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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下卷 769 良妇脱胎终成妓--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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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正好是周六,老婆早早就起床打扮,她令我眼前一亮,原来她穿了一身黑色低胸套裙,十分性感,乳沟约隐约现,丰满的身段令我看了不能自恃。

    “起这幺早,是不是急着要找男人给你打炮呀﹗”我微笑地说。

    “呸!少贫嘴,还不快起来,我要你帮我做护花使者。”

    “什幺?你不是说笑吧?自己偷人,还要我帮你看门?”

    我既高兴但又要假装另一付面孔。

    “难道你不肯帮这个忙吗?那好,我也打退堂鼓。”

    老婆一屁股坐到床上。

    “别……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一下竟然不知该说什幺好。一方面,我盼着老婆去卖yin,另一方面,想到她真的要倒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又难免让我心生醋意。

    “既然你不想打退堂鼓,那就快起来吃饭,然后去车站帮我拉客知道吗?”

    “哦……好吧。”

    我有点兴奋,又有点沮丧,心情难以形容。

    “你要点什幺吃呢?”

    老婆的情绪也有点紧张。

    “哦,没关系,猪扒饭啦。”

    我笑笑,气氛也轻松起来。

    接着老婆和我就有说有笑了。

    我随随便便的吃了点东西,目光却一直盯着老婆,秀色可餐的老婆今天实在是太迷人了,她的唇,我最喜欢的俏红唇,还有那圆领的套裙的上衣里一对呼之欲出的丰满rufang,就像是要将她的衣衫撑裂似的。

    而她最迷人却是下身的短裙,两条白嫩的玉腿裸露无遗,薄薄的裙子里,只有一条窄小的金丝三角裤……客人只要将她的裙子轻轻一撩,就可以剥下她的内裤,入侵她令人销魂的禁区……

    “她真的要去跟别的男人zuoai了。”

    我心里想着,jī巴也挺起来,恨不能再好好干她一场。

    性感迷人的老婆令我也忍不住想入非非,甚至幻想到她一丝不挂偎在别人怀里的样子。

    老婆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心思,脸一红,埋头喝着豆浆。

    我们心神不灵地吃过早饭,我就开着摩托车送老婆去公园。她抱着我的腰,我闻到一阵芬芳的体香,令人迷醉的香气,我有点冲动,恨不得就下车,环腰一抱,将她搂入怀中狂吻。

    我真有点舍不得将她让过别的男人玩了。

    在我思绪混乱之际,老婆忽然道:“老公,你没改变主意吧?”

    “哦,不改,不改。”

    老婆的脸贴在我后背上,我感到她的声音也有点不自然。

    “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等生米做成熟饭,你后悔就晚了。你说,你是不是真的下了决心?”

    我从反光镜中看见老婆的大眼睛逼视着我,脸色绯红。

    她的问题令我语塞,也不知如何作答。然而很快的,老婆又笑着说道:“我是试试你的,你不要介意呀!你知道你早下定决心了,是不是?”

    老婆的语调很温柔。

    我凝望着她映在车镜中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对,我决心不改!”

    我开着摩托车,载着老婆,穿过繁华的大街,穿过住宅区的小巷,最后在一片林荫道的尽头,很快了青年湖公园的大门。

    我下了车,跟老婆朝园门走去,我要和她进园去侦察一下地形。

    白天公园是123,大门左侧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一个中年胖男人无精打采地坐着藤椅上,手里握着一叠门票,像是在打盹,呼噜声也出来了。

    我大声说要买两张票,他吓了一跳,瞪着牛卵似的rou胞眼,不悦地冲我咕哝了几句脏话,像是怪我扰了他的清秋大梦。

    待他看到我身边漂亮的老婆时,他又马上转了脸色,慢吞吞地将票撕给我,目光却一直在我老婆高耸的胸峰和丰腴的臀部上打转,还不住咽着口水。

    我不屑地瞪他一眼,牵着老婆的手,走进了公园,他的目光却仍粘在我老婆身上。

    “嘻嘻,那看门的肥猪好像对你挺有意思呢,一直盯着你的屁股看,好像恨不能剥了你的裙子。要不,你次干脆就卖给他!怎幺样?说不定还可以省下我们买门票的钱。”

    我恶作剧地跟老婆咬耳朵道。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想让那肥猪压死我呀。”

    老婆拧了我一下,羞羞地在我前面跑开了。

    我赶紧跟在她屁股后面追,怪叫着:“肥猪来了!”

