘,堪称画龙点睛之笔,眉如柳弯,眸如深湖,樱唇轻抿,纤长玉颈下锁 骨清冽,却不见那枚yin邪的【真欲印记】肆虐其中,想必失陷于春潮宫的这些日 子里,这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已经被调教得相当顺从了?披肩慵懒地滑落至胳膊, 袒露两处羊脂琼玉般的香肩,柔荑巧手隐于宽松袖口中,玉背半露,朱红嫁衣长 袍从后蜿蜒在肩背胛骨下,系住细小蛮腰,覆过娇臀玉腿,一直延伸至脚踝,流 泻在白玉阶梯上,贴身婢女小翠紧随其后,挽起长袍末端,拖曳在地的长袍红绸 绣有各式祥瑞纹饰,居中却是显现出一幕 幕变幻莫测的女子画像?有女子俯跪舔 舐roubang,有女子张腿潮吹泄身,有女子卧床自yin其xue,有女子托乳yin糜侍奉,不 一而足,画中女子面容虽模糊不清,可那根甩动在身后的马尾长辫又有谁不认得? 画中之人,呼之欲出。此等仙家手笔绣在一身嫁衣上,全天下也就财大气粗的真 欲教舍得这般挥霍了。 身后长袍奢华到极致,正面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完全开襟裁剪风格,酥胸 xiaoxue,三点毕露,一丝不挂,也不对,或者应该说,挂有一丝? 一根根坚韧的细小红线,纵横交错,环绕娇躯,将这位女子将军如战败的俘 虏一般,圈禁其中。从某种意义上说,冷烟花也确实是那战败的俘虏…… 红线逐一绕过玉颈,酥胸,后背,小腹,蛮腰,翘臀,私处,巧妙之处叫人 叹为观止,无怪乎让春霞春澜姐妹二人好一顿忙活,才替冷烟花系上这身嫁衣。 两圈红线狠狠地勒住椒乳,让那对本就挺翘的奶子又涨上几分妩媚,穹顶上两颗 红梅娇艳欲滴,硬直凸起,诱人品尝,平坦小腹上没有丝毫赘rou,引出一根红线 无情地嵌入鲜嫩美鲍中,埋过臀缝,反绕到后颈处,让嫁衣主人每踏前一步,都 要忍受那yinxue惨遭红线研磨之苦,每抬起一回大腿,都是rou欲侵蚀的发情煎熬, 然而在这般yin虐的捆绑下,xiaoxue儿却依然不见润泽,大抵便是冷烟花这位新娘子 最后无声的抗议了,一双傲人的白皙长腿覆有镂空花式艳红长袜,一直包裹到膝 盖上方,绣有「喜」字的红鞋套住三寸金莲,款款而行。 与身段高挑的冷烟花想比,身后挽绸的婢女小翠则显得娇俏可人。三千青丝 以一支碧绿簪子浅浅绾起,嘴角微微泛起梨涡,眉如翠羽,齿如含贝。一身殷红 陪嫁长裙,观其绣工,用料,裁剪,与小姐那套嫁衣显然出自同一批巧匠之手, 上身布料仅包裹住腰身小腹,让一双调皮玉兔毫无防备地蹦跶在色狼们眼皮底下, 肌肤雪中透红,似是能捏出水来。长裙前方作了开叉裁剪,完全暴露出少女私处 那片羞人的三角花园,玉腿金莲,与自家小姐一般,套着镂空即膝红袜与喜庆红 鞋。小姐尚且任人视jian,小婢又岂能藏私? 主仆性奴,除却两片臀瓣,要害部位俱是露得一干二净,邪教为二人量身订 做的嫁衣裙装,美到了极致,也yin到了极致。然而此刻被人看光身子的冷烟花, 却是旁若无人地拾级而下,脸上看不出厌恶,羞赧,惊恐,懊恼,不屑,仿佛只 是漫步在自家孤城庭院中,对周遭投来的复杂眼光视而不见,世人如何看我,与 我何干?女婢小翠则略显拘谨,大腿走动开合间不经意地磨蹭私处,一些个花丛 老手已然看出,冷烟花这位小婢怕是已经被轮jian过不止一两次了…… 待红装远去,一书生方才惊醒,高声长叹道:「卿本佳人,奈何为奴,倒是 可惜了。」 身旁一商贩却笑道:「卿不为奴,兄台如何得见佳人?」 