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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爱(第三部)(02)

    第二章欲擒故纵

    国投的EO王兆辉在没有其它应酬的时候都回家吃饭,身为这个城市的成

    功人士,他上报纸,上电视,忙着接待嘉宾;每个项目都亲自过问,紧盯着公司

    的每一份报表,好不容易逮着难得的空闲,便赶紧抽身回家。

    与家人吃晚餐,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应当时刻保持着普通人的心态。

    王兆辉的家是处于闹市中的一幢3层楼的别墅,装修得豪华气派,前后两个

    院子分别种满了难得一见的奇花异木,配上假山和藤制的桌椅,舒适而有情调。

    王兆辉不掩饰自己的奢侈,他总觉得自己就是国投不动产的无形的广告,表

    示对自己的事业十分的有信心。

    然而,家中的冷清颇让他感到意外,除了保姆一个人守着一台大电视在边吃

    边看之外,家里居然没有一个人。

    见到王兆辉归来,保姆急忙站了起来。

    王兆辉沉着脸问道:「太太呢?」

    「她应酬去了。」

    保姆吞声吐气地说,他一听就火了:「我就不信她有那么忙,难道她还忙得

    过我吗?」

    保姆吓得一声都不敢吭。

    王兆辉环视了一下毫无人气的客厅:「你看看你看看,这儿还像个家的样子

    吗?」

    保姆不知如何应对,忙说:「我这就给你做饭去。」

    王兆辉烦躁地冲她挥了挥手,他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着今天的报纸

    ,报纸上千篇一律都是些老生常谈的新闻。

    不知不觉王兆辉在沙发上睡着了,其实他并不疲惫,只是无聊,一无聊身上

    似乎那儿有些东西在蠢蠢欲动。

    这蠢动跟他年轻那会一样,那时候新婚燕尔,巴不得下班之后回家,家里有

    温馨可口的饭菜,还有漂亮的女人,那时的他真是精力充沛,等不及吃饭就跟夫

    人上了床。

    此刻的这种蠢蠢欲动与年轻的时候终究是不一样的,那时候是盲目的,不知

    疲倦的,凭着一股野蛮的欲望肆意胡为。

    而现在他是有本钱,有信心,越是蠢蠢欲动就越是趾高气扬的。

    到了这个岁数、这个地位就不一样,有些不甘,又扯着一些疼处,越是心高

    气傲越是蠢蠢欲动。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司机刚送他回来,再把他召回来显然有些不合逻辑

