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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神雕侠侣】(7-8)

    28-11-15

    【七】陪床夜话

    陆展元够义气,求了很多人帮郭靖调出了一间带独立卫生间的单间。这是条

    件最好的房间了,病房里有两张床,郭靖一张,还有张空着陪床用,房里配有一

    张很旧的双人沙发,一个电视柜,上面端坐一台年纪可能比杨过还大的晶体管电

    视。

    听说郭靖出了手术室,白天的亲朋又大都回来看,两个床头柜和电视柜上都

    摆满了各种花束营养品,这几天刚好橘柑上市,满屋子都是大红袍的味道。

    闹到九点多才送走客人们,杨过叫了外卖,三个人挤在沙发上吃晚饭,黄蓉

    脱了外面的衣服,里头是件旧的吊带背心,洗得多了松松垮垮的,杨过看得到黄

    蓉大半个胸,连rutou旁边的痣都看得清清楚楚。

    郭芙看看mama又看看杨过,杨过很自然地吃喝,眼睛该看就看。

    黄蓉没当回事,只是絮絮叨叨地说着以后怎么办:「最多老子房贷不还了…

    …实在不行只能先卖了租房子住,唉,刚刚添了两个讨债鬼就遇到这样的事……」

    郭芙说要留下陪床,杨过说:「还是我来吧,万一需要送去检查什么的,需

    要搬搬抬抬,我力气比你大。」

    黄蓉也说:「有的是机会——上了呼吸机就很难撤下来,你还记得你奶奶走

    的时候吧?你爸在医院陪了半年的床。咱们仨轮流来吧。今晚你先回去看着弟弟

    meimei。」

    吃过饭看了会只有三个频道的电视,他们就在洗手间里胡乱洗了洗,准备睡

    觉。

    黄蓉皱着眉头翻看着床上的枕头床单,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洗的,洗没

    洗过……」又对杨过说:「过儿,你也回家去睡吧,这里没地方。」

    杨过说:「我在沙发里靠着就行,平时跟朋友一起出去玩,我们经常一夜不

    停轮着开车,中间就在车里坐着睡。」

    「那不行,会睡出病来的。」

    黄蓉站得离杨过很近,杨过心中一动,伸手搂住黄蓉的腰,低声说:「那咱

    俩都睡床。」

    黄蓉心中一阵慌乱,竟然不知如何反应是好。

    杨过的脸埋在了黄蓉颈边头发里,鼻子里涌进一股新mama特有的味道,混合

    着汗味和奶香。女人不说话就是心动了,杨过心中一阵快意:郭靖,我要你活生

    生地看着我当面cao过你老婆才死。

    门开了,黄蓉迅速退开半步,说:「你睡床我睡沙发好了,我个子小,这沙

    发差不多够我睡的。」

    一个护士进来检查,听到杨过的话就说:「住院处能租行军床,你要是想租

    一会儿我让他到病房来找你。」

    「那谢谢哈。」杨过抬头冲那护士一笑,瞄到她胸前的名牌,「程英。」

    护士戴着口罩,只见她留着头短发,棕色刘海下眉眼清亮,听杨过叫她名字,

    她的眼睛弯起来,问:「咱们见过?」

    「咱们是小学同学嘛。」

    「你也是东水门小学的?」

    「是啊,咱俩一个班,唉,你还是班干部呢,太高冷了。」

    这句话蒙对了,程英笑得花枝乱颤:「什么班干部?卫生委员。——对了,

    同学聚会我怎么没见过你?」

    「没考上大学,没脸见人。」

    「没事的,考上大学也未必好大前程。」

    「呀,听你这么一说,我立刻就觉得心胸开阔了好多。」

    杨过和程英掏出手机交换电话和微信,有小护士路过,看着他们俩笑,杨过

    也报以微笑。

    ***  ***  ***

