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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问记(05)

    美妻拷问记(05)

    那天结束后,我又被拖回黑人士官长的宿舍,跟五个黑人住在一起,继续接

    受他们凌辱。

    那些黑人白天出门前都强行帮我穿上贞cao带,晚上回来才会替我脱掉,然后

    一起玩弄调教我。

    贞cao带里有塞住尿孔跟肛门的设计,必须有钥匙打开贞cao带的锁,我才能排

    泄。

    所以当我很急的时候,只能光着身体,拖着沉重的手链和脚鍊,忍辱走到外

    面,去部队cao练场找那些黑人士官长,求他们帮我解锁,但免不了顺便又被玩了

    一轮。

    可能被玩弄到已无尊严,没有曦晨在的地方,我就像具行尸走rou,不会激动

    、愤怒、嫉妒!rou体在被黑人鞑伐进出时,我只是机械式的喘息着,脑子却一直

    在想别的事。

    想曦晨为何那么快就变心,难道夫妻真的大难来时各自飞,我们从相恋到结

    婚,八年的感情这么不堪ㄧ击?就算李炫浩那小白脸长得再帅、体格再好、阳具

    再傲人、说话再温柔、眼神再深情,也不该这样!我认识的曦晨,应该不是那种

    容易变心的女人啊!但我也有反省,或许是我自作自受,现在该还的。

    在有翔翔之前,我们感情跟婚前一样甜蜜。

    但自从小孩生下来后,我又换了新公司,在那里受到上司重用,工作压力也

    愈来愈重。

    每天都得把工作带回家不说,还常常怪罪曦晨没把小孩照顾好、没把家事弄

    好,而没给她好脸色看。

    有几次她气到夺门而出,后来虽然还是放不下孩子回家,但这些伤害可能一

    直在撕裂我们的感情,而我不自知。

    最近一次,是她公司下班后有活动,没办法去保母家带小孩,我只好提早下

    班去带,但回家后却因为翔翔一直吵闹,让我无法加班,后来小孩还跌倒摔倒头

    ,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我已气到不行...那天曦晨提早八点多,就慌忙赶回家

    ,美丽的大眼睛还带着满满的歉意,但我却不领情,整晚给她脸色看不说一句话

    ,到了隔天、再隔天都如此。

    后来虽然我主动示好冰释了冷战,但我想曦晨一定十分难过我这样对待她。

    毕竟她也有工作,每天为了迁就我的工作已多付出时间照顾翔翔,还必须顾

    虑我的大男人脾气。

    可能是这样,加上当时菲力普设计她处于孤立无援的环境,遇到李炫浩这擅

    长作戏的小白脸,才会被骗得死心塌地。

    现在,只有想到这些让我后悔莫及的事,心痛的感觉才提醒自己仍然活着,

    只是生不如死。

    我暗自发誓,再见到曦晨,我一定要向她忏悔,要得回她的心...日子一

    天一天过,终于,週末假日又快来临。

    当我还是上班族时,因为工作繁忙,週末假日都得在家中加班,所以对于週

