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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生水起(自慰被发现,鱼戏xue花,珠贝相磨)

    龙宫之内静谧幽深,铁骨将军将我引路至俞生的书房去时,并没有通报给他。一是俞生本就说过空桑少主可在其宫殿内自由来去,二是我原有一次来访经历,那时他因处理公务劳累过度而又禁食累坏了身子。故此,我总想着来检查一番,看这位龙宫之主是否又在没日没夜的cao劳忘了歇息。

    可这次我穿过幽蓝的巷道,掀开卷帘往里走时,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宫殿中不似普通的海底,而别有一番洞天,空气或许是经了水域的净化,显得冷而清。正是这样的朗阔中,却隐隐飘来一丝浓稠而焦灼的气息,仿佛砂糖细细地在热度中灼烤着,原本的颗粒分明融成黏腻的焦香,使人忍不住探寻这隐秘气息的来源。

    再走近一两步,终于得以清楚瞧见那书房内的情景,入眼是堆满公文和书箧的案牍,虽满却不杂乱,锦书纸页皆码得整整齐齐,足以见房间主人的有条不紊。

    一旁是那人从不离身的冰剑,搁置于案侧,仿佛是仓促间搁下,我隐约在那之上摸到了一丝残余的体温。

    那不同寻常的气息源于书案右手旁的床榻,用于临时休息的软塌被一层层纱帐包裹遮掩着,唯独那一抹浅浅的鼻息正顺着罅隙丝丝缕缕地漏出来。

    “俞生?”我循着那细微的响动靠过去,在那纱帐缝隙之间瞥见了一截白生生的腰。

    腰很细,却也能看出明显的力量来,腹肌的纹理正随着他磨着身下衣料的动作而舒展。皮肤是海族特有的润泽,毫无瑕疵,如浪潮经年打磨的贝孕出的珠,细腻而干净。只是湿漉漉的汗意让那原本坦荡的澄澈多了几分黏腻的诱惑。

    我终于掀开遮挡视线的纱帘,将这半遮半掩的美景尽收眼底。

    靛色的透彻与肤色的浅交映着,衬得飘出的一抹浅红,青年的呼吸急促,那抹红仿佛也就顺着气息飘到了我手畔,殿中原先薄薄的苏合香掺了一丝甜。

    他没想到我忽然来访,猛然睁开眼睛,满眼的无措和深陷情欲的茫然。他指尖幻化的小鱼在惊吓之余骤然散去,在一串轻灵的泡影之后消失不见,只余湿淋淋的一汪水洒在腿间。

    而在那之前,我看到了那位透明的小鱼在他光裸的腿根处徘徊,滑腻的身形想要尽力往那隐秘的xue口里钻,翻搅着生嫩的粉色花瓣,翅翼扑腾拍打着xue口的嫩rou,发出细碎窸窣的水声,水色和水色相融,分不清是术法的造物还是的欲望滋生出的yin露。

    那向来威仪而克己的龙王正衣衫半褪着躺在卧榻上,向我裸露着他浪出水儿来的女xue。

    他有些慌乱,手上下意识地想要将衣服拢起,但又想到在我面前无需遮掩,动作委顿下来,反倒是未经我允许擅自玩弄身子被我撞了个正着,面上有几分羞与愧,整理了一下沙哑的嗓子想要坐起身来。

    我却没使他如愿,坐到床榻一侧按着他的肩膀使他又躺下去,然后仔细查看起他那朵已经鲜活红润起来的xue。

    他被这如实质般的目光弄得不自在,身体下意识地要推拒,却被我掐着腰窝警告了一声,不再乱动。

    “龙王殿下真是好兴致。”我用手指戳了戳那嫩红的蕊,看着那儿因我的话瑟缩起来的rou瓣,可爱又惹人欺负。

    他却摇了摇头:“不必这样称呼我……”

    这只是更提醒他身居海族之主之位,却在处理政务时做了这样荒yin的事情。

    “俞生的xuesao成这样,怕是我不来时天天自己在书房中插弄吧。”我顺着他的意改了称呼,却仍想调戏他,指尖探入唇瓣内刮着那湿嫩的小豆子,引得他弓着腰喘气,下意识要夹紧了腿却又被我掰开,只断断续续地想要辩白:“你许久不来龙宫,今日xue中实在是难受了,我才……”

    大张着腿说出这样的话,却更是让他羞臊更甚,连后面的话都没说出来,全都化成了含含糊糊的呻吟轻喘。

    的确不假,我因空桑事务繁忙,已有月余没来看过俞生,想来这身子被我开发得诚实又yin靡的龙王该是发sao的时候了。我揉了揉那xiaoxue,笑道:“这就喂饱你。”

    我瞥到一旁小几上摆放的几枚饰品,却是起了更yin靡的念头。

    伸手取过一颗樱桃大小的珍珠,放在手心里把玩了片刻。

    龙宫的珍珠自然非凡品,玉润柔和,触手生凉。俞生见我将那珠子往他腿间靠,知晓了我想做什么,面上浮起更深的红。但又因那xue中实在渴得紧了,还是将腿敞开着,一副任我亵玩的模样。

    珍珠贴上火热的xuerou,先是在外阴磨了几磨,圆润光滑的珠表碾过湿黏的软rou,隔着花瓣挤压着内里硬起来的芯豆儿,磨得他呜咽了几声,xue中却是更湿了,染得那珍珠光泽动人,水润更甚。

    我凑近过去,朝那急切地蠕动着想要吮吸珠子的阴xue吹了口气,他轻哼了一声,几乎带出哭腔来:“啊……别嗯……这样……”

