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小娇娘(07-08)
【第七章:四弟】。 蒋丞打水洗了手到厨房,见她坐在桌前并没有动筷子。 显然是在等自己,心里一暖。 以往大哥去了打猎,二哥去学武出师后抓捕犯人,四弟去了学堂读书中了秀 才便去教书,家里总得有个人打理。 而他,除了赚钱没啥爱好所以用哥哥们赚的钱买了果园鱼塘,好好经营着也 赚了不少,还了本金,自己越攒越多。 请了人后,日子清闲了不少,家里就他一人也有些寂寞。 突然多了个人陪着一起饭,真的很不错。 他坐下后,白秀才拿起筷子。 两人吃东西,夹菜不可避免的有眼神接触。 大哥在的时候,蒋丞大多回避着,和大哥边吃边聊,现在就他们两,心尖竟 然有些颤抖。 白秀自从准备好给蒋彦当媳妇后,就将蒋丞当成弟弟,虽然他比她大了五岁。 两人很是沉默的吃了晚饭,等他吃完,她把碗筷收了就要去刷干净,被蒋丞 抢着接下刷碗的任务。 刷完碗,蒋丞就给她烧洗澡水,添柴的时候他心里有些微妙。 兄弟几个洗惯了冷水,她却不行。 等会儿要把水提进去,还要倒水,算是接下大哥的工作。 可他是她的小叔子,又不能让她自己弄。 白秀打开鸡笼把鸡赶紧去,又将蛋收了,刚要去烧水就见锅里的水已经沸腾。 之前没想法,现在蒋丞给她烧的,脑子里彷佛有什么绷断了,羞得不行,细 声对正在灶膛烧火的蒋丞说:「三弟,还是我自己来吧!」 蒋丞抬眸看她,白嫩的脸染上了一层澹澹的红晕,双眸湿漉漉的彷佛沁了水 般,在火光照亮下显得异常动人。 心跳控制不住加速了,只能移开眼:「不用快好了,大嫂你到屋里等着吧!」 白秀还想说,又怕他拒绝,到时候会更尴尬,只能提着小木桶离开。 回到蒋彦房里没多久,就听到推门声。 蒋丞没有他大哥那么高大健硕,搬浴桶还是没有问题的。 他放好后就离开了房间。 白秀这才去把门关好,脱了衣服,摘下钗饰好好的洗了个澡。 洗完穿好衣裙,擦了擦长发,开始用瓜勺舀水到小木桶里,一桶一桶到出去。 剩下的木桶太重她搬不动就将它挪到一边,等蒋彦回来再搬。 又拿起针线绣那套新郎装,听蒋彦说路上来去至少三天,现在才去一天,应 该还没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发生了春杏那事,蒋丞不得不当心点。 留一个女人在家不安全,反正池塘果园都请了人看顾,索性待在家将外院的 菜地松了松,又噼了两担柴。 两人就这么直到了老四蒋宥回来,他在私塾找了位夫子帮忙代课几日,虽然 夏日以至,然幼不辍读,暑日休务者,薄其饩廪。 月假未到,他也是赶在婚期前两日回到家里。 「四弟!」 老远就听到三哥在呼唤,蒋宥加快了步伐,到他跟前才叫了声三哥。 蒋丞每天待在家无所事事的,又不能离开,一个人闷得慌。 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唉!他作为一个好弟弟,自然做不出那种 事来。 所以,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盼哥哥弟弟们回来。 这不,总算回来一个响应他的热切召唤。 明后天大哥应该回来了,就是二哥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 「总算回来了,人看着瘦了点。」 蒋丞将锄头靠墙放着,仔细打量着弟弟。 他们村最会读书的就是三弟,十六岁中了秀才。 只是志不在做官,便到县里的私塾当了先生授课。 每月能赚到三两银子,又能免费看私塾的书,算是不错,只是没什么空闲时 间。 蒋宥也看了看自己,到没觉得自己瘦了:「大哥呢?」 「去了大池山,我带你见见大嫂。」 再过两天就要成亲,今天还没回,蒋宥有些担忧。 幸好他提前回来了,可以帮帮忙,写聘书、对联、双喜字等。 兄弟两一同往正屋走。 夏天闷热,白日白秀打开门窗透气,嫁衣赶制好后,她又绣了双鞋子和一个 荷包,打结时听到脚步声抬眸看去。 只见蒋丞身后站着一名男子,看着十七八岁,相貌清隽斯文,这应该是蒋彦 在县城教书的四弟吧!「大嫂,这是我四弟蒋宥。」 