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垢母(10)

    【垢母】第十章·大暴走

    作者:三火先生

    29年9月4日

    刘聪不喜欢刚才老陆那种一家之主的态度。

    不过,一幕幕不道德又有违伦理的幻想,却不断从慾望的深渊中爬出来。

    上一刻,刘聪还在和同学们在网络世界裡提枪杀敌,下一刻,他就生出母亲李瑞芳扑上老陆身上行yin老陆的幻想。

    为了止住无边无际的想象,刘聪不顾大颗反对,一马当先,隻身冲入敌阵,一下子推进半公里。他躲进小石屋的二楼,佔个有利位置,一边防止敌方反扑,一边等候队友支援。

    幻想继续扩大,母亲换上一身高贵但性感的行政人员套装。神秘的商界才俊坐在母亲的身后,欣赏着被红色半截裙紧裹着的美臀,他从裙衩口之间窥看着黑色丝袜中间的加厚袜裆。才俊的手指沿着红色半截裙拓印出的内裤边游戈,一路划到裙衩的尖端上,然后向上一提,母亲浑圆的臀rou完全曝露在男人的眼前。

    商界才俊的手指上下撩弄着母亲的yinchun,最后温柔地拨开肥厚的rou唇,静静等待着。未几,母亲有如发情的母犬一样,乞讨着男人的佔有。

    砰!砰!

    刘聪如梦初醒,跟着伙伴们一起推进三百米。敌方后退的速度有点诡秘,于是他找到个制高点监控着左右后方,以防被敌方反包围。

    双手稍微停下来,刘聪的脑袋便忍不住延续母亲李瑞芳yin乱的剧情。母亲若无其事地步出五星级酒店,老陆如常地接送母亲回家。途中,老陆把母亲带到四下无人的角落,表明知道母亲不伦情事,要胁着母亲献出rou体。

    在倘大的七人车厢裡,老陆叉开母亲修长健美的玉腿,把紧紧地绑在左右椅枕上。老陆调侃着一直高高在上的母亲,耻笑她不但忘了穿回丝袜,更加连内裤也忘记穿上。老陆下流地把还未勃起的jiba不断往母亲的耻丘撕磨,同时把奇丑的脸抹在母亲俏丽的脸庞上。

    母亲闭上眼睛,咬紧朱唇,一面躲避着老陆不停伸缩的舌头,一面感受着老陆硬起的roubang。老陆不断逼问母亲是否欲求不满,母亲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被商界才俊玩遍的yindao已经抢先回应,yin水源源不绝地溢出,老陆的roubang一下子滑进母亲的yindao裡。

    砰!砰!砰!砰!砰!砰!

    耳机传来一片骂声。敌方在刘聪的眼皮下熘过去,截断了突击小组的退路,刘聪一伙分三段被敌方隔离,被逐个击破只是时间问题。

    终于,刘聪壮烈牺牲了。他脱下耳机,正要远离同学们的骂声,母亲李瑞芳的浪叫声又一次从隔壁的房间鑽到刘聪的房间裡。

    悄悄地步出房间的一刻,刘聪确切地认为母亲的yin声浪语比苏珍的更加下流yin秽。

    「yindao……我的洞好烫哦!」「老公,插深一点哦!」「好老公,用力cao我吧!」「老公来干死我吧!」

    二人的用词虽然很接近,不过从苏珍口中说出的yin词,相对比较柔弱温婉,有一种小女人的妩媚。相反,母亲明明是如此端庄优雅,吐出的yin语却狂乱痴迷,有如一头发情中的女兽,用尽全身力气喊出骨子裡的慾望。

    这一晚,父母的房门完好地闭上,但门外的刘聪却清楚知道,母亲俏脸正紧贴在木门后,弯身享受着父亲从后抽插。刘聪不自觉地跪在地上,耳贴木门,聆听着母亲狂乱的呻吟,倾听着母亲的浪语,幻想着商界才俊和司机老陆轮流享用李瑞芳的媚rou。

    在高婷婷介绍的初创公司裡,刘聪的工作就是不断地把研究数据整理,整理,再整理。

    今天刚好满一个月。

    公司的创办人邓镜泉意外地走到研究部最后端的角落讲话,离刘聪的临时座位不到十步:「当年,我大一的时候,有幸到了歌歌的研发部门当个跑腿……」

    刘聪没有特别注意邓镜泉的讲话内容,只是看着眼前这位年轻才俊。邓镜泉三十出头,比刘聪更要高半个头,体格壮健,小麦色的方脸,高挺的鼻子,一双偏小但炯炯有神的眼睛,自信却又谦卑的态度,相当惹人好感。不过,刘聪没法把眼前的才俊与母亲的rou体连上线。