    口中拒绝着,身子却更温顺地向我敞开,下面那张小嘴难耐地吐着水儿。

    我将那花瓣剥开来,yinchun肥厚而粉嫩,鲜嫩的贝rou在我的手指撩拨下茫然而乖顺地吮吸着,在我将珍珠附上之后颤颤凝出黏腻的汁液。小巧的珠子嵌在rou唇中间,就着那水儿吸附在xue口,仿佛珍珠入蚌,是它最温柔也最适宜的所在。

    我缓缓松开手,看着那珠蚌相融奇异的美感,对上俞生的眼睛:“自己把腿夹紧了,磨一磨。”

    “唔嗯……”

    他那朵xue早在自渎时便被那尾小鱼戏弄得酥软,渴求着我的进入,又被我这么玩弄了许久。早没了什么理智,满眼水雾,只知道顺着我的话将大腿并拢,腿间的花瓣含住珍珠,晃着腰磨蹭起腿根来。

    那珠子本就小巧玲珑,却放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每一次滚动碾磨都触感鲜明,却又让他xue中的瘙痒更难耐。他自己玩着便想将手伸向腿间,却被我攥住手腕阻止了。

    “让你用sao水养着珍珠,可没让你自己插xue。”

    俞生与我相处多年,自然知道我的脾性,也懂得我是在因他自慰的事而加以苛责。那双晶石般玉润的眼睛泛着浓艳的红,坐起身子来将汗湿的下巴尖搁在我肩侧,柔软的发尾就蹭在我颈间,干净明亮的蓝妆点着唯一一丝情欲之外的意识。

    “进来吧……嗯……”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撒娇,却实实在在地让我的心尖一软,亲了亲他耳尖。

    他的呼吸guntang,毫无战时那龙旋冰封的清透和凌厉,只余渴求。

    我插进去时没有将那枚珍珠拿出来,那枚坚硬的小东西就这么被生生捅了进去,沿着花核一路从yindao划进深处。圆润却触感鲜明的颗粒直直抵在软rou上,又被我的东西挤着深深陷进一窝水润紧致的嫩壁中,磨得他霎时就尖叫出了声。

    “啊——不行——”

    我搂着他的腰身又往深处捅了几分,被这水嫩的xue夹得呼吸沉重,在他耳畔轻笑道:“俞生的xue又嫩又软,怎么不行?”

    “把珠子夹紧了,我这就好好cao一cao你。”

    他的腰颤着,本就被塞满的xue又含着那小玩意儿,稍一动弹都是莫大的刺激。我每一次抽动都能感受到他深处软rou的痉挛收缩。他不住地喘叫着,胸膛起伏激烈,本来半掩的衣衫也在晃动间褪尽,胸前那两点红珠在我身前蹭,诱得我上手掐了一把,握着那手感绝佳的胸rou揉弄一番。

    “嗯啊……啊……”

    他嗓音本就鲜明悦耳,带着有如金属般的质感,如今被情欲染透打湿了,却无端显出一种残艳的美来。

    仿佛薄刃崩裂,细碎又锋利的镜面上映着他的眼睛,纷纷扬扬把原本清冷的空气割成柔软纤细的诱惑。

    隐忍而迷乱,自持而放荡。

    我被这美景迷了眼睛,动得愈发快而狠,撞开那紧致的xuerou探寻最深处的蜜源,掐着他的劲瘦的腰不住征挞,撞得他只能含含糊糊的求饶,

    他xue中珍珠被我的性器撞上那最sao的一点,珠子打着转碾磨着那敏感至极的嫩芯,他xue中猛一紧,竟是潮吹了一波,yin水淅淅沥沥往外溢着,又被我性器翻搅着溅起啪啪的水声,一时间交合处湿暖yin靡,凌乱不堪。

    高潮后的xue更湿更软,毫无抗拒地坦诚地容纳着我的性器,他的身子也软进我怀中,被我cao得起起伏伏,脊背的曲线流畅好看。

    “俞生不愧是海族之主,又浪水又多。”

    这话让他又羞耻地夹了夹xue,摇了摇头。

    我不再戏弄他,安抚性地摸上他的面颊,在他唇角轻轻蹭了蹭,下体专心地cao弄起来。

    每插一下就能听到他的轻哼声,带着高潮后餍足的余韵,那朵嫩xue也逐渐适应了珠子磨在xue中的感觉,柔柔地含吮吞吐着我的东西,抽插尽兴后,我在那紧绞着的内壁中射了出来,激得他在我怀中又抖了一抖,浅浅地吐出细弱温热的喘息。

    珍珠在我抽出后也被摸索着拿出,本就莹亮的珠子在xue中被滋养的更加水亮,染了他xue内的温度。

    逐渐安静下来的空气中唯有稠艳的性事的香还隐约浮动着,他的侧脸俊逸而清楚。

    他本就累于案牍,公事缠身难得休息,被我这么折腾一番,竟就着满身的湿黏在我怀中睡去。毫无防备地枕在我肩侧的脸显得年轻生涩了许多,睫毛被宫殿上空晃动的水色映出又浅又静谧的阴影。

    无端地使人心疼。

    食魂本就是食物的流传间凝驻的热爱和真挚,是魂是灵,是缥缈不可琢磨的美,本该无牵无挂,他却背负了太多。但他甘于这负担,情愿为守护这一方安稳而献出一切,却是任何旁人没有资格置喙的,我亦为他骄傲。

    唯有这荒yin的情事中,方才窥见他这样脆弱疲惫的一面。仿佛风中的竹,始终坚韧地伫立着,却被我不经意间撞见那纤秀被摧折,恒久背后是艰涩。

    我轻轻叹了口气,抱起他走向殿旁的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