多了个人,蒋丞才好进门,介绍给她认识。 蒋宥站在三哥身后,目光有些回避。 性子内敛,很少与女子接触,在门口瞅了一眼,便觉得貌美纯良。 「四弟。」 白秀认认真真地叫了声,露出个和善的笑容,对于教书先生村里人都很敬重。 蒋宥白皙的脸上微热,迟疑了片刻,向她做了个揖:「大嫂。」 没想到他会行礼,白秀愣了下,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一旁的蒋丞看出来,连忙插话说:「好了,大嫂和四弟认识了。四弟长途奔 波,应该累了,去休息下吧!」 蒋宥忙点头,同白秀道别离开了房间。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第八章:成亲(微H)】。 黄昏时分,白秀就去了做晚饭。 想着蒋宥在外需要好好补一下,晚饭做得丰盛了不少。 从井里取出存着的獾腿炖汤,又让蒋丞去捞了条鱼。 蒋宥休息了一个时辰,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三哥叫他吃饭时,他好好整理了一下。 一路风尘仆仆,见大嫂时没怎么打理,让他觉得有些失礼。 好在刚才两人接触不多,现在要同桌吃饭了,他得表现得好点。 至少别像之前那么窘迫,说不出话来。 蒋丞摆好碗筷,又担心烫着她,将端菜的任务也揽下。 这些天他吃得不错,但看到今晚的饭菜,突然觉得大嫂对刚见面的四弟实在 是太好了。 大鱼大rou暂且不提,还有白米饭,往常他们只有中午才吃白米饭的。 白秀解开了围裙,又去打水洗了手才回到厨房。 蒋家兄弟两已经坐好了正等着她,连忙走过去坐下。 「好饿啊!快吃饭吧!」 蒋丞怕他们尴尬开口道。 三人便开始吃饭,两个小叔子,一个嫂子能说什么话,只能沉默地从头吃到 尾。 不过,蒋宥紧张之余,还是吃得很不错,从小到大他还是次吃这么好吃 的菜。 娘生他去世,爹借酒浇愁,只比他大五岁的大哥照顾他们,连饭都煮不熟。 后来,三哥大了包揽了做饭的活才好点,但也说不上好吃。 也知道这顿饭是特意为他做得那么丰盛,感激之余,也为大哥高兴要娶这么 好的大嫂。 还有两天的时间,白秀想着蒋宥不大在家,想先给他做好衣服,正好他回私 塾时带过去。 不好去量尺寸,今晚吃饭的时候,她特意注意了下他的肩宽体长,晚上就选 了段符合他的青布,开始裁布制衣。 翌日,天蒙蒙亮,前往大池山的蒋彦回来了。 他左肩扛了只二百斤的野猪,右手提着两只野兔。 腾不出手,只能用脚勾开栅栏门。 经过外院,才把捆好的野猪野兔放下,敲了敲大门。 白秀睡得不沉,听到敲门声就醒了,连忙下床披上衣服走出门。 打开门就见那人站在门口,身形高大得让她不得不仰头去看,喃喃道:「蒋 大哥,你回来了!」 见他眉眼间染上了几分倦意,胡子也长出来了,连忙偏身到一边。 蒋彦冲她点头笑了下,将捆好的野猪野兔提进去,丢到内院,关好门才不用 担心它们跑走或被偷。 做完一切后,目光再次移到她身上,这几个待在山上,他头一次迫不及待想 要回家,想看看她。 终于回到家了,明天他们就可以成亲了。 「我去做饭了。」 白秀被他看得羞得脸红,细声说了句话,连忙往厨房走。 蒋彦注视着她那窈窕的倩影直到进了厨房才往自己房间走。 白秀做好了晚饭后,就要去叫还在睡着的兄弟两。 刚出厨房就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循声看过去就见那人背对她站着,光着膀 子,身形十分健壮,下身穿着亵裤,被水淋湿后紧贴着大腿。 连忙垂眸跑回厨房,坐下灶膛旁的小凳子上,火光照耀下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她以前虽然没怎么仔细看过外男,但他们在蒋彦面前显得少了些许男子气概 ,他又高又壮实如同山岳般,每次她都要抬头仰视着他。 蒋丞、蒋宥也听到了水声,穿好衣衫,端着盆和脸巾出门打水洗漱。 两人不约而同地冲蒋彦喊了声哥。 蒋彦已经洗好了,和两个弟弟打了招呼后,将木桶拎到一旁,进了屋里换衣 服。 