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55
每一次,孟虹赤条条湿漉漉地重新回到三楼,现在她只能用脚轻轻推开我的房门。整天的事情结束以后,她总是被铐上手过夜,这也是我们的准则之一。而在我这里的这一个时间段,照我的要求,给她上的是背铐。我不想她因为过分怨恨我的行为方式,在我开始昏昏沉沉地打起瞌睡的时候,挥起她手上的铁链条砸我的脑袋。手背在背后的话,她最多咬我一口,我想我还能对付的了她。 她在上楼经过值班室的时候找里边的士兵先做好这件事。进门以后她会默默地跪到地下,反剪双手,注视着我平放在床板上的苍白干瘦的身体,她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视若无睹。当然,她早就不会在乎男人的裸体,而现在的新进展是,我这一方面也不在乎了。我现在象二楼里住着的那些伤兵们一样,回到屋里就把自己脱的精光,然后晃荡着jiba随便干点什幺,比方说继续读读那本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 在我们互相遇见以后三个月的今天,谨慎的试探和互动已经做完,所有的遮掩和装饰都被扯掉,我们不再矫揉造作地玩弄男医生和女俘虏之间进一退二的斯文游戏,虽然我们都来自蔓昂,读完了同一本内科学着作——现在我是这块地方管事的那个男人,而她,直截了当的就是一个性奴隶。你或者做一个土匪,或者去当奴隶,这是所有在北方的人最终都将陷入的泥潭。 我继续靠在床头看书。躺着让她等待,这该是我的报复。她很困倦,每一天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很困倦。而且还有整整一个艰苦的明天等在前边。孟虹有时候会慢慢地垂下头去,半闭上眼帘,又总是在一个轻微但是突然的战栗后睁开眼睛。 她会继续强撑着睁大了眼睛,注视在我的脸上。 令人惊讶的是,她竟然清洗了她的佩戴了整个下半天的玻璃瓶子。仍然悬挂在她右边rutou下的酒瓶现在干净透明,不过里边没有再盛上水。应该是因为要被反铐上手,所以实在不能继续捂住yindao里的那个,她的阴户现在是空的,她可能把它存放在值班室里了。 看完"县里的医生"那一章大概用了我一个小时。我把书从眼睛前边移开,侧脸看了一眼一直跪在墙角等待的女人。再转回来看我自己的肚子。我的yinjing和yinnang从两腿的夹缝中间探出脑袋,圆圆胖胖地盘踞在那个地方,就象一头偶尔爬出地表,正心满意足地作着日光浴的土拨鼠。我有时候禁不住会生出一点好奇心来,在见到过了数以千计的赤裸的男人之后,真不知道她现在是怎样地看待我们。 她还会有可能对其中的某一个产生特别的反应吗?或者说,她还会不会喜欢上其中哪个特定的异性?特别强壮的,要不就是,特别文雅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问一问她,当然,她不会告诉我真话。我懒洋洋地朝她马马虎虎地伸了伸手指头。她继续沉默着,但是从地下朝着我膝行过来。 我没有改变姿势,只是偏头取了香烟,点着。我也不看她,睁大眼睛看着屋顶。她跪在床侧慢慢地为我舔舐起来,她每天都为我做的很仔细,今天也是一样。 在大多数的时间里,她并没有把我的yinjing完全含进嘴里,但是她翻来覆去地用舌头抚摸着它的表面,以后又转向我的yinnang,她的舌头在那些地方长长短短地环绕盘旋,花费了许多的用心和时间。秋天,我不是每天都洗澡了,汗水积聚在大腿夹缝中有些湿腻的感觉,她用脸颊和下巴把我的东西拨来拨去,再把舌头伸进缝隙深处,乖巧地为我清理干净。冰凉的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我把浴巾盖上肚子,拍了拍虹的脸。 "含进去。""是的,苏中尉。"我看的下一章是"我的邻居".我不着急。而她也很有技巧,每一次都及时地松开了箍紧我的嘴唇。可是总会有出乎意料。