    他反而注意到邓镜泉身后,穿着蓝色西装的男人。男人看来与母亲年龄相若,面相算不上俊朗,特别是那对尖长的眼睛,不时射出让人不安的精芒,而且他总是把目光罩在那些女研究员身上。特别是站在刘聪右边,四个座位旁,同期入职的临时研究员吕家碧。

    吕家碧架起粗框眼镜,身穿白色制服,还是没法掩盖她是标准童颜巨乳的事实。虽然刘聪可以理解那蓝色西装的男人的品味,但男人近乎无礼的注视,彷彿要生吞吕家碧的模样,还是叫人一阵心寒。

    这时,刘聪竟与男人对上眼,男人一派不可置信的模样,然后目光紧紧锁在刘聪脸上。两分钟以后,男人终于收回目光,后退一步,站到邓镜泉的私人助理身后耳语。助理的眼光迅速扫过吕家碧和刘聪身上,然后微微点头。

    刘聪虽然心生好奇,但转眼间就把母亲和这神秘的男人连结起来,不禁心想:「只有这种邪气的男人,才能用卑鄙的手段勾引mama出轨。」

    科举园区外围。

    吕家碧快步跟在刘聪身后,大声叫住他。刘聪回个头来,看着身材矮小的吕家碧气喘喘地急步走来。

    吕家碧有着初中生一样清纯秀丽的脸蛋,但有着两颗大得不合比例的巨乳。当脸上泛起天真烂漫的绯红,胸前的rou球却在夸张地晃动,画面充满了反差感。

    「嗄~~聪哥,有没有空坐下来聊两句?嗄~~」

    他们到了咖啡店,找了个窗边的位置安顿下来。

    「聪哥,我想问问你意见……」吕家碧呷了一口冰咖啡道。

    「叫我小聪吧,或是直喊我刘聪就在可以,同学都这样叫的。」刘聪礼貌地微笑:「而且,哈,你好像是大二的……」

    刘聪记得吕家碧是另一家大学的二年级学生,他猜不到吕家碧有什么要问他意见。

    「都是一句。」吕家碧像小女生般甜甜一笑:「我想问,老闆助理是不是也要把你调到特别部门去?」

    刘聪一愕:「嗯?什么特别部门?」

    吕家碧侧一侧头,挂在耳边的头髮向右垂下:「助理不是也叫你上去嘛?刚才……」

    「哦!」刘聪不得不承认吕家碧的可爱:「不是。是那个跟老闆一起来研究部,那个叫陈杰的男人,他原来是我爸妈的熟人,想託我带句好。」

    「哦……这样……」吕家碧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换上相当失望的模样:「助理刚才就是问我,有没有兴趣去那个男人的特别部门……我以为他也找你去。」

    刘聪鑑貌辨色:「不想去就不要去嘛,不是强制的吧?」

    「也是。那我就不去了!」吕家碧注意到刘聪的视线从窗外移到店裡,视线最后又新回到窗外。

    「看什么呢?」吕家碧回头望向窗外,又马上望向店内的收银处:「哦!老闆!老闆来买咖啡给女朋友啦。」

    「女朋友?」刘聪冷冷地说。

    「是哦!你下班就马上跑走,所以不知道。老闆的女友在附近上班,他每天都把车停在这裡等女友啦。」吕家碧兴致勃勃地说个不停:「听说是附近一家语音研发公司的员工,很高,很美。对了?你是不是也喜欢长很高的女生?还是喜欢像我比较矮的女生?」

    刘聪的心思早已不在咖啡店内,只是定眼看着跑车上的女生。他心裡升起一丝微不可察的醋意:「原来,高婷婷在跟邓镜泉交往,所以她一直都不跟我说公司裡谁是她的朋友。」

    「聪哥?」吕家碧耐心地等候刘聪的答桉。

    「像小碧一样比较讨人欢喜。」刘聪不能理解自己为何这样回答:「我可以叫你小碧吗?」

    吕家碧喜上眉楣:「当然可以啦!」

    周末。苏珍说她有事,着刘聪不用去找她,于是他只好闲在家中。

    刘聪坐在沙发,一边玩手游,一边细想,他和苏珍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面。突然,父亲从工厂回来。

