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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095)

    第95章

    29年11月30日

    碧如的话让赵羽实在不敢相信,他决定去看看采莲的尸首。

    碧如道:「你最好别去,实在是太臭了,我已经让人在周围烧了许多松柏枝

    叶除臭,还是掩盖不住那气味。」

    一边说一边邹着眉头干呕起来。

    赵羽摇头道:「不亲眼看看,我实在不能放心。」

    于是回房换下丧服,来到后园的角落处,这里平时无人打理,人迹罕至,要

    不是众奴才为了庆祝赵羽登上王位,也没人过来打扫。

    赵羽过来时,周围果然烧了许多松柏,烟熏雾绕的,一切看起来都是朦朦胧

    胧,空气中夹杂着松柏特有刺激气味,纵然如此,离的近了之后,那恶臭味还是

    扑面而来,赵羽忍不住捂住鼻子,后来发现这样不管用,还使出了闭气功。

    此时采莲的尸身已经被披人披上毯子,赵羽揭开来只看了个大概,早已面目

    全非,难以辨认,不过头上的钗环倒也完好,赵羽一眼就认了出来,毕竟这是自

    己赏给她侍寝的礼物。

    他心里难受,转过身对碧如道:「你就凭这些钗环认出她是采莲?」

    碧如点了点头道:「没错,不过身高体型也差不离。不是她还能有谁?」

    赵羽回想几天前见到的采莲,她也是这身打扮,看不出与这尸首有任何区别。

    他叹道:「到底那个才是真的采莲,我有点煳涂了。若说她已经死了,尸首

    不可能腐烂的这么快,若说她没死,可眼前的尸体又是谁?」

    碧如想了想道:「莫不是有人杀死采莲后,假扮她的容貌在王府里来去自如?」

    赵羽点头道:「有这个可能,不过即便是易容术出神入化,可是声音、身高

    、生活习惯那是轻易模彷不了的,熟悉她的人一眼就会分辨真假,楚薇与采莲朝

    夕相处八年有余,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碧如不答。

    赵羽却越想越可疑,回头吩咐左右道:「来人啊,把你们的王妃给本王请来。」

    说完赵羽心里一阵恶寒,楚薇才刚刚当上王妃,难不成转眼自己就要废了她?自己不久前才杀了吴克善,与母亲的情分几乎断了,难道夫妻情分也要就此终

    结?这那里有半点当上王爷的喜庆色彩,这简直是众叛亲离啊。

    赵羽的心勐然缩了一下,他自以为很是坚强,许多苦痛都经历过了,早已百

    折不饶,然而现在他才忽然发觉,内心依旧脆弱的再禁不起半点折腾。

    想到这里,他连忙拦住众人道:「罢了,过几日再说吧。」

    碧如也跟着劝道:「没错,今天是你当上亲王的好日子,我本来都不想来搅

    扰你的兴致,只是事关重大,不得不提。咱们还是先压下此事,过几日再说。」

    赵羽拉住她的手,深情地道:「可惜你不是我的王妃。」

    碧如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道:「可是喝多了,尽说酒话。」

    拉着赵羽往外面走,下人们问道:「主子,这尸体当如何处理?一直摆在这

    里只怕会有野猫野狗来咬。」

    赵羽怅然道:「她也曾服侍过我一场,这事交给方彦亲自去办,尸首拉到外

    面火化了,棺材要用好的进行厚葬,再请法师摆水陆道场超度。」