    当我追上老婆时,俩人都笑得喘不过气,“不玩了,不玩了,我们先赏赏公园美景吧。”

    老婆娇呼道。

    这里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山丘、草坪、树林,还有个不大不小的人工湖,水面上飘着少许荷叶。周围是人工修剪的各种树木,稀稀落落,无一例外每棵树身上都挂着一块小小木牌,上书:某某某认养、载于多少年、树名树龄等等。我对植物的分类一直是很麻木的,但在园中这幺一走,一会儿我脑中的某些记忆体就多出了好些树的品种,而且对它们的模样花的颜色形状印象深刻。

    我牵着老婆的手,踏过草地,翻过拱桥,来到了公园后一坐小小的假山下,山上林木茂盛,曲径幽幽,在山的最高处还耸立着一坐异常漂亮的亭子。

    这儿杳无人迹,正是男女幽会的好去处。我和老婆相视一笑,心怦然跳动起来,不由分说,拾阶而上。

    毕竟山太小,才转了两个弯我们就到了亭子跟前。亭子方方整整,分两层,四个角上都挂着风铃,亭子下有一圈围栏,石砌的部分可供人栖息就坐。

    走进亭子,我也觉得有点累了,于是和老婆相对而坐。

    她坐亭子的南面,而我坐亭子的西面。

    一阵阵清风拂面而来,特别的凉爽舒心,那是一种再好的空调也无法制造出来的感觉。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中洒下,一缕一缕,斑斑点点,在如此的静幽中点缀着一些明亮的生气。这简直就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外面所有的浮躁尘埃炎热都被完全的隔离,现代的工业商业紧张忙碌也与此无关,这里只有古代官宦人家的那种奢侈的怡然自得。

    我有些醉了,耳里听着亭角风铃清脆的声响,竟觉得似乎回到了几百年前,身披一席丝质的长衫,手摇折扇,而对面坐着的不知是我的妻还是我的妾。

    朦胧中,我发觉老婆是那幺的美丽,远远的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一时间所有古代的yin诗艳赋一起涌上心头,心想,那些流传千古的才子佳人不都在那种美丽的豪宅大院里巫山云雨,风流快活吗,猛然间,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心中升起,浑身都为之兴奋莫名。

    我忍不住和老婆紧紧相拥,耳宾私磨,在这微具古典的浪漫氛围中热烈拥吻。

    我喃喃的在她耳边呻吟:“亲爱的,我真想在这儿跟你zuoai。”

    老婆隔了好久,才用更加模糊声音回答:“你疯了吗?忘了今天主题了?”

    “哦,对不起。我都差点情不自禁了。忘了你今天是应该属于别人的。但我现在一定要好好吻吻你!”

    我和老婆就这样相拥着站了好久,我几乎吻遍了她脖子以上的每一寸肌肤,双手也隔着衣服拂遍了所有摸的到的地方。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最后简直化作了呻吟。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和我一样的需要,性交这个念头象伊甸园的苹果一样,在那一瞬间对我俩产生了无比的吸引力,即使做不成,我们都似乎享受到了它所带来的意识上的高潮。

    “好了,我该走了。等一会儿,我就把客人领到这儿来。”

    我终于从热吻中冷静下来。

    “我有点怕。”

    老婆却一屁股坐到石阶上,声细如蚊地道。

    “别担心,有我呢。”

    我对老婆道:“你可以和客人就在亭子下的石阶上zuoai。我就在亭子上望风。这里居高临下,可以看到远处过来的游客。”

    “那多不好意思呀,我和客人动作岂不是都要让你尽收眼底吗?”

    老婆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我还要向客人收费,就得主动对人家好,甚至是挑逗他,你能受得了吗?”

    “你放心,我要是小鸡肚肠,就不会同意你走这条路了。”

    我拍拍老婆的纤肩,极力安慰她,“记住,对客人好点,要让他舒服,让他觉得给那个钱,值!别顾忌我在场。还有,我看到有人走近,就学三声狗叫,你得马上和客人分开!中止zuoai,迅速穿好衣裙。”

    “嗯。我知道了。”

    老婆乖顺地点点头,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站起身,“不过,次,你最好给我找一个文雅点的客人,我没经验,火气太大的客人,可能我会不适应。”

    老婆说。

    “好吧,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我说。

    “那你快去吧,别让我等太久。我一个人在这儿真的有点怕。”

    老婆温柔地看着我,大屁股一扭,打开随身带的小坤包,开始补起妆来,将她刚被我吻过的樱唇重新涂红。

    “我亲爱的老婆真的要做妓女了!”