    跟程英逗了一会儿,杨过回房,刚好黄蓉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头发湿淋淋

    地盘着,上面换了件电影Deadpool的T恤,下面一条花睡裤,她身材娇小,骨架

    子尤其小,虽然是四十几岁的哺乳期产妇,灯下竟有点苗条婀娜的少女感。

    看到杨过进来,黄蓉说:「情圣回来了——我还当你拐着小护士直接去开房

    了呢。」

    杨过一本正经地回答:「人家值晚班,还有机会,有机会。」

    两个人各自躺下,好久也没入睡。医院里深夜也很吵,呼吸机呼啦啦的噪音,

    还有走廊里传来的其他病人痛苦的叫声,杨过的行军床窄得无法翻身,黄蓉则嫌

    病床太硬,枕头床单还有味道。

    黄蓉问:「过儿,你睡着了吗?」

    杨过说:「我睡着了。」

    黄蓉一笑,说:「这次不管你郭伯伯怎么样,你不能再混下去了,回学校念

    书弄个文凭,或者证书什么的。」

    杨过说:「再说吧。」

    黄蓉说:「人生很快的,我年轻时也觉得我和你郭伯伯刀枪不入、永远不会

    老,现在怎么样?眼看着就要以医院为家了。好在郭伯伯和我都是公务员,遇到

    这种事情不管是保险、报销还是请假,都比一般人容易些。你今年二十四、五了,

    也该……」说到这里黄蓉不说了,轻轻笑了一声,说:「我真是老了,絮絮叨叨

    地说这种话。」

    杨过赶紧表态:「都是金玉良言。」

    黄蓉叹息一声:「年轻时最恨别个跟我说这些,老了老了,老成了我婆婆。」

    杨过说:「你可不老,刚才那小护士还以为你是我媳妇儿、郭伯伯是你老公

    公。为了证明清白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吗?」

    黄蓉笑问:「那你怎么证明的清白?」

    杨过说:「我说你是我meimei,还在上初中,何等禽兽才会对这样一个活泼可

    爱的小meimei下毒手。」

    「鬼话连篇,快睡吧。」

    两人互相说快睡快睡,却翻来覆去,一夜没有睡好,中间郭靖几次程度不同

    的摇头摆脑,黄蓉以为他要醒来,去叫夜班护士来看,原来都是无意识的肌rou动

    作。

    天快亮了,黄蓉才沉沉睡去。

    杨过却醒了过来,睁眼看着郭靖,复仇的快感渐渐褪去,夜越深,就有越多

    复杂的感觉纠缠上来。

    他去洗手间洗把脸,看到门后挂钩上挂着黄蓉的T恤短裙和内衣内裤,她昨

    晚洗澡换衣服,顺便洗了衣服,一直没干,胸罩内裤都有镂空花纹,颇为性感。

    杨过拈了拈,想象黄蓉昨天这时还穿着性感内衣等着晚上给郭靖看,心中不知是

    什么滋味。

    就在他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忽然注意到床头监视器的血氧指数降到了

    75之下,他跳起来按铃,按过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可能是在救郭靖一命。

    值班护士进来看过之后,发现是氧气管有问题,可能是老化泄露,换了一根

    之后血氧指数很快回升到90以上,护士夸了杨过一句:「真是孝子,要是你睡熟

    了发现的晚,就要出大事了。」

    黄蓉挽住杨过的胳膊,无声地表示感谢。

    杨过的后背都是冷汗,说:「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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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趁人之危