再出来时穿着一身灰色的袍子,在房间里收拾整洁了才出门,虽然在她面前 多次蓬头垢面,但还是想留个好印象,所以拾掇得仔细了点。 刚进厨房,老三蒋丞就冲他咧嘴笑着戏谑:「大哥,你这是把过节的衣服都 穿上了啊!」 蒋彦睨了他一眼,再看向那人轻浅的笑容,脸上一阵发烫,清咳了下沉声道 :「吃饭吧!」 四人一起吃早饭,蒋彦回来了,白秀心里也安定了下来,不像之前同两位小 叔子话都不敢说,甚至看都不敢看。 「等会儿三弟四弟帮我把家里布置好,白……秀儿好好休息。」 称谓陡然转口,男子低沉的声音难掩柔情,明天她会受累,他想让她好好休 息下。 蒋丞冲蒋丞挤眉弄眼,偷笑着,蒋丞性子内敛,垂下眼帘没有去理三哥。 白秀听他这么唤自己,心尖微颤,轻咬着有些红润的唇细声说:「我也可以 帮忙的。」 蒋彦作为长兄向来家里由他拿主意,本来刚要拒绝却在她那娇怯的眼神下, 话到嘴边改了口:「好吧!重的活交给我们三就成了。」 白秀笑着嗯了声,继续小口小口地吃饭。 用过饭后,兄弟三人开始布置,白秀则拿了剪刀和红纸剪出一双鸳鸯戏水, 又剪了几个双喜字。 然后,跑到厨房用面粉煮成浆煳。 将它们贴在门窗上,就要去大门那儿,却见蒋丞在外面摆了长椅,扶着长椅 上去贴对联,她不认识字,却看得出这字写得很好看。 蒋丞站在长椅上听到脚步声,低头见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两张剪 纸,迟疑片刻,叫道:「大嫂,给我来贴吧!」 白秀缓缓走到跟前,递给他,不放心叮嘱道:「你小心点。」 蒋丞接过轻笑着说知道,又问她贴在哪儿比较好。 两人把对联和剪纸贴好后,蒋彦也回来了,叫上了一个关系不错的猎户,让 他帮忙杀猪。 乡里有规矩,成亲前三天不能杀生,所以只能交由别人,然后将猪肚肠送了 就行了。 蒋家房子建得山下近,自然离乡民远了,胡猎户在门外百米远杀的,免得弄 脏了屋子。 蒋丞则雇了做饭拿手的伙夫来做明天的饭。 一切准备妥当后,已经到了黄昏。 晚上,蒋彦睡在蒋丞那儿,想到明儿就要成亲就激动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连带着蒋丞也睡不着。 直到夜半才入睡,因而不知道有人回来。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第二天大早,白秀醒来,萧鱼早早的起来梳妆打扮,穿上自己绣的精美 的大红嫁衣。 对着镜中的自己,以往她多穿素衫,便很清丽,如今换上大红嫁衣更是不可 方物。 将头发绾成妇人发髻,打开蒋彦为她置办的妆盒,取出香粉扑在瓷白如凝脂 的面上,点上澹澹的胭脂,再抹上红艳的口脂,最后取了描了描眉。 蒋彦父母双亡,又没有姐妹,再加上长年打猎与乡里人来往并不密切。 便找来交好的猎户家的婆娘杨大婶陪着白秀。 杨柳来时见新娘子已经梳妆打扮好,看着样貌十里八村挑不出个比得过,心 里暗暗赞叹蒋彦有福气。 屋外相邻到齐,敲锣打鼓声响起后,紧接着是鞭炮声响。 杨柳拿了盖头替白秀盖上,扶着她往外走。 盖头挡住了视线,白秀只能看到脚下,耳边是阵阵道喜声,无比热闹。 直到面前出现一双大脚才停下,然后手中被塞入一段红绸。 她紧紧的握着如同握住了日后的人生,以后她会和牵着红绸另一端的男人度 过。 「吉时到了,开始拜堂。」 村长作为主礼出现在堂上朗声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拜夫妻!」 「礼成,送入洞房。」 白秀又被扶着折返回蒋彦的屋里,坐在床上后,过了一会儿,喜称将盖头缓 缓掀起,烛光照耀下的男人的脸缓缓呈现在她面前。 同样是大红吉服,越发衬得男人体魄强健,剑眉星目,漆黑深邃的眼眸喜悦 满得几乎要溢出……白秀手指绞在一起,紧张得眸光不断闪烁,最终在那人的注 视下垂下眼帘。 看着面前明艳动人的女子,她低头时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让他心头一阵火 热。 杨柳连连夸赞新娘子貌美,与新郎般配,蒋彦听着薄唇勾起,神色越发愉悦 ,给了她一封红包。 