    我不免又失落又兴奋,转过身,道:“惠云,等着,我给你拉客去了!”

    我一个人驾着摩托车来到车站。这里人流多,客来客往,车水马龙,我相信我可以轻易为老婆找到合她心意的客人。

    但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幺简单。因我没经验,不知怎样拉客人,所以我只好像一个小贩子似的,不断向路人兜售我老婆。

    我给他们看我亲手为老婆拍的生活照,然后像做贼似的压低声问他们:“先生,想不想玩玩照片上这女人?包你满意啦。”

    照片上的老婆的确风情万种,仪态万方。一张是她身穿紧身牛仔裤的靓照,她跪坐在地草上,丰满的肥臀形成极为诱人的弧形曲线,纤纤细腰更衬托出rufang的高耸。

    另一张是她的泳装照,照片上的她只穿着三点式泳装,那巴掌大的布片勉强遮住她迷人的私处,玉兔似的rufang形同半裸,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

    还有一张,老婆身上却是一袭长裙,不施粉黛,显得极为淑女,妩媚清纯得有点像徐静蕾……

    可大多数人却对我老婆的照片看都不看一眼,就逃也似的甩开我,嘴中还骂着:“神经病!”

    也有不少人一下子就被我老婆的照片吸引住,饶有兴趣地问:“这女人好迷人,她住哪儿?要什幺价?”

    我说:“只要你真心想跟她玩,你就跟我走。价钱嘛,好商量。”

    那些人最后却还是不敢信我,嘀咕着:“这幺漂亮的女人,不可能做小姐,你老哥一定是耍我们。”

    任凭我赌咒发誓,他们还是认定我是设了陷井让他们钻,不敢跟我走。

    我后悔没让老婆一起到车站来,让他们亲眼看着她,或是让她亲口告诉他们她愿意和他们zuoai,那他们也许就不会这幺多疑了。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没拉到客人。

    我真的有些束手无策了,我想老婆可能也在公园里等急了吧。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走到我身边,低低地问我:“老兄,你是不是想拉客?你将那女人的照片让我看一看。听说她很正点,奶大腚圆,性感过人,特别是屁股远比一般女人丰腴,是不是真的?说实话,我一直想跟一个大屁股的美人zuoai呢,价钱好说!”

    我闻言先是一喜:这男人生得阳刚英俊,说话也字正腔圆,一定会让我老婆喜欢,而且他主动找上门来,不计价钱,岂不是喜从天降?

    但我接着又警惕起来,我并没有向这男人推销我老婆,可他怎幺知道我是在拉客?而且还知道我衣袋子有她的大屁股靓照?

    会不会是刚才有人向警方检举了?他就是警方派来的便衣?

    难怪他生得如此高大威猛。我意识到了危险,一下惊出了一头冷汗,连忙道:“你……你说什幺呀,先生,我听不懂,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说完,我趁自己还没把柄抓在他手上,落荒而逃。

    “咦?奇怪!难道我真认错人?真可惜,玩不到那大屁股的漂亮女人了。”

    那男人失望地叹口气,往地上吐口唾沫,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我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狂跳的心平息下来,尤是惊惶不已。竟再也鼓不起勇气上前向客人推介我老婆,因为我觉得车站周围好像有无数双警方的眼睛,正瞪着我,就等我上钩,好一举将我擒获。

    我进退两难,如惊弓之鸟。

    但不久我又后悔起来,因为无意间,我竟又看到了那个让我受惊的高个子男人!他正挽着一个浓妆艳抹的风sao女郎,向路边一家私人旅馆走去。

    那女人走路时屁股大幅扭动着,一看就是个风尘女子。而那男人却不时用手yin猥地拍着她的屁股,或是当众将她拥在怀里吻一吻。显然他绝不是什幺便衣警察!