    第二天一大早郭芙就提着两份小面来了,说:「今天我请了假,我在这里,

    哥你回家睡一觉吧。」又给两人分面:「妈,这碗是你的,提黄多青。哥,提黄

    重辣是你的。」

    黄蓉笑:「你这meimei终于长大了,这么细心。」

    杨过说:「谢谢哈。」

    郭芙说:「你怎么谢我?——下次带我去甘宁水库钓翘壳!」

    杨过吃了早点等医生查房,段大夫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就走了。杨过在走廊

    里转了两圈,等寻房结束后去找段大夫,趁没人塞了张购物卡到他口袋里,段大

    夫说了实话:「你父亲这个情况,救活可能有个七八成把握,但活下来最好的结

    果也是瘫痪。」

    杨过又去请陆展元吃午饭,遇到那叫程英的小护士就一起叫上,杨过请他们

    俩到附近吃了顿日本料理。陆展元陪着伤感,倒是程英见惯了生死,并不像亲戚

    一样过分劝说,只是引杨过说些不相干的事情。

    就这样照顾了一个星期,郭靖算是出了危险期,但仍然没有醒来。这么在医

    院陪床跟熬鹰差不多,虽然有杨过这个闲人承担了一半,三个人还都累得精疲力

    竭。黄蓉和杨过本来关系颇为生分,这几天患难与共,亲密了很多。

    这天是星期日,头天晚上郭芙陪着黄蓉睡在医院,杨过一早过来接班,一进

    门就见黄蓉母女都憔悴之极,问:「昨晚出事了吗?」

    郭芙说:「老爸昨晚头总是乱动,我们还以为他要醒了,就一直盯着,谁知

    到今早他也没睁眼。」

    杨过让他们回去,黄蓉不肯。

    郭芙说:「妈我们现在还不算辛苦,等出院了才要命,隔壁有个脊椎骨折快

    要出院的,彻底瘫了,家属已经雇了个护工,加上两个陪床,还忙得四脚朝天。」

    黄蓉眉毛一竖,站起来就要发火,看看女儿又泄气了。

    郭芙还在说:「妈咱们先回去,让杨过看着就行了。」

    杨过说:「你们都先回去吧,明天还是去上班,反正我没工作我在这儿看着。」

    黄蓉说:「我不走。」

    杨过再三劝说,说家里还有两个小的,黄蓉才跟郭芙回去了。

    杨过一个人搬过折叠椅坐在郭靖旁边,看着他。黄蓉早上给郭靖刮过胡子,

    青虚虚的。

    杨过慢慢说:「如果你醒了,我会让你看一出好戏,真正的精彩好片。」

    下午四点多黄蓉又回来了。杨过说:「今晚我陪床,郭伯母你回家休息吧。」

    黄蓉说:「我还是留下。」

    杨过就不再劝了,两个人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阵,杨过出去打包了一份天妇罗

    配荞麦沾面回医院。病房里黄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容色憔悴,吃了几口就吃不

    下了。

    黄蓉收拾了房间里的饭盒饮料瓶,杨过拿出去扔掉,回房的时候见黄蓉坐在

    沙发里发呆,平时威风凛凛的一个人,显得又瘦又小,可怜巴巴的。

    杨过坐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肩膀,拍了拍,杨过看着病床上的郭靖。他口

    鼻上扣着呼吸机,像戴着面具,卧床三天他已经变了个人,露出的半张脸脸色蜡

    黄,皮肤松弛,就好像之前那个魁梧霸气的男人只是个气球,气泄掉之后变成一

    滩泥。

    黄蓉就安静地靠在杨过怀里,不知道在看哪里,在想什么。

    杨过伸手捻起她一缕头发,搓了搓。

    黄蓉没说话,头往他怀里拱了拱,忽然说:「晚上你不走吧?」

    杨过说:「都说了我陪床。」

    黄蓉说:「我一个人陪他的时候,心里很怕。」

    「不怕,早上段医生说郭伯伯稳定多了。」

    「我已经想通了,现在我不是怕他死,就是怕一个人跟他在一起。」

    「我陪你。」杨过在黄蓉额头上吻了一下。

    天色渐渐黑得透了,黄蓉忽然坐直,说:「这医院里有商店吧,我要去买点

    东西。」

    杨过说:「买什么?我替你去。」

    黄蓉站起来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杨过伸手搂住她腰,问:「什么东西这么神秘?你还会害羞?」