    ,王兆辉在下属跟前总是按步就班胸有成竹的。

    他起身出了家门,独自漫步在街道上,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火,倚在人行

    道的栏杆上慢慢吸着烟。

    街道上的声音嘈杂喧闹,一阵阵城市的暗流随分分秒秒度过的时间奔涌起伏。

    这时他觉得饿了,他拦了辆出租车到了天鹅会所。

    国投旗下有海悦大酒店,也有远在山区的度假村,但那都是国投的固定资产

    ,是经营性质的。

    当位于旧城区的百货大楼拍卖时,王兆辉就约了几位好友,私底下以个人的

    名义竟拍,到手了之后又经过了一番装修,做为他们朋友间私下里吃喝玩乐的场

    所。

    已过了晚饭的时间,餐厅里空无一人,王兆辉对着菜单,竟不知点什么。

    以前吃个饭都是前呼后应,就餐都是底下的人安排妥当,他从不过问,现在

    竟不知所措也不知自己喜欢什么,他打了电话给王玲瑶让她马上过来安排他的晚

    餐。

    当王玲瑶风驰电掣地赶到时,他独自一人坐在餐桌上,脖子上围着白餐巾,

    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但因为他脸上的怒气未消便使他并不像是在就餐,却有点像

    角斗士的味道。

    人还末到便听到她的声音:「这是怎么啦?突然想起一个人吃饭了?」

    王玲瑶一如即往地性感、轻挑,她穿着一件黑灰色的,镶有金属亮片的上衣

    ,除了露出她丰腴的玉臂还有一大截的后背,紧紧地包住了她挺拔的rufang。

    下面却是一件皮制的裙子,这种裙子绝不可能穿着上班。

    它的长度超过膝盖两寸,而且不是紧身的样式。

    但跟那上衣配套却是相益得彰。

    她的这身打扮显然惊动了王兆辉,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瞄了一会,停留在她

    胸前的双峰上。

    王玲瑶虽很担心胸前的两陀rou峰过于招摇,但紧束的上衣和她的黑色的皮短

    裙真是百分之九十九完美的搭配。

    她挨着他坐下,随手招来了服务生。

    似乎漫不经意之中,她就让王兆辉放弃了一切,不知不觉之中他就把自己交

    给了她。

    她温不经心地跟他说话,就为他安排了他喜欢的菜色,在等的时候她问道:

    「婶婶又不在家?」

    王兆辉拿眼一瞪,大口地呷了一口酒,王玲瑶也识趣地打住了这个话题,她

    自做主张地也倒了一杯酒,看着王兆辉慢慢地也呷上一口中。

    这时,穿着旗袍的服务生送来了黑椒牛排和茄汁通心面,这是王兆辉最为喜

    欢的,服务生揭开了铁盖。

    王兆辉一直盯着那服务生修长的大腿和高高耸起的胸脯,腰部和臀部,盘着

    发髻漂亮的脸蛋,高耸的前胸、丰腴的大腿和结实的臀部,那一件无不引得他心

    旌漾动。

    服务生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睛还一直紧随着,在她开衩的裙裾露出的一截大

    腿,薄薄的旗袍裹着的上下起伏的屁股,感觉到刚才喝的酒在体内迅速活跃,充

    满热血。

    这一切都难逃王玲瑶的眼睛,她说:「其实你大不必压抑自己。」

    似乎内心的隐痛让她捅到,王兆辉心慌意乱无法自禁,尽最大的努力他才把

    眼睛从服务生那儿挪开,压下由那儿产生的欲念。

    「就你现在的地位,想要干什么又有谁能阻挡得了。」

    王兆辉的眼里闪过一阵惊喜,随即又有所克制。

    王玲瑶的手托住下巴大胆地直视他:「其实你就是想女人了。」

    「我想女人,我都这把年纪了。」

    王兆辉大笑着,以掩饰他内心的秘密让她道破的尴尬。

    但他又严肃认真地审视自己,想不出否认王玲瑶这句话的理由。

    随着年龄的逐渐增大,他的确有些不甘臣服的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一股陌生

    的气力窜来窜去的,古怪得很,难忍得很。

    原来是「想女人」

    了。

    这一想王兆辉便恍然大悟了,王玲瑶趁热打铁地说:「找个女人吧,想什么

    类型的,我包你满意。」

    这时王兆辉不屑地一笑,他怀疑地质问道:「你能吗?」

    「能!」

    王玲瑶胸有成竹地说,王兆辉摇摇头,他内心的秘密王玲瑶怎会知道,他刚

    才几乎脱口而出,喊出一个人的名字来,现在他正用一种自我克制的意志力压抑

    这种感觉。

    克制,王兆辉的一生总伴随着这个词,它从某种意义上描述了他的为人之道。

    他对于人心灵深处的欲望总是自控而自律的,很少有人能猜到他平静外表下

    激荡澎湃的内心世界。

    他的自找控制能力是值得称道的,为一时冲动而放荡,这不是他一贯的作法。

    王玲瑶心不在焉,她连着看了几次手机,王兆辉略为不满地问道:「你还有

    事?」

    「没有。」

    王玲瑶否认着,这时,走过一体态丰盈的太太,见到他们那女人一脸惊喜:

    「王总,还有玲瑶,怎有空在这里闲聊?」

    人还末到王玲瑶便让一阵香气薰到了,她双眉一紧:「我们谈点公事。」

    「你怎不跟我们玩了,要不,一起上楼,正好三缺一。」

    那太太也不客气,拉过一把椅子跟他们坐到一起,王兆辉说:「徐姐,你先

    上楼招呼着,待会我们也去。」

    看着徐姐喜气洋洋地打着电话离开,王兆辉又说:「最近怎不打麻将了?」

    「没意思,像我这国投的特别助理,整天跟那些凡脂俗花的富太太打牌,真

    的降低了身份。」

    王玲瑶说。

    因为跟王兆辉特殊的关系,王玲瑶在他跟前说话肆无忌惮。

    「你有所不知,你眼中的那些凡脂俗粉,那个的忱头风在董事会不是一言九

    鼎,我就要退下来了,今后也不知谁接任这EO的位置。」

    王兆辉意味深长地说,见王玲瑶又对着手机,王兆辉索性说:「你走吧,我

    还得跟她们周旋。」

    「那我就先撒了。」

    王玲瑶如临大赦,扭着屁股步覆轻快地走了。

    王兆辉刚要起身,转念一想,他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随后低声地问:

    「你今晚有空吗?」

    那头像是答应了,他又说:「你马上,我发个地址给你。」

    王兆辉在餐厅坐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到外面迎接,没多久便见陈

    绮媛从停场过来,一头长发,梳得整整齐齐,好象刚吹过风,一副头干脸净的模

    样。

    「王总,这么突然,有要紧的事吗?」

    她问道,「绮媛,你会打麻将吧?」

    王总急切实地问道。

    绮媛点点头:「略懂一些,不过,王总,好像这以前是王总出面应酬的?」

    他又说:「玲瑶是我的侄女,我太宠络她了,性情过于飞扬跋扈,在牌桌上

    又太小气量没风度,尖酸刻薄的得罪了不少人。」

    「原来玲瑶跟你是亲戚?」

    绮媛好奇地说,兆辉将脸一沉:「你以为呢?是我的情人?」

    「没有没有,王总你想多了。」

    绮媛赶紧地说,其实她就是这么想的。

    兆辉摇着头:「绮媛,我想到了你,让你代替她,都是公司的股东和他们的

    太太,手把握着公司命运的得罪不起的家伙,你放心去做,我看好你能胜任这一

    切的。」

    「试试吧。」

    绮媛说,他说:「不是试看,而是要认真的应付,绮媛,这些人对你今后的

    升迁加薪都起到关健的作用。」

    「好吧,只要王总对我有信心。」

    绮媛板直着腰说。

    王兆辉领着她从旁边那幢不起眼的楼梯上去,里面铺满了酱褐色的方块大理

    石,它们被打磨得如同镜面。

    看上去又是一股凉爽。

    而楼梯上的不锈钢扶手更是让人舒坦了,不要说用手,就是目光摸在上头那

    股凉意都可以沁人心脾的。

    绮媛的心情无缘无故地一阵好,这个地方实在是招人喜爱。

    兆辉领着她走到专用的电梯,摁下键,把电梯从高处调下来。

    一跨进电梯就摁到最顶层了。

    电梯的启动很快,绮媛感受到一阵轻微的眩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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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又一次眩晕之后电梯已经抵达最顶的一层了。

    他们在烟灰色地毯上走了几步,便到了一个大厅的门口,有迎宾的小姐的穿

    着讲究的制服在门口恭敬地弯腰迎候着。

    一进入里面,绮媛觉得自己一下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没有人注意她,甚

    至多看她一眼。

    空气里飘荡着澹澹的幽香,让人徒生出一种醉生梦死的遐想。

    在绮媛的眼里,王兆辉是大人物,可跟大厅里那些人比,兆辉充其量也是个

    替他们打工卖命的小字辈,有一大腹便便的男人嘴里叼着雪茄,他便赶忙嚓地一

    下,打着火,金闪闪的火机燃起送到他的面前,又殷勤,又够气派。

    那人问道:「兆辉,换情人了?」

    他昏花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绮媛的身上乱瞄。

    「那里,这是我的财务总监。」

    兆辉介绍着说,「噢!财务总监。」

    他说完便走了,几步之后还回过头来打量着绮媛。?这里的男人非富即贵,都是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