    我一下差点气得背过气去,刚才我真是太胆小如鼠了,可谓自己吓自己,结果让到手的肥rou跑了。

    否则,这个高大男人绝不会跟那个婊子走,他应该是属于我老婆的!要不是我自己疑神疑鬼的话,此该我已该领着他走进公园,他也该开始跟我老婆做起爱来了。

    可现在,我连嫖客的影子还没拉到,害我老婆一个人在那儿傻等,我真是太没用了。

    “要不,我还是回公园去吧,问问那个看门胖猪愿意不愿意跟我老婆……哼哼,其实不用问,我就知道他准乐意。看他先前盯着我老婆屁股的那眼神儿,yin荡荡色迷迷的,我就猜到他恨不能马上剥了我老婆的裤子……嘻嘻,算是便宜他了,只是不知老婆对他满意不满意?不过,她也不能要求过高,既然要当小姐嘛,就得什幺男人都让上,即使心是不情愿,也得忍着点儿……”

    我这样想着,突然眼前一亮,我竟看到了我父母二老,他们也看到了我,正快步向我走来。

    “海洋,你怎幺在这里?家里也没个人,我们一早就给你们打电话,可家里就是没人接,惠云呢?”

    mama一上来就盯着我问,因为走得挺急,她原本丰隆的胸脯大幅起伏着,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引得不少路人垂涎的目光。

    mama也算是个美人,见过她和我老婆的人,都忍不住要夸我和老爸有艳福,说我们父子二人各自拥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真是前世积了德。

    当然啦,我老婆比我mama更年轻,也更性感生动。不过mama虽然徐娘半老,也还是别有一番风韵的。尤其是她的屁股腴肥过人,浑圆而结实,富有诱人的弹性,完全可以和我老婆媲美。

    “爸,妈,出什幺事了吗?为什幺急着要打电话给我和惠云?”

    我正在这里想为老婆拉嫖客,突然遇见二老,不免有些心慌,脸也涨得通红。

    “惠云呢?她在哪儿?她为什幺不跟你在一起?”

    mama拉着我的手追问,丰满的胸峰说话时还是一颤一颤的。

    “她……她上菜市场买菜去了……”

    我楞楞拔拔地说,想到老婆此时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我的脸红得更厉害。

    “惠云这媳妇儿真挺贤惠的,又漂亮,又勤快,可说是人见人爱。海洋,你要好好珍惜她呵。”

    老爸在旁边啧啧赞道,他一向对我老婆很好,视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我心口一跳,却有点无地自容,亲爱的老爸哪里知道,他最宠信的儿媳,此时却准备献身做个妓女,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呢。

    “海洋,是这幺回事儿。”

    mama这时稍稍平静下来,秀眉一挑,悲伤地说:“你爷爷昨夜在乡下病倒了,早上刚给我们打来电话。我们要回去照料他一些时日,想问问你和惠云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去趟乡下看看他?唉,真不知他那幺结实的身子,怎幺说倒就倒了呢?”

    mama焦虑的目光注视着我,看得出,她对爷爷很挂念,爷爷的病,好像让她一下芳心大乱。

    我又感动,又有点奇异的心理。其实,我小时候住在乡下,就听到村里人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我爷爷是“扒灰佬”我有一次还不懂事的问mama,“扒灰?u>小笔鞘茬垡馑肌?u>mama的脸一下红得像胭脂,不由分说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那是mama唯一一次打我,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里工作,而mama那时是乡里唯一女教师,在乡下人眼中她无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爸爸常年不在家,她又怪诱人的。打她主意的男人很多,但一个个都在她面前碰得灰头土脸,于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爷爷独占了,茶余饭后就喜欢拿她和我爷爷的床事取乐。只要谈到我妈的事,常是听者云集,和者势众。直至越说越露骨……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渐渐懂得了“扒灰”的意思。从小就较敏感的我开始悄悄注意mama和爷爷。

    有几次夜里我醒来,果真发现mama不睡在我床上,而爷爷的房间里却传来一种奇异的“卜卜”或“滋滋”声,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脚在猛踹烂泥巴……

    我吓得哭起来,mama就会慌乱地跑了过来,我听出她的脚步声好像是从爷爷房间中过来的,我哇哇地哭,说:“我怕!我怕!妈咪,有小狗!我家里有小狗!”

    mama身上赤条条的,她拍着我的后背,点了油灯说:“不怕,海洋,有妈在呢。你瞎说,你看哪有小狗哇?”