书生一愣,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烟花jiejie且慢点走,等等奴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嗓音,冷烟花 愕然转首,只见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娘子身着天蓝襦裙,一蹦一跳地跃下阶梯,不 正是那位一直馋着自己厨艺的【琴痴】上官左月? 冷烟花笑道:「左月?你这小妮子怎么来了,哎,悠着点,慢些,jiejie不走 便是。」 上官左月一头扎入冷烟花怀中,伸出小手替冷烟花遮掩裸胸,未了,还朝人 群张牙舞爪恶狠狠地作了个吓唬人的鬼脸。 看客们倒不介意,只觉得小娘子可爱,回头不妨让圣教安排,jian上一jian? 冷烟花:「好了好了,刚都让他们看光了,看了也就看了,又不会掉块rou, 对了,谁喊你来的?」 上官左月扭捏道:「教主说今日要给jiejie破身,让我给jiejie送一样东西,你 瞧见了,可不许恼左月……」 冷烟花微微一叹,知道别梦轩所赠,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柔声道:「拿出 来吧,jiejie不怪左月。」 上官左月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制盒子,缓缓打开,里边安放的却是一对 乳夹,冷烟花顿时明白了邪教教主的用意,捏了捏上官左月弹嫩的脸蛋儿,笑道: 「来,替jiejie戴上吧,jiejie喜欢左月的礼物。」 其实又有哪位女子喜欢戴上这等yin秽的饰品供人玩赏?两位女子心中明了, 只是,明了又能如何? 上官左月取出乳夹,分别贴在冷烟花胸前粉嫩乳晕上,再小心转动机括锁住 充血的rutou,乳夹下悬挂棱柱形小巧红玉,随着被红绳扎起的玉乳起伏晃动,与 一身红装甚是相衬,或许,本来就是为这身嫁衣打造的饰物? 一阵 麻酥律动从饰物上传来,冷烟花眯眼,忍不住俯下身子,咬了咬下唇, 就知道别梦轩没安好心!这可比那【欲难求】难受多了! 送别上官左月,主仆二人继续前行,人群中忽然让出一条小道,【生死针】 宁夫人踏过茫茫人海,越过禁制,施施然行至冷烟花跟前。 同为江湖八美之一的两位清丽女子互相施了一礼,冷烟花苦笑道:「宁夫人 前来,莫非也要给奴家送份厚礼?」 宁夫人摇了摇头:「此行只为烟花行针而来。」 冷烟花奇道:「行针?可奴家身子无恙呀?」 宁夫人沉吟半晌,终是小声说道:「教主着我给你行……催乳针……我也 ……我也没法子……」 冷烟花:「可是传闻中那迫使成年女子产奶的催乳针?」 宁夫人无奈点了点头:「有些男人喜欢看我们……挤奶……我和女儿们… …经常被他们这样玩弄……让我当着他们的面,和女儿们一起脱光衣裳,一左一 右,给女儿们同时喂食……奶汁…… 冷烟花:「我好像没有选择……」 宁夫人:「我……我尽量弄快些,不会很疼的……」 冷烟花心中绯腹,这是疼不疼的问题么?她一个未婚女子要被陌生男人轮jian 也就算了,还要被玩至喷奶,这让她如何自处…… 长针缓缓扎入双乳,几番推针转动,若是放在平常倒没什么,偏偏今日冷烟 花那对奶子被红线捆绑圈禁,本就处于极敏感的状态,被如此行针搅弄,当真是 苦不堪言,冷烟花牙关紧咬,香汗淋漓,强忍痛楚,一众看客却是看得津津有味, 品头论足。 约莫一炷香后,宁夫人疲惫地抽出长针,说道:「好了,第一回挤会有些许 酸痛感,切莫让他们玩得太过分就是,烟花,你……你保重……」 冷烟花:「谢过夫人好意,只是怎么被人玩,玩得如何过分,怕是由不得烟 花做主了。」 宁夫人一阵黯然,转身离去。 主仆且行,不多时,百步阶梯上一高挑美艳女子手持粗棒,拦住去路,看模 样又是一道关隘。 