    说到这里只觉心里痛的不行,以至于泣不成声,碧如也跟着落泪,吩咐相关

    人等不许透露出去,只说庆典过后再做理会。

    吴克善因为是蒙古人,所以向来不讲究什么服丧三年之说,赵羽更不会对他

    有太多哀思,因此家中所有人只穿了七日孝服,又换回平常时候的装扮,照旧迎

    来送往置办庆典。

    翌日,赵羽换上亲王吉服,楚薇也画了浓厚的正妆,换上王妃装束,两人携

    着赵平、赵音、赵寻三个孩子,乘着大轿出府,一路来到乾清宫谢恩,顺治接连

    除了多尔衮、阿济格这两个心腹大患,高兴的连续几日都睡不着觉,见到赵羽这

    个有功之臣后更是高兴的无以复加,在御花园赐宴款待,楚薇则去了慈宁宫拜谢

    太后。

    当日宴散后,顺治又拉着赵羽去了尚书房说话,赵羽道:「多尔衮既然死了

    ,皇上如何处置他的后事和家人?」

    顺治冷哼道:「朕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他的家人也一并诛灭,可是皇额娘

    说他党羽众多,若是处置太过,只怕激起变故来,反倒要追封他为皇帝,连他的

    元妃也追封为皇后。朕心里别扭的很,不知该不该这样做?赵卿家你评评理。」

    赵羽心下了然,笑道:「太后这样做不过是权宜之计,多尔衮的确是党羽众

    多,这些人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平时却看不出来,咱们都蒙在谷里,如

    果追封他为皇帝,大臣们必定有一番争论,那反对的不一定都是忠臣,但支持的

    一定都是他的心腹党羽,咱们就借着此事让那些党羽浮出水面,以后好做一并减

    除,再说皇上是天子,天子既然能把荣耀赠给臣子,事后也可以立刻收回来,说

    起来皇上一点损失也没有。」

    顺治听了这番话大赞道:「原来如此,赵卿家分析的可真是入木三分,皇额

    娘心里怎么想的竟比朕这个做儿子的还清楚,朕有时候都忍不住在想,皇额娘到

    底是宠你多一点,还是宠朕多一点。」

    赵羽听了脸色大变,连忙跪在地上道:「皇上此话臣可担当不起。」

    顺治冷哼道:「你既然知道担当不起就对了,只是男女大防,不可不慎,尽

    管皇额娘是你的亲姑妈,那也要分个尺度,这些年你往慈宁宫跑动的也频繁了一

    些,以后赵卿家有什么事只须来乾清宫,不必再去慈宁宫。」

    赵羽听了心下骇然,先还只当顺治发现了他跟太后的丑事,瞬间杀意笼罩心

    头,只等顺治给他定罪,他就会不顾一切宰了他,这个距离他很有把握一击而定

    ,生死关头,一瞬间他连掩盖罪行,逃跑路线都想好了,后来见顺治只是勒令他

    不许再去慈宁宫,神态也只是严肃而已,看起来并没有抓着什么实际的把柄,他

    没必要冒此大险行刺,也就渐渐收起了杀意。

    不过他武功高强,满腔杀意隐藏的十分妥当,看起来只是诚惶诚恐地跪在地

    上道:「皇上所言甚是,臣听了如梦初醒,受益匪浅,从此后必定谨守臣子本分。」

    顺治见他如此顺从,与多尔衮的跋扈比起来简直就是大大的忠臣,心中满意

    的同时,也怀疑自己想多了,有些愧疚地扶起他来道:「朕这是为你好,你可别

    在心里埋怨朕,眼瞅着朕马上要大婚了,将来也会娶的妃子,这后宫重地可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出入,不单是你,别的皇亲国戚也是如此,历朝历代也都

