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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问道。井秧微微摇了摇头。许真是她看错了。二奶奶在旁观察,提醒道:“阴阳眼还没成熟,别太勉强自己。”井秧明了点点头。井秧垂眸看向肖南攥紧的手,那掌心握着刚才取下的手链,她低声问:“手链不给我了吗?”带些委屈,带些撒娇。肖南侧过脸看向二奶奶,二奶奶思忖片刻,点头,“给她带上吧。”“可是……”肖南犹豫。现在是需要井秧学习和控制阴阳眼的时期,戴上手链怕是不妥。二奶奶语重心长,道:“手链至少能让秧秧的眸色不张扬,要不然让外头那些人知道了,估计又是一桩麻烦事。”二奶奶复又看向那长眠烛,叹气:“况且秧秧现在不能熟练控制,正好借用手链来克制一下。”肖南明白了,重新给井秧戴上手链,井秧瞳内有些招摇的幽蓝,暗了下去,不仔细看,根本没人在意。戴上手链的井秧眼内瞬间清明了些,刚才的鬼物虽能清晰看到,但是成千上万,眼睛累极了。“呼——”井秧呼了口气,总算安静了。二奶奶看在眼里,揶揄她:“丫头,人家求之不得的能力,你怎么一脸嫌弃的模样,嗯?”井秧淡淡讲:“刚才我就觉得他们在跟我倾诉,我根本就听不过来。”二奶奶淡笑,眼角皱纹折起,“等你能熟练运用了,就不会了。”井秧点头,复又心事重重的模样。这阴阳眼,就是对她来说,是好,还是不好。“好了,出去吧。”二奶奶抱起趴在长眠烛旁的小咪。肖南点头。井秧和肖南跟在二奶奶身后,出了密室,门自动关上。二奶奶将小咪放入井秧怀里,走到在发呆的小鬼面前,摸了摸他的头。小鬼得到指令,走到墙壁前,又在移动着瓷砖,做完一切,墙面恢复如初。二奶奶敲了敲瓷坛,小鬼立刻回到了坛内,二奶奶将盖子盖起来,房内的鬼气就消失了。肖南认真注视着那瓷坛,估计是用什么特殊材料制成的。“喵——”小咪惨叫一声。井秧的突然松手,让小咪失重竖起猫爪,惊叫起来。肖南眼疾手快一把揽住摇摇欲坠的井秧。毫无防备,井秧靠在他肩头入梦了。二奶奶凝视井秧,心里思忖。阴阳眼刚成形就立刻找上门的生意,怕是更加难办吧,难为孩子了。“抱秧秧去她房间吧。”二奶奶提议。肖南点头,“嗯。”三人齐齐出了书房,二奶奶领路,向着井秧的房间走去。穿过一个冗长的走廊,又拐了几个弯,终于到了井秧的房间。进了房间,色调冷冷清清的,虽长久没人住,却看得出时常有人打扫。边边角角都一尘不染。肖南给井秧脱了外套,轻轻盖上被子,又从井秧的包内取出醒梦铃,放在床头。虽然井秧许久没做预梦,肖南还是出门前让井秧带着,以防万一。结果,还真被他防到了这个万一。二奶奶立刻警觉地关上井秧房门,“肖南,千万别让别人看到铃。”肖南不细想,也猜得到原因,拿出身边的锁魂针,给周围布了个阵。这样别人既看不到铃,也听不见声音。“我出去处理些事,你……”二奶奶询问。“我在这儿守着。”干脆利落,他不想让井秧一个人呆着。“行吧。”二奶奶开了房门,腿脚不太利索地走了出去。肖南靠在墙边看了会儿熟睡的井秧,又在房间内走了起来。他走向书架,吸引他的不是书架上一如既往各色的书籍,而是上面的几张照片,他从未在老洋房见过井秧的照片。第一张黑木相框的,是一男一女的合照,女子环着男子的手臂,动作亲热。男子的眉目,与井秧和井穗极为相像,女子的唇形又同井秧如出一辙。是井秧的父亲与母亲吧。肖南猜。第二张红木相框的照片是井秧的奶奶与二奶奶一人手里抱着一个女娃,看得出是井秧和井穗。第三张桐木相框则是井秧和井穗的合照,合照上的井穗一脸嫌弃,井秧却难得笑得那样灿烂。肖南突然觉得可惜,没有井秧和她父母的合照。井秧的父母应该在井秧很小的时候去世了,留下她和井穗,活在这样繁杂的大宗家里。肖南走回井秧身边,在床头坐下,忍不住伸手拂了拂她额前的碎发。后又对井秧黑亮软柔的长发有了兴趣,他钳起一小撮,打量,怎么能将头发养的这样好。肖南也不知怎么的,唇角一笑。毫无缘由。井秧皱了皱眉,肖南伸出手,抚平她的眉间横沟,梦中魇情。井秧安心散了眉。肖南的晚餐也是二奶奶托人送到门口,随后取之食用。夜幕降临,窗外一片寂静,肖南眺望,四面黑压压一片,这井家晚间静谧的很。饶是依山傍水,在这夜幕下,倒也平平的很。不过,暗夜中,总有什么在涌动。肖南回头,这床头柜的醒梦铃依旧纹丝不动。井秧面容平和的躺着,似乎梦中之景没那般可怖,就是不知何时能醒。房间的灯是暗黄色,肖南在书桌前坐下,拿出前阵子重新打造的锁魂针,又手握一块小白布擦拭起来。新针没有老针那般用得顺手,但比之前的更加牢固。肖南深邃的眼眸认真且薄凉,没了黑框眼镜的遮挡,显得人更加俊朗,却又冷漠疏离。轮廓分明的侧脸,在灯光的映衬下多了一丝温和,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没了眼镜,他的长命骨,不知又被他藏于何处。“嗯……”井秧呓语。肖南收起锁魂针,走回床边,动作轻微不可闻坐下。他凑近井秧,想要听清她在讲什么。“砰——”一声,门被用力推开。从井穗的视角来看,肖南这个姿势,这个角度,这个俯身,不是要偷亲她jiejie还会是什么!!!肖南预感井穗要袭来,快速站起,侧走三步,果然井穗扑了个空。“靠!你要轻薄我姐!”几个月不见,脾性倒是一点没变,依旧咋咋呼呼,肖南无奈。他伸手指了指井秧,淡淡说:“井秧在说梦话,我……”“别解释!”井穗插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肖南:“……”他就是想去听井秧想说什么而已……肖诚靠在门口轻笑,个二愣子,果然不反驳。“行了,出去吧。”肖诚走进来,勾搭起井穗的肩。井穗用力甩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