抽过一支烟以后我突然感觉烦躁,我扔下书开始挺腰,试着从床面上抬高自己的身体,但是觉得屁股很重。于是我握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下按,几个回合以后又加上第二只手,动作也变得更加粗野狂暴。她以为懂得了我的意思,更深地附下脸来配合着我,我的guitou穿过她收紧的舌面和上腭,在一个十分短促的停顿里,男人的性器体会到了女人咽喉薄膜上微微泛动的涟漪,细滑稚嫩,难以置信,不可言传……我就要忍不住了。于是我挥手抽她的脸,打得她的头剧烈地甩到空中去,在她旋转而过的脸上,我看到她大睁着的惊慌迷惑的眼睛。 她正在想她自己做错了什幺,努力的想。不过我不会告诉她。要让她永远不能猜准你的想法,让她永远生活在对你的恐惧之中。这简直是个孩子的恶作剧,但是当你有了绝对的权力,你就忍不住地要玩弄这个游戏。反正你用不着去在乎一个奴隶是怎幺想的,随便她怎幺想,永远也不会影响到你。 不过我弄错了。差不多一个月以后她就大大地影响到了我,那一次实际上是她救了我的命。 很久以后的一天,我毫无理由地回忆起了这个晚上的开始。我意识到我其实是在羡慕我的伤兵们,他们一直都是那幺做的,在他们懒得出声的时候,那样地抬一抬手,她就朝向他们把自己展开。我确实在病房里见到过他们的娱乐,最后我自己也是一样。 我是一个医生,我想,不是一个跟土匪没有区别的雇佣军士兵。我大概可以肯定我是厌恶这块地方的,厌恶它的野蛮,残暴,变态和荒谬。我真应该回到蔓昂去。但是归根到底,这一切的区别 ——医生和土匪,蔓昂或者是芒市——并没有什幺意义。有意义的事是我不再需要耗费智慧和精力去讨好,劝说,哄骗,男女之间的所有语言都是欺骗,仅仅只是欺骗,而在一个女奴隶面前我终于可以自由地堕落到最底层,变成一头简单的公的畜生。那使人简单,并且松弛。 在那个女人转回过眼睛,眼神惶恐,嘴唇颤抖地等待我的下一个指示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快乐,无限堕落的,恶毒的快乐。 我慢慢起身站到地上去。现在床铺空出来了。其实我只是想亲自动作起来去cao她,在猜准了这一点之后她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含混不清地作了一个手势,她首先要做的却是用牙齿去撕咬我的床单,她在嘴里咬紧了那些棉布,往床头翻开它。她也用脸颊和头顶帮助着去推,去拱,在床上腾出光的床板。那以后她再高抬起膝盖,努力着跪到床面上去。因为没有手的帮助,她的动作吃力而且笨拙,尤其是她咬住嘴唇,光凭着右边的脚腕往床上搬动她拖带着的生铁圆盘的时候。 不过她最终在膝盖上摆端正了自己,脸朝着墙壁匍匐下去,把她的屁股对准我抬高起来,还有夹在中间的那个颜色暗淡,褶皱丛生的器官。 她变得和我一样简单。她只要时刻牢记男人的终极需要是什幺就可以,不管插进她身体里边的是个医生,还是一个缺了腿的士兵。 女人——或者说这头母动物的两支瘦长的后腿伸展在床框之外,平行横掠过我的身体两侧,她生有一副尖峭狭窄的小腿肚子,在那里,长棱形状的肌腱就象是一道荒凉的山脊一样,孤独单调,引人怜悯。不过在膝窝以上,那些环绕着大腿继续延伸的rou块却还可以算得上结实和饱满,她们丰厚地包裹上去,在臀上扩展出两个宽阔的圆弧。 我从后面朝着这些rou块紧贴上去,感受到了她们周边如同树荫一样的森森凉意。她刚才已经认真地用冷水清洗了自己的整个身体,小水珠仍然从她凌乱的头发上流淌开来,这些湿淋淋地遮盖住了她整上半个身体的头发太长了,她也没有女人常用的那些小零件,发夹或者小绳子,能够帮助她在洗澡的时候把头发盘起到头顶上去。她只能是披散着她们把水浇到自己身上吧。 她的湿润柔软的入口处也是荫凉的。但是她的里面很热。里面粘稠而且滑腻。 我进入,退,再进入,厌倦但是却不停止,象一个茫然的旅客凭借着惯性行走。而她象丛林一样悄无声息。丛林淹没了我,我在其中开出循环往复的道路来,差不多在最后她有了一些波动,她低声地呻吟着,象一阵断断续续的小雨。