    末快来这种事,并没什么兴奋的感觉。

    现在沦为比囚犯地位还不如的性奴隶,更不可能有週末假日,每天睁开眼,

    等我的都是地狱般的日子!但那些黑人跟军人却有,他们很兴奋这一天的到来,

    因为可以从我跟曦晨身上找乐子。

    菲力普告诉我,每隔一週,就是拷问日,我跟曦晨要一起接受刑责。

    我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更过份的耻凌在等我,但知道可以见到曦晨,心情就激

    动起来。

    虽然知道即使见到,把想说的话都说了,结局可能只会更难受,但我就是无

    法忍住对我那美丽的妻子疯狂的思念!终于週末夜色降临,我再度被带走,这次

    是另一班五名新面孔的黑人带我过去,我每週被轮流送到不同班的黑人士官宿舍

    ,当他们一天任务之馀洩慾的玩物。

    我光着身体,全身上下只有那件连两片屁股都遮不住的羞耻贞cao带,手腿上

    了铁链,脚步踉跄被高壮的黑人推拉入刑求室。

    曦晨跟李炫浩,已经在裡面了。

    曦晨跟我一样,窈窕的柳腹下,也被穿了一件上锁的贞cao带,其他地方身无

    寸缕。

    翘立在椒乳前端的嫣红rutou,不断在滴着母奶。

    这时我才注意到令我愤怒得另一幕,在旁边角落,有一只狗笼,我们的小孩

    翔翔就像隻小狗一样被关在里头。

    他应该刚喝过母奶,现在睡得很甜,稚嫩可爱的表情,跟曦晨甜美的脸蛋一

    样,看了让人心都融化了,只是再往下、两腿间那根与他小小身躯完全不对称的

    yinjing,却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根roubang,现在是在睡中勃起的状态,包皮已经包不住硕大熟透的guitou,裂

    开的马眼里,还有疑似未乾的jingye,我不禁愤怒想像他喝奶的时候,那些畜牲还

    让他跟曦晨作了什么事!他的睾丸也鼓胀得像颗小棒球,周围甚至开始冒出细小

    阴毛。

    我的小孩,还有我,都变成了让人取乐的怪物。

    而那可恶的小白脸李炫浩,一丝不挂躺在地上,手腿伸成大字形,那条粗长

    jiba,此刻正躺在他结实的六块腹肌上,虽然不是勃起状态,却仍然尺寸傲人,

    连上面的血管都很粗。

    但他的样子很怪异,张开的两条胳臂,手分别抓住左右两边地上的一根铁桩

    ,张开的双腿,足背也紧紧勾住另两根铁桩。

    他的手脚,并没有被绑在那些铁桩上,这代表着,是自己抓住跟勾住地上的

    铁桩,把自己弄成大字形。

    而曦晨则是怯生生跪坐在他身边,偶尔与李炫浩视线接触,流洩出带着甜蜜

    的一丝羞意。

    「北鼻!」

    我激动叫她,她听见我的声音,惊然抬头,但只与我四目接触半秒,又默然

    低下。

    「北鼻!我...」

    我想跟她诉说,我很想她,但嘴巴已被后面的黑人捏开,旁边一个把箝嘴棒

    塞进来!我不甘心地唔唔闷叫挣扎。

    .