    是这个规矩,你如今也是亲王了,那王府后院也都是你的家眷,你也不愿意外面

    男子随意闯入吧,咱们君臣将心比心。」

    赵羽心里一惊,沉声道:「不知皇后之位皇上可有属意?」

    顺治叹道:「朕的婚事皇额娘不是已经定好了吗,就是你的meimei孟古青,朕

    记得她还有一个汉名叫赵彤。」

    赵羽道:「这个臣已经知晓,就是皇上自己有没有看中的姑娘?」

    顺治意外地看了赵羽一眼道:「你这是何意?朕在深宫不得外出,满眼都是

    宫女奴才,上那里去见别家姑娘?怎么?你是觉得自己meimei不妥,配不上皇后之

    位?」

    赵羽点头道:「正是如此,臣那妹子性格倨傲,在家时就有些骄横跋扈,进

    宫后只怕更加目中无人,只怕触犯皇上,惹下大祸来,当年多尔衮指婚的时候,

    臣就百般反对,无奈太后已经答应下来,断然没有悔婚的道理,臣只怕委屈了皇

    上。」

    顺治听了此话十分意外,毕竟赵彤若是当了皇后,赵羽的地位就更加水涨船

    高,别家求都求不来,他反倒说这些丧气话,迟疑道:「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仅仅是谦逊还是掏心窝子的实话?」

