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发烫的围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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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扶宴站起身,手里赫然已经多了一个黑色的物件儿,是他的手链。边缘锋利的划过沈年的指尖,她被传来的痛意惊醒。 “你在做什么?我的手……” 刚说完话,她的手已经迅速愈合找不到伤口,只有一点残余的疼痛感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事情。 扶宴欺身而上,沈年在床上动弹不得,直到看到那条手链因为沾染了她的一滴血,便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活了过来,一条蛇形态的手链栩栩如生已然在她的手腕间。 这是东南亚地区古老的仪式,手链认主,是一种印记,更是属于扶宴的一种承诺,给了蛇形手链,不管沈年在哪里他都会知道。 “别害怕,不会对你有伤害,送你了。” 扶宴勾起唇角笑了笑,而他闪闪的眼睛在这样一个早晨似是诱惑,沈年的心忍不住颤了颤。 “洗漱吧,这以后会是你的房间。” “至于那二十万的酬金,昨晚已经转入了你的卡里,这只是一部分,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你得到的将会更多。” 沈年歪头看着他有些疑惑,“扶先生,我只需要二十万,我会在这里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招聘信息写得的确是照顾一日三餐。 “昨晚的事情我……我可以只当做是露水情缘,至于我在这里所有的见闻,我回去以后都不会说出去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沈年以为上流社会的男人都在乎自己的声誉,更不可能在新闻上出现自己的桃色话题,所以自以为是的向扶宴发誓。 扶宴听她说完话,皱眉眯了眯眼睛,那里淬满了危险之意,犀利的眼神带着探究的目光看向她。 “我想你是还没明白,昨晚的事情只是你工作的一部分,不过你的工作我很满意,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必须留在这里。” 沈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扶宴下一句话打断。 “我是在通知你,你没有选择的机会,没有我的命令,你就别想着走出这里。” 沈年担心扶宴再一次变成昨晚饿狼扑食的模样吓唬她,只好作罢,意识到了什么之后脸色开始有些不对劲,小心翼翼地询问。 “扶先生,可以给我一件衣服吗?” 扶宴这才想起自己昨晚粗暴的行为,一下就扯坏了她所有的衣服,转身去落地窗边打了一通电话,才不一会儿,就有人敲门了。 “少爷。” “给我吧。”扶宴开门淡淡的回复,漠然的态度就好像事不关己,送衣服的是昨晚送沈年进来的德伊,手里拎着一个大纸袋,里面都是当下能买到的最时尚的春夏季衣服。 沈年在床上还是赤裸着娇媚的身姿,扶宴不可能让德伊送进来,以往这些事情都是德伊安排好的,哪能轮得到扶宴亲自给这个女人递衣服。 沈年拿着他没好气丢过来的衣服,磨磨蹭蹭的走去卫生间,扶宴抬手往反方向一指,示意他的衣帽间可以用,接下来就是无奈地看着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裹紧被子光脚冲进了衣帽间。 “你跑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 扶宴在她关门的最后一秒挤着高她一个头还多的身体推门进去,把沈年抵在墙角无路可退,俯身就在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上亲吻,说是啃咬也不为过,直到吸出令他满意的红痕才打算放开她。 “扶先生,请你先出去。”沈年克制着自己内心的屈辱感,牙齿死死咬紧下嘴唇。 扶宴拧眉看着她盈盈秋水的眸子泫然欲滴,周身都环绕了低气压,她不喜欢这样?她没有资格不喜欢!最后他直接摔门而出。 德伊还等在外面没有离开,迎面走来的就是扶宴一张阴郁的脸,看情况显然是生气了,还是屋里那个女人的气。 沈年在听到门被大力关上的那一刹那,提起来的心竟然松了一口气,他走了。 细嫩光滑的后背靠着冰凉的墙壁滑坐在地上,双腿曲起,把小脸埋在腿间,肩膀小幅度的抖动,不到两分钟她又重新整理好那袋衣服,里面还贴心的准备了内衣,刚好是她的尺寸,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扶宴那双干燥且带有薄茧的大手在她胸前两团柔软上肆意揉捏。 他的手就好像一把尺,随意就测量了她的尺寸。 沈年没猜错,扶宴可是阅枪无数,盲摸就可以知道各种配件型号,这是他下意识会做的事情,对各种型号了然于心,包括沈年的身体围度。 一身黑色西装短裙,腰间金属色链条衬着妩媚的曲线,黑色绑带长靴,虽然不是沈年长穿的衣服风格,却恰好烘托出整个人别样优雅的气质。 直到一切收拾好,沈年这才注意到手腕间那条黑色闪着幽光的蛇形手链,太逼真了,每一个鳞片都散发着惑人的暗纹,那双眼睛雕刻的还是浅蓝色的宝石,她不知道这个手链的意义,只是觉得她未来所有的命运都将与这个神秘的男人挂钩。 走出门外,等待着的是昨晚送她过来的德伊,她美眸望向他的时候,用沙哑的嗓音礼貌的称呼出声,“德伊先生,我们要去哪里?” “沈小姐请随我来,少爷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沈年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衣裙,尽量让自己的心态放平,而不是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却开始想要逃离,她害怕他,害怕昨晚未发生的事情即将来临,这种有所准备却怎么也逃不掉的感觉令她窒息。 还是昨天的射击场,扶宴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训练冲锋衣,作战背心的左侧还挂着一个通讯对讲机,腿弯上方是一把精致的意大利伯莱塔92F手枪,整个人都带着肃杀之气,好像丛林里蓄势待发的猎豹,稍不留神,就会被他赶尽杀绝。 沈年下车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扶宴,他没有戴头盔挡住自己的脸,而排列整齐的队伍里人人都是佩戴了特种头盔,看起来不容靠近,略微一扫,大概有几千人,沈年对数字没有概念,她更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过来。”扶宴招了招手,沈年看不清他的情绪,和昨晚的他完全不一样,单纯的冰冷无情,一展无遗。沈年不敢违抗他的意思,许是那种命令式的语气让她也不得不服从。 “开始训练。”简短的话语一出,对面的方阵都开始有序进行,被带领着四散开来。 “这里不是你的中国,没有人可以救你,也没有人可以动你,除了我。” “当然,如果你不听话,这里的男人那么多,正是年轻气盛的好身体,区区一个女人,送出去是死是活我都管不了。” 沈年刚到他身边,就被扶宴以一种几乎禁锢的姿势圈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轻描淡写地说着世界上最邪恶的话语,阴鸷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暗自轻嗤冷笑,算是对她早上那种表现的惩罚。 得到了她白净脸庞上唇色黯淡的回应,扶宴心下很是满意,这才有机会开始打量她身上自己为她买的裙子,很衬她的肤色,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大腿让他内心痒痒,真想立刻把她按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