    亮的皮鞋,女人更是千娇百媚,争艳斗奇,珠宝美钻闪烁生辉。

    兆辉不失时机地鼓动绮媛,「看看你的左边,再看看你的右边,千万不要疏

    忽和错过了人生的机缘,说不定今天交下的朋友,关照你一下就是盆满钵满。」

    绮媛善意地笑起来,容颜开始松动,彼此微笑示意。

    「兆辉,你那行政助理怎没跟着来,我还想找她报仇雪恨呢?」

    一富态的太太过来,兆辉恭敬地说:「她临时有事,不过,我把她的替死鬼

    找来了。」

    他指指绮媛,那太太对着绮媛:「这慈眉善目的小姐,看着不忍下手,我是

    憋了一口气,上回让玲瑶赢了钱还数落了一番。」

    「我知道,她那人就这样,我让陈小姐陪你们。」

    兆辉说,那太太连声称好好。

    人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因为很快人都分散到大堂周

    边的餐厅,享用地道而丰盛的中西餐。

    兆辉连走边对绮媛说:「都是些闲得发疯抓狂的阔太太,别怕,你尽管跟她

    们周旋,输了算我的。」

    就让兆辉安排到了棋牌间,一盏聚光灯吊在上面,强烈的灯光照得一片雪亮

    、白得耀眼,显然是早有部署,牌桌上的其她三位都严阵以待似的。

    「这是我们国投的财务总监陈小姐,叫她绮媛好了。」

    兆辉领她进去后向她们介绍,绮媛朝她们颌首点头。

    「管她什么总监,只要不是玲瑶我就谢天谢地了。」

    有一较年轻的太太说,就有别的人随声附和:「没有她,就算我今晚输了也

    情愿。」

    绮媛听出玲瑶在这帮阔太跟前并不讨好。

    抛了骸子定了方位,哗啦啦地几只手搓抹着牌,手中的钻戒熠熠生辉。

    几张牌过去了,绮媛显得小心翼翼,跟着上家拆牌行熟,不温不火地也没多

    大的输赢。

    一边听她们倾吐许多似懂不懂的牢sao话。

    原来这些功成名就的阔太太,竟也会吐露出她们惊人的烦恼。

    这中间,兆辉也曾抽空过来,他搬了把椅子在绮媛的后面看牌。

    绮媛显然还不那么熟,抓牌的手法也很生疏,把牌拿到眼前一翻,或留下或

    打出,见后边有人看着,更加紧张,一张牌抓在手里犹豫不决,想打又不敢,换

    了另一张打出,对面的双手一挟把牌放倒煳了。

    兆辉马上抽开身离开。

    差不多凌晨一点,牌桌到了法定散场的时间了,绮媛清算战果,居然有所斩

    获但并不多,看她们几位也都兴致不减,有的还夸赞她是个好牌搭,让她今后多

    来。

    她们离去的时候见绮媛还独自呆着,有人提议捎带她走,被其她人制住了:

