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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自由,根本就是大逆不道!”凌墨也不敢吭声了。没法子,这就是当权者和不当权者的思维不同吧,你觉得是有反抗精神,人家觉得你是想犯上作乱。凌墨也只能屈膝跪地:“墨儿知错。”“风前过来,给我每人抽二十下荆条。”云轩吩咐“打手”上场,他又坐下去喝茶。风前领命,过来拿着荆条,走到宝儿和霜儿趴着的条凳中间,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不轻也不重地抽下去,荆条“啪”“啪”地响着单调的声音,在宝儿、霜儿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迹。宝儿眼泪汪汪,不敢吭声,霜儿也眼泪汪汪,小声地吸气。凌墨跪在地上看着两个孩子受罚,心里很是心疼,觉得自己这顿打大概也逃不过去,不如就再多挨一些,替下宝儿、霜儿吧。“丞相开恩,许墨儿代宝儿、霜儿受罚吧,明日官学大考,宝儿、霜儿若是坐不得凳子,夫子许又要登门了。”哦,明日是官学大考的日子,这两小东西不好好做学问,还摆弄这些有的没的。云轩的神色更冷,还有墨儿,只是让你去查宝儿、墨儿行止,你又去和夫子啰嗦作甚?官学的夫子德高望重,还是云轩幼时的启蒙恩师,当了一辈子的夫子,做了一辈子的学问,为人耿直,精于师道,朝中不少显贵都是出自他的门下,破受礼敬。除了杜百年,这位夫子也是云轩最忌惮的人。夫子可不管你是权臣还是丞相,该骂就骂,想打就打,若是云轩敢有一丁点儿不服管教的意思,夫子立时就会找上杜百年,问他个教子不严的错处。云轩气怒凌墨归气怒凌墨,但是听凌墨提到夫子,依旧不得不谨慎对待。“且停了吧。”云轩摆手。风前欠身后退。宝儿、霜儿趴在条凳上不敢动:“请爹训责。”“上学就好好学,聆听夫子教导,走光明大道,不可把心思放在旁门左道之上,耽误课业。”云轩吩咐两个孩子:“漫画不许再画,所得款项悉数没收。”“是。”宝儿、霜儿哽咽着应。不打了,反倒更疼了。宝儿、霜儿都觉得屁股上火烧火燎地疼:“谢爹教诲,谢爹赐责。”“书案旁跪着去。”云轩放了茶:“今儿的课业都跪着做吧。明儿大考若是夫子降责,夫子罚一下,爹加罚十下。”宝儿和霜儿又吓又怕,连声应是。“其他人风前看着发落吧。”云轩起身,吩咐风前,又对凌墨道:“先滚起来。”风前应命,待云轩带着凌墨出了院子,他去院子里吩咐侍奉宝儿、霜儿的丫鬟、小厮每人赏二十板子,随侍宝儿、霜儿的亲卫则罚去刑堂领五十板子。云轩本想回书房去教训凌墨,转过花厅,却瞧见他爹负手站在厅前,忙过去请安道:“爹是有事要吩咐儿子吗?”杜百年摆摆手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来跟你商量商量。”云轩回头对凌墨道:“你先去书房跪着。”凌墨应了一声,欠身告退。杜百年瞪了儿子一眼:“小墨又招你了?”云轩一面搀扶着杜百年往堂上走,一边解释道:“墨儿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吗?总是要跟儿子拧着,不打不乖的。”杜百年冷哼一声道:“我瞧小墨的性子倒是像你。”云轩忙陪笑道:“儿子可不敢跟爹执拗,儿子最听爹的话了。”杜百年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云轩请爹在堂上坐了,下人送上茶来,云轩接过来,给爹奉上。“千锦有喜了?”杜百年端了茶问,示意云轩坐了说话。云轩在旁边坐下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是,昨晚上秋先生过来诊脉,倒是这样说来着。”“这么大的喜事为何不及时告诉爹?”杜百年瞪云轩。“爹,这个灵狐生子这种事情……”云轩轻咳一声:“儿子是想等千锦显怀之后,再向爹禀告的。”杜百年用手点点云轩:“这事情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婓儿不就是最好的证据?”杜云婓确实是杜百年骨rou,秋先生已经滴血认亲验过,除了婓侯爷的认证外,又寻到了婓轩当年的亲卫和当日为云婓接生的稳婆为证。“给,这是秋先生给你的。”杜百年自袖中拿出一个小薄册子递给云轩:“这灵狐产子是极凶险的,秋先生连夜寻找古籍、医书先例,整理了一上午,才成册于此,你可要仔细照做。”“是。”云轩接过小册子放在一边:“让秋先生费心了,让爹cao心了。”“还有一件喜事。”杜百年轻咳一声:“小夫人她,真得有喜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看文,请多提宝贵意见。☆、第93章90丨92丨秋清羽觉得自己要死了,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他随杜云逸去给村民治疗时疫,村里的疫情控制住了,秋清羽反倒染上了。“谁让你受了内伤也不吭声。”杜云逸一边摘草药,一边斥责他。秋清羽看着杜云逸洁白的手指,灵巧地将需要的叶.茎摘下来,放入玉碗中,只是不吭声。秋清羽原本以内力见长,只是他的臂膀经脉被杜云轩所伤,又有很长一段时间被杜云逸散去功力,就是服下解药,打通受封经脉,功力恢复也不足原来的七成,必要再调息数月才可完全恢复的。在安郡的时候,秋清羽和凌墨与董林对敌,都被董林内力所伤,凌墨不吭声,他就更不能示弱。秋清羽死要面子活受罪,内伤未愈,又逞能和杜云逸深入时疫之地,连日劳累,疾病自然趁虚而入。杜云逸来处理疫情,本是瞒着家里的,更不曾命亲卫或是禁卫随行,秋清羽突然病倒,可是让杜云逸着慌。偏是此时治疗疫症的药已所剩无几,杜云逸只得从村民家中借了个独轮车,推着秋清羽去山中寻找药材。杜云逸虽然会武,力气却不大,用独轮车推着秋清羽入山,初时尚好,山路崎岖,地势不平,却是越推越累,苦不堪言。杜云逸到底还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哪吃过这种苦,偏秋清羽还不知死活,迷迷糊糊地,还躺在独轮车里吟诗。杜云逸一脚将独轮车踹翻进旁边的溪水里,溪水凉得彻骨,秋清羽扑腾了几下,呛了好几口水,就昏过去了。等再醒过来,秋清羽已是在一丛蒲草中,一座破庙里。离他不远处是一个火堆,他的长袍还没有完全烧尽。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