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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累到吐血,更晚啦。目前处于断网状态,比较可怜的我连了手机的流量登了后台更新,没有人夸我一下吗?委屈.jpg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浮零2个;吧吧吧啦啦啦、繁花、七七呀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繁花4瓶;羊咩咩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0章血腥味儿、离开不久,这两个词刺中了应缓的心神,他扯着嗓子一骨碌饶到太子身边,双手伸开把人挡在身后,尖细的声音听着有几分凄厉,“有刺客!”李太医见惯了生死,此刻还能保有几分镇定,“殿下,依臣之见,不像是刺客,反倒像是人身上的伤口渗出来的血迹,只是依照这个情况,此人若不及时医治,极有可能失血过多啊。”医者仁心。太子往前走了几步,抬远了视线,目之所及的灰青色地板上每隔一点都有血迹,一点点延伸到最后一个拐脚处,而那个拐角过后,便是承安宫的偏殿了。不知道想到什么,太子嘴角抿了抿,眼尾上挑,声音发沉,少见的带了点怒气,“应缓!”“奴才在。”太子转了个身,不辩喜怒,“去偏殿把人带过来,不论死活。”应缓急急应了声是,转身小跑着往偏殿去了。李太医刚想继续和太子讨论下“春捂秋冻”的精髓,顺便再劝一劝太子不要贪凉,哪知下一刻太子便在他眼前脱下了外袍,从不离身的那块玉佩跟着衣服一起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眨眼间便见太子从旁边的栏杆上翻了出去,一头扎进了下面的荷塘。李太医吓傻了,最后的想法竟然是太子的身手可真利索。新棠刚刚下到水里,头顶上便响起了规整的脚步声,暗暗松了口气之余,又把身子往下面藏了藏。冬天的水浅,这样一往下,小腿便没入了水里,脚上的伤口被冷得发寒的塘水一浸,竟然出奇的舒适。只是亭子里的人却停了下来,下一秒便听到太子那道波澜不惊却又淬着清冷的声音询问地上的血迹。新棠暗道不好,扒着廊下杂草的手慢慢的松开,顺着泥坡一点点的无声划入水中,刺骨的冰冷从四面八方涌来,像冰刀一样一刀一刀割在她的身上,疼痛之余还觉着能忍,最起码比丢命强。但她忘记一个致命的问题,她不会水。这tm是什么人间疾苦,当钉子的体验太差,还是当忠仆好啊,新棠有点羡慕此刻在偏殿睡大觉的沉香了,就算她今天死在了承安宫,一点水花也不会有,反倒是贵妃会保下沉香吧,有人罩着的感觉真好啊。这是临死的真言了。水下的窒息感太强烈,新棠知道自己坚持不了了,微一张嘴,水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身子像灌满了铅,急速往下坠去,将将要沉底的时候,感觉腰上缠上来一条胳膊紧紧的拽着她往上,随即背后靠上来一幅胸膛,新棠睁开眼,只能见到头顶散落在水间胡乱飞舞的头发。新棠很生气,恼这人多管闲事,就算救了她,她上去之后也还是群狼环伺,上面的人一个又一个等着要她的小命。旁的不说,只那位太子还不知道怎么变着法儿的折磨她,横竖都是死,新棠用脚去蹬后面的人,意图让他松手,却没想到那面料太过细滑,一脚蹬了个空。怒从心来,索性一指甲掐在腰间的胳膊上,拼命的往外扯。手下的触感却让她脑中一个激灵,预想中的柔软细腻没有出现,反倒硬邦邦的充满力量,且比平常人更加紧实。新棠最后的知觉就是救她的这人是个练家子。太子的脸色跟这水一样冷,索性一个手刀在水下直接劈晕了她。岸上的李太医转到第三圈的时候,便听到哗啦一声水响,太子先是冒了头,紧接着又从水下拽出来一个女子,那女子双眼紧闭,脸色白得发青,李太医赶紧把刚刚折回去拿的裘皮披风打开,一把裹住了太子两人。太子把衣服全堆在新棠身上,俯身把人抱起来,快步往行安殿走去。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慢......最近事情太多,我争取从明天开始日更。ps.明天太子就可以get一个乖巧的小侍女了,我保证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努力写书的蚁阁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1章应缓去到偏殿之后,正主没瞧着,倒是那个沉香在床上睡得无知无觉的,走过去扒拉一看,乖乖,脸上好宽两条血印子。伸手往鼻子下面一探,还有呼吸。屋内狼藉一片,新棠却不知所踪,稍微一想,便明白了这其中的事情,应缓把原本带过来给新棠披的披风小心往怀里一揣,弯腰把晕死过去的沉香随意的扛在肩膀上,一溜烟出门去了。殿下那句“不论死活”可真是准到心尖了啊。书房内。李太医蹙着眉头给贵妃榻上的新棠把脉,手下女子脉象虚浮,气息微弱,短短这一会儿,情况却是比之前风险了许多,他扭头看向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太子,担忧道,“邪风侵体,外热内寒,身子骨本就弱,又遇冰水一激,气血两亏。”他话语间似有犹豫,“我估摸着身上应该有伤口,还不浅,只是......”他看了眼太子。太子脚步微动,站在了榻尾。李太医顺着望去,那里放着太子的一身锦袍,姑娘家的玉足被紧紧的掩盖在下面,只能看见小腿处湿哒哒的几处淤泥。李太医这人向来没什么弯弯绕绕的肠子,说话也总是在被打板子的边缘试探,“殿下,还请您回避,臣要看看这位姑娘脚上的伤口。”虽是冬天,伤口捂久了也不好。太子摸了摸手里的玉佩,玉质温润,仿佛还残留着新棠的体温,他想起刚刚她在水里踹他的那一脚,收起玉佩微微一笑,“不治了,你退下吧。”李太医搞不懂太子的想法了,但他也不敢问,只好退下了。恰巧此时应缓扛着沉香进了承安殿的大门,只是另一只腿还没迈进来,便听到太子不带丝毫感情的命令,“把人放在外面。”应缓犹豫都不带犹豫的把手一松,沉香坠地的声音仿佛就只是一块石子蹦跶了一声又滚远了。应缓道,“殿下,这宜春宫来者不善,竟是想要害新棠姑娘的性命,幸亏新棠姑娘机智,才没让她得逞,只是奴才去的时候,新棠姑娘已经不见了。”李太医对宫内这些事向来不敏感,更不会去站队,不然也不会混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