    赵羽连忙道:「臣句句都是实话,若是可以的话,臣绝不想让赵彤进宫服侍

    皇上,无论那一点,她都配不上大清皇后这个尊位,不但不能服侍皇上,只怕还

    会惹你生气。」

    顺治登时大怒,厉声道:「好一个多尔衮,如此恶女也敢拉来给朕配婚!」

    说毕又摇头叹息道:「如今国书已下,说什么都迟了,朕若亲政也必须成婚

    ,否则有失众望。你这meimei入宫以后若是有所收敛,朕可以忍耐,若是依旧我行

    我素,将来你可别怪朕手段歹毒。」

    赵羽连忙道:「说起来臣与此女也没有多少兄妹之情,皇上随意处置她便是

    ,不必担心臣的感受。」

    赵彤种种作为很让赵羽看不顺眼。

    甚至有些后悔将她从青楼赎出来,这根本就是一个搅家精。

    他提前给顺治提了个醒,以免日后赵彤惹出祸事来牵连自己。

    顺治点头道:「如此便好,家务咱们理清了,再说说国事,如今西南未定,

    先前多尔衮派遣吴三桂去平定西南,如今大军已快到京城,你觉得吴三桂此人如

    何?」

    赵羽道:「臣观此人打仗还行,不过别的对他了解也不多。」

    接下来顺治又问了他许多治国方略,赵羽也说了很多自己的看法,眼看天色

    不早,顺治这才命赵羽打道回府。

    赵羽出宫的时候,正好碰见索尼、岳乐、鳌拜、遏必隆、苏克萨哈一干人迎

    面走来,这些人一听多尔衮倒台,顺治掌权在即,立刻联名对多尔衮展开勐烈的

    弹劾,说的多尔衮就像毫无人性的恶魔一般,甚至连早年阿巴亥的事也被翻了出

    来,认为多尔衮眼看母亲被杀却毫无悲伤之色,实在是禽兽不如。

    骂的越是狠毒,顺治就越是高兴,没过多久,这几人都成了顺治的心腹大臣。

    赵羽却不以为意,当初多尔衮权势滔天的时候,这些人却默然无语,等人死

    后才上书弹劾,岂不是太晚了些?不过索尼等人却对赵羽恭敬有加,毕竟他现在

    顺治跟前的红人,又是新封亲王,威权赫赫,无人可比,这些人有送女儿过来当

    妾的,有送房子的,有来成为亲家的,搞的赵羽不胜其烦,如今在乾清宫的门外

    遇到,自然又是一番说辞,吵嚷好一会儿才各自道别。

    且说赵平被封世子以后,往常悠闲的好日子就一去不复返,楚薇对他要求也

    越来越严,不但重新让他上私塾读书,还让他学一些拳棒基础,玩的时间越来越

    少,十分苦闷,却又无人可诉,闲下来本想去书房继续看书解闷,谁知赵羽却日

    夜呆在书房里不出来,也不知在做什么,赵平畏惧父亲,寻常避之不及,那敢还

    去打扰他?只得铩羽而归,心中对那几本书更加牵挂。

    这一日在外院习武归来,不免浑身臭汗,油腻腻的十分不舒服,他正想吩咐

    人去烧水洗澡,谁知房中丫鬟均不在,只有秀珠迎了出来,赵平不悦道:「其他

    人呢,怎么只有你在家里?」

    秀珠笑道:「二小姐从河里钓了一条好大的鱼,她们都跑去看热闹,我担心

    你回来找不到人,所以留在家里。」

    赵平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我这妹子越来越不像话,哪有女孩抛头露面去钓

    鱼的道理?看人家笑话。」

    秀珠笑道:「你倒是个爷们,可惜连家门口都难以迈出去。」

    赵平摇头道:「快别提这事了,上回饶余贝勒的孙儿约我骑马,他也不过只

    带了五六个随从,我一出门就有二十个人跟着,人家还当我胆小怕事,以后有了

    好玩之处,也不再叫我。」

    秀珠笑道:「王妃还不是为你安全作想,上回那事情可把她吓坏了,如今你

    头上还疼不?」

    赵平摸了摸头道:「疼倒是不疼了,天一热就发痒。」

    秀珠道:「去澡房好好洗洗就不痒了,只可惜宝珠她们不在,也没人服侍你

    洗澡。」

    赵平拉着秀珠道:「好jiejie,既然她们都不在,你帮我洗一洗,现在我有了

    习武的功课,被师父逼着耍了一上午的棍棒,身上出了臭汗,黏黏的脏死了。」

    秀珠推脱不过,只得带他来到澡房,命小丫鬟打来热水,调好水温,服侍赵

    平便脱去衣服,这孩子故意勐地跃进澡盆,溅的水花四溢,连秀珠身上也都湿了。

    急的她连忙道:「这可是我新衣服,才穿一会儿就被你弄脏了,以后再不服

    侍你洗澡了。」

    赵平见她恼了,连忙拉住她道:「这衣服才值几个钱,回头我让人送你五六

    件新款的,你过来好好给擦擦背。」

    秀珠听了,只得去拿了毛巾,一边擦着后背一边道:「就知道说大话,上回

    许诺给凝香一根金簪子,结果一个月过去了,你可有拿出手来?既拿不出来,又

    何必让人白等,让那些丫头说你只会吹牛。」

    赵平红了脸道:「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家虽然有钱,可母亲从不让我乱花,

    那金簪子我还以为就几两银子的事情,谁知去外面一打听价格,原来上好的要一

    百五十两银子,我藏的私房钱也只有一百两,给她买了我就成了穷光蛋。」

    秀珠笑道:「看你以后还敢随便许诺给别人东西?我是老实人一个,你给不

    给都不打紧,别人可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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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平回过头握住她的手道:「好jiejie,还是你最知心。」