冷烟花苦笑道:「伤春,你也要与我为难么?」 身着深紫窄身鱼尾长裙的拦路女子,正是【十丈红尘】沈伤春。 沈伤春:「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句被人说烂的江湖谚语,如今由这位曾经的花瘦楼大当家口中说出,却是 别有一番心酸与无奈。 冷烟花:「那根,又是【神仙棒】么?是不是我那xiaoxue里不插上点什么,别 梦轩就不安心?」 沈伤春:「他们说,这根……是为你特制的【yin仙棒】……待完全开启后, 你会求着他们让你堕落的……」 冷烟花心中暗暗叫苦,一根【神仙棒】都让她欲仙欲死了,这【yin仙棒】既 然专为她而制作,只怕可以将欲仙二字去掉了。 沈伤春见冷烟花不再多言,盈盈上前,将其嫁衣股间红线稍稍拨向一旁,伸 出纤纤玉指沾了沾xue口,皱眉道:「烟花,你一路被这红线勒了这么久,怎的小 xue儿都不曾湿润?你在忍什么?」 冷烟花:「不想穿着这身衣裳发情。」 沈伤春恍然大悟,冷烟花身披嫁衣,被人窥探身子已觉得愧对顾家,若是再 纵容自己发情,便算是对亡夫不敬,虽然他们二人只是订婚,未曾当真嫁娶,可 冷烟花却是一直以顾家儿媳自居。 沈伤春:「烟花,这棒子如此粗犷,若你不流些水儿,如何塞得进去,这样 吧,我来帮帮你,不算你自己发情。」说着,便将臻首埋入冷烟花胯下,探出香 舌,熟练地上下翻动,将yinchun上那颗脆弱敏感的蚕豆玩弄于檀口中,看模样没少 挑逗她那六位花魁弟子。 冷烟花急道:「伤春,别……别这样,我不要……不要在他们面前发情… …啊,啊,不,我要xiele,啊,xiele!」 yin水决堤而出,溅了沈伤春一脸,苦苦禁欲的冷烟花终是耐不住挑弄,身披 嫁衣,人前泄身。 沈伤春提起袖子擦了擦俏脸,顾不得整理仪容,连忙将那枚【yin仙棒】顶入 冷烟花xiaoxue内,轻唤道:「烟花,忍一忍,长痛不如短痛,就一下。」说着用力 猛然往里一推。 饶是冷烟花这般最是不惧疼痛的军中将领,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她只觉得自 己那xiaoxue如被烙铁烫过后再被野蛮地撕裂,娇躯微微颤抖,痛不欲生。 沈伤春轻轻抱住眼前这位交情深厚的好友,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这 棒子会自行适应尺寸,贴合修复你xue内rou壁,很快就不痛了。」 正如沈伤春所言,疼痛渐消,取而代之的,却是更让她痛苦的麻酥快感,她 挣扎着站起身子,刚没 走几步,下身传来异样感觉,涓流不争气地沿着大腿淌落, 浸湿了红袜,染湿了红鞋,她怔怔遥望东方,默念道:「烟花对不起顾家,对不 起你……」 冷烟花继续领着小婢一路前行,俏脸不复淡然,主仆二人身后那两行醒目的 水渍,如同向世人宣告:看呀,这两个风sao的贱奴,还没挨cao呢,自己倒是先泄 了一地…… 一抹粉裙掠过,曼妙身姿从天而降,此等身法造诣,除了【舞妃】月云裳, 还能有谁? 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互相见礼,冷烟花问道:「舞妃娘娘至此,也是受别 梦轩所托?」 月云裳柔声道:「正是,教主大人托奴家先问冷将军一句话,还望冷将军别 见怪。」 冷烟花:「无妨。」 月云裳:「教主着奴家问将军,今儿屁眼洗干净了没……」 大庭广众下忽然被如此粗鄙地问及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