    「你mama呢?」刘聪的父亲一贯的木讷。

    「不是在办公室吗?」刘聪双眼没有离开手机。

    「小刘说mama今天没回办公室。」父亲顿了一顿:「打手机也找不到她。」

    「小刘?哦!办公室的接待员小姐。」刘聪想了一想,微微地抬起眼皮,看了父亲一眼,父亲方正的脸还是脸无表情:「可能有急事吧。不是说最近的分销商很难搞吗?」

    「嗯。」

    「爸,对了……」刘聪终于想起来:「前几天,在公司,你跟mama的朋友认出我来,他还向你们问好。」

    「哦?是谁?」

    「我也不清楚他跟我老闆的关係,可能是那个不出面的合伙人吧,好像是叫……叫……陈杰,对,陈杰。他说我跟我妈长得一模一样,一打听到我姓刘,就肯定了八九成。」刘聪理所当然地说。

    「你跟你妈说了吗?」父亲的声音突然出现起伏。

    刘聪终于放下手机,看着父亲忽晴忽暗的方脸,心裡万分疑惑地说:「没…没说……我刚想起来的。」

    父亲突然站起来:「陈杰……陈杰!」

    刘聪看着父亲板起一张黑脸,便留下父亲自个儿在大厅来回踱步,自己熘到房间裡,打电话给胖子达。

    刘聪出门前,父亲还在客厅踱步,但手中多了个传统的纸月历。当他在玄关穿上运动鞋时,父亲对着手机说:「小刘,不打扰妳吧?」「没事,就想问问营销部之前在六月十五……五月二十三……五月十六的行程。」「对……对。」「因为有点对不上工厂那边有些行事历。」「妳星期一直接打到我这个号,直、接、向、我、汇报就可以了。」「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对!也不能说!」「谢谢你。再见。」

    挂了线,父亲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发呆,完全没有听见刘聪说要出门。

    刘聪骑着单车,直奔到破落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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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看片:LSJVOD.

    今天,刘聪没有马上敲胖子达家的门,而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在胖子达和狗男相连的木屋外绕了一圈。

    「糟老头不在。」刘聪心想,然后再绕着木屋走了一圈。

    这一刻,刘聪才发现一个现象,原来附近居民隐隐分成两批人。批是像糟老头的阿伯们,他们表面上百无聊赖地坐在树荫下,但目光却不时注视着狗男的木屋。第二批是那些阿姨阿婆,她们都有意无意地背着木屋的方向,每当有小孩想跑到这边来,女人们便马上拉住他们的小孩。

    在那些阿姨阿婆的注视下,刘聪不敢像糟老头一样,光明正大地站在窗外偷看,但他却收慢脚步,倾听着木屋内传出的呻吟声。

    「好哥哥,你快来cao我吧……我好想要哦!」「好哥哥,好老公,求求你快来干我吧!」「好老公哦,干坏我这隻母狗吧!」

    狗女的yin声浪语穿过由木板铁皮组成的牆身,清晰地扩散到屋外。刘聪次清楚听见那个发情中的狗女是如何用着全身的力气,喊出骨子裡最下流yin秽的慾望。

    那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化为一道寒意,像小针般鑽进刘聪的骨髓深处。寒流沿着背椎游戈到头皮下,最后在胸前爆发开来,在刘聪脑裡轰起巨响:「mama!」

    「不会!不是mama!」刘聪瞬间又否定了自己无稽的想法,但一幕幕狗女的yin戏却如潮水般涌到眼前。

    刘聪忆起次看到狗女健美修长的玉腿高挂半空,他还仔细对比过母亲与狗女的腿谁优谁劣。他想起次看到狗女拉起自己的rutou,一手yin秽地拨开自己的yinchun的痴态。他还记住了狗女穿着狗绳,有如真正的母犬一样,向狗男yin秽地献媚的模样。

    过去的画面百转千,流到刘聪的心脏,凝固了全身的血液。他艰难地踏出了一小步,把头贴到窗边,隔着窗纱往屋裡窥看。

    狗女戴着犬脸面具,面具上绑着一抹黑布,手腕足踝分别套上皮扣,一左一右地互扣着,让狗女修长的美腿折出完美的M字,湿泞的阴户在腿根之根凸出。刘聪马上认得这个完美的M腿,就在不久以前,在父母的房门外,母亲摆出了一样优美而yin乱的M字腿。

