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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东西。齐桓现身,声音有些稚嫩薄凉说:“不行。”西装男子与女子相视一眼,男子朝麦说:“不配合。”不知耳麦里说了什么,西装男子与女子对视,随后朝井秧一行人做了个“请进”的手势。看来是得到进入的准许了。井秧松了口气,包里除了发簪之外,还有醒梦铃。肖诚与井穗身上的一些通用东西全被搜了出来,放于篮子里。井穗原地跳了跳:“身上有些轻,都不习惯了。”“这点我倒跟你一样。”难得,井穗和肖诚意见一致。大门被打开,里面一尘不染,井秧他们走过的地方都铺着红毯,过道里每隔一米便有一个价值千万的收藏品,大到花瓶摆件,小到扳指铜币。井穗感叹,“这房子主人还真有钱,这些东西随便放。”肖诚接她的话说:“你看这么严密的保安系统,东西正常人能偷得出去吗?”“说的也是,没人敢来偷。”井穗说。“哎?”井穗突然奇怪,她看向井秧,“井秧,那发簪是怎么出去的?”井秧皱起眉头,青黛是鬼,她虽是千年鬼,但也不能随心所欲的触碰一切事物。这玉簪是怎么从这个密不透风的城堡里出来的。“所以呀,要见面问。”井秧说。大家绕了一个又一个弯,终于到了一个大厅。这个大厅,是井秧家的好几倍。大厅长软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男子,身旁站着不少警卫,他眉眼间有些冷厉杀戮之气。想来,就是施家现在的主人。“你来还簪子?”那男子开口,声音冷冰冰,没有一丝情感。“对。”井秧说。井秧从包里拿出簪子,她用白色手帕包着,轻轻放于桌上。施常山视线定格在桌面的白手帕上,他伸手去拿,身旁的西服警卫提醒道:“先生。”施常山摆摆手,他拿起手帕,掀开。发簪安静地躺在上面。他抬了抬眼皮,问井秧:“你是怎么从我这里将发簪偷出去的。”井秧嘴角冷笑,“如果我说,这发簪是自己跑到我屋前,你肯定不信。”“喔?”施常山轻笑,“这发簪会长脚,自己走?”他这句话讲完,屋内的警卫拔起枪,指向那么一席人。井穗:“你别给脸不要脸,井秧要是真偷,还亲自跑过来还干吗,她傻吗?”肖诚拍拍井穗,示意她少说话。井穗白了他一眼。施常山挥挥手,警卫们将枪都放下。井秧波澜不惊。“汪——汪——”室内响起狗叫。金毛不知为何,出现在了这里。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黑衣警卫,对施常山说:“先生,是您的大石。”施常山盯着金毛,随后招手,金毛欢快地蹦过去。“大石。”施常山摸着它的脑袋。原来金毛叫大石。井穗挑眉道:“原来这狗是你们家的呀,在我们家混吃混喝的。”井秧现在算是明了,她对施常山说:“这发簪,就是金毛……大石叼来给我的。”施常山不可置信地笑:“它是一条狗,不是人。他会不着痕迹的打开防弹玻璃,然后叼着玉簪去找你?”“井小姐,这玩笑开大了。”施常山显然不信的。他现在摆明了,就要井秧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井秧看得出,他生性多疑。大石也许不行,但如果是青黛将发簪拿出,随后让它叼来给井秧,还是有可能的。青黛虽不能长时间的触碰东西,但有意念在,像之前救井秧的鬼婆那样,也是可以短暂触碰她想要碰的东西。井秧平静说:“还有鬼。”第29章第六章施常山摸着大石的手一顿,随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井小姐,我施常山活了快三十岁,第一次听别人跟我提鬼。”“你先说是狗,又说是鬼。”他收起笑容,“你还能编一个更加离谱的理由吗。”他声音愈发冷厉。“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井秧问。井秧提到这个,施常山神情严肃起来,半晌不语。“信吗?”井秧追问。“不信。”施常山说。井秧嘴角一勾,嗤笑一声:“你若不信,还那样设防?”施常山眸光一冷,指尖开始摩挲。自从井秧进入这地,她就一直细心观察。也许井穗、肖诚、齐桓都未曾注意到,但是她深谙。这地,若不是绵延佛光普照,早就变成鬼窝了。面前这男子,染的一身杀气,利眉横起,横霸绝厉,是个心狠手辣的主。本该厉鬼缠身,现在却活得极好。因为什么?估计就是他手上那串檀珠吧。施常山散漫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朝井秧说:“说说看,我如何设防。”井秧鼓足底气,“你的那些收藏品,每一件,应该都与佛脱不了关系吧。”这样一个男人,满身杀戮,却佛光普渡。井秧知道这些,一部分要感谢她那些藏书,另一部分,有几件收藏,边角地方刻上了“佛”字。“井小姐,你真的很聪明啊。”施常山冷眸看向她。“施先生,在得到你手上的檀珠之前,是否都夜不能寐?”井秧问。施常山轻笑:“是啊。”“那檀珠是谁人赠?”井秧现在更好奇这个。那个人,能给施常山檀珠,定能制住青黛。“一个游僧,说我印堂发黑,活不过而立之年。又说我前世积了善缘,我佛慈悲,送我檀珠,保我此生,寿终正寝。”施常山拨弄檀珠,“其实我本来不信,但得到檀珠后,有些事情,也的确改善了,久而久之,戴习惯了,我也懒得摘。”“哦……对了,那僧人还让我收藏些佛物,说镇宅。”施常山倒无意隐瞒,就那么告诉了井秧。井秧低眉,那游僧,或多或少,是知道些什么。佛物镇宅,檀珠保命。善哉善哉。“好了,该说的我也说了,那井小姐,是否也该说些什么,比如你口中所说的……鬼?”施常山挑眉。井秧一时不知从何讲起。“井秧,这种事还要想?你他妈要不要命了?”井穗推开身边黑西服警卫,对施常山说,“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女鬼,要用井秧的身体和你再续前缘。”施常山摊手:“所以?”“所以你他妈上辈子,还是上上辈子,还是上上上辈子干了什么事啊,拖别人下水中。”井穗话语间带怒气。“穗穗。”井秧低声呵斥。“呸!井秧,你别想让我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