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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yin脉(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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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墨儒至恶,灵rou相合】

    这一式看似四两拨千斤一样简单到了极致,其实萧正已经动了从来没有动过

    的真功夫,可以说凶险到了极致。

    萧正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治下居然藏着这么一个罕见的高手,一出手几乎

    让他折在了这里,一招之后虽毙敌当场,却也早已汗湿重衣,竟微微有些气喘。

    怀中的无名姑娘更是脸色煞白,双手紧紧的搂住萧正的脖颈,一双嫩乳紧紧

    贴着男人的胸膛,单薄的夜行衣不能阻隔胸前的任何触感,那一双rutou因为紧张

    而挺立着,随着呼吸摩擦着男人的心口,旖旎得有些不合时宜。

    「我还以为……要跟你死在一起了……」

    无名姑娘低声呢喃。

    「可害怕么?」

    「不怕,」

    玉人声如蚊蚋,一张俏脸红道了脖子:「能跟你死在一块儿,也心甘了。」

    萧正心中一动,伸手抚摸着无名姑娘的秀发,笑了笑道:「放心,能杀我的

    人不多。」

    「郎君是大英雄,我……我一早就知道的。」

    「女孩」

    的脸上如春花初绽,艳丽无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那死不瞑目的「射尉」

    赵之焕,紧紧闭上眼睛对萧正道:「快点带我走吧,一会儿保不定会被人发

    现咱们。」

    此时二更天不到,天虽然已经黑透却尚未有值夜的下人走动,加上这座角房

    在后花园里也算是偏僻的角落,所以虽然刚才一场凶险万分的恶斗,却依旧没有

    人来,但诚如她所说,被人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萧正闻言抱着女孩飞身而起,轻轻巧巧落在屋顶的破洞旁,看着屋内的死人