    彼时,母亲朝向左边,向着父亲曝露出最私密的阴户。此刻,狗女面向右边,向着胖子达家的窗户展露着rouxue。

    刘聪来不及细想端坐一旁的狗男和跪在狗女阴xue前的糟老头将会如何狎玩狗女,便转身拔足狂奔,然后骑上单车,奋力往山上冲去。他用最纯粹的体力,止住内心的动摇:「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只是碰巧有一点点相似。」

    「狗女的yin姿谁都会摆,谁都能摆!」

    「mama的比较白比较滑比较长比较正。不可能是mama,mama不可能是狗女!」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刘聪收到李袁的短讯:「现在传过去给你。」

    应刘聪的要求,李袁在有限的时间裡,从胖子达的电脑裡找出五个影音档桉。他二话不说,直接把档桉传给刘聪。

    刘聪一直默不作声地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的图标,犹豫着。也许,影片裡的是另有其人。也许,只要不点开影片看,mama永远是那个贤惠端庄的mama。

    李袁传来另一道短讯:「小聪子,我把手上的备份删了。有需要的话,哥可以马上骇掉你朋友的电脑。」

    刘聪读完李袁的短讯,一行清泪从眼角划下。本来,刘聪还怀着半丝希望,但李袁轻轻刺破了他内心仅存的泡影。

    一切都回不去了。

    刘聪手握滑鼠,鼠标游到图标上。他闭上眼睛,食指在滑鼠上点了两下。良久,刘聪终于下定决心,缓缓张开眼睛。

    画面中的狗男早已解下狗女的犬脸面具,露出一张刘聪无比熟悉的脸,母亲李瑞芳美丽的脸。

    母亲的眼睛还是带着一份难而言喻的忧怨,同时却散发出女性独有的渴望,一股雌性动物对性爱的渴求。

    母亲忧怨而性感的双眼先聚焦在自己曝露的阴户前,一个留着稀疏白髮的大头不偏不倚地挡在母亲的阴户和镜头之间,刘聪认得那是糟老头。母亲一脸惶恐地勐力摇头,然后把脸别过一旁,向着站在身旁的狗男哀求着,影片模煳地收录到母亲的声音:「---不要---强哥---当初---没有这---叫---离开---」

    那个叫作「强哥」,头戴魔王面具的狗男好像故意提高声线,好让胖子达录下对话:「当初?当初是妳给我钱要我让妳爽---不是让你爽透了嘛?林伯---舔妳---时候,妳不停喊好哥哥、好老公这样,哈!」

    然后,狗男小声地对糟老头下了指示,只见糟老头连连点头。

    糟老头站了起来,走到母亲的右边,伸出像枯木一样的左手,绕过母亲的粉颈,用乾沥的五指捏着母亲美丽的脸蛋,逼着她嘟起朱唇。糟老头伸出长舌,他的长舌上可沾到鼻头,下可舔至下巴,有如妖怪一样,试着伸进母亲的嘴裡。只是母亲咬紧牙关,不让糟老头得嚐所愿。

    糟老头不得要领,便马上改变手法,把右手伸到母亲曝露的耻丘上,捏着母亲的yinchun,用奇特的节奏上下左右地拉扯,不到半晌,母亲的下身竟不能自己地前后扭摆。糟老头见状,二语不说地把食指中指滑进母亲的yindao裡,鑽挖数次,再缓缓地抽出手指。沾满yin汁的手指又一次捏着母亲的yinchun拉扯起来,然后再次往rouxue深处鑽挖。

    如此来回十数次,糟老头最后把食指、中指、无名指一起鑽进母亲rouxue中,同时间,他那有如妖怪的长舌不断舔犊母亲美丽的脸庞。

    眼皮、眉楣、额头、髮鬓、耳珠、脸颊、鼻头、上唇、下唇、下巴糟老头通通舔过一遍,然后,他的长舌一次又一次地品嚐着母亲的朱唇。长舌不断地在母亲的唇上打转,一点一点地没入母亲的嘴裡,糟老头和母亲的四片唇瓣终于难捨难缠地结合在一起。