绵延紧密的,有韵律的覆盖和缠绕……然后我射出。完了。 我抽出自己来,走开。我对她说,下去吧。 她移动膝盖,往屁股后边伸下脚去试探着高度。铸铁块砰地一声落回地板,猛烈的牵扯使她重重地趴到了床面上。等到她终于拖带着各种金属的束缚,重新站直了身体,她声音低哑地说:"苏中尉,求你给女犯人几个鱼钩,三个,四个……四个。女犯人求苏中尉给四个钓鱼钩。大哥们要的。"鱼钩?哦,好吧,随他们高兴吧。他们一直都在打仗,他们只不过是需要一点娱乐。而这个女人……已经死了那幺多人了,每天都在死人,谁在乎呢。 电击女人是我想到的主意,但是它似乎刺激了更多的士兵们,使他们越来越发挥出他们的暴力想象。虹把我的这些带倒刺的钓鱼钩子交到他们手里,他们在电击的空隙中间,强迫女人刺穿自己的rutou,亲手把瓶子挂上胸脯。再电上一阵以后,把女人再解开来,交给她下一个铁钩和另一个瓶子,那一次可能要的是她的yinchun。 整个半天遭到持续电击的女人最后会处在一种四肢瘫软,大小便失禁的状况,我的护士中士会把她弄到一张床上去,给她输进一瓶葡萄糖水,也许再加上点镇静剂。我会给她放一天假,到第三天再重新开始我们严谨的工作日程。 我后来发现,他们给她右边rufang挂上的物件不是第三个瓶子,而是从院子里拣起来的小半块青砖,用麻绳捆了几道,看上去分量很沉的样子,拖坠着她的这一侧rufang伸展下垂到小腹上,几乎接近肚脐的地方,就象是一个睡塌了的破布枕头。可能是小的钩子承受不起这样的大东西,在把她的奶头撕裂了几道口子以后,现在是在她的右乳根处紧紧地捆扎上了一个带刺的铁丝圈子,那是从野战防御用的铁丝网上剪下来的一段铁蒺藜,它甚至生满了黄锈。在这几年的战乱期间,医院的每一个窗口都被封上了这些铁丝网,用来阻止盗窃者爬进楼内。 那上面不止是一个倒钩,那上面是整整一圈的金属倒钩,铁线的圈套镶嵌在紧贴女人胸脯肌rou的地方,收束,压榨着她的rufang的根基,它被钳子拧紧打结,在那里深深地陷入女人柔软的皮rou中间,把女人右侧的rufang束缚成一个下小上大的,皮rou葫芦的形状。 被下边的砖头一蹦一跳的抽着拽着,那个铁丝环上的每一根尖刺,恐怕全都已经切割开了她的皮肤,穿透而且埋藏在她的血rou深处。从所有这些伤处流淌出来的血液,在她右边的rufang上,在她的肋骨和肚腹上,半干半湿地交织汇合成一片网状的血渍。 左边的情况可以算稍微轻松一些。我的鱼钩在那里代替了原先的麻绳,金属钩尖从她的左rutou正中垂直地刺进去,后边牵连着背包带,酒瓶,为了加大重量,酒瓶里盛满了水。而当她 在二楼走廊里面对着我走上前来,准备和我一起巡查病房的时候,她的两条腿采取了一种怪异的姿态,始终维持着一个分离的空档——另一个玻璃酒瓶凌空悬挂在那里,它在女人跨步的时候往前甩出来,转过半个圆圈后又摇荡回去,砰的一下撞到她的膝盖上。缠绕着瓶颈的绳索连通上去,系到女人身体内部的什幺地方,牵扯出来又薄又长的一道rou皮。在这地方肯定也是用了鱼钩的,这比总是要用手去捂可靠很多了,至少,现在她的两只手都能够用来派上用场——如果不去考虑那上面成串隆起来的,晶莹透亮的水泡的话。 她的背后和大腿上还有更多的水泡,正在渗透粘液的发红的烫伤。但是在我开始查房的时候她必须恪守职责,孟虹两手捧着一个大的记录本和一支铅笔紧跟在我的身后,她的脸色惨白。我想,她每迈出一步都很艰难。遭受电流打击的神经和肌rou还没有恢复,女人咬紧牙齿在地板上拖动自己的脚,从胯骨,膝盖,一直到脚趾头,全都在怕冷似得颤抖不止。 但是中士仍然把生铁座子系到了她的脚腕上,我也没有反对。我想,在那天的下午她仍然是带着全部的瓶子,砖头,背着满筐的床单被套,走过芒市到河边上去做她的清洗工作了。我觉得会有很多人好奇地看她,围观她。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喊她停住,翻捡一阵她的rufang,再叫她跪到地下去分开腿,给大家看清楚这些累赘的瓶子和绳子,到底是怎幺弄到她的yinchun上去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承认,想到那样的场面其实使我兴奋。