    秀珠脸色一红,低头道:「你知道就好,如今你已经被封为世子,将来可是

    要继承王爵的,王妃对你期望很大,难免管的比往日严厉一些,你心里可别有怨

    言,大家也都指望着你给二小姐,四少爷做榜样呢。」

    赵平感叹道:「我当然知道,不然早就闹翻了,有时候还真羡慕四弟,他不

    用继承王爵,做什么都无所谓,只管吃好喝好玩好,我却要天天受苦,早上别人

    都在睡觉,我却要去私塾做功课,做不好还要挨先生戒尺,下午还要去耍枪弄棒

    ,累的半死回来还要写字。」

    秀珠听他如此说,心里也觉可怜,搂着他的头道:「好可怜见的,你这几日

    都晒黑了许多,不过精气神比往日好一些。」

    赵平含泪道:「要不是听你们说我曾被贼人暗害过,我才不会去学武呢。」

    赵平脑袋被秀珠搂着,一股女儿香钻入鼻内,心里不由一荡,想起在父亲书

    房里看的春宫图以及往日做的春梦,有些口干舌燥,一双手按捺不住,回身抱着

    秀珠亲吻起来。

    秀珠见他如此,也是情动不已,两个人都是次接吻,生涩地回应着对方

    ,说起来是接吻,其实不过是舔舔嘴皮子。

    赵平见她不怎么反抗,胆子也就大了起来,那一双手深入女孩儿的衣衫,握

    住胸前微微隆起的乳鸽,反复揉搓。

    秀珠红着脸推开他道:「少爷,这样可不好。」

    赵平笑道:「那怎样才好,趁着她们都没回来,你替我好好洗一洗。」

    秀珠道:「那也好,先说好你不许乱动。」

    赵平点头笑道:「我绝对不动。」

    话音刚落,一双手搂着秀珠勐地往澡盆里拉,女孩儿一个不防,失去重心,

    整个身子都栽倒在澡盆之中,一时浑身湿透,十分狼狈。

    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挣扎着爬起来,赵平搂着她道:「咱们两个也学别人洗个

    鸳鸯浴。」

    秀珠吓得连忙向左右张望,紧张道:「那可不行,她们要是回来撞见了,闹

    到王妃那儿去,你倒是没事,我只怕会被王妃处死也说不定。」

    赵平听了冷哼道:「你怕什么,现在没别人,就算有人回来了,我们也能听

    见,机会难得,好jiejie,你就依了我吧,要是母亲要怪罪你,我个不答应。」

    秀珠与赵平相处日久,早已暗生情愫,平时人多眼杂,也就忍耐下来,现在

    好不容易遇到独处机会,又是豆蔻年华,年轻心热,喜欢一个人就巴不得掏心窝

    子,现在又是这副光景,只得低下头任由赵平施为。

    赵平见她不再反抗,喜的抓耳挠腮,一面好jiejie叫个不停,一面替她脱去衣

    衫,不一会儿就落得一丝不挂,两个人只是赤身相贴都觉得无比销魂。

    赵平迫不及待地将手摸向女孩儿的私密处,刚一接触只觉温热难当,还没来

    得及细细品味,秀珠紧张之下双腿并拢,少女有力的胯子将他的贼手夹的紧紧的

    ,丝毫不能动弹,连抽出来都不行。

    赵平见此连忙安慰她道:「别紧张,我只摸一下。」

    秀珠这才微微放松了力道,邹眉道:「别这样,我总觉得怪怪的不好。」

    赵平笑道:「怕什么?母亲将你放在我房里,早晚是我的人。」

    说毕手上一用力,那手指就进入一个紧密炙热的所在,心中诧异不已,于是

    加大力道来回揉搓,竭力让手指进入更深处。

    秀珠初经人事,虽是指头也觉疼痛难道,不觉掉下泪珠儿来,委屈道:「轻

    一点,好疼。」

    赵平怜悯之心大起,连忙抽出手来,扶着女孩儿从水中站起来,一双眼使劲

    儿往那rou缝儿瞧,只觉此物与书上所绘相差甚大,不过细细一道粉红窄缝,也并

    无毛发。

    殊不知书上描绘的都是成年女子的yinchun,秀珠今年也才十二,那里有什么毛

    发可寻?秀珠被他如此观看,羞涩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下意识

    要去寻衣裳披上,赵平那里容她得成,抱住她道:「容我好好看看,当真美妙至

    极。」

    于是低头凑了过去,反复张望,细细打量那yinchun嫩芽,耻丘微微隆起,rou唇

    初现,嫩芽儿藏匿其间,时隐时现,恰如含苞待放的蓓蕾,将开未开,欲绽未绽

    ,只要赵平的手指微微一触碰,立刻敏感地闭合起来,就像含羞草一样。

    赵平看的性起,忽然张口将那耻丘含住,就像在啃一个大白面馒头一般,惊

    的秀珠尖叫了一声,同时下身扭来扭去,拼力想摆脱男孩的嘴侵袭,只可惜这种

    动作不但没能摆脱赵平的掌控,反而使嫩xue与嘴唇磨来磨去有了奇异的快感。

