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huo焚心(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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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30日 (一) 我名叫周仲平,在学校里,我是一名篮球健将,每次的对外比赛都少不了我 ,在任何比赛,只要我一出场,球迷们都会掌声雷动,立刻稳定全局转败为 胜,女同学更是燕语莺声娇呼连连。 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自幼过惯了锦衣玉时的少爷生活,父母生我兄弟三人 ,大哥已经娶妻自立,三弟还在小学读书,我排行老二,随舅父长大。舅父 是金融界的巨子,仅生三位千金,虽然富甲全县,遗憾的膝下缺少个儿子, 舅母不再生育,又纳个小妾,仍然没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无子难求 子」,舅父在灰心之余,就把我过继在身旁,在十一岁那年我就给舅父作了 儿子,其实也就是女婿,因为我与二表姐——美云订了婚。 二表姐叫美云,也是我的未婚妻,她与我同岁,但比我早出世两个月,因而 取得作jiejie的资格,比起我来,二表姐显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 又美,脾气好,斯文娴静,最受舅母的疼爱。 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带我们去城西观音庵为舅父起渡祭祀。 一大早大家都准备妥当,舅母带着大表姐、二表姐和陈妈坐辆车,小舅妈 和表妹,丫头小莺乘第二辆车,第三辆车是粗使的老妈与丫头,我与阿 贵坐一辆车在前面开道,浩浩荡荡的向观音庵出发了。 我们到达时,老尼姑早已率领弟子们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着灵蓬,陈列着 素斋,香烟袅绕,万分静穆庄严,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毕,众尼姑披纱诵 经,开始超渡,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别具情趣。因晚上还有一次客祭,只 好留在庵内,老尼姑招呼着把厢房整理好,给舅母她们下榻,我独自睡在后 院里,当然又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时无法入睡,顺着走廊过去,一阵呻吟嘻笑的声音吸引了我,这 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内张望,啊两个赤裸裸的尼姑紧紧的压在一 起,那是妙蝉与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动,所以我认识她们,妙蝉修长窈 窕,妙慧丰满肥胖,平时她们都穿着宽大的僧袍还看不出来,现在脱得一丝 不挂,却显得那么rou感,两个裸露的rou体叠在一起,四个大奶奶相对着,一 个均匀玲珑曲线美妙,一个丰满白胖另有一种rou感之美,两个同性而不同型 的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样,妙蝉伏在妙慧堆雪的rou体上,下体不断的蠕 动着,两阴相对,两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yinchun对得严密无缝, 妙慧肥大的yinchun一张一合,把妙蝉娇小的yinchun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 样,咬住她的yinhe牢牢不放。 「啊!好jiejie!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妙蝉的浪叫声, 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 |最|新|网|址|找|回|-丶2∪2∪2∪丶℃○㎡ 「唔!好meimei……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 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女人,还这么痛快,如果换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销魂呢?」 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别想尝到男人的味道了。」妙 慧说。 她们一阵高潮后,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 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 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而生怜,我 一向对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 看得yuhuo高涨,把持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 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扑在她晶璧滑腻的玉体 上。 「你怎么又来了,还在闹什么?」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阳具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 所想像的那么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么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 着我,如饥渴般的狂吻着我,两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 住她圆鼓鼓的rufang,吸吮着她的rutou,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葡萄粒,她浑 身颤抖着,她昏迷的呢喃着: 「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阴户早已yin水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阳具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饥渴的 长期煎熬下,一旦尝到异性 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 与兴奋,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 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尝到男人的味道,以后再也不想跟妙 慧穷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yin荡劲,像是 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她过足瘾,于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 妙蝉已经出声大叫: 「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同死我 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xiele三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 滚滚的jingzi浇入她的zigong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 蝉: 「你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 被她扣得神魂颠倒,但是里面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后只有用茄 子猛通,总没有你同的痛快,表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