    我盯着她下身那黑乎乎的地方说:“我刚才明明听到有小狗吃粥的声音嘛,现在怎幺没了?”

    “你一定是做梦了。”

    mama紧张地将我拥在怀里。

    我伸手抓着她鼓胀的rufang,mama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说声:“没出息!”

    却还是任我揉着她的rǔ头,说:“海洋,记住,今天夜里的事你不准告诉别人,懂了吗?”

    “为什幺?”

    我假装无意间蹬了蹬腿,脚趾正好踹到了mama的胯间,我感觉她那里湿淋淋的,就像是刚从河里捞起的水草,还有点粘。

    “海洋,你不懂。你要将你听到的事说出去了,大人们会乱嚼我和你爷爷的舌根的。”

    mama好像纵容了我的任性,任我将脚趾抵在她的阴部。

    “妈,他们是不是要说爷爷跟你扒灰?”

    我天真地问,感觉mama的阴毛真密。

    “小孩子家别问这幺多。总之,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要说,否则,你夜里会被狗狗叼走。”

    mama夹了夹双腿,rufang抖动着说。

    “妈,你不是说我们家里没有狗狗的吗?”

    我吓得缩在她怀里。

    “你说有就是有。不信,你听,那吃粥的小狗狗还躲在爷爷房里呢。”

    mama尖声道。

    这时,爷爷的房中果然传来两声“汪汪”的狗叫声。

    不过,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为我听出来,那声音有点沙哑,我知道那准是爷爷憋着嗓子学的狗叫,他平时逗我玩,就会这一招。

    不过,我也没点破mama的谎言,而是装着很怕的样子,乘机抱紧了mama,“mama,我不跟人乱说。”

    我的小鸡鸡顶着mama深陷的肚脐,脚趾缠着她阴毛,隐隐有了一种对性的欲望和冲动……

    mama在我心中一直是伟大的,可爱的,虽然我也曾朦胧地对她有过性冲动,但除了小时候撒撒娇,摸摸她的rufang或用脚趾踹踹她的yīn户外,我从没有和她有过见不得人的关系,更不相信她和白胡子一大把的爷爷会有什幺rou体关系。

    只是有一次,爷爷洗澡时,不小心滑倒在澡盆里,mama进去拉过他一下。

    当然,我也不否认,村里人关于我mama的非议还是让我的性意识开始盟动。在青春期,mama那美妙的胴体也曾带给我无数性幻想。她洗澡时,我曾多次为她拿过衣裤,她那雪白腴肥的大屁股让我叹为观止,而她那乌黑多毛的yīn户,却给了我对女人最切的认识。甚至连她夜间在痰盂中撒尿的声音,都曾给过我激动。

    可我从没想过与mamaluanlun之类,那让我从心理上觉得不舒服,更会让我觉得对不起老爸。

    我个,也是唯一一个占有过的女人,就是我的老婆惠云。我只与她一个人发生过rou体关系。她太漂亮、太美妙了,rufang比我mama的更挺,腰肢比她更细,屁股却几乎比我妈的还要白、还要大。以至娶了她之后,我对别的女人都不再感性趣。

    如果有机会让我老婆上电视,她的身材比金巧巧还动人,脸蛋儿比张柏芝还迷人,性感程度不会亚于舒淇。只是她性格上不喜欢张扬,所以没能出名罢了。

    虽然我对爷爷有感情,不过,这天恰好是个特殊的日子,是我和老婆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让她走上卖yin之路的日了,她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故尔我只好拒绝父母了。

    “妈,爸……要不,就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和惠云一定回去看望爷爷他老人家。”

    我沉吟着,见mama脸色有些不快,又继续搪塞道:“我……我今天正好有个外地的同学要来,所以我在车站等他,惠云也才起那幺早去菜市场买菜……”

    “哦,你有客人来,那就算了。”

    老爸一向为人宽厚,轻易就被我哄过。

    “唉,你爷爷虽然病了,心里还是挺挂念你们小俩口的。”

    mama也叹口气,拉着我的手,“前几天他还特别问过你们小两口生活有没有困难!”

    “不!”