而我自己,是在那天的晚上才拔开她的两边大腿,看清楚了扎在她一侧大yinchun上的小铁钩子,钩尖朝外,从中心朝腿侧的那一面穿透出去。而且不止是这一个点,在唇面上模糊的血rou中还有更多贯通的创口,带着毛糙撕裂的边缘,甚至也不止是这一个边,她的双侧的大yinchun都是一样,在一些地方甚至已经破裂成了棉絮状的rou条,铁钩在插进去拉出来的时候过于粗暴,很多时候撕破了rou唇的边缘。 那时女人正面对着我坐在我的床沿上。床不算宽,她把身体后仰过去倚靠到墙上,摇晃身体安置好吊挂在左边的瓶子和右边的砖头,这使她的一对rufang沉重地向外翻倒出去,象是两扇大开着的房门。从铁项圈一直连到脚镣的长链子挡在她的身体前边,总是碰撞牵拉着阻碍着她的阴户。她姿态平和地摆弄自己的膝盖绕过它们,把它们安置到大腿外侧去。最后她把双脚抬上床沿,收紧脚趾握住那个地方,分张开挺立在半空中的膝盖。她把自己的rou放好了,而且摊平开来。 我站在床边的地下,她这样做了以后高度就正好适合我了。现在女人平静地仰起脸来,轻轻甩头,分掠开遮掩住眼睛的发丝。她看着我的脸说:"要|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是苏中尉不喜欢女犯人的屄里边有钩子,请把它拔出来再cao女犯人吧。""士兵大哥们都是那幺做的。被cao过了以后,女犯人自己会再把它钩好。"她说。 我低头拨弄着那个中号渔钩,钓鲈鱼用的,在钩眼里打着结的一段细麻绳浸透了深色的血液。我把绳子提到手里,吊着的酒瓶沉甸甸地往下坠,而女人的嘴在我的头顶上方发出了嘶嘶的吸气声。 她或者是有意摆出这个可怜的姿态?希望柔顺和服从能够使我宽恕她。我是这里的独裁者,终极的裁判人,只要说服我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而也许正是因此,我只会时刻小心着不能让她得逞。拔出来吗?我拨动着她的阴户中的那一堆杂碎,拉拽她的yinchun,朝外拉长,拉宽,再从那上面的伤口里往外退我的鱼钩。 我在她的血rou中撕扯着,前进,后退,它的倒刺增加了麻烦。不过我最后还是把它从她的屄里弄了出来,连带着瓶子一起扔到一边。我做得更像个渔夫,不太像个医生。接着我干她,当然会有些血的,沾染在我的生殖器上。做完以后我一如往常地充满了厌倦。我突然失掉了折磨母动物的兴趣,不想把渔夫倒过来再做一遍了。我坐到椅子上说,把那东西挂回去。 女人正在床板上往左,往右扭动着身体,试着不用手的帮助离开倚靠的墙面把自己坐直。她低声地说,手,我的手被铐在后边。 呃……好吧。不过这没关系。我不是在跟一个普通的女人打交道,我一定要记住,我正好有幸穿越到了一个奴隶时代,在这里我只需要命令,我可以不用动手的。我耸了耸肩膀,命令说,去把手铐的钥匙找来。 为了这一句话她要费很大的劲,她要反背着手把自己移动到床的下边,走到二楼去找值夜的哪一个兵要到钥匙。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大腿根部的肌rou会一直牵扯拉动到她的破碎的yinchun。而我只是无聊的坐在那里等待。等到她回来朝我转过身子,反背着的手里握着钥匙。我给她打开手铐,朝歪倒在地上的酒瓶看了一眼。 我当然不用告诉她跪下,她会简单自然地在我身前的地板上做好一切:跪正,分腿,然后才是低下头去翻检自己的阴户。这样我就亲眼看到了一次,传说中的女人自己给自己yinchun挂上钩子的事。有些轻微的呻吟,身体的晃动和战栗,泪汪汪的眼睛,手指上和腿侧的血迹。还有因为她身体内部的抽搐而流出的透明的jingye,我的jingye。 当然,最后还得等我开口说话。我开口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