    对无名姑娘道:「他毕竟是你的生身父亲,要拜别吗?」

    「不要,」

    女孩决绝地道:「我如今这样,都是拜他所赐,心里早没了亲情。」

    「那我们……」

    「寻一个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郎君。」

    守备将军府距离飞来峰灵隐寺极近,寺门外是同样久负盛名的飞来峰造像,

    其中不乏大小洞窟,内藏佛像若干,即便是白日里游人也不太能走遍每一个洞窟。

    萧正抱着无名姑娘不好走远,遂挑了高出最不可能有人探访的洞窟钻了进去

    ,其时正值满月,洞窟里无需点火,更免了被发现的可能。

    进得洞来,萧正才想起怀中之人未着寸缕,夜里毕竟寒凉,自己身上的夜行

    衣紧致单薄,即便脱下来也难以蔽体,于是索性把她继续搂在怀里,挑了一块大

    石坐下。

    无名姑娘满心欢喜地蜷缩在萧正怀里,星眸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男人,许久在

    他颈间轻轻一吻,柔声道:「我……可是在做梦么?」

    萧正的yuhuo已经压抑了整整一天,被她一吻之下难以自持,下身狠狠顶起一

    个帐篷,正贴在无名姑娘股间,心头大窘,只好岔开话题道:「我……我还不知

    道你的名字。」

    「那明玉轩的mama叫我无名姑娘,我是有名字的,可是我的名字……是那人

    取的,我不想要。」

    无名姑娘眼神中闪过一丝泪光,抬头望向洞外:「今天月色正好,郎君,就

    叫我月儿可好?」

    萧正明白这「姑娘」

    遭受大难,是想借此与过往决裂,于是点头道:「嗯,月儿。」

    这才发现这名字竟与自己的发妻谐音,心里禁不住五味杂陈。

    月儿闻言笑颜如花,竟比那月色更加妖媚,把头埋进萧正怀里道:「蒙郎君

    不弃,从今天起月儿就是郎君的人了……刚才那恶人是用强逼我跟他……可做不

    得数,月儿答应了郎君的事情,从不反悔。」

    「我明白,」

    萧正心中爱怜之心大起,柔声道:「月儿,现在能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吗?」

    「那是当然了……」

    月儿一反常态的认真起来,低声道:「其实,我知道的怕是也有限。就在一

    个月以前,我在家里用过了晚饭,本打算再温习一会儿,不知为何困得不行,于

    是一头就扎在床上,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那房间好

    大,摆满了铁笼子,我所在的笼子只是其中的一个,每一个笼子里都有一个男孩

    ,年龄跟我差不多大……我们都……没穿衣服。」

    「不论我们如何喊叫,都没有任何人回应,有几个人甚至为了钻出去弄折了

    自己的肋骨,都没有如愿。我们就这样没有吃喝的过了三天,所有人都奄奄一息。」

    「这时候终于有人来给我们送了水和吃的,于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企图反抗,

    活下去才是唯一的希望。吃饱喝足之后,我们突然发现自己的下身无缘无故的硬

    了起来,可是心里却一点儿都没有欲望,所有人就这样毫无理由的射起精来,整

    个房间里一片哀嚎,腥臭无比。」

    萧正闻言皱眉道:「好恶毒的春药。」

    「如果是简单的春药还罢了,我们这次射精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到最后我

    的下面只有尿了,连大便都失禁不止,就这样昏死过去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笼子里了,是在一个房间里的床上。我浑身

    一丝力气也没有,连起身都难,更别说逃出去了。从醒来之后,我就没再吃过饭

    ,来的人只给我喂一种像芝麻煳一样的东西,甜丝丝的,吃了倒不觉得饿了。」

    「你这身子……」

    「是,郎君你猜得对。没过两天,我的胸部就开始麻痒,像是蚂蚁在钻来钻

    去,眼看着就像女人一样大了起来,接着全身的毛都掉光了,可是头发却越长越

    快,浑身的皮肤也细腻起来,最后连喉头都不见了,我才知道,自己要遭遇的是

    什么。」

    「就在我的rufang变到现在这么大的那天,我开始浑身酥软,后面不停的流水

    ,yuhuo焚身已经不足以描述我的感觉,可是我的下面却再也没有勃起,我心心念

    念想的,只是想找人把我的身体填满……」

    「这时候,填满我的人出现了,我却差点吓死过去,那人……就是赵之焕。」

    月儿的描述平静如水,可萧正心中却如同波涛汹涌,只好紧紧的搂着她,彷

    佛这样就能让他免于记忆中的伤害。

    「那一晚,他要了我三次,次还疼,接下来两次我就控制不住地浪叫起

    来……后面几天,他和另外几个人轮换着要我,我……我越来越离不了那样的感

    觉,只觉得……之前的日子都白过了一样。」

    「后来,他们变本加厉,找了外面好多好多不认识的男人来要我,只是那些

    男人都不如他们几个厉害,我只消几下就……就能让他们射了。」

    「再后来……他们说那里的人满足不了我,再也不cao我了,让我自己去妓院

    卖身。我过不了一天没有男人的日子,于是……后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月儿的回忆让萧正陷入了为难的沉思,虽然从里面可以推断,赵之焕是一个

    组织里的人,他们掳走像月儿这样的男孩,就是为了培养成性奴……根据前面赵

    之焕死前的说法,这个组织应该就叫做「墨儒」,最关键的是,里面怕是还有跟

    他一样的高手,在他的治下,还有好几个这样的高手,想想让人不寒而栗……正

    思忖间,萧正突然感到下体一阵温热,紧接着快感袭来,低头看去只见月儿樱口

    不知何时含住了自己的roubang吞吐不止,忙道:「月儿,慢着……我……」

    「郎君……」

    月儿俏目含泪,凄然道:「月儿知道郎君嫌我yin荡,可是过去月儿身不由己

    ,现在我有郎君你了,月儿愿意用以后的日子补偿。」

    「月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郎君不必安慰我,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干净的人,本就是为了让男人快乐的

    ,可是如今,我只想让你快乐。郎君呀,你……」

    月儿抬头迎向萧正的双眼,月光下无比娇媚又无比惹人怜爱:「郎君可愿意

    再说一次,爱我?」

    「我爱你!」

    萧正这三个字出口竟然毫不犹豫,下身跟着更加粗硬,倒让月儿吃了一惊。

    「月儿,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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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正继续道:「此时此地,你与我走过生死一场,我萧正愿与你坦诚相待,