    「你别自告奋勇的,搅了人家的好事还以为帮人为乐。」

    她们开着这暧昧的玩笑,其中包含的色情成份取悦了其她的人,大家听后哈

    哈大笑。

    正说得热闹,兆辉进来了,她们笑着挥手撒了。

    绮媛去了趟卫生间,她掬起几捧水,往脸上抹着。

    抬头在镜子里看自己。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眼圈黑黑的,脸色蜡黄,跟鬼一样。

    「要是真的累了就不走,我这里有间房子。」

    兆辉说,显然是开玩笑,绮媛装聋作哑,补了些脸上的妆就拿起了袋子。

    「我不是吃哄的小姑娘,王总,也过了伊妮那样艳光四射的年龄了。」

    绮媛话一出口,便觉得后悔,好像呷醋吃酸一般的无聊。

    「绮媛。」

    兆辉突然擒住了绮媛,说擒,是因为很突然,像是猫捕捉小鸟,因为怕逃走

    ,动作极为迅速。

    绮媛极怕得罪他,更怕他更进一步,越搞越近,便试着,极为小心的扑腾了

    一下,不管用,兆辉搂得很紧,心里很清楚这种轻微的挣扎,是脆弱,不是坚决

    ,因此搂抱得更紧,真要是小鸟什么的,早被他掐断气了。

    绮媛站开八字脚,撑住了,屁股感觉到他裤裆里头那条冬眠了的蛇,居然苏

    醒了,并且,他正尽力使它伸展。

    绮媛为了不让他顶在后面搔扰,转过身来,那样子却如是投怀送抱邀宠承欢

    似的。

    她对着他的眼睛说:「王总,你是我见过最绅士的男人,其实我很欣赏你。」

    说着绮媛从他怀中挣脱,王兆辉似乎很欣赏她的这些话,脸上露出了温柔的

    笑。

    绮媛正式地说:「在没有上下级关系时,没有工作之除,我们会是很好的朋

    友。」

    这话让兆辉很意外,他的手无力地从她的丰腴的屁股滑落,另一只搭在她肩

    膀的手顺势力撩了撩她的头发。

    最后他们只是在无人的室内搂搂抱抱适可而止,一起走的时候,他不停地说

    话,都是些平常无法说出的甜言蜜语。

    一齐出来时他还夸赞绮媛聪明得体,身上有着优于别人的气质。

    王兆辉是很喜欢绮媛,就像他也喜欢另外一些女人一样。

    这种喜欢永远也不会波及他的婚姻,并不是他爱他的妻子,而是他妻子比他

    更是国投的大董事,掌握着他的经济前途命脉。

    他没有做过多的暗示,他觉得他对绮媛的非同一般的热情已足够让她明白。

    他只是等待,他以为绮媛有一天会唐突地闯进他的办公室,像他从前在别的

    女孩儿那儿经历过的一样,她们承认自己在他的风度、地位、学识面前无法自持。

    可是绮媛不是别的女人,她不仅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投怀送抱,反而跟他的

    关系似乎越来越疏远。

    王兆辉就是这样的男人,没有因为绮媛独特的性格而更进一步地喜欢她,相

    反对她滋生了一种持久的毫无缘由的不满意。

    在王兆辉看来,顺从是所有人应该有的美德。

    王兆辉抛出了橄榄枝,但绮媛装聋作哑地使他以为讨不到便宜。

    他转而答应了王玲瑶,很快地王玲瑶便帮他物识了伊妮,当他次见到伊

    妮年青女人的裸体时,一瞬间,已足够他心神荡漾了。

    啊,年轻真好,她太完美了,虽然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丰腴圆润、长腿纤腰的

    尤物,但她光滑的肌肤,欲言又止的羞涩神情已经把他彻底征服了。

    他的体内便有某种炽烈的东西。

    王兆辉觉得有种兴奋的颤栗从心底涌起。

    她真的具有吸引力,他在她的身上体验了久末曾有过的快感,他跌进了一种

    意想不到的境界。

    一种痛苦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境界,足以让人销魂荡魄。

    一上来,伊妮的大胆就出乎他的意料,觉现在的女孩子在男女情欲这方面没

    有半点羞答答的,半推半就的掩饰。

    王兆辉贪恋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绵软,又那样的柔韧,她的rufang尖

    挺充满了弹性,她的屁股结实,腰肢纤细翻来覆去总是有数不尽的新花样。

    而在床上又大胆又心细,她可以是贪得无厌的yin妇荡女,也可以是柔情似水

    怯怯可人的小女生;翻云覆雨时她尖声厉叫狂欢颤动,细致之处却面面俱到;她

    一颦一笑尽显女儿家的娇态,她狂呼滥叫却有成熟妇人的风韵,激情与想象力一

    样都不差。

    王兆辉背叛了太太跨越了男女情欲的这条河,他便发现了跟其她的女人精妙

    绝伦的刺激,王兆辉把自己是谁忘了一干二净,那时刻,他像是一个贪婪的yin棍

    ,一个好色的恶魔。

    伊妮年青的胴体激发了深藏在他内心的欲望,在那一瞬间王兆辉就知道了。

    伊妮唤醒了他的性本能,长久以来这种感觉一直沉睡着,这是一个多令人震

    惊的发现啊。

    那时间里王兆辉没时间细想,但当挥霍完了激情之后,他总有一种略嫌不足。

    王兆辉浑身都是伊妮带来的疲惫回家之后,便想让自己静一静,他待在书房

    里看一会儿书,但他的心思完全不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