    我的心一颤,连连摇头,心里想,就是有困难他也帮不了。

    “那好吧!你们抽个时间回乡下一趟,你爷爷很疼你的,别真的不行了,临走也见不到你最后一眼!”

    mama说话的时候,把她的胸挺了挺。

    mama的身材的确够好的,高耸的rufang还像三十岁的少妇一样坚挺,屁股虽又肥又大,却没有一点下坠的迹像,连我老婆有时也不得不叹服婆婆养容有方。以至在我们说话的当儿,还是有不少路人在偷窥她。

    听说,我mama乘公共汽车时,每次都免不了要受到男乘客的性sao扰。而且自从她过了40岁生日之后,这种sao扰还有增无减,大有愈演越烈之势。老爸常常为此呕气,却也无可奈何。

    这也是我力主老婆卖yin的原因之一,要是我和老婆嫌足了钱,就可以买部小轿车送给二老,那样我可怜的妈咪就不会被yin徒们在公车上胡乱sao扰,而老爸也可以大放宽心了。

    惠云也有此意,因她也曾饱受公车色狼之苦,所以她一直希望我们能自己有辆车,再送辆车给二老。

    这时,一辆长途汽车到了,许多人立即蜂涌而上,抢上车争座位。

    老爸说:“玉蓉,我们的车到了,快走吧。晚了我们就没座位了。”

    “海洋,记住我的话,一定要抽时间回乡下一趟!”

    mama仍回头大声吩附着我,又扭着屁股,跟爸爸向那辆黄色汽车奔去。

    当她挤上车门时,我看到不少男人马上簇拥在她身边,前拥后挤地围住她。一时间,起码有四只手在她肥硕的屁股上乱摸。而另一个男人却堵在她前面,嘴里喊着:“不要挤!不要挤!”

    双手却返身推着她的rufang,将她丰盈的豪乳压得扁扁的。

    mama的身子被挤得腾空了,两脚乱蹬,高跟鞋也掉在地上,连裤袜上被人用指尖划出几个小洞。

    老爸只好趴在地上帮她找鞋,自己的眼镜却又被人踩碎。

    我冲过去,好不容易才将狼狈的mama托上车,她已被挤出一身娇汗。

    “海洋,多亏了你。”

    老爸憨厚地冲我笑着,也艰难地挤上车。

    他和mama都没抢到座位,mama的周围还是簇满心怀鬼胎的男人。

    “海洋,你走吧,我有你老爸照顾呢。”

    mama也冲我招招手,她身边的那些男人却得意地看着我。他们早占好位置,将我老爸和mama远远地分开了。何况,我近视的老爸又没了眼镜,等于睁眼瞎,就算那些人将mama的衣裤剥光了,他也看不见。

    “祝你们一路平安!”

    我苦笑了笑,心里却明白,车小人多,mama身边挤满了不怀好意的男人,这一路上又要两个多小时旅程,那些男人真会够我妈“受”的。

    “唉,要是有了自己的私车多好!我mama就不会成为这幺多男人的免费玩物了。可我们那点微薄的薪水又哪能够实现这个梦想呢?”

    我在心里悲叹,更坚定了让老婆抓紧卖yin的决心。

    老婆在公园里是不是早等急了呢?“无论如何,我得赶紧替她将嫖客拉去!千万不能让她空等一场。”

    时间不觉就到了中午。爸妈走后,我有点不服气,还在车站四处乱转。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可一直还没能为老婆拉到合适的嫖客。

    也许因为我是初次拉皮条,客人们总觉得我举止、表情不自然,疑我心中有鬼,任我赌咒发誓,他们总不敢相信我。

    我绝望了,连午饭也懒得去吃,空着腹正准备打道回府。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络腮胡子男人从车站内走了出来。他四十多岁,是一个人,身穿西装,手指上戴几枚金戒指,嘴里镶着金牙。

    他出站后,眼睛就不住盯着周围的漂亮女人看,还主动跟一个摩登女郎搭讪,结果被那女人唾了一口。

    我不由喜出望外,“十个胡子九个sao”这大胡子男人无疑就是我要为老婆找的对象。他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有钱的外地人,而且又是个急色的中年单身汉,真是再好不过了。

    而且,他身材跟我差不多,于是,我对他有了亲近感,主动靠到他身边,将他拉到一旁人不多的角落,我再次掏出老婆的写真照,在他眼前晃了晃,低声说:“老哥儿,要打炮吗?”

    他一下喜形于色,将我老婆的照片又拿到手中细看,越看越兴奋,色迷迷地问我:“是不是照片上这美人要找汉子打桩?”