    良久以后,糟老头慢慢离开母亲娇艳的嘴唇,母亲的丁香小舌竟从嘴裡伸了出来,追踪着糟老头那妖怪般长舌。二人的舌头又一次在虚空中互缠。

    此时,狗男又重新进入画面,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些话,只见母亲用力地点头,然后糟老头双眼发光,发出哈哈的大笑声。

    狗男把母亲按在桌上,糟老头则把平躺的母亲转到自己跟前,再轻轻一拉,耻丘和臀rou突出在桌面之外。

    「---好哥---你---cao我---哥快来---干我吧!」高贵的母亲终于喊出最yin秽的请求。

    狗男貌似非常满意母亲的请求,主动解开了她手腕足踝上的皮扣,母亲的一双玉腿慢慢往中间靠拢。

    在双腿併拢的一刹,母亲竟伸手到膝窝一勾,把大腿往左右一抱,让赤裸的耻丘完全曝露于糟老头的眼前。

    狗男把两个新簇的安全套丢在母亲的身上,大声地说:「好好服侍你的好哥哥,他爽透了,妳才可以爽。」

    过去一个多月裡,刘聪幻想过无数次,狗男和糟老头等人如何享用着母亲的身体。他幻想着母亲被糟老头yin辱,幻想着母亲被狗男姦污,这些脑袋中的幻想是多么的令人兴奋动心。

    如今,刘聪亲眼看见满脸皱纹的糟老头伸出长舌,一下又一下地划在母亲美不胜收的脸庞;乾沥得有如朽木一样的手指,捏着母亲娇艳的rutou;满佈老人斑却又韧力十足的roubang,无休无止地抽插着母亲神圣的rouxue。

    这一刻,刘聪才知道,原来看着母亲甘之如饴地享受着一个老头的挑逗、爱抚、狎玩,是一幅非常噁心、丑恶、惹人反胃的画面。

    母亲吐出糟老头重新勃起的roubang,美丽的小嘴嘟成yin邪的鲤鱼唇,嘴角拉出一沫黏乎乎的口水丝,眼裡喷出恼人的慾火。她急不及待打开第二个安全套,熟练地套在眼前的roubang上,然后顺势一躺,再一次毫无廉耻地抱起自己的大腿,等待着老人的cao弄。

    刘聪的内心疯狂地呐喊:「噁心!噁心!贱格!下流!yin妇!yin妇!!!」

    糟老头完事后,母亲从木桌滚到地上,艰难地爬到狗男脚下,自然而然地从狗男的脚姆指啜起。这一幕画面,刘聪看过无数遍,不过,那个时候,狗女还是狗女。

    高贵的母亲有如一条母狗,心甘情愿地舔遍狗男的脚掌,吸吮狗男肥厚的脚趾。直至狗男一声令下,母亲才跪在狗男腿间,舔犊他粗黑畸形的rou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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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刘聪是多么不情愿看到这熟悉的过程,他知道狗女,他的母亲,很快便会坐到狗男身上。

    然而,影片中的二人并没有马上交合。刘聪只见母亲转身往糟老头的方向爬过去,席地而坐的糟老头一派喜出望外的样子,摊开双臂迎接着母亲。当母亲爬到他的跟前,便一手从下而上握起母亲垂吊着的美乳,然后伸出长舌,让母亲主动吸吮。

    狗男跪在母亲的身后,绕有趣味地看着母亲和糟老头舌交,跟着他举起左手的食指中指,用力塞往母亲的rouxue。

    刘聪定眼看着狗男那对过份僵直的手指,那对不能屈曲的残指,不禁叫了出声:「老陆!」

    刘聪瑟缩在床角,嘴裡不断发出微不可闻的呢喃。他回忆起母亲的一颦一笑,母亲的高贵、优雅、端庄。

    转念间,母亲却有如一个妓女,一条母狗,乞讨着男人的roubang。母亲毫无底线地舔遍男人的roubang卵袋,握起男人的大足吸吮着脚趾,只为了乞求男人的抽插。母亲不求男人们以礼相待,只渴望着男人们把浊精注满zigong。

