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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气,注意力全程转到各色菜肴上。季禾苋在于星言对面坐下,包厢内只有他们二人,环境不错。餐桌下有置物格,里面放着餐具和纸巾,季禾苋略一低头,看到小家伙按捺不住的飞到格子里。搜寻餐桌上各色食物,目光定格在一盘糕点上,糕点做的格外精致小巧,他夹了一小块,然后装作没夹稳掉落,实际左手置于桌下,将糕点接住,放进置物格。动作自然优雅,对面的于星言完全没发现不妥。叶问问眼睛唰的亮了,抱了抱季禾苋的手指以示感谢。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吃着糕点,季禾苋眼中晕染出浅浅笑意。“现在你是自由身,总该考虑到我这边来了吧。”于星言喝了口酒,开始步入正题,然后他发现,对面的年轻人似乎没听他说话。“你当真铁了心不来我这儿?”于星言把季禾苋的反应当成无言拒绝,纳闷,“我这儿哪里不好,你说呀。”“你说什么?”季禾苋抬头。于星言:“……”季禾苋若无其事地说:“签约一事?行呀。”于星言:“…………”他怀疑刚才看到的年轻人是假的季禾苋。“想好了?”季禾苋答应的这么爽快,于星言反而有点不真实,“你来我这儿,我会是你的经纪人,公司股份你持百分之三十,是半个老板,即便如此,你也得受我管。”这是于星言一早提出的签约福利,于星言能够东山再起,少不了他自己的努力,也不能少了季禾苋的帮助。创立公司后,挖季禾苋过来的原因之一,是想让他入股公司,这是他回报他的。同时,他已经不再想拍戏的事,甚至连导戏也不怎么想,而今唯一想的,是辅佐眼前这个年轻人,站在圈内顶尖地位,有朝一日封神。他曾经没有达到的地位,他希望他能达到。叶问问听到“受我管”三个字,停下进食的嘴巴,支起耳朵继续听。“股份不用给我。”季禾苋说,“合同按照正常合约走,不过我想休息段时间,如果有好的剧本,再接戏也不迟。”叶问问听明白了,大佬这话的意思是,把自己该得的利益推出去?明明特别聪明还腹黑的人,怎么把自身利益看的这么浅,难怪会被坑!急了的叶问问站不住了,立刻飞出去,扒住季禾苋的后领,悄悄移到靠左肩的位置:“季老师,不平等条约不能签!”☆、032季禾苋:“……”“怎么?”于星言是观察神色的好手,第一时间注意到季禾苋神色有异。“没什么。”季禾苋忍住抬手摸后脑勺的冲动,他没想到小家伙会会大胆的飞出来。别看她个子小,扯着头发的劲儿却不小。叶问问以为季禾苋没有听到自己的提醒,于是扯着头发朝耳朵的方向又走了两步,稍稍提高点声音:“季老师,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听得到的话,你点点头。”大佬对面是个陌生人,叶问问生怕自己不小心露了行迹被对方看到,心内免不了紧张,一紧张就没注意自己拽着季禾苋头发的手越攥越紧。为了解救自己的头发,季禾苋只好轻轻点了点头。于星言:“???”他往自己身后的墙面看了眼,什么也没有,季禾苋点什么头?叶问问放松下来,略松了松手中的头发,她本来是站在季禾苋衬衣领边缘的,这一松,脚下一滑,瞬间往领子里栽进去。叶问问:“……”季禾苋:“……”季禾苋身体绷的笔直。好在叶问问没有顺着衣服直接滑下去,被衣领内的褶皱挡住,她手脚并用的往上爬——把季禾苋脖后的这块肌肤当成山。好白啊。叶问问下意识看了眼,之前她看过季禾苋裸.露的上半身,但那会儿没好意思一直盯着看,现在直接贴在他身上,这才发现大佬白的发光。而且,不仅白,还特别滑。叶问问通红着脸往上爬。脖后下方的皮肤仿佛被羽毛不停来回轻抚,传来阵阵痒意,季禾苋睫毛微颤。于星言:“椅子有问题?”季禾苋摇头,迅速伸手将脖子后面“捣乱”的小家伙抓在手中。于星言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继续道:“股份必须要,没的商量。”季禾苋低头,和掌心的叶问问对视,后者不住点头,做口型:“要要要。” 不能吃亏,太好说话容易被坑。季禾苋忍俊不禁,小家伙这么焦急,不顾害怕飞出来提醒他,原来是怕他吃亏。他用指腹在她头顶轻点了点,朝于星言道:“好。”股份于他来说可有可无,既然小家伙担心,于星言坚持,他用不着拒绝。“这才像话。”于星言豪爽的笑起来,他以前是个以斯文温润著称的人,经历过种种后,性子反倒变得张扬肆意,他端起酒杯,“干一个。”季禾苋和他碰了下,借喝酒的动作看叶问问,发现她好奇地看着酒杯。略微沉吟,趁于星言不注意,将酒杯放低,倾斜杯口,递到叶问问面前。叶问问从来没喝过酒,她以前没机会碰这种东西,酒香味确实勾起了她的好奇。她用手指沾了点,放进嘴里,白嫩的脸蛋顿时皱成一团,好奇怪的味道,算不上好喝,也不难喝。回味似的舔舔嘴唇,准备再沾点尝尝,结果手刚伸出,杯子已经被季禾苋拿回去了。叶问问:“……”不带这样的,哪有让人舔一口就完事的呀。季禾苋把叶问问放回置物格,他给小家伙喝酒,是见她好奇,让她尝试新鲜事物,而不是让她喝醉。“有女朋友吗?”于星言又给自己倒满一杯。季禾苋微微挑眉,反问:“你有嫂子了?”“没有,麻烦。”于星言说。季禾苋:“我的答案和你一样。”“正合我意。”于星言哐当一杯下肚,打了个酒嗝,“男人嘛,先以事业为重,成家立业还早,一旦成家,重心就在家庭上,得对老婆负责。你还年轻,不急。”“放心,我没这个打算。”季禾苋说的斩钉截铁。叶问问甩了甩有些泛晕的脑袋,她由站改为坐,扶着脑袋,很是奇怪,怎么突然晕乎乎的。她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朵里,大为震惊,大佬的意甲是嫌弃女人麻烦?那她对大佬来说,不就是个麻烦?不对不对,她甩了甩头,如果她是麻烦的话,大佬不会带她出来,也不会花那么长时间给她画房子。除非大佬没把她当女的。想明白这点的叶问问:“……”她伸手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