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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刷完瓶子刷瓶盖……到下午五点半,终于全部都刷完了,师兄说明天去刷培养皿(微笑)……我就当达芬奇画鸡蛋好惹……今天的生化与遗传学小课堂:之细菌的接合有些细菌如大肠杆菌中遗传物质的交换并不是随随便便就交换的,喔,你说交换,我们就交换咯?才不要!事实上,一种菌株会作为受体,另一种是供体(不是攻),供体和受体间性行为,是由供体伸出一根长长的性伞毛,插入受体,把自身的遗传物质转移给它……先说这些。☆、008宋宇辰趴在光滑的池壁上,后面不停地被撞击,水波一轮一轮地从后面袭来,冲击着他的赤裸的脊背,往他屁股上撞,似乎有冰冷的水流顺着激烈的抽插被带了进去,随着坚硬与湿软的急剧摩擦,沿着肠壁刺刺地刷过,像带着蓝色火花的电流刷过最敏感的大脑皮层,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表皮细胞一个接一个地齐刷刷打颤,他飘飘然几欲飞起,他几乎到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嗯,学长!”宋宇辰受不住地仰头呻吟,大口大口地喘息。他面色潮红,睫毛湿润,两行泪水顺着眼角直流到耳际,一头柔顺的黑发被汗水洇得湿透,锁骨以下皆被淹没在透明的水中,脚趾蜷缩在池底瑟瑟发抖。要主动去迎合,要有规律地扭动臀部,要在被插入时尽力放松那里,要在拔出时收紧……还有什么?他还学过什么?他记不清了,好刺激,好舒服,他把什么都忘了……哪里会有什么勉强与忍受,又怎么维持理智与清醒来努力迎合。是在哪里看到过:与深爱的人交合果然是天底下最快活最圆满的事。他想大哭一场,或者立即死去也好,过多的幸福与快感让他无法承受,此刻宋宇辰觉得自己如同高空之中一扇纸鸢,在飓风中被肆意撕扯着挣挣欲散,或是一栋破屋,巍峨峰峦重重压下,将他压成齑粉。宋宇辰趴在池壁上小声地哭喊呻吟,瘦弱的身体在水中泛着色欲的潮红,迎着奔涌的水波来回晃动。全身的热度都集中在身后一处,烧得他以为那里下一刻就要冒出火苗,但是池水好凉,池壁好凉,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撞在冰凉坚硬的池壁上,连同他不知道已经悄悄xiele多少次的性器,他胸前疼痛发胀的两点,也一下一下地撞在池壁上,交替着激起一阵阵漩涡似的快感,使他眼前发晕,使他心脏发麻的疼痛。宋宇城同样在仰头呻吟。明明并没有被自己真正渴望的东西插入,明明还是嫉妒得要命,但也许是双胞胎之间特有的相互感应能力,只是手指而已,宋宇城便觉得刺激的不行,耳边听着宋宇辰如同低泣的呻吟声,感受到身后一波一波急促撞来的水流,好像正在被实刀实枪狠力干的是自己。“啊,水流进去了……艹我……小章,啊!我,我最喜欢小章了!嗯,我好想,我想要小章艹我!”透明的水流拍打在他的脖颈上,那里刺着颜色鲜明的纹身,一截藤蔓像蛇一般曲曲折折地爬在他的肩膀上,暗青与赤黑相互勾连缠结,似图腾一般的花纹在水面下模模糊糊地打晃,仿佛与池水融为一体,化作暗潮径流,蠢蠢欲动。陈章全身的都肌rou绷紧了,如烈日火苗一般的欲望将他一双眼睛染得赤红,来自最原始的动力熊熊烧灼着他仅存的一丝理智。他深深地吸气,又重重吐出来,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仿佛着了火一样的燥热难受,驱赶着他化身欲望的野兽,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往前撞去。池水的浮力和阻力使他无法像在陆地上一般灵活动作,而同时,一波一波急速晃动的水流却又催促带动着他不断地插入,抽出。眼前的两个人挨的紧紧的,陈章逐渐找不准哪个是哪个,便不管不顾地撞上去,胡乱地摸索着狠力插进去,插到哪个便是哪个。宋宇辰和宋宇城肠道内的前列腺位置都很浅,很容易便能被摩擦到,陈章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他难受得发狂,连谁是谁都不去考虑,只顾着往更深的地方钻去,旋转着抽动着整根性器,越来越使力,越来越深入。宋宇辰泪眼模糊地低声呻吟抽泣,每一次插入摩擦都像是一次要命的电击,爽的全身都在抽搐,偶尔无意间被摩擦到前列腺,便如死过去又重新复活一般心脏剧烈抖动,恍如隔世;宋宇城挨了几次极爽的摩擦,就忍不住扭着屁股去迎合陈章的动作,主动摇动着臀部收缩后xue,寻找那个让自己爽到极点的位置,亦忍不住兴奋地全身发抖。两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宋宇辰哭到打嗝,他被做的浑身皮肤打颤,身体本身的欲望带动着巨大的刺激冲击着他决堤的感官,每一声呻吟与求饶都带着哭音;宋宇城同样在颤抖,却简直爽得飞起,他高昂着头,承受着来自身后不断的抽插撞击,呻吟声又爽又激情,充满着nongnong爱意与满足快乐。陈章顺着水流的力度在两个人之间左右摇摆,前后进攻。他几乎整个身体都被浸泡在清凉的泉水中,激烈的性事使他身体发热,大脑发麻,汗液不停地从毛孔中渗出,而将他包围的在周身晃荡的水波却如秋风一般及时抚平了这些,使他在刺激的快感体验中同时感受到舒爽与更大的刺激。整根插进时,便能感受到他们紧窒的后蕊被摩擦得发烫的温度,直插到尽头,再整根抽出,凉凉的泉水即拥了上来将它裹住,这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水池上方仿佛蒸腾起一片乳白的模糊雾气,将相互交缠的三人笼罩其中。来回涌动飞溅的水流交互拍打着翻滚而过,偌大的游泳池水面波光粼粼,涟漪阵阵。***陈章大汗淋漓地醒来,他长舒一口气,看到窗帘的缝隙已透过微微的阳光。天亮了。他拿起床头桌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快七点了。陈章放下手机,睁着眼睛在床上静静地躺了几秒,才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准备去洗刷后到楼下去给韩冬野买早饭。他们两人都不会做饭,况且韩冬野眼睛和手脚也都很不方便,所以这几个月,两人都要么吃外卖,要么去楼下的小吃店随便买点东西带回来吃,厨房基本上一直处于空着积灰的状态。陈章先去敲了敲韩冬野的房门,叫他起床,然后穿着拖鞋,带上钱准备去买早饭。他打了个哈欠,伸手打开防盗门,正迈出第一步,脸色却猛然一变。“宋宇辰!?你怎么会在这里?”作者有话说:今天的生化与遗传学小课堂:海生蠕虫后螠虫(Bonellia),自由游泳的幼虫是中性的,也就是说没有性别的分化;如果它落入海底,就发育成为雌虫,雌虫长约5厘米,有一根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