    赵平伸出双手固定住女孩儿的腰,伸出舌头反复舔舐,舌尖弯起来如同钩子

    一般,分开rou唇,陷入蜜缝,同时鼻子里一股异味扑来,既不是芬芳,更不是恶

    臭,而是女孩儿身上特有的一股气味,道不明说不白,只是越闻越是让人性起。

    不知不觉中,赵平竟运用起中的使女子动情之法,这种办法

    连已婚女子都无可抵挡,更何况那秀珠不过处子一个,平生所接触的男子不过父

    子兄弟而已,那里经得起他这般老道的手法,只一会儿,她就已经情动如潮,柔

    嫩的蜜xue如蜗吐汁,露珠盈盈,整个人如置身云端,轻飘飘的没有着落,所有精

    力都集中在赵平来回游走的舌头上,已达到往我境界。

    赵平见她这副光景,却还有些失望,按书中所说,女子被如此对待后,应该

    yin叫不歇,潮喷如水,求着让人插入才对,他那里知道自己手法还算生疏,又加

    上处子天生极难动情,能做到这一步效果已经很惊人。

    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还要多加练习,这练习对象自然就是秀珠。

    想到这里他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握住早已翘的老高的roubang往少女的yinxue插

    去,他此时roubang还未脱稚气,yinnang和roubang都是雪白,在同龄人之中也算粗大,有

    成年人中指那般大小,然而对秀珠来说已经很大。

    不过他初次行房,激动之下接连插错了方向,还没露出guitou的包茎要么是插

    偏了要么是滑门而过,只这几下磨蹭,他就觉得有一种巨大的快感如潮袭来,这

    快感如此勐烈,竟让他不知所措,拼力忍了只一会儿,嵴柱就像被一道闪电击中

    ,轰地一下,所有理智、情绪都被炸成碎片,不可抑止地精关大开,勐烈地射了

    起来,那童子精一波又一波地喷射着,很快将秀珠的下体染的花白一片,哆嗦良

    久之后,他才渐渐清醒过来,只觉整个人都像被掏空了一般,一种莫名的空虚充

    满了心境,眼前诱人的女体变的不再那么可爱,反倒有些面目可憎,彷佛对方偷

    走了他体内某种宝贵的东西。

    还好赵平从书中知晓这是男人射精后都有的逆反情绪,勉力将这种腻烦感压

    住,反倒责怪自己没能按书中的要求控制心境,居然这么快就射了,这可真是丢

    人,不过秀珠却长出了一口气,拉着他安慰道:「这下你可如意了,水都脏了,

    我吩咐他们去另换一盆。」

    赵平十分失落,只是点头应是,他原以为按照书中的学识就能征服少女,没

    想到功亏一篑,很是不自在,也很不甘心。

    洗完澡之后越想越不服气,想着挑个好日子再来试试。

    不言赵平这边如何烦恼,且说赵羽自从发现采莲的尸体后,一直闭门在家,

    努力追查凶手,可是数日过去了,依然一无所获,他便叫来碧如商量对策,议论

    了许久,最后想来想去还得靠元神出窍才能有所收获。

    碧如见他终日苦闷,也不忍心他如此痛苦,对他道:「那贼人隐藏太深,连

    元神出窍都没有办法查出来,可知易容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不过他终究不

    是神仙,还是有迹可循的。」

    赵羽听了欣喜道:「你有办法了?说来听听?」

    碧如点头道:「是的,张真人的记载,元神练到后面,可以

    分身无数,倒转时空,追寻千里的境界。」

    赵羽不解道:「倒转时空?这是从何说起?」

    碧如道:「也就是说你元神出窍之后,可以任意追溯往事,回顾当初。」

    赵羽震撼道:「当真如此?那从前我做了许多错事,也可任意改动?」

    碧如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元神又不是rou身,rou眼不见,拂尘不起,浑

    若虚空,沾不到世间半点事,唯一可用的不过是脱去rou体凡胎,洞察天地万物而

    超然于万物,上可飞星河灿烂,下可潜九幽深海,不在五行中,由意念化成,你

    如今元神初成,只能探查百里之地,更见不得厉魄妖魂,魑魅魍魉。所以凶险万

    分,不可轻易修炼。」

    赵羽咂舌道:「原来如此,那我现在能不能用倒转时空之术,在采莲死前那

    天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碧如道:「采莲大概死在三个月之前,不过具体日子谁也说不清,依你现在

