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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撩得死去活来,时瑜怀疑这丫头片子是想让他违约,好获取他的巨额赔偿金。小麻烦喜欢钱,毫不掩饰的喜欢。说不定就是故意的,他差点着了她的道。来的路上,时瑜越想越觉得对,就是这样。脸色也越来越差。他穿一件黑色套头毛衣,外面套着件风衣,身材挺拔,天生的衣架子。很随性的打扮,架不住那张清冷的脸,是一张惊艳的脸。但是表情太冷,瞅上去就带点禁欲了。视线落在那块表上,果然不是普通人。身后两名高头大马的黑超老哥出现,让人怀疑这是哪位大佬出来微服私访来了。女店员才收回视线,再不敢多瞧。趁着时瑜在挑衣服,云蒹蒹拉着女店员,悄悄问:“请问,有没有适合他,又不是很贵的衬衣呀?”被时少爷听见了,靠过来笑得阴恻恻:“舍不得给我买贵的?”抬眼对营业员说:“要最贵的。”云蒹蒹:“……”女店员刚才还被这张脸迷得神魂颠倒,这会儿内心只剩下鄙视。长得这么帅,居然是个吃软饭的!不过有这张脸,确实够格,都绰绰有余了。给钱的时候,云蒹蒹心疼的不行。一件衬衣去了半个月工资,想想就好心疼。也不知道他今天还抽不抽奖,回去一定要记得转发一下。时瑜捕捉到她脸上的表情,“心疼啊?”云蒹蒹连忙摇头说:“不心疼。”时瑜:“欠我一万六,记住了。”云蒹蒹扁嘴:“嗯。”突然之间就负债了。时瑜:“得还。不然……”她紧张地仰头:“不然会产生高利贷吗?”保镖把车开过来,停靠在路边,将钥匙递给老板。“谦亦集团是良心企业,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要黑钱。”时瑜搀着云蒹蒹上了车,绕到另一边,坐进驾驶座,然后倾身给她系安全带。云蒹蒹闻到他发丝上的香气,耳根发烫,偷偷别开脸。时瑜的手仍撑在她身侧,看着就像半抱着她。她紧张起来,屏住呼吸。他突然低头,在她耳畔低笑:“只要人。”来啊,撩啊,互相伤害啊!看谁是赔钱货。第34章时瑜观察着小姑娘的表情,发觉这丫头虽然红着脸,表情丝毫没有惧色,甚至还有点想笑?“我要你不要钱,你不怕?”听上去就像个拐带儿童的恶毒奶奶。她笑得像朵花一样:“我本来就是你的呀。”时瑜:“……”情话张嘴就来,反倒是他有点不自在。说她是他的也没错,合约期间她没有秘密,她的时间全都是他的。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舒服。云蒹蒹让时少爷开心了,获得一次逛街的机会。时瑜带她去了当地比较有名的几个地方,给她形容马路的拐了几道弯,茶馆里坐着多少人,他们吃着瓜子花生米,品着茶,谈笑风生。她闻到路边的香味,他会给她买来试味道。路边有什么建筑,有些什么店,店家是男是女,时瑜都会替她看。“前面是一座桥,有河流,你想不想去?”云蒹蒹是个旱鸭子,不会游泳。一下水,只要水面盖过心脏,她就会缺氧。爷爷说是因为她心脏太小,受不了水压。时瑜:“不喜欢吗?”“喜欢。”她仰头问他:“那条河旁边是不是有一座鱼塘?”时瑜抬眼望去,“嗯。写着出售小龙虾。想吃?”她连连摇头:“不想吃、不想吃。”时少爷剥虾壳太厉害了。而且他好像会上瘾,一直不停的剥,还要求她把虾仁吃完,完全就是暴饮暴食,大吃大喝。还是改天约董彦出去小吃一顿就好。时瑜古怪地看她一眼,带她走进那间竹篷。是一间单独的小屋子,养小龙虾的人家常年开着灯,偶尔住在这儿防止被偷。“云蕴?”有人惊呼一声。云蒹蒹微微侧耳,听见那个声音又喊了一次:“云蕴,是你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时瑜低头看云蒹蒹。小姑娘脸上没有一丝异样,显然是没想起母亲的名字。养虾的女人四十来岁,凑过来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一脸尴尬:“哎呀认错人了!这不就是个小姑娘嘛。对不住起哦meimei。”时瑜说:“没关系。”见云蒹蒹陷入沉思,时瑜也没打断。陪她走了一路,替她看了一路,讲了一路。*晚上。时瑜等云蒹蒹洗完澡出来,把她的衣服递进去,给她吹干湿发,帮她找明天要穿的衣服。做完这些,打开电脑开始收发邮件。感觉自己真的是个男保姆。幸好他熬过来了,现在是公司董事长,下面有一位CEO和两位副总看着,不是重要文件不需要过目,否则他说不定会暴躁到让她以身相许。商人讲利益,从生意人的角度看问题:哪有替别人照顾女朋友的,既然照顾了,当然要娶回家享受劳动成果。时瑜收发的大多是研究院的日报表。他盯着屏幕,脑子里闪过的却是那张乖巧的脸。不想应承长辈定下的那可笑的娃娃亲,所以他一直没有告诉云蒹蒹这件事。他对她好,也许是出于愧疚。即使他根本不需要愧疚。那是因为什么呢?因为她可怜。对,一定是因为这小麻烦孤苦无依,太可怜。他年长她6岁,照顾她一下也没什么。既然是她的“长辈”,逗一逗她也没什么。实在是亏大了,娶回家去也没什么……不可能,他这辈子绝不可能往婚姻的牢笼里钻。*小院子没有安空调,云蒹蒹体质弱,天气冷就遭不住,时少爷身上总是暖呼呼的,她忍不住贴紧他。见她靠过来,时瑜板起脸:“故意的吗?想得美。闭眼睛,睡觉。”还学会勾引人了。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他不喜欢她靠过来,那她离他远一点儿就是了。顺着他,不和他吵,安能自在。她扯了扯被子,身子往后挪了挪。时少爷又不爽了:“离那么远做什么?隔着一条缝钻冷风吗?”“……”她只好再靠过去,小心翼翼跟他保持一小段距离。身边的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摆到他身上。云蒹蒹:“做什么呀?”时瑜轻描淡写说:“给你当暖炉,就一晚啊。”接下来的两个晚上,时瑜都会强迫她抱他取暖。这晚,她吃得太饱,一直没有睡着。时瑜也没睡,准确的说,是这几天几乎没睡好。她身上若有似无的甜香,扰得他心烦气躁。他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