    但不防身后高大的黑人在我腰际勐揍一拳,接着将失去抵抗能力的我新娘抱

    起来,丢到曦晨跟那小白脸旁边的一块塑胶软垫上。

    那阉割我的冷酷行刑手,已经准备好麻绳在等我。

    黑人们解开我手腿上的铁链,没多久下我就换成全身被龟甲缚,双臂高举过

    头露出腋下,再往下拗绑在背后。

    两条腿也被大腿迭着小腿绑在一起,变成无法合起来羞耻状态。

    「想尿了吗?」

    黑人用英文问我。

    从二个小时前,他们就一直灌我啤酒跟水,现在的我,早就憋了满肚子的尿

    ,但为了保持在曦晨面前最后一点男性尊严,我愤怒摇头!「不要硬撑了,让你

    妻子看看你新装饰的下体嘛!」

    黑人说。

    「唔!...」

    我闻言更惊怒,但无法动弹下,还是得乖乖的让他门打开贞cao带的锁头,解

    下那条羞耻的拘束。

    六天前,这里的医生帮我动了一个小手术,而且用了强烈的药让我伤口很快

    复原。

    我的下体,被手术刀划开了一条约五公分无法再黏合的小缝,位置就在我被

    阉掉阳具的地方,而预留尿尿的孔,刚好在割开的小缝中间。

    不只如此,他们在内面纹上永久的樱粉色,然后在小缝上方,还为我植上细

    毛,修剪成整齐的倒三角型。

    贞cao带解下来的瞬间,我恨不得有手能遮住自己的脸,而那些恶劣的西国军

    人跟黑人士官们,立刻发出如雷的爆笑!「看看妳前任北鼻的样子。」

    菲力普抓住曦晨的秀髮,将她的头拉高。

    曦晨被迫看着被黑人抱着,拉开双腿的我,瞬间她动人的大眼眸,滑下羞愧

    的泪水。

    「想跟他说些什么吗?」

    菲力普摇动她被弄乱的一头乌丝。

    曦晨只是楚楚可怜,不发一语。

    「如果妳后悔,现在说还来得及,我可以把妳送回老公身边...」

    菲力普的话让我重燃希望,只希望曦晨能良心发现,用力点下她的头。

    但曦晨并没那么作,只是安静地掉泪,而且不敢看我。

    菲力普见她没回话,又问:「决定要跟镐在一起了吗?」

    过了几秒,曦晨才默默点了一下头。

    我不甘心的闷吼。

    菲力普狞笑:「如果妳今天通过考验,我就允许你们在这里zuoai,这几天是

    妳的排卵期,幸运的话,嘿嘿...,妳就能怀上镐的骨rou。」

    曦晨闻言,虽然还是没说话,但身体明显兴奋起来,呼吸变得微微急促,肿

    翘的乳尖母乳也愈滴愈快!「去把东西拿过来吧!」

    菲力普放开她的头髮。

    髮丝带着凌乱,更显娇楚动人的曦晨,低着头站起来,双手紧张地互握在柳

    腹前,走到旁边,将一台推车慢慢推过来,停在我跟李炫浩中间。

    在黑人怀抱中羞愤扭动的我,看见推车上摆满了yin虐用具,肛珠串、按摩棒

    、跳蛋、润滑油、浣肠器...琳琅满目!这些人居然要曦晨把凌辱她自己的yin

    具推过来,我忍不住愤怒朝菲力普闷吼。

    菲力普狞笑说:「虽然不知道你在气什么,但我怕你误会了...」

    他看着眼神充满敌意还有疑问的我,似乎很享受这种乐趣,缓缓说:「这些

    东西,是黑人士官长们,要在这里调教你用的,不是你无缘的北鼻要用的。」

    我闻言,原本的怒火,瞬间被一桶冰水浇到结冻,只觉得心全冷了。

    「对不起...」

    一直羞愧低着头的曦晨,哽咽道歉,就转身想逃离我的目光。

    但却被后面走来的菲力普捉住臂膀,将她再转身推回我面前。

    「帮妳前任北鼻尿出来啊,我们才可以开始调教他!」

    「放过我...」

    曦晨转开脸颤抖地哀求。

    「放过妳?」

    菲力普冷笑:「看来妳对镐的爱还是不够,我看让妳怀别人的骨rou好了。」

    「不!...」

    曦晨慌张摇头,楚楚地哀求:「我不要!我想要怀镐的小孩!」

    我悲愤不甘地闷吼,却只被黑人把腿拉更开,不让我乱动。

    「那就给我去!」

    菲力普粗暴地将她按下去,让她跪在我张开的下体前,然后拿了一条细鱼线

    给她。

    「用这个,伸进妳老公的尿洞里,帮妳固执的前北鼻尿出来。」

    曦晨颤抖地接过鱼线。

    紧抿住原本微翘的可爱嘴唇,默默掉着泪珠。

    「时哲...我..对不起你...」

    她只说这几个字,就狠心地在那些西国军人还有黑人士官的大笑中,把鱼线

    刺进我下体小缝中央的尿洞。

    「唔..唔...」

    我不甘心地闷吟,鱼线带来的刺痛和麻痒,使膀胱神经产生强烈的酸涨。

    我绷紧全身肌rou,脚趾也不自觉紧握,但不甘心就这样尿出来,因此在痛苦

    的煎熬中,一直努力屏息硬撑着,即使脑袋都快缺氧变空白!「再弄深一点!」

    .

    菲力普在旁边冷酷逼迫。

    曦晨看我这样,可能手都软了,哽咽掉泪求我:「时哲...求求你...