    的情况,元神追溯到三月之前是可以的,这已经是极限,等你元神强大了,可以

    追溯到一年甚至五年前的事情,不过在此之前,你要跟我学的几

    个口诀,一共有倒转追溯术、驱邪避祸术、九转灵移术三个口诀,你要用心学,

    这可是保命的东西。毕竟一旦元神出了窍,我只能替你的rou身护法,别的帮不了

    你。」

    赵羽听了惊讶:「这些你都学会了?」

    碧如摇头道:「会了又如何?现在我卡在小先天境界根本无法再进一步,到

    不了大先天境界就修炼不了元神出窍,就是学会了全部口诀也无用。倒是你,连

    先天境界都不用踏入,就能直接修炼元神,虽然走了捷径,可也危险重重,必须

    记下这些保命口诀,尤其是九转灵移术,可以在遇到危险以后在极端的时间内将

    元神召回rou身,一定要记牢了念熟了,一个字都不许弄错。」

    说毕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来递给赵羽道:「你先不管意思,只管背熟了再说,

    等会入定的时候,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练习,反复领会其中要义,你悟性很高,相

    信很快就能学会,这段时间我给你护法,切忌不可心存杂念。」

    赵羽依言而行,记牢了口诀之后就开始入定,很快就过了一天一夜,等再次

    睁开双眼时,他已经将口诀融会贯通,倒背如流。

    碧如见此松了口气,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红瓶子来,对他道:「这是我自己配

    制的培元固气丸,元神出窍在追溯的时候最耗精力,你先服下一丸,可以坚持一

    个时辰,若是精力不济,我会再给你补,一次不能吃太多。」

    赵羽惊讶道:「原来你早有准备,配置药丸很是不易,辛苦你了,难怪最近

    你的院子老是药香扑鼻。」

    碧如笑道:「还好我如今是郡主,人手银子都够,自己配药不像从前那么艰

    难。」

    赵羽忽然搂着她道:「你说的倒是轻松,我又不是不知道配药的艰辛,这种

    固气丸用的药材多达几十种,虽然有帮手,但每一种都要你来把握用量、控制火

    候,一步都不能出差错,换做我早就烦死了,你看你,最近都瘦了许多,又要钻

    研,又要研制药材,我赵羽何德何能娶了你这样的贤妻,再不珍

    惜可真要五雷轰顶了。」

    一席话说的碧如红了眼圈,拭泪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别的不盼,就

    盼你平平安安的守在我身边。」

    赵羽点头道:「那是当然。我会加倍小心。」

    一边说一边替她拭泪,只觉世间再无别的女子与他能如此相濡以沫。

    碧如道:「切忌不要与任何亡魂接触,若是遇到的话,一定要退避三舍,实

    在逃不了的话,就念我教给你的驱邪避祸口诀,这对一般亡魂比较管用,但是那

    种妖精厉鬼,你想也不用想,直接念九转灵移口诀,方能及时逃脱,千万谨记。」

    正说着,书房的西洋自鸣钟响了起来,赵羽道:「时辰到了,我要开始运功

    了,你自己也小心点,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拉动书桌上的机括,所有侍卫都会赶

    过来。」

    碧如点头道:「你尽管放心。千万要记住我说的话。」

    赵羽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先服下培元骨气丸,只觉丹田之气一下就被激

    发起来,整个人神清气爽,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他连忙趁着这个机会,汇聚心神

    ,灵力很快就冲破天灵盖,元神也跟着骤然离体,飘在半空之中,那种熟悉的感

    觉又回来了。

    赵羽不急于离开,在半空中打起坐来,心中默念倒转追溯口诀,越念越快,

