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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不是孤儿吗?她跟徐思晴长得这么像,不会真是徐思晴的亲姐妹吧?我去你跟苏棠在一起三年,就没想着查查?”说着沈潇还特激动,蹭的站起来向谢恒投去了指责的目光。谢恒看向沈潇的眼神,非常一言难尽,真要形容的话那就跟看智障没差,好一会儿才反问:“你觉得我可能不调查一下吗?”沈潇讪讪地坐下,挠头打哈哈,“你还真查了啊?怎么,结果如何?”“你说呢?”谢恒瞪他一眼,喝了一口咖啡败火,“我让人套了徐家夫妻的话,他们都说自己就只生了徐思晴一个女儿。”沈潇摸摸下巴,还是觉得这事儿不大对,但又说不出哪里怪,只能憋屈闭嘴。另一边,徐思晴也在向谢氏员工打听苏棠,“我一来就听说有位苏小姐跟我长得特别像,心里还挺好奇的。你们手机里有照片吗,让我来看看有多像。”谢氏员工个个儿都是精英,私底下八卦那都是对着熟人同事的,对于徐思晴这个外人,员工们都客气得很,张嘴就是客套话,“不好意思徐小姐,我们也就见过苏小姐几次,那会儿大家都在上班,哪能拍照呢?”“就是,再说了,就总裁宝贝苏小姐那劲儿,我们也不敢乱拍呀。”这是有人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不轻不重地堵了徐思晴一句。徐思晴的脸色不大好看,她这辈子二十多年来一直顺风顺水的,自然有自己的骄傲,现在被人堵了话,心里当然不高兴。加上这会儿又不是面对谢恒,徐思晴就把不悦两个字挂在了脸上,偏头看向刚刚堵她话的人。那可是位身材颜值都没得挑的美艳系大美女,往那儿一站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见徐思晴看过来,这位大美女也不慌,挑了挑眉,给了徐思晴一个挑衅的眼神。徐思晴憋屈得很,却没办法发作,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离开了谢氏。其他人纷纷看向刚刚和徐思晴呛声的美女,凑过去嘻嘻哈哈地问:“妙妙你可真厉害,不怕这位徐小姐给你穿小鞋啊?”“搞笑呢,我拿的又不是徐氏的工资,她能给我穿什么小鞋?”秦妙妙冷哼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红艳艳的指甲,抬眼给了徐思晴的背影一个不屑的目光。其他人更奇怪了,忍不住接着问:“妙妙你好像不太喜欢这个徐小姐啊?”秦妙妙嗤笑一声,“为什么要喜欢她?你们难道没发现,这位徐小姐哪怕表面功夫做得再好,实际上骨子里透着的那股‘老娘是高等人不跟你们这些平民计较’的优越感想藏都藏不住?”这话一出,众人纷纷沉默,都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好几年的精英,哪能察觉不出来呢?秦妙妙又是一声冷哼,“虽然我也不太喜欢苏棠,但不得不说,顶着一张类似的脸,这位徐小姐可比苏棠讨厌多了!”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呢,秦妙妙心仪总裁在公司里也不是秘密,后来苏棠横空出世,秦妙妙最初对苏棠也有不小敌意,后来歇了心思才慢慢放下。没想到现在徐思晴一出面就把仇恨拉走了大半,其他人也只能说大概是徐思晴骨子里隐藏的那股盛气凌人的做派确实招人厌。办公室外众人一边工作一边八卦,办公室内专业吃瓜的沈潇也没好到哪儿去,对谢恒的心路历程十分好奇,“刚刚徐思晴对你那态度,她没认出你来?”谢恒往椅背上一靠,淡淡地瞟了沈潇一眼,反问道:“你三四岁的时候见过一个小孩,过了二十年还能想起来?”“那我真诚地建议你别告诉她这事儿!”沈潇把自己瘫成一张饼,懒洋洋地给谢恒出主意,“给个合作报答一下当年的相助之情就够了,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徐思晴跟苏棠是不是一类人,她的眼里写满了功利两个字,你要还想找回苏棠,趁早离徐思晴远点。”谢恒不由觉得有趣,好以整暇地问沈潇,“我记得当初我跟苏棠在一起的时候,你好像不太看好苏棠来着。怎么,现在自打脸,还替她cao起心来了?”“好歹我也和苏棠接触过三年,这么点东西都看不透我还能撑起沈氏?”沈潇撇了撇嘴,“再说了,我要是说你那心肝儿不好,你谢大少不得把我按在地上摩擦?苏棠那祸水的名头怎么来的你心里没点数?”谢恒当然有数,还怼沈潇:“那不是你们太过分了吗?”沈潇服了,扒拉了一把头发,继续咸鱼躺,“我就知道一提苏棠你就成了怼人小能手。哥们儿我现在就好奇一点,既然你没把苏棠当白月光,当年你是怎么看上她的?”怎么看这逻辑都挺奇怪的,认出童年小伙伴又不吭声,也不去追,转头找了一个跟人长得差不多的女伴,这cao作,简直让人窒息。怎么看上苏棠的?谢恒也不由陷入沉思。当年他在莎慕的慈善晚会上认出的徐思晴,本来是对对方有那么一点好感,毕竟还有小时候的恩情在。不过徐思晴那会儿有男朋友,谢恒也不想横生枝节,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并没提起过小时候的事,心情却还是有点低落。后来……刚好碰到毕业季,各大企业都去高校招聘,这事儿本来用不着谢恒出面,只不过谢恒那段时间心情不好,没用谢氏总裁身份去高校,而是穿了身休闲服回了母校散心。嗯,谢恒也是京大的,算起来还是苏棠的学长。不过两人差四岁,苏棠入学时谢恒已经毕业,那会儿谢恒刚进谢氏,一堆工作等着他处理,忙得不可开交,整整四年都没回过母校看一眼,和苏棠自然也没有任何交集。不过缘分这种东西就是这么奇妙,谢恒没去最热闹的招聘会所在的地点,而是慢悠悠地逛着教学楼,一路溜达到顶楼时,就听见有人哽咽着在跟人通电话。声音还挺好听。这是谢恒第一个想法。然而等到听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后,谢恒的心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打电话的人正是苏棠,那时候福利院资金不够,先心病的孩子又急需动手术,苏夏刚参加工作不久,也没剩下什么钱。苏mama每天愁得睡不着觉,苏棠没办法,只能每天跟她打电话安慰她。那时苏棠刚通过谢氏校招,高兴之余跑到隔壁的教学楼顶楼找了个清净的地方给苏mama打电话,两人聊着聊着就提到了手术的问题,苏棠听着手机那边苏mama的啜泣声,也红了眼,哽咽着安慰苏mama,却没想到被谢恒听了大半。苏棠转身时,谢恒正巧看清楚了她的脸,心下当即一振,再看到对方略红的眼圈,微抿的嘴角透出的倔强后,谢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缺钱给家人动手术吗?要不要考虑一下我,跟我三年,手术费我全包,期间随便你想买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