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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阮璃的动作。他平时照顾她习惯了,这点接触根本不算是什么。他之所以僵硬,是因为觉察到有一道锐利的视线投射到他身上。祁湛看着面前两个人,有一种自己是反派正在棒打鸳鸯的错觉,这种错觉让他心情不爽极了。盘子碎了就碎了,他又没责怪她,一句话都没说,他这个经纪人又自说自话过来干什么!伟伦已经接手了洗碗的工作,动作利落熟练。阮璃在一旁洗手,祁湛眼看着她又要凑过去小声说话,皱眉扣住了她手腕:“走吧,录歌。”大概是休息了会吃了午餐,阮璃再度投入祁·严苛·音乐制作人·湛的录音后没多久,又重新找回了状态。状态对的时候,一段唱句一次就能成型。到傍晚的时候,曲子大致成型了,副歌部分还有个别几句高音部分需要处理一下唱腔。还有和声部分,因为阮璃可以改变唱腔和声线,祁湛便要求她自己配和声,这部分还需要花点时间,粗略估计今天晚上完成不了,明天还得继续。阮璃从录音室出来,伟伦将温在保温杯里的金银花蜂蜜水递了上去:“小黄下午来过了,东西拿了过来,今天没什么事我让她先回去了。她去宾馆时也去了趟剧组,她看见赵亿韵今天心情挺差的,一直在骂助理。”伟伦虽然之前不在剧组,但黄颖每天都会向他汇报阮璃的拍摄情况,大致情况都清楚。他和阮璃两人对某件事都有同样的猜测,只是没开口聊过罢了,伟伦这时倒有些后悔,他应该早点让她和邵渐清保持距离的。祁湛关掉所有设备和灯光,起身朝后一看,发现阮璃和她那位经纪人又凑在一起低声说话,适才因为录歌顺利冒起的那一点好心情又没了。伟伦注意到祁湛过来,脸色看着不算太佳,忙笑着朝对方道:“祁老师今天辛苦了,我们家小璃录歌经验太少,以前也没遇到特别专业的音乐制作人,今天实在太麻烦祁老师了。”这话挑不出毛病,可听着着实不爽,祁湛嗯了声,算是回应。阮璃喝完金银花蜂蜜水,随手把保温塞给伟伦,后者接过盖好,将手里的呢大衣递过去。阮璃穿的时候头发太长卡在衣服里,她喊了声伟伦,对方两步走回来小心替她把头发拿出来,又替她理好了衣领,之后绕到她面前,想去替她系腰带。一旁,站在那里被迫观看了全程的男人终是没忍住,脸黑了:“你没有手吗?怎么什么都要别人帮你弄?今年几岁!”阮璃:“……”伟伦:“……”两个人很一致的侧头看他,眼神里是同样的诧异。祁湛突然觉得很焦躁,心情差到不行。尤其当他看到两人这么之间的自如和默契,想到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像今天这样陪在她身边,对她各种照顾……祁湛别开视线,转身走出去。阮璃看着他的背影,缓缓扬起了眉,她是不是,大概、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情?阮璃和伟伦走到门口的时候,方觉过来了,手里还拿了个盒子,朝阮璃表示里面是曲奇饼干,他见她似乎很喜欢,所以给她装了一点。阮璃很高兴,盯着伟伦的“杀人”视线接过说了谢谢。方觉知道她明天还得过来录歌,又问她有没有喜欢吃的菜,他明天可以做。阮璃脑中瞬间闪过水煮鱼辣子鸡椒盐小龙虾避风塘炒蟹芝士焗龙虾等等一系列菜,不过又立刻在经纪人的低咳中清醒过来,最后有气无力的朝方觉道:“谢谢,准备点沙拉吧,不放沙拉酱的那种沙拉……”阮璃和拎着手提袋的伟伦从石阶下来,小童的车停在侧对面山道的空地上,他正要把车启动,从山道一头驶来一辆银黑色的阿斯顿马丁。车子在他们面前停下,车窗降下,露出祁湛俊美清隽的侧脸,他看了眼阮璃,朝伟伦道:“我要回佳梦花苑,我送她。”伟伦看了眼阮璃,后者朝他示意了下,伟伦于是应道:“好的,那就谢谢祁老师了!”说着,他将手里的手提袋从车窗递给祁湛,“小璃的东西。”“上车。”祁湛朝阮璃说了声,正要升上车窗,又想到什么,再度朝伟伦道:“明天你不用来接她,我会带她一起过来,还有——你白天如果有事要忙,也可以不过来。”阮璃已经上了车,隔着车窗朝伟伦挥挥手,祁湛升上玻璃,挂挡踩油门,车子飞驰而去。等到驶离那条山道,阮璃感觉车速降下不少。她隔一会就侧着头去看祁湛,直看得他满脸疑惑,浑身都不自在:“你在看什么?”“你该不是在吃醋吧?”作者有话要说: 求个预收,预收很重要很重要~~跪求!分手三年之后——何温出席某宴会,新晋设计师姜未橙携徒现身。何温浑浑噩噩,喝了酒几欲发狂的把人逼到墙角:这三年你到底去哪了!以后不准你再离开我!他低头想吻,却被人从身后狠狠摔翻。身后的青年长腿窄腰,肤白而唇红,一双明丽冷漠的眼睛俯视他:何先生,请自重。姜未橙拉住青年的手,何温妒忌的发狂:他是谁!!她看他如看智障:我徒弟。话落,手心被人不满的挠了一下,她于是补充:也是我的新欢。···是夜,霍曦光松了领带,将人抵到墙边,长睫低垂眼波潋滟:姜老师,我今天表现怎么样?姜未橙腿软:还成。他压低长眉:那今天,我能进房吗?姜未橙无情摇头,最后被霍曦光丢在了沙发上……之后,他一口咬在她指尖,声音暗哑,露出一点被欺负的委屈:橙橙,别欺负我,我比你小……她困倦不已,心道,到底谁欺负谁?···1、男二上位文,年下姐弟恋。2、追妻火葬场,破镜不重圆。3、狗男人回头有什么好,年轻俊美又能“干”的小狼狗他不香吗?===求营养液~~~嘤嘤嘤☆、晋江文学独发【二十七】车子刹那间偏了偏方向,好在车速不算快。“别胡说八道,我在开车。”他蹙了下眉心,脸色肃穆的直视前方,唯独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悄无声息的紧了紧。山道上,每一盏路灯之间都隔得很远,光线也暗,车内光影明明灭灭,祁湛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眼底的神情看不真切,驼色低领毛衣上方的白皙脖颈倒是渐渐泛起了红。阮璃看着他忽闪不定的修长睫毛,软软懒懒的嗯了一声:“好吧,你说的对。我今天工作量超标,现在嗓子疼,头也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