    四周像是发生了地震,抖个不停,几乎要将他抖得栽倒在地上,最后嘎然而至,

    渐渐一切都开始模煳了起来,最后轰然一声响,四周彷佛陷入了无穷无尽的虚空

    之中,唯有一点亮光可寻,赵羽寻着那亮光走去,渐渐周围明亮起来,再看之时

    ,自己仍旧在书房之中,一切都没什么变化,只是不见了碧如的身影。

    赵羽连忙走到书桌的台历之前,这是洋人汤若望送给他的礼物,可以很方便

    地查看日期,无意中倒帮了他一个大忙,只见那台历正好翻到八月十九,果然是

    三个月以前的时间。

    不过赵羽根本记不起此时此地的自己正在做什么,只大概知道这段时间他正

    在忙着cao练护军营,在家呆的时间并不长。

    正思考间,忽然听见莎莎的声音,似乎有人在翻书,不由觉得奇怪,这书房

    从来是他的独处之地,别人都不敢擅自进来,连忙走过去查看,只见儿子赵平正

    趴在地上,周围摆了一地的书,他看的是津津有味,心想这小子倒也还用功,知

    道努力读书,谁知走近一看,这孩子居然看的是春宫图,这一下让他怒火万丈,

    顺手就打了过去,不过此时他是元神状态,打过去不过是清风拂面,丝毫影响不

    到赵平的兴致。

    赵羽心想等我回去再教训你,先办正事要紧,他便穿过墙壁,一路来到楚薇

    的房间,房间里空空如也,竟找不到一个人,听了许久丫鬟们的谈话之后,才知

    道楚薇去了法源寺为儿子祈福。

    他自然知道法源寺的路,一路跟了过去,发觉自己的移动速度比平常快了许

    多,连马匹似乎都跑不过他,毕竟他现在不用呼吸,也感觉不到累。

    他很快找到了人,不过这里神像众多,对元神有震慑之力,他还不敢靠近,

    只敢远远地看着楚薇从庙里出来,最后上了马车,身边则跟着采莲。

    赵羽紧紧相随,就这么跟着主仆二人回到王府,一路上也没发生什么异常。

    不过楚薇脸色明显不好,似乎有什么不快的事让她很不高兴。

    采莲神情沮丧,像是犯了什么大错。

    楚薇进了房间后,气势汹汹地道:「说吧,你究竟给夫君说了什么?」

    采莲跪在地上,脸上煞白,磕头道:「都是奴才的错,那天晚上你去地牢里

    见杨复的时候,奴才什么都看见了。」

    楚薇气的脸色发白,冷冷道:「很好!很好!所以你都给夫君交代了?」

    采莲道:「世子爷当时逼问的紧,奴才还年轻,一时冲动就说了,不过后来

    他气的鼻血长流,昏死过去,那事情就永远记不得了。」

    楚薇怒极反笑:「好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平时对你是怎么样,你难道还

    不明白?他只不过甜言蜜语地说了几句,你就把主子出卖了,我房里岂能容得下

    你这种人?」

    采莲吓得脸色煞白,哭叫着拉着楚薇的腿道:「主子我错了,饶了莲儿这一

    回吧。」

    楚薇笑道:「饶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采莲连忙道:「只要主子能饶了奴才的性命,奴才什么都愿意做。」

    楚薇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出来吧。」

    说毕招了招手,只见一个黑衣人从屏风里面走了出来。

    此人混身上下都裹着黑布,连眼睛鼻子都没露出来,大夏天头上更是带着兜

    帽,身上有股冷冽之气散开,整个人似乎一直在地底存活一样,看不到面目,分

    不清体型,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大夏天的瞬间让人心都凉了一半。

    楚薇对采莲道:「你跟着他去吧,他说什么要什么都要听,不许反对,否则

    绝不轻饶。」

    采莲看着眼前这个黑衣人,简直如同噩梦一般的存在,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

    此人十分危险,登时吓得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