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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罪魁祸首在这里。”“什么罪魁祸首?”“你不知这定国侯夫人虽替叶非秋张罗着婚事,可这叶非秋却不乐意,他给的借口是,待事业有成后再娶妻。这定国侯夫人是何等剔透的人,一下子便瞧出叶非秋有了心上人,才拿出了这个借口,婉拒别的女子。可不管定国侯夫人如何逼问,如何旁敲侧击,这叶非秋就是不说他想要娶的是哪家姑娘。现下看来,他心中一直念着姑娘该不会是你吧。”我摇头道:“按辈分,他是我的师侄。过往那些年在清北派修行时,我也只视他为幼弟,言行举止极有分寸,从未给他留过能生非分之想的机会。”双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道:“少男的心事你可别猜。”双双离去后,我也将叶非秋回京之事抛到了脑后。岂料晌午时分,暗剑卫从宫外带回了消息给我。我入宫后,爹并未收回暗剑卫。暗剑卫虽居于宫外,但仍能供我调派遣使,替我查探一些事,传递一些消息。暗剑卫这次带回的不是消息,而是一封信。确切而言,是一张字条。我接过香梅递给我的小木圆筒,极熟练地打开了圆筒,从其间抽住了一张字条。当我将字条展开,看见了上面写的字后,纵使平静如我,还是有些许惊讶。字条上的字写得极认真,极好看,大气中见风骨,挺拔中又不失俊秀,远胜于皇帝那练了七年依旧狗爬的字。我喜欢这样的字体。因为这样的字是我当年在清北派无事时手把手教他写出来的。字条上写着这样一行字。“今日酉时,京郊外沟奇湖旁,望小师叔信守七年之约,赴此一战。”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节迟来的更新,以及下章真情敌上线(doge脸)☆、皇后的日记:十五杀中清北派的师兄妹中,我同郭师的兄关系最为深厚,一来是因他性子对我胃口,二来因他做的菜更对我的胃口。叶非秋是七岁那年来的清北派,他拜了郭师兄为师。如此一来,本同郭师兄走得近的我,也渐渐地和叶非秋熟识了。郭师兄这人在武艺上虽有极高造诣,但性子慵懒,所以过往从未收徒弟,叶非秋这个徒弟是他为了还定国侯的恩情才破例收了的。郭师兄虽收了这个徒弟,但本性难改,慵懒依旧,对这个徒弟极不上心,差不离可谓是放养。每当叶非秋在修行上遇到难题时,郭师兄便叫我去替他解疑。有些时候,郭师兄索性便让我去教叶非秋。久而久之,我习惯了教叶非秋,同时也习惯了和他朝夕相处的生活。我十八岁下山那年,叶非秋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面容仍显稚气,可已长得同我差不多高了。他性子冷淡,面上虽不多说,但看向我的双眼中皆是不舍之情。那一日,他忽然告诉我,他自打遇见我后,便有了一个梦想,他想要战胜我。我说,你胜不了我。他说,我总有一日能胜过你。我说,好,我等着,等你觉得你能胜过我时,再来找我,我随时奉陪。他说,我不需要太久的时间,只要七年便能胜过小师叔。我说,那我们就定个七年之约,七年后再战。他说,一言为定。时光飞逝,转瞬七年,在这不知该如何描述的七年时光里,我已经慢慢地忘记了叶非秋的模样,也忘记了那个七年之约。可手中的这张字条又让我渐渐地回想起了那张脸,我将字条用内力碎成粉末后,便做出了一个决定。我是个守约之人,所以我决定赴约。酉时未至,我已至沟奇湖畔,湖畔寂静,只有几个孤单的身影,下午垂钓的闲人们此时大都已归家,升起炊烟。沟奇湖畔有一个显眼的身影,那是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蓝衣劲装,浑身上下既透着世家公子的贵气,却又比寻常的世家公子多了几分江湖人独有的潇洒。我走到了蓝衣男子身后,轻唤道:“小叶。”蓝衣男子听后转过了身,冷淡的眸子里是遮掩不住的欣喜之情。“小师叔。”叶非秋年少时模样就极好看,像个粉妆玉砌的娃娃,常被同门的师姐们捏脸逗弄,可他对人对事又冷淡,经常被人捏红了脸却不晓得做声。我问过他,你不会说‘不’吗?他说,不会。我捏了捏他的脸,告诉他,要学会说‘不’,如若他不会,便来告诉我,我去替他说。后来他就极少被人捏过脸了。有一日,他忽然对我说,我不让别人捏我的脸,但小师叔可以。我听后一笑,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脸。年少时模样就好看的叶非秋长大后也并未长歪,去了少年时的娇弱之气,添了几分成年男子的阳刚之气。七年后的他已长成了一位眸若寒霜、鼻挺梁直、天下间难得一见的英俊男子。叶非秋说完那句话后,便仔细地看着我,不再开口。片刻后,他才道:“我原以为小师叔不会来。”“我极少失约。”“也对,小师叔以前教过我,就算远在百里之外,也应守约。”我关心道:“回京后的日子过得可还习惯?”“尚可。”问完后,我不知再说什么,便道:“那便战吧。”“好。”叶非秋言罢,从身后拔出了剑,剑光凌然,剑气震荡,击得平静的沟奇湖掀起了滚滚波涛。我赞叹道:“你的修为竟已到了这个境界。”说着我看向了他的剑,这才发现他所用的竟是郭师兄的轩策剑。此剑为轩辕铁所铸,百川策士所亲手设计,故名为轩策剑。我道:“没想到郭师兄竟把他的爱剑给了你。”叶非秋面无表情道:“师父说他没教我多少东西,心怀愧疚,出师前若再不给我备份厚礼,实在说不过去了。”“师兄他其实教了你不少东西。”“但小师叔教我的更多。”我无奈一笑后从身后拔出了一剑,我拔得很慢,很随意。当一剑出鞘后,叶非秋却将轩策剑放回了剑鞘。我也放下了一剑,皱眉道:“怎么,不战了?”“小师叔今日不愿与我战。”我道:“我若不愿,那我便不会来赴约。”他平静道:“但这不是小师叔应有的实力,你今日的剑太不稳了。”“我只刚把剑拔了出来。”“小师叔你曾说过,许多时候从拔剑的那一瞬便能知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