    无数噁心的交媾画面倒灌入心,让刘聪恨不得扭下自己的脑袋。他曾经幻想过母亲的堕落,但现实裡,堕落的母亲却是如此肮髒污秽。

    刘聪他不能接受母亲端庄美丽的俏脸下,竟藏着比妓女更污秽的丑恶。

    然而,每当刘聪回想起母亲下流的yin态,他的roubang却三番四次地勃起,roubang无情地提醒着刘聪,「刘聪」这个人比他的母亲更加肮髒,更下流,更变态。

    终于,他按停不断重覆播放的影片,关上电脑,换上一身运动装,一步一步往破落户走去。

    刘聪到了老陆家的门口,一直呆呆站着,心裡一片空白。

    天空微亮。

    老陆打开木门,看到刘聪面无表情地伫立着。他先是一怔,然后缺了一角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随即恭敬地说:「小聪,进来坐坐?」

    「不。」刘聪决绝地说。

    老陆像是已经知道刘聪的来意,坦然地说:「嗯……是你自己发现的,还是隔壁的胖子告诉你的?」

    刘聪好像充耳不闻:「马上,立即,离开我妈!」

    老陆从心底笑了出来:「哈哈!小聪,你搞错了。是太太给我钱,要我每天cao她。你mama慾求---」

    未等老陆完话,刘聪便一拳挥过去,只见老陆随意地向后一晃,拳头刚好在面前划过,他还游刃有馀地接着说:「是你mama慾求不满哦。」

    「闭嘴!」刘聪这一次用尽全身力气,再挥出勐拳。

    老陆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轻鬆地往后一退,刘聪的拳又再落空。此时,老陆踏前一步,刘聪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右手手肘被外力一推一压,然后一个巨大的黑影自左眼眼角从天而降。

    噗!

    老陆的大掌结实地打在刘聪俊脸上,头晕脑胀的刘聪连退两步,失控地坐倒地上。

    「小聪是不是没跟人打过架?想来也是。我呀,在你这个年纪,已经砍死了两个人。」老陆平静得像在说寻常家事一样,然后弯身看着刘聪的额角:「呀!流血了,你等一会。」

    刘聪往灼痛的眉角一摸,指头沾着鲜血。

    老陆从屋裡拿出一瓶水,两个铁盒,蹲到刘聪跟前。他先用水替刘聪冲一下伤口,然后打开其中一个铁盒说:「果然不是这个。」

    刘聪看到盒裡的是一迭迭的现钞,和一张有母亲签名的支票。

    老陆这才打开另一个铁盒,拿出消毒药水和胶布,漫不经心地说:「太太给我的钱,我一分钱也没有花过。你mama性慾太强,不是罪---」

    刘聪一听老陆再提起母亲,二话不说,向着老陆刺出一个直拳。

    哪知老陆铜头一点,若无其事地用额头迎向刘聪的快拳,刘聪的指节马上破了一片。

    「好好听我讲话!」老陆伸出大手扣住刘聪的手腕,不管刘聪如何使劲,始终挣脱不了:「你mama性慾就是那么旺盛,打从骨子裡就是个不节不扣的yin娃,但这不是罪过,是天性,你懂这个意思吧?她、的、天、性。」

    刘聪听到这裡,反而冷静起来,老陆见状,便鬆开手,专注地处理刘聪的伤口。

    忽然,老陆深深地叹一口大气,眼泛泪光,呜咽地道:「不过,我马上就会离开这裡……其实太太是我的大恩人……唉,不过你爸已经怀疑你mama在搞外遇……」

    刘聪心知老陆在装神弄鬼,马上反呛:「mama的外遇是你呀,人渣!」

    刘聪说毕,已知说法不妥,一时接不上话。

    老陆带着伤疤的嘴角连续抽搐了数下,摇摇头说:「你还是不懂……我只是你mama买来的性伴。而你爸问的是,你mama有没有跟陈杰……那个,你明白吗?」

    「嗯?!」刘聪听到「陈杰」的名字,脑袋突然混乱起来,一时间也无法判断老陆的话熟真熟假。只是,刘聪却飞快地把陈杰的外表和高尚优雅的母亲组合起来,混然忘了自己原来的立场。

    「哦!你也知道陈杰这号人物?原来流言是真的……」老陆讶然地道:「有一个被太太辞退的旧人说,你mama以前跟一个叫陈杰有过外遇……你爸还去过酒店捉姦……」

    「不可能!」刘聪嘴硬,但想到之前父亲突然要核对销售组的行程,心裡不能自己地退缩起来。

    「小聪,我想……唉……我就知道我只是个性伴……太太只是贪方便玩玩而已……唉……你mama怎可能看上我。我真笨!我真笨!我真笨!」老陆说罢,擦拭一下眼角的泪珠,便把装满理钞的铁盒塞到刘聪怀裡,缓缓地站起来,一边摇头叹气,一边退回屋裡:「这些钱,你替我还给你mama,我会马上离开,马上……」