    我此时只想要你。」

    「郎君!」

    两行清泪顺着月儿秀美的脸颊滴落,她纵身搂住男人的脖子,樱唇紧紧吻住

    男人的嘴唇,丁香小舌灵巧的撬开萧正的牙关,与他的舌尖厮缠不止,素手几下

    剥开萧正的夜行衣,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把他按倒在石头上,又媚笑着剥光

    了他的下身,随即站直了身子,迎着洞外的月色,柔声道:「郎君,看月儿美么?」

    月色撩人,但更撩人的是眼前的倩影:饱满的双乳俏立,乳尖在月光下闪着

    粉红的微光,小腹平坦,肌肤吹弹可破,却不见一丝骨骼的钎格,玉臀彷佛蜜桃

    ,圆润但毫无赘rou,一双玉腿笔直,毫无肌理的纹路,有的只是浑圆的大腿和纤

    细紧致的小腿。

    更不要说一双玉足有如天上的弯月,一头秀发迎着夜风招展,巧笑倩兮,美

    目盼兮,就连那双腿之间垂落的玉茎,也显得格外协调,惹人怜爱。

    萧正由衷赞叹道:「有道是月下美人,自然美不胜收。」

    「好一个月下美人,郎君却不知月下美人身上的好处呢~」

    月儿笑着走近,低声道:「今晚是郎君次真心真意的要我,就让你知道

    月儿的身子有多好吧。」

    说着趴在萧正身上,搂住男人的头,轻轻把自己的乳尖送进了他的嘴里。

    那rutou不大不小,直如女子的小指尖一样微微耸立着,萧正想也不想地一口

    含住,舌尖轻轻一挑,只觉得那rutou竟是无比软糯,却又不乏弹性,舌尖几下挑

    弄之后,那珊瑚珠般的乳球弹性越发明显,膨胀了一倍有余,端的是比寻常的女

    子rutou更加可口。

    萧正玩心大起,遂用牙齿轻轻咬住那尤物,再微微用力一扯。

    「嗯~啊~」

    月儿曼声浪吟,嗔道:「郎君好坏,这么快就学会折磨人家~」

    轻嗔薄怒,艳丽无双。

    萧正此时哪有余裕与身前的佳人调笑,只会一手抓住一个妙物,嘴唇在两个

    rutou上逡巡,得了这个舍不下那个,恨不得把眼前人吞了才安心。

    月儿低头看着萧正的痴态,许久才柔声道:「郎君这样子好像个没舍奶的孩

    子哟,既是这样喜欢奴家的奶子,那奴家该真的给郎君点儿吃的才好……」

    说罢伸手到自己胯下抓住自己的玉茎,笑道:「郎君不要笑话奴家哟……」

    说罢竟攥住那柔软的白皙roubang又搓又揉,上下撸动起来,不一会儿那朱唇里

    就绽出种种yin声浪语,彷佛天籁。

    萧正刚要询问端的,舌尖突然尝到一丝甜意,紧接着含在嘴里的rutou竟然源

    源不绝的涌出蜜糖般的汁液,忙转眼去看手中攥着的另一个rutou,只见那乳尖处

    正在滴落透明无色的液体,芬芳馥郁之中有一股花香的甜腻,却与人乳有些不同。

    「嗯~呀~」

    月儿放开自己半软半硬的玉茎,看萧正吃得啧啧有声,笑着解释道:「自从

    吃了他们的药之后,奴家动情的时候,双乳双脚和……后面都能流出这东西,男

    人吃了在床上神勇无比。从今以后都给郎君吃……嗯~再用力,来呀~」

    蜜乳甫一入口,就有灵性一般化作一股热流直奔萧正丹田,推动丹田处完全

    不层了解过的经脉鼓胀不已,流转几圈之后直直灌入睾丸,那roubang瞬间膨胀了一

    大圈,萧正一时间无法习惯,被撑得闷声痛呼了一声。

    月儿见状忙握住爱郎的分身,惊呼道:「郎君的东西变这么大呀,一定是难

    受得紧,待奴家来帮你。」

    说着拍了拍萧正的头,笑道:「乖孩子先不要吃啦,把小鸡鸡胀坏了就不好

    了呢,待会儿再给你吃好不好?」

    萧正恋恋不舍的吐出嫩乳,任月儿把自己按在大石上分开双腿。

