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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往生鬼……“有人来祭奠吗?”井秧问。“我……”老管家说。“那何先生呢?”井秧再问。老管家摇摇头:“何先生不来这地的,来过一次之后,他就再也不来了。”“这可是他发妻。”“他怕睹物思人啊……”老管家说着。肖南看着江艳周围的灵位,问:“为什么选在这里,而不是相对好一些的墓。”老管家缓缓说:“夫人的meimei也在这里,所以先生觉得夫人跟她meimei一起,才不会寂寞。”“meimei?”肖南看着江艳隔壁的灵牌,“吾妹江雪”他念着。“是啊……”老管家应着,“这就是夫人的meimei,早夭了。”肖南与井秧对视一眼。“走了。”井秧对肖南说。老管家颤巍巍的问:“你们去哪儿?”“何家。”井秧冷冷的说。仇天晴一丝不苟的端坐在沙发上,井秧和肖南则在侧方坐在,两相沉默。井秧右手又开始摩挲着左手的玉镯,肖南留心着她的举动。仇天晴放下手中的茶具,妖柔的说:“两位今日来是为何事?我先生不在。”“夫人,我们是来找你的。”“哦?”仇天晴嘴角挑了挑,“什么事?”仇天晴对上井秧冷厉的双眸。“江艳。”井秧薄唇微张,说了两个字。第11章第十一章仇天晴笑着:“井小姐,你在叫谁?”“你。”井秧不拖沓。井秧静静的说:“你那么爱你先生,难道你不明白,留在他身边才是害了他吗?”“井小姐,你不要开玩笑了。”仇天晴悠闲的靠在沙发上,“江艳是我丈夫的前任妻子,她已经去世很久了,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吧。”井秧说:“认没认错人,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井秧将左手伸了出去,玉镯在白皙的手上显的尤为引人注目,她说:“夫人,把你的手给我。”“我为什么要给你?”仇天晴好笑道。“你不给我,那我就只能强上了。”井秧态度强硬。仇天晴坦然一笑,妥协伸出右手,最后将手放在井秧的掌心,二人的手同样冰冷,井秧握着她的手闭起了双眼。井秧睁开眼时,转头看向肖南,用嘴型告诉他“没有”。仇天晴抽回了手,语气严肃:“井小姐,闹够了吧,我也知道你不是做什么正经生意的,我家先生信邪,你也别老是忽悠他,他信你,我可不信,请走吧。”仇天晴一副赶人的架势。“那你为什么拿着江艳的骨灰,为什么在你的花园摆极阴之阵。”井秧不打算离开,继续问着。仇天晴惊讶:“井小姐,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要不然我要报警了。”井秧站起朝着花园望去,花盆的位置全部改变了。井秧蹙眉,与肖南对视一眼。井秧站在室内,肖南走出客厅,来到喷泉下,打算翻开第二块瓷砖。可是瓷砖砌的扎实,根本无法掀开。井秧回头看向仇天晴,仇天晴正翘着腿,悠闲的喝着茶。“我们走吧。”肖南扯着井秧离开,井秧回过头,试探的叫了一句:“江雪。”声音极轻,却足够仇天晴听见。仇天晴抬起头,冰冷的望向井秧。井秧望着仇天晴有些失态的表情,嘴角一勾,随后被肖南带着离开。出了何家别墅,肖南眼角余光打量着井秧的表情,很明显,井秧被气到了。肖南一笑,果然年轻气盛啊。“被仇天晴气到了?”肖南问。“没有。”井秧否认。肖南手插裤袋,黑框眼镜下,双眸瞥着因生气而微微嘟嘴的井秧。“回家吧。”他说。井秧点头:“等等。”“嗯?”井秧回头,老管家果然在门口,她小跑过去,悄悄的问着些什么,得到答案之后,又跑了回来。肖南望着她变得有些愉悦的表情,问:“怎么了?”“回家。”井秧语调上扬的说。肖南回头望了眼别墅里老管家离去的身影。肖南从冰箱倒了杯饮料递给井秧,井秧看着玻璃杯中那个褐色的液体,有些好奇的问肖南:“这是什么?”“酸梅汁。”肖南望着井秧那副见到新鲜食物的表情,有些……怜悯。明明如春花灿烂般的年纪,却天天困在这个老洋房,做着些不人不鬼的事。井秧抿嘴,凑近玻璃杯微微抿了一口,待酸甜的溢满舌尖时,她嘴角微微扬起,对着肖南说:“好喝。”肖南“嗯”了一声。井秧又喝了一大口,随后对肖南说:“肖南,我今天走前对着仇天晴叫了声江雪,你猜她什么反应?”肖南望着井秧脸上略微得意的表情,在她对面坐下,顺着她的心思说:“我不猜,你说吧。”“她……想杀了我。”井秧说的淡然。肖南听到这句话,定睛看着井秧。井秧叹了口气:“不要这么看着我,是真的,我叫她江雪,随后她的目光……变的很渗人。”“如果她真的是仇天晴,她应该根本不认识江雪才对。”肖南十指交握,反驳着井秧:“有可能是何厉告诉她的。”井秧意味深长的一笑,说:“不可能。”她站了起来,边走边说:“我问了老管家,江雪的事情,仇天晴知道吗。”肖南望着她:“你今天走前就问了老管家这件事?”“嗯。”井秧走到了小咪面前,把玩着它rourou的爪子。“答案呢?”“老管家说,江雪是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只有他,何厉,还有去世的江艳三人知道。”井秧强调的说着。肖南听着井秧的话,眯起双眼。“可是……明明是秘密,为什么告诉我们?”井秧继续□□着小咪的rou爪。肖南听着,愈发陷入沉思:“是啊……为什么告诉我们……”即便他们当时问了江艳骨灰放在那里的原因,管家可以编一个好一些的理由敷衍过去,而不是告诉他们真正的原因。管家将这个“秘密”告诉他们……到底想说些什么……井秧玩着小咪爪子的手停了下来,说:“肖南,我总觉得,老管家在刻意提醒我们江雪的存在,是不是我多心了?”井秧见他不答,回头望去,望见的是肖南的不明表情的侧脸。肖南深邃的眸中在清理着什么,随后极低的说:“不是你多心……”就连我也这么觉得。“啊对了,肖南,有什么办法,能在一夜之间,将阵法,瓷砖之类的全部改变?”井秧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