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弄她一身痕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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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弄她一身痕迹(H)
走动过程中他并没有抽出自己,反正抬着她的小屁股朝自己下身压,将阳瑜轻轻放在沙发上,下身跟着一沉。阳瑜的手抓在林杨白的后背上,划出好几道粉色的指甲印,她仰着脖子张开嘴疯狂呼吸,眼梢跟鼻尖都哭得红红的,“不要了,明天……明天再做……呜!”
林杨白的头发全部汗湿,锁骨跟脖子上挂着豆大的汗水,脸上发烫,双眼漆黑深沉,四肢藤条一样纠缠住她。他含着她的唇,呼吸时guntang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缠着她的舌尖,或咬或抿,不肯放松分毫。
他的身体完全压在她身上,如巍峨的大山不可撼动,腰腹蓄着力道,一下一下顶弄,几乎要将她撞进沙发。两条白皙雪嫩的腿被压在身前,私处整个朝上,被迫承受噗呲噗呲的cao干。
小腹因为经历太多的高潮而麻痹,轻微一点摩擦就带来排山倒海般的快感,rouxue软烂到轻轻一挤就出水,很快流得沙发到处都是。
这种程度下,rou茎还努力想进入更深,抵着深处的软rou研磨,几乎想将那个位置钻开似的。浑身都酸的不可思议,皮肤表层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洗礼,张开又紧缩。
rouxue内的嫩rou红肿,仿佛吸饱了汁水,饱满而晶润,再也经历不起一点摩擦顶弄。rou茎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将xue口cao成一朵饱满盛开的玫瑰,沾满了彼此的yin液。
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沙发上一滩明亮的水渍。过度的高潮席卷大脑,阳瑜浑身无力,手搭在沙发沿上荡来荡去,脑中一片恍惚。
时间格外难捱,又过了许久,他的呼吸才终于又重了几分,耸动之间越加用力快速。每一次都尽了最大的力气,撞得整个rouxue处处出水,持续的高潮不停,因为处在快感的巅峰太久,反而麻木起来。
阳瑜感觉他好像射在了她的身体里,但并没有离开,揽着她揉揉捏捏,没一会儿又精神了。她这一次真的哭了,真的受不了了,双手无力地抵在结实的胸膛上,大腿被掰开,随即又被捣弄起来。
她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无能为力任由身体飘荡在大浪滔天的海上,被巨浪席卷着,一会儿冲上云端,一会儿落入深海。
什么时候结束的完全没有印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阳瑜艰难地睁开眼睛,一丝亮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房间里安静,耳后是沉稳安恬的呼吸声。她的四肢沉重,一点力气也没有,稍微一动就酸软的要命。仿佛整个身体被拆开再重组无数次,每一处都有一种被安错地方的违和感。
小腹跟私处钝钝的疼痛,外阴火辣辣的,rouxue里异物感明显,她轻轻摸下去,一手滑腻。昨晚做得太久,她硬生生被他做晕了,想起这个,脸上也火辣起来。
小心拿开搭在腰间的手臂,她慢慢朝床边挪,细小的动作就带来不可忽视的折磨。太酸了,双腿感觉不是自己的,每走一步就是一大股热流朝下淌,阳瑜打着颤,扶墙走进浴室。
开灯的一瞬间,她几乎不能相信镜子里的人是自己,眼睛微微红肿,嘴巴也是肿肿的。最严重的是身上,从脖子到锁骨,再到双乳,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几乎掩盖了真实的肌肤颜色。腰上、小腹上,大腿内侧,小腿上也全是草莓印。
他昨晚到底弄了她多久,亲了多久。阳瑜有些羞恼,手轻轻扶住微凸的肚子,内里有轻微的木木的刺痛,zuoai太多的后遗症。
这个澡是有史以来洗得最艰难的,怎么也洗不干净,xiaoxue里一直有东西在流,射得太深了,各种液体堵在zigong里。她伸手进去挖,挖到一手的滑腻,弄了好久才差不多弄干净。
时间还早,但她要回市里上班。阳瑜回卧室换衣服,林杨白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看她走进来,阳瑜有些不自在,“起来吗?”
他点点头,掀开被子下来,赤裸的身躯完全暴露在灯光中。初初成年的身体还有一点点青涩,但是肩膀已经初具男人的伟岸,精瘦的腰杆结实有力,笔直的大腿间巨龙沉睡,视觉冲击太强。
阳瑜扭开头,打开衣柜找衣服,身后很快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宽厚的手掌扶在腰间,修长的指头按在她酸软的地方,男孩子的声音清润好听,“你要上班了?”
“开车过去,时间就差不多了。”
“嗯。”他揽着她,没说不舍,动作间却全是依恋。
阳瑜转身,玲珑有致地身体贴在他身上,rutou昨晚也遭了殃,尖端的部分被咬得有些破皮,抵在他身上几乎还有残留的电流流窜。她好像抱怨又好像夸奖,“你昨晚挺凶的啊。”
“我想你了。”他掩下视线,看到她身上全是属于自己的痕迹,血液里不可自控的灼烧感慢慢变淡,直至平静。
“弄了我一身的痕迹,腰都要断了。”她微微蹙眉。
林杨白沉默地轻轻按她腰上酸楚的肌rou。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缓解那一块的难受,又不会痛,阳瑜很舒服。
按了一会儿,两个人分开各自收拾,阳瑜把林杨白送到公司楼下,开车离开县城。期间接到肖邦的电话,叫她晚上一起吃饭,阳瑜低头看了一眼衣服,脖子上的吻痕用粉底液遮住了,身上的实在太激烈,没个四五天肯定消不了。
跟肖邦出去吃饭,晚上肯定要去他那里过夜,这个样子怎么去?阳瑜挑挑眉,总觉得林杨白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