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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也跟着一起醉了一般,呆立在那儿,毫无动作。陈章半闭着眼睛,他用嘴唇摩挲了一下他的脸颊,又慢慢吻到他的耳根,伸出手揽住他的腰,将时光瑞往自己怀里带去。他还记得时光瑞的味道,也记得他的身体,现在的一切都做的无比的熟悉而自然。他的嘴唇落到他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吻痕,他的手不自觉地从他衣服下摆摸了进去,一只手摸索到他的胸前,揉弄着寻找那个最敏感的地方。一只手则已经探到臀部,指尖微微插入臀缝,在里面细细地滑动。靠近心脏的胸口一点突然被捏住,时光瑞猛地惊醒,竟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彻底散乱开来,两只guntang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游移使坏。“不……”感觉到后面的手指差一点就要摸到自己那里,他身体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急忙挣扎起来,“这里不行,陈章,你醒醒……”幸好洗手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然而他进来的时候,只顾着照看陈章,没有把门关好,因此此刻,门只是虚掩着,随时随刻都可能会有人进来。不,不行,这会给陈章带来麻烦的。察觉到眼前这人居然在抗拒,陈章不悦地皱起眉,然而他并没有继续做下去,他将手从他衣服里抽了出来,抱住他细瘦的腰,下巴抵在他肩窝处,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你不想做吗?”陈章突然觉得这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忍不住在他耳后嗅来嗅去。时光瑞被他整个压在墙上,姿势又强势又暧昧,醉酒后的陈章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点性感的沙哑,有浓烈湿热的酒气打在他耳后,使他脸颊一阵阵发麻发烫,脚软地几乎站不住。深爱的人站在眼前,这本就使他难以抗拒,此时更是全身突地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欲望,像犯了毒瘾一般激烈难忍。他禁不住开始渴望陈章继续做下去,渴望他不顾自己的反抗,强行撕开自己身上那些该死的衣服,强硬地贯穿他,把自己用力地、深深地钉在这里,把他的灵魂也硬生生从这躯体里扯出来。“不,不行,这里不可以。”指甲陷在手心里,他挣扎着摇头,勉强努力说服自己。然而身体却已经酥麻发软的好似被抽去了脊椎,如若不是陈章压着他,恐怕早已支撑不住软在地上。为什么现在是在这里?不会有人进来的……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的……不行,不行,他不能,不能再给陈章带来一点麻烦。陈章醉的厉害,此时意识依然有些昏沉沉,他朦胧中听到身下这人竟坚持着在抗拒自己,心里忽然愤怒起来。他在梦境与现实中换来换去,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模糊。他意识到这只是梦境而已,他可以在自己的梦境里不受拘束为所欲为,然而一瞬间似又恢复了理智,潜意识里让他无法强迫别人,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他用力捏住时光瑞的肩膀,皱紧眉头,俯下身用冷厉又困惑的眼神盯了他一眼,接着才放开他,慢慢转过身,脚步不稳地朝门口走去。“陈章!”时光瑞先是被他的眼神吓得一愣,后背上冷汗刷地流了下来,浑身情欲瞬间退却,心脏剧烈地发着抖。“陈章——”他急忙追上去,心里猛然害怕起来,脑海里一片冰凉的恐慌狂涌。“不要走……”他紧紧地抱住陈章的后背,将脸贴在他背上,慌乱地说。“不要离开我……”陈章转过身去看他,他意识不清,脑海里记忆一片混乱,转眼便忘记了之前发生过什么,忘记了自己现在在做什么。酒精在他的身体里层层发酵,麻醉了他的感觉和理智。“你为什么哭?”他奇怪地摸摸时光瑞的脸,摸到一片水渍,“我不喜欢别人哭。”时光瑞愣愣地看他。“好像我欠了你们什么似的……”陈章笑笑,然后摇摇头,说,“我要走了。”说罢,他便挣开时光瑞的环抱,继续往门口那边走过去。“不!”时光瑞惊慌失措,“别走!”他看着陈章的背影,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巨大的伤痛。他不放手,他不能让他走。时光瑞从来都知道,他不能有丝毫犹豫,因为他与他的关系,一直都是仅以他自己一人在支撑,他一旦放手,他们之间就彻底完了。对这一点,时光瑞心里清清楚楚,他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一点放弃的意识都不能产生。因为,他爱的那个人,不会回头。“我不哭,”他挡在门前,指尖微微发着颤,心脏在胸口剧烈地跳动。时光瑞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你不许走。”时光瑞转身锁上门,开始脱衣服。作者有话说:我坑了两天——然而都没有站出来一个人骂我!不开心!今天的生活与遗传学小课堂之不开心:大多数植物和一些低等动物是雌雄同体,但是有一些要么核不育,要么质不育,要么核质不育,自交不亲和,不能自交,因为不开心!☆、018陈章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哪,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是谁,他眯着眼睛,背靠着坚硬的洗手台,上半身后仰,醉意与欲望一起在体内盘旋交织上升,直至头顶,混着汗气蒸腾氤氲不去,形成一团模糊的雾气缓缓扩散,笼罩在四周,使人喘不过气来。好浓的酒气,好烫人的气息,时光瑞觉得自己也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光裸的胸口紧贴着陈章微微曲起的膝盖,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迫切地摩擦他的身体。他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吮吸,不断地吞咽着想要将它完全纳入自己的身体,想要与它融为一体,他几乎顾不得呼吸,他痴迷于此,像一个心碎的人痛饮烈酒,难以自制。“陈章……”他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念着这两个字。虽然S·Rise投资公司是穆少阳落魄时的起始弯道,对这位年轻的商业巨头有着特殊的意义,但收购它并非难于登天。本来时光瑞早已与穆少阳达成口头协议,以一个双方都满意的条件将其易主,然而就在前几天,穆少阳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宁愿冒着得罪他的风险也不肯履行承诺,时光瑞只得另想他法。穆少阳当时问他:“你为什么非要得到它不可?”并不是非要得到,只要能时时刻刻地看见,就可以了。会议一直进行到到晚上8点多,得知陈章还没有回家,时光瑞连衣服都没有换便匆匆赶来,本只想像往常一样,悄悄看他一眼便离开,却措不及防撞上醉酒的陈章。看他醉的厉害,时光瑞心里既庆幸,又心疼。他比陈章大了将近十岁,很早便经历过社会的污浊淹洗,即使最终有幸靠着自己从其中干净脱身,外表光鲜明亮,他的根依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