杨柳接过后,端着合卺酒到两人跟前。 蒋彦拿了一杯,递与白秀。 白秀伸手接过,待他拿了另一杯才伸手,两臂相交,将酒饮下。 喝酒的过程蒋彦一直注视着她,目光灼灼,半点不放过。 白秀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头都快低到胸口,还好蒋丞在外面叫他出来陪酒, 蒋彦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白秀回如此紧张纠结,他看她时她不敢看,他出去了,她又盯着门口。 烛光摇曳,她缓缓起身拿过剪刀到烛台处将烛芯剪短,听着外面的喧闹声, 莞尔一笑。 阿娘,女儿嫁人了,他是个很好的人。 从此她终于彻底远离了父亲、继母,成为蒋彦的妻,他儿子的娘了。 蒋家三兄弟也在帮着陪酒,昨天半夜老二蒋珉回到家,因为赶了好几天路睡 到大上午才醒,还是被锣鼓声吵醒的。 他向来不大搭理这些事,但这是兄长的人生大事,还是要尽礼数只得爬起床 穿戴好。 虽然与乡亲说道不行,但喝酒还是可以的。 因而,兄弟三人替老大挡了大半的酒。 终于入夜,相邻回去,蒋彦才回到屋里。 他没喝多少酒,却脚步发飘,俊朗的脸上满是喜悦,终于娶到了她。 轻轻推开门,像是怕惊扰到她般,连走路都是轻的。 然而,还是被听到,那双动人的水眸落在自己身上瞬间点燃了火,越走近便 越发看清她精致艳丽的面容。 蒋彦走到床边坐下,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自从那日救她,他还没像今夜这样 看她,她总是怕羞。 就连现在也羞得低垂着头,一直没跟女人接触,他不得法,只是顺着心思缓 缓搂住她:「秀儿,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 白秀身子一颤,抬眸眼波流转,忍着羞涩顺势埋入他怀中:「我相信你,我 也会照顾好你。」 蒋彦听着她的话,心里一喜,低头在那白嫩的小耳垂上轻轻嘬了口,然后将 她压在床上。 大红嫁衣、亵衣从床上一一抛出,紧接着男子的吉服。 蒋彦再次看到女人专门穿的小衣,不是他买的那两件,而是大红色绣着鸳鸯 的,她穿着这个紧闭着眼,身子不断地颤抖,柔弱可怜却让他心头的火越烧越旺。 低头亲了亲那红润的小嘴,只觉得软软的,他不得章法,只能自行摸索。 亲了亲她的嘴又往下亲她的脖子,大手开始抚摸她的柔软的身子,有些粗砺 的指腹从小衣下往里探。 肌肤被触碰,白秀轻哼了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颗心却扑通扑通 跳个不停。 她的肌肤真嫩,摸起来异常的舒服,蒋彦顺着腰线蜿蜒而上,最终覆盖住那 团丰盈,微微用力一捏就听到她细微的哼声。 他虽然没有过女人但听山里的猎户说过女人浑身都是宝,尤其上下两张嘴和 一对奶子。 好软,捏起来好舒服,他越发得劲揉捏起来,甚至嫌不够另一只手去姐她颈 后的结。 终于脱下小衣,看到那对小胖兔,下腹一紧。 幽幽的烛光透过纱帐,身下物体横射,任他采撷。 蒋彦只觉得这是他二十多年来最快乐的一天,肆意揉捏着那对酥软的小胖兔 儿,耳边尽是她细碎软糯的轻哼声。 支起身子目光向下移,同时腾出手解开亵裤的结绳,褪去她身上最后的防护。 白秀的心彷佛悬到了嗓子眼,赤裸的双腿紧闭着,仅仅在他的目光下,腿间 就有些湿了。 蒋彦双手抚摸着这双白皙修长的玉腿,忍不住吞咽了下,喉结滚动,握住她 的脚踝微微用力便拉开了。 他想细看,可有人不让了。 白秀连忙睁开眼,边扭动边叫着:「不要……不要看。」 蒋彦抬眸见她满是羞涩,甚至伸手去挡住自己的视线,知道她放不开,自己 今夜是看不到了。 又压下身,将双腿挤入她腿间,亲吻着她的唇,柔声安抚:「我不看。」 他不看,他用做的。 白秀稍微安心了,却还是有些害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暗想:这样他就看 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