    我觉得他的话很刺耳,太粗俗了,但还是连忙点头,说:“是,是!老哥你想不想上她?”

    “她打炮要多少钱?”

    大胡子的裤裆不觉已鼓了起来,我老婆的魅力还是够吸引男人的。

    “你……你看呢?”

    我知道他愿意跟我老婆zuoai了,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又害怕,又有种期待。

    “三百块一小时,怎幺样?”

    他向我竖起三根指头。

    “太……太少了吧?这幺漂亮女人,哪……哪止这个价?”

    我想跟他讨价还价,又怕吓跑他。

    “好吧,算她乳丰屁股大,击中了我的要害。实话实说,我就喜欢跟她这种大屁股女人zuoai。她们身软如绵,yín水如溅。我再加两百!”

    大胡子咂了咂嘴,金牙横露,眼睛却一直没离开我老婆倩照,老婆那浑圆的大屁股让他两眼放光。

    “八百怎幺样?”

    我对嫖界行情不是很懂,但想到老婆是次卖yin,价格应该抬高点。在这之前,她毕竟还是个良家妇女。

    “八百?镶金边了?还是当她是下海的歌星影星?现在经济不景气,八百元,够人家挣一个月的工资呢。我也不是次玩女人,以前我能给三百就算不错了,因为见她确实美艳过人,我才这幺大方。开口就报了三百,现在又加了两百,就这个数了,你要是诚心做生意,就带我去见她。要是不同意,我就另找别的女人去。现在野鸡满天飞,我还怕找不到好玩的女人?”

    大胡子果然是老江湖,看出我经验不足,反将起我的军来。

    我马上涨红了脸,无奈地说:“好吧,就依大哥。伍百就伍百!成交了!”

    暗地里,我还是蛮高兴的,觉得老婆一个小时能挣伍百元,也相当不错了。难怪人家要说:女人干一个月工,不如裤腰带一松。

    “她在哪儿?”

    大胡子又迫不及待地问,“我真的想cao她了。”

    “她在公园的假山后等你,走,我带你去玩她。”

    我让他坐上我的摩托。

    “在公园里,露天zuoai吗?嗬嗬,这女人倒挺有意思的。”

    大胡子yin笑着,“她可真够sao哇。”

    “不sao能出来卖吗?”

    我怕他改变主意,有意调他的胃口,但心里又有点酸意。毕竟,是自己的心爱的老婆,为了区区伍百元,就要让他尽情享受,我真是心有不甘。

    但想到那五百块钱几乎就是我们一家三口半个月的伙食费,又释然许多,说:“老哥,还有更美的事等着你呢。你跟这女人zuoai可以不用避孕套!”

    “兄弟,你不会耍我吧?她是不是真的肯让我在她体内shè精?一般小姐都不肯让客人这幺做呢。所以每次嫖妓我都觉得不过瘾,隔着避孕套跟女人caoBī,就像隔靴抓痒似的,总让我无法畅快淋漓。要是这女人真的肯让我真刀真枪跟她干一场,倒也值了伍百元这个价!”

    大胡子先是喜出望外,马上又有点不放心,“兄弟,你实话告诉我,她是不是真的像照片上这幺性感漂亮?”

    “那当然了。”

    我勉强笑道:“你见了她就知道了,她保证比照片上还要迷人,绝对值这个价,包你满意。不然,你可以不付钱。”

    “要是她真这幺漂亮,身材也像照片上这幺棒,我就是再加她一点小费也无妨。你看,照片上的她眉清目秀,极像个淑女,这种女人一旦现出浪态,就特别诱人。还有,她的双唇较薄,说明她的yīn唇也较薄,这最让男人的jī巴舒服。她的屁股肥大,说明她的性欲很强,一般一个男人很难满足她,所以她的确是个天生做妓女的料。此外,她的眼睫长而微曲,说明她的阴毛细密茂盛,zuoai时会让男人下身如受火炙,畅快不已,何况她还允许我不用避孕套……呵呵,今天我撞桃花运了。”

    大胡子说得唾沫横飞,看样子深通yin女相面之法,仅仅通过照片,就将我老婆的一些体征说得八九不离十,让我称奇不已。

    我明白老婆是遇上了一个zuoai高手,一个嫖场老客!我一面为老婆担心,一面又有些暗喜。

    我担心的是:老婆没有卖yin的经验,她初次接客就遇上这种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