    刘聪带着铁盒,漫无目的地四处乱晃,最后回到大学外的小区,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

    他站在苏珍家门外,按了十多下门铃,苏珍才来应门。不过,苏珍没有马上让刘聪进门,只是开了道缝,小声的说:「聪,现在不方便,你先回去,快走。」

    刘聪从门缝看进去,苏珍穿着他最爱的紫色雪纱睡衣,嘴角上的唇彩缺了一角,再仔细一看,苏珍的脖子上,锁骨上,隐隐显出两颗吻痕。

    刘聪见状,马上气上心头:「我要进去!让我进去!我是苏珍的男友,裡面的混蛋听见没?」

    屋内传出一把沉厚的男声:「珍,让他进来。我不喜欢吵吵闹闹。」

    苏珍一脸难色,再劝刘聪:「聪,听话,你先回去,好吗?」

    「我要进去!」

    苏珍哀求着:「不要了,回去好吗?小聪。」

    屋内的男声柔声道:「珍……开门吧,我不介意。」

    苏珍打开大门,看到刘聪眉角的胶布,讶然说:「聪,你怎么了?」

    「别管我!这男人是谁?」刘聪盯着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说。

    中年男人外表成熟精明,一派成功生意人的模样。仅仅围着浴巾遮掩下身,上身露出精练的胸肌二头肌,腰间则积累了一小截肥rou:「小姓邓。一句到尾,苏珍是我的女人。我不介意苏珍养个小白脸,但我却介意你这个小白脸呼喝我的女人。」

    刘聪一脸茫然地看着苏珍:「这是谁?什么小白脸?我是妳的男友对吧?哈?哈?妳说话呀!」

    「聪,我求你啦!你还是回去吧!」苏珍拉着刘聪的手臂,想拉他到大门去。

    刘聪挥臂甩开苏珍的手,竟把苏珍撞到牆上去。中年男人立即站起来,冲到刘聪面前,一掌掴在在刘聪的脸上,眉角的伤口重新破掉。

    「妈的,你还敢不敢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的?!」中年男人转身走向卧室:「珍,给妳三分钟,好好跟这小崽子说清楚。」

    刘聪一脸疑惑地地望着苏珍:「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苏珍回头望了中年男人一眼,冷冷地说:「他才是我的男人,你不过是我闲来无聊闹着玩的小弟弟。」

    「我才是…呜…妳的男友呀!」开始失控的刘聪涌出两行泪水。

    「小聪,不要哭,你听我说……我一直都没说过我是你女友,对不对?你不是我的男友,从来都不是,我们只是彼此的性伴……」苏珍凑到刘聪耳边轻轻地说:「……不过,你是我遇过最好的男人,你过两天再来找我,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吗?」

    崩。

    一根无形的弦线彷彿在刘聪的脑裡断掉,内心的鬱结有如缺堤般倾泻爆发:「什么性伴?!妳们都怎么了,脑袋进水啦?有我一个还不够?还要找其他男人?你说!你还有多少个玩伴?陈杰?老陆?隔壁的老头?还有谁?说呀!说呀!!你说呀!!!」

    刘聪不知道自己如何离开苏珍的家,他只记得苏珍的男人突然从房间冲出来,一拳打在他的肚皮上,另一拳正中脸颊,接着,脑袋一片空白。

    当刘聪回过神来,混沌的脑海却昇起无数的骂语。

    「刘聪,我玩厌你这个妈宝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你偷窥你妈,幻想别的男人yin辱你妈,拿着装满母亲偷情影片的手机打手枪,变态的小色狼。」

    「我从没认识过这种拿母亲打手枪的变态!」

    「还哭?哭什么?没有人会对着自己母亲的rou体有反应的!死变态!」

    「滚!这裡不欢迎心理变态的人!」

    「恋母狂!」

    「死变态!」

    「滚!」

    「滚!」

    「滚!」

    刘聪只好发足狂奔。他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直至把所有骂声都甩在身后,直至双腿再也提不起来。他颓然跌坐在一条后巷的角落,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失控地放声嚎哭:「呜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