    「我……我吸奶器忘家里了。」

    杨过看看她鼓胀的胸口,想起早上那半瓶奶的味道,笑着说:「买什么机器,

    我来喝掉好了。」

    黄蓉看着杨过,俏脸飞红,像被雷劈了一样愣住。

    杨过回望着她,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双手扶着她腰,把她身体慢慢拉近。杨

    过坐着她站着,杨过的脸刚好对着她胸部。

    「这是医院……人家看见……」

    黄蓉说到这里时,杨过已经解开了她的上衣,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手指

    挑逗地勾拉着胸罩扣子。

    黄蓉轻轻挣扎:「别闹。」

    杨过已经解开了她的胸罩,哺乳期胖大的rufang暴露在灯光下,紫红色的rutou

    已经沁出了几滴奶珠。

    黄蓉无力地推他,心里知道自己并不想把杨过退开。可能是因为日日夜夜对

    着一个渐渐离去的生命,她渴望拥抱一个生机勃勃的男人。

    杨过继续动作。

    他的嘴巴轻松地突破了她单薄的衣服和软弱的手臂,含住一颗rutou吸吮起来,

    大股清甜的液体涌入喉头,他的下体昂然而起。

    黄蓉的鼻子里发出一阵娇吟。

    杨过双手向下,掀起养母的裙子,隔着内裤揉搓她的屁股,内裤已经湿润了。

    杨过脱下她的内裤,同时拉下自己的裤子。

    黄蓉柔声说:「别……别让我怀孕……」

    「放心,我会射在外面。」

    「嗯。」

    杨过分开黄蓉湿润的阴户,粗大的yinjing缓慢而坚定地前进。

    黄蓉深吸一口气,瞪大了眼睛,好久没有被这样粗大坚硬的阳具侵入了,她

    想起了少年时和丈夫新婚燕尔的情形,然后几百种情绪跟着包围上来。

    不过,这记忆和情绪立刻就被更强硬的冲击撞得粉碎。

    「疼……疼……轻点……」

    杨过把guitou顶入,停下不动,换到右边rufang吮吸,右手揉捏黄蓉左边rufang,

    温热的乳汁漫过他的手背。

    「死小孩……轻点……」

    杨过吸了几口,感到下面空间的更加湿润辽阔,腰部加力,彻底进入黄蓉。

    黄蓉呻吟起来,一口咬在杨过肩上。

    杨过抬起头,吻黄蓉的脸颊额头,黄蓉的嘴唇热烈地回应着。

    两人接吻,舌头缠在一起。

    黄蓉的乳汁流淌得更快,两人的胸前都湿了,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知道

    是胸部摩擦还是下体交缠的声音。

    黄蓉一边接吻一边呻吟着,含糊不清地说:「你这色狼……趁人之危……」

    「这不是趁人之危,是互相依靠,互相取暖。」

    「呸,你是罗大佑吗?」

    「罗大佑是谁?」

    「唱歌的,你不知道的。」

    「唱歌的我只知道GAI,奶大的婆娘我都日,日到脑壳昏……」

    「我……我已经……昏了……昏了……」黄蓉下身猛烈地迎合着,杨过感到

    一股热流浇在guitou上,知道黄蓉泄身了,抱紧她,把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

    黄蓉呻吟着:「疯了,我是疯了……」

    杨过激动起来,挺腰进攻。

    「啊……啊……你这畜生……啊……啊……别……别射在里面……」

    杨过猛地拔出yinjing,往上爬了一截,把湿淋淋的yinjing蹭到黄蓉嘴边,黄蓉瞪

    他一眼,张嘴含住,杨过看着养母飞红的脸,喷射进她的小嘴里。

    黄蓉翻下床,捂着嘴跑进厕所。

    杨过叉腿坐在床边,伸手摸摸胸前,湿淋淋的白色奶液往下淌。

    黄蓉对着镜子,镜子里的女人满面潮红,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今晚会有这样

    强烈的欲望,而且是对那个杨家娃儿。是因为那个孩子英俊?是因为丈夫的倒下,

    令她渴求安慰吗?还是因为她心底一直深埋着这样的妄念,想要突破伦理、超越

    禁忌?

    忽然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