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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蒹蒹知道时少爷就是只纸老虎,现在没有钱了,脾气就更好了。她一点也不怕他,甜声说:“在想你呀。”时瑜:“想我想的睡不着觉?”电话那头,小姑娘轻轻“嗯”了声,时瑜听着,心都快融化了。云蒹蒹扁嘴,声音闷闷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一个人睡好冷,都睡不着觉。”时瑜这时才想起,前段时间为了骗她跟他睡,家里的空调被他动了手脚,常年低温,冷得要命。我老公太坏了呜呜呜呜第53章时瑜一周后就急着回国。陈正带着几个资助的学生来送时少爷,这几位现在都是小有所成的人物,在当地很吃得开。时瑜是他们要效力的人,也是大家视为榜样的大老板。从前听说起时瑜这个名字,大多是狂傲冷漠、处事不惊。但这一次,大家看到的时少爷性情急躁,十分的冲动。“这案子已经调查取证半年多,马上就庭审了,时少爷不等法院判下来再走吗?”陈正笑了笑,说:“急着回去给媳妇儿暖床呢。”众人:??看不出来,清冷傲慢的时少爷这么疼老婆。“不对呀,时少爷不是还没结婚吗?”“也差不多了。这个案子就是他女朋友的。”云蒹蒹之前跟研究院签了约,将一切事物都全权交给谦亦集团的律师团队处理,这官司,谦亦的律师团队已经暗中取证很长时间了。“怪不得,我们之前还以为是为了帮苏先生。原来云蒹蒹小姐是时先生的未婚妻?”“不愧是苏先生的孙女,不是寻常普通姑娘能比得了的。”“长什么样的呀?老师你给我们说说。”“长得就是个小美人,和大小姐一样可爱。不过时少爷喜欢的不是她的样貌,是她的大智若愚,深藏不露。”只不过,在时瑜眼中,那一份大智慧是不存在,他认的只有那姑娘的愚。少爷大约就喜欢小姑娘在他面前笨笨的样儿。陈正把云蒹蒹的照片给学生们看:“别看她年纪小,时瑜被她吃得死死的。”还真是个小美人。不过,还真有姑娘能降服时少爷?陈正看着这几个从孤儿院走出来的孩子,他虽然终生未娶,但他有几个优秀的孩子,他也有人喊爸爸。大小姐唯一的儿子,不可能孤军作战。“你那剑桥法学硕士可别买读,少夫人的官司,好好打。”“放心吧爸爸。”*临水小岛。张芝芬领着维修空调的两位师傅去结账。“这么贵的空调,开关机居然都不灵。幸好我今儿上楼发现了,可把我蒹蒹冻坏了。回头打电话给厂家投诉他们去!”云蒹蒹一直以为是自己身体太差,所以怕冷,完全没注意到是因为空调温度太低。这几天时瑜不在,她一个人睡觉,每晚都分外想念时少爷的怀抱。*时瑜深夜回到家,上楼,洗完澡,推开隔壁房门。云蒹蒹睡得很浅,听见轻微的脚步声,睁眼,下一秒就被捞起来,跌进熟悉的怀抱。“时瑜,你回来啦?”“嗯。”时瑜搂过她,吻得她喘不上气。她睁开眼,脑袋稀里糊涂的,只看到他冷毅的下颚。稳了稳呼吸,委屈巴巴:“你以后出差,可不可以把我也带上呀?”时瑜掀开被子:“舍不得我?”她小声嘟嚷:“一个人睡觉,太冷了。”他不知道她有多想念他温暖的怀抱。特别特别想他。时瑜一把捞起她,搂在怀里:“还冷吗?我只见过带孩子去工作的,哪有带女朋友的?”她贴着他,享受温暖的怀抱:“那你别去工作了。我养你呀。”时瑜被逗笑,指腹划过她的脸颊:“你要养我?”云蒹蒹点头,说:“等我挣了钱,给你买最贵的衬衫。”等项目拿下,“你以后都不用再出差了。我可以挣钱。”俨然是个财大气粗的小富婆。时瑜低笑,这倒是新奇。还从来没人说过要养他。一般人也不敢在他面前夸这海口。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莫名的舒心。“怎么不开灯呀?”时瑜:“怎么?”手探向她脊椎:“想做点不开灯的事,就没开。”他逗她玩儿。云蒹蒹听出了点苗头,这段时间,时瑜不是没暗示过她。她懂,但她害怕,所以一次次的拒绝。他也没恼,也不让她帮他,她渐渐明白了他要的是什么。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对上的那双黑眸深邃,像勾人心魄的漩涡。她小声说:“你要是想……”他的声音很温柔:“你不想吗?”她有点担心,这样的时少爷有点像喝了酒。云蒹蒹:“你是醒着的吗?”确认一下总是好的。时瑜说:“我醉了。”嗓音沙哑,像是真的醉了:“被你迷醉了。”这话的确不像他正常时候会说的。她松开手,往一边躲:“你你你回房间去睡呀。”她摁亮了一盏小灯。时瑜盯着她:“几天不见,成小结巴了?”暖光灯幽暗,他眼底的占有欲翻滚,眼角那颗痣尤其清冷。这样矛盾的他,危险又迷人。云蒹蒹不敢动,怕他明早起来又要生她的气。她太被动,时瑜生气了:“抱我。”她顺从地抱住他。时瑜满意了,抵着她的唇,呼吸凌乱:“想不想吃炸奶酪?”肩带滑落,她愣了愣,迟疑点头:“想。”时瑜在她耳畔低笑:“那你先让我吃口包子。”见他低头下去,她慌乱:“今天没买包子呀。”然后,她明白了,时少爷要吃的,是人rou包子。*说来也是巧了,时少爷这一顿包子吃的,像是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云蒹蒹想起了不少事。时瑜不愧是个医生,随便吃一口包子,就把她给治好了。也是因为太难受了,初次时她难受得直哭。脑海里就冒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画面。时瑜嫌她不专心:“我在里面,你还能发呆?”云蒹蒹哼哼唧唧的不吱声,想说话也没了力气。时瑜双手撑在枕头两边,低头咬她耳朵:“认真一点。”她听了他的话,认真。一认真,人就晕过去了。*云蒹蒹觉得时少爷就是个大骗子。醉酒黑化后就是大骗子中的大大骗子。骨头散了架,什么都忘了,只唯独记得他抵着她说最后一次。骗子。分明是三次,四次?记不清了。这事儿一点也不愉悦,全是受累又受罪,记不清不打紧。她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也算不幸之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