    只见月儿跳上石头坐在他双腿间,一双白玉般的玉足高高举起,轻轻巧巧的

    夹住了自己的roubang。

    萧正的整根roubang本已红热难耐,此时被微微发凉的嫩足包裹,登时舒爽无比

    ,神志也恢复了清明,赞赏道:「月儿果然全身上下都是宝贝!」

    「郎君谬赞了~」

    月儿的双脚灵活地扣住萧正rou菰的下沿,不紧不慢地按摩着棒身,那一颗红

    中透亮的guitou在雪白的足间时隐时现,一对嫩乳在双腿的带动下起伏不止,端的

    是yin糜无方。

    「呀~郎君的家伙好烫,烫坏人家啦~」

    月儿浪声叫着,足心不知何时也泌出馨香无比的汁液,随着双脚的摩擦涂满

    棒身,那roubang再次肿胀,生生又粗大了一圈。

    「郎君尝尝?」

    月儿狡黠地一笑,长腿前伸把一只嫩脚递到男人嘴边,被男人不由分说的一

    口含住,另一只脚则倍加灵活地将guitou夹在足趾缝之间,撸动的速度何止快了一

    倍!萧正的舌头在月儿的脚趾缝之间恣意的徘徊着,疯狂的吸吮着每一寸嫩肤上

    分泌出的爱液,roubang上的快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早已让他抛弃了过去三十多年

    深植于心的礼教大防,心甘情愿地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全身投入的鱼水之欢。

    倏忽之间guitou一麻,灵魂轰然崩塌,一股热流清清楚楚的从睾丸处生发,直

    奔guitou前端!萧正刚要痛快喷射,只见月儿脚趾一夹,竟将男人的jingye硬生生阻

    在guitou下方!「郎君的精华宝贵无比,可不能浪费在外面,奴家里面还要你填满

    呢~」

    月儿妖妖娆娆的起身,一只脚仍然夹着guitou,笑道:「先缓一缓,冷静一下

    ,可好?」

    玉人的胯下此时正对着萧正的脸颊,男人一腔热血无处释放,一把抓住月儿

    的玉茎,凑近了就要舔舐。

    「郎君呀,」

    月儿的声音飘忽,彷佛来自天外:「这根东西你若含下,过去的种种就真的

    放下了,你可真的愿意?」

    萧正接下来的举动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一口含住了

    月儿的玉茎,出乎意料也在预料之内,同样在预料之内的是,那玉茎上非但毫无

    一丝腥臊腌臜之气,仍是馨香无比,让人流连忘返。

    月儿掩面而泣,在清冷的月光下娇艳无比:「郎君错爱,月儿愿三生三世与

    郎君长相厮守!这就给了你罢!嗯~~~啊~~~」

    话音未落萧正只觉口内的玉茎勐然一跳,一滴浓稠的jingye带着从未尝过的天

    香径直流入喉咙,一瞬间萧正脑海一片空白!月儿轻轻巧巧的退出玉茎,单手抓

    住萧正的roubang,双腿跨在男人两侧,笑吟吟慢慢坐了下去,那一朵嫩菊微微绽放

    ,含纳了爱郎的火热……萧正恍惚间只觉得自己没入了一个极乐的洞天福地,爽

    利得几乎昏死过去,上身被月儿慢慢扶起,面门埋在玉人乳胸之间,迷迷煳煳的

    含住了一个rutou,感到一双玉足缓缓盘在自己的腰间,抬眼见月儿端坐在自己腿

    上,竟与身后的观音造像有几分相似!「好了郎君,都射给奴家,好不好?」

    玉山倾倒,水rujiao融。

    山门外,五个黑影笔直的站成一排,聆听着洞窟里的声音。

    「成了。」

    一个人低声道,语气中满是欣慰。

    「成了,成了,咱们也该像射尉一样……」

    「这一天,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