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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就是:“哎呀,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沈则摊摊手,不无沮丧道:“我也发现我倒像是扰了你似的。”陈茗儿抿唇,“那倒不是,没你陪着,不管是美酒还是佳肴,抑或是这这里行间的美景,都是少了五分的滋味的。”沈则贪心不足,“只有五分吗?”陈茗儿伸手拉他坐下,嘴上却是不让分毫:“就五分了,不能再多了。”“你这张嘴呀……”沈则低头在樱唇上亲了两口,笑道:“明明这么甜,怎么说出来的话能噎得人肺管子疼?”“这才哪到哪啊。”陈茗儿拉过薄毯给两人盖上,往沈则怀里缩了缩,靠在他胸口,悠哉哉道:“不过,你现在想反悔也是来不及了。”沈则把人抱在胸前,握着她一双又软又滑的手,慌乱了一整晚的心终在此刻安定下来。他侧首亲了亲陈茗儿的额头,喟叹一般:“我才不反悔……我只嫌不够。你是不知道,这一晚上我就怕你这不好过,饭菜是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两人对饮几盅,沈则才赖着说要跟陈茗儿一同守夜,忽听有人砰砰地拍门。“五爷,”杨平声音急乱,“老太太院子里的人来传话,说老太太忽发急症,人事不省,叫你快过去呢。”☆、第52章“我跟你一块去。”沈则还没反应过,陈茗儿已经起身去拿医箱了,她手脚极利索,嘴上同沈则解释:“大年下的郎中不好找,这一时半会儿的来不了,我先去应个急。”“好,你多穿些。”沈则接过陈茗儿收拾好的医箱,他面色凝重,但说话仍是不疾不徐。外头又飘起了零星的雪花,静谧的簌簌声在耳边拂过。沈老夫人的院子里灯火通明,远远地就能感受到一股紧绷的慌乱与焦躁。沈则和陈茗儿的身影刚在院门口晃过,就听见有人尖着嗓子问:“是何大夫来了吗?”在门口候着的丫鬟是念夏,看清是陈茗儿之后愣了一瞬,旋即来不及问好,先答里头的话:“不是,是五爷俩了。”回完话,才小声叫陈茗儿:“小姐!”不过念夏也知道此时不是说闲话的时候,急急地先向沈则回话:“老夫人睡前必得用一碗小米粥,今儿结了家宴一回来只说头晕,把小米粥换了醒酒汤,可老夫人手抖的厉害,连汤勺都拿不住了,接着话也说不大清楚,嘴里含糊。”沈则下意识看向陈茗儿,陈茗儿谨慎,只道:“我先看看。”外间用屏风隔着,里头只有两个婢女惶惶然地守着老夫人,老夫人尚有意识,只是嘴角歪斜,说不出话来。沈则两步走到榻前,叫了两声祖母,遂又拉住陈茗儿,同老夫人道:“这是茗儿,她跟着傅婉仪在太医署小半年了,孙儿在荆州得了时疫也是她照顾的,您放心叫她看看。”陈茗儿握住沈老夫人的手腕,见脉象有力,心放下一半,“老夫人,我问您两句话,您点头摇头答我。您近来饮酒的量是不是比平日更多?”老夫人颤巍巍点头,逢年过节的,喝酒的时候总是多些,加之沈则荣升大将军,老夫人心里高兴,也没拘着自己。“今儿家宴结束,您是不是没坐轿撵,是一路走着回来的?”老夫人又点了点头,亲戚间难得见一回,边走边说说话,也不觉累着。陈茗儿看向沈则,“寒邪入侵,影响血脉循行,过食醇酒,脾失健运,引动肝风,这是内风邪。方子我不敢开,但我可以先用针灸得气放血,避免风邪引发呃逆,不至危及性命。”她利索地脱去斗篷,挽起衣袖,吩咐人拿灯盏过来给银针消毒。“你放心,”陈茗儿码着手里的针,抬头看了一眼沈则:“之前太后也发作过一次,我跟着傅医正照料的,不会有差池。”沈则接过烛台替她掌灯,“我信你。”得气放血得在眼窝处,几乎就在眼角处,陈茗儿深吸一口气,朝着老夫人笑笑:“我下手很轻,不会疼的。”话音落地,手里的银针已经利索得一进一出,针尖沾血,须臾之后,针孔处噗簌簌地冒出红得发乌的离经之血来。待血出三分,陈茗儿便用备好的帕子用力捂住针眼,血才堪堪止住,老太太的口齿便利索了不少能辨出她对陈茗儿的说那句谢字来。屋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看傻眼了。陈茗儿继续掐着xue位行针,对沈老夫人摇摇头,“您先别急着说话,省着些气力。”这时间,沈从和大夫人才匆匆而来。大夫人是认得陈茗儿的,先是极诧异得提了提眉梢,见她下针很稳,复又想起这姑娘在读,便悄然地拉扯了沈从往一旁去,小声道:“这就是茗儿。”“茗儿?”沈从一时没想起这个名字,还以为是哪家医馆的医女。大夫人索性直道:“就是小五的媳妇。”沈则瞧见两人嚼舌头,担心他们信不过陈茗儿,便过来解释说:“我们来的时候,祖母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多亏茗儿针灸放血,这才稳了下来。”从这个方向,沈从只能看见陈茗儿半个侧面,但见她神态沉静,一面轻声细语地询问老夫人的感受,一面拿捏着下针,颇为从容。大夫人在沈从手背上轻拍两下,续道:“你放心。是傅婉仪教的她。我先前去看她,就见她在读医书,书页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注解,很是用功。”陈茗儿以针灸稳着气血,又让老夫人舌下含了两片丹参,等到半个时辰后大夫来的时候,老夫人的症候已眼见着轻了许多。无需陈茗儿再多做解释,何大夫只打眼一看便知这姑娘是个行家,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拱手道:“多亏了姑娘及时救护,老夫人急症已解,眼下已无凶险。”陈茗儿起身相让,轻声道:“我只懂这些,暂时解急,治不了根本,还请您来为老夫人诊脉。”等何大夫接上手,陈茗儿这才后知后觉地冒出些害怕来,浑身虚脱似地无力,撑着沈则的胳膊,半天挪不动步子。“辛苦你了,”沈则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吃着多大的劲,扶着她坐下,“你先歇歇。”陈茗儿还未过门,沈从不便贸然同她说话,只叫大夫人过来关切。陈茗儿见大夫人来,又想起身,大夫人急忙示意她坐下,亲自端了杯热茶给她,温声嘱咐:“快缓缓。今儿亏得有你,否则老太太的病真要被耽搁了。”方才行针时手极稳,这会儿握着茶盏陈茗儿却是微微有些手抖,沈则伸手结果,小心喂她抿了一口,低声道:“我给你端着,你慢慢喝。”陈茗儿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