    尿...尿出来...别让我..这样...」

    我愤怒呜咽摇头!「叫妳弄深一点不会吗!是不是不想要跟镐作爱了?」

    菲力普怒斥。

    「嗯...我知道...」

    她痛苦地答应。

    我感觉鱼线又更深入尿道,痛得仰直脖子一直抽搐。

    「时哲...尿出来...求求你...放弃吧...曦晨...不是你的

    了...」

    她一边折磨我,一边啜泣自白。

    「呜...」

    我更不甘心地与rou体的煎熬对抗。

    但曦晨似乎已经狠下心,或许是想长痛不如短痛,鱼线伸入到我的膀胱,还

    来回抽插。

    「呜...」

    强烈的针痛令我脑袋完全空白,中枢神经也失去控制力,一阵乱抖后,带着

    疼痛的热流从胀满的膀胱喷涌出来!「尿了!尿了!」

    那些黑人士官和西国军人用英文和西国语大声嘲笑。

    我被绑的双腿无法合起,还被黑人像把尿一样抱着,在曦晨面前无法控制的

    喷尿。

    她默默接过菲力普丁给她的铁盆,放在我屁股下面接尿,尿液叮叮咚咚地装

    满了大半盆。

    我喘着气,严重丧失的自尊,让我转开脸不想看她。

    她却又用湿毛巾帮我把仍然滴着尿珠的湿漉下体和屁股擦乾淨,然后将尿盆

    端开。

    「做得很好。」

    菲力普用鞋尖抬高她的下巴,讚许说。

    跪在地上的曦晨,脸上爬满羞歉的泪痕。

    「现在,准许妳进行试炼了,通过的话,就让妳跟镐在这里作爱,还让他内

    射在妳肚子。」

    曦晨静静听着,但按在大腿上的玉手慢慢握成小拳头,洩漏出她内心的激动。

    「过去吧!去找妳的镐,妳的前任北鼻,现在要跟黑人士官们享乐了。」

    菲力普移开鞋尖,曦晨缓缓站起来,不顾我的悲愤闷吼,低头绕回到李炫浩

    身边。

    而黑人此时已开始在我身上狂欢,他们脱到跟我一样精光,其中一人拿起整

    桶润滑油淋在我跟他们身体,然后把那些玩女人的yin具都搬到软垫上。

    件事,就是把二千西西的大型注射筒插进我的屁眼,替我浣肠。

    我被绑得动弹不得,又被从后面抱起,他们把冰凉的润滑油注进我直肠,还

    一直叫我要乖。

    有两个黑人已经按耐不住,一个疯狂的吸舔我的脚掌,一个则是抓着我另一

    隻脚,用他几乎垂直勃起的火烫roubang,不断摩擦我的脚底板!「唔...」

    .

    我屈辱又痛苦的呜咽,rou体早已不是自己的。

    但仍忍不住看向深爱的曦晨。

    她现在将自己的秀髮拢向后,扎起了马尾。

    一名西国军人走过去,手指捏着钥匙,蹲下去要帮她解开贞cao带的锁头,曦

    晨乖乖站着,但那军人却没立刻要帮她开锁的意思,反倒伸手抚摸她洁白的大腿

    内侧,一路摸到被贞cao带深深陷入的耻丘边缘。

    曦晨虽然颤抖,却一直没动,她只要跟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四目接触,似乎就

    能忍耐任何事。

    终于军人摸够了,打开贞cao带的锁,还站起来,亲手帮她从腰际解下。

    贞cao带脱离两腿间的瞬间,她呻吟一声,差点软倒在军人怀里。

    原来那件东西内面也有二颗一大一小的球,穿上时分别塞进前后roudong。

    全身赤裸后,她又在李炫浩身边跪下,这时的曦晨,不知为何,粉颊晕红,

    带着羞怯,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她拾起放在李炫浩胸肌上的两条细绳,缠在自己不断滴着母奶的勃起rutou,

    仔细地打了一个活结,在自己的娇喘中把活结拉紧。

    另一边rutou也如法炮製,下滴的母奶慢慢变少,但她的娇喘却愈来愈急促。

    接着,她往后仰躺在地上,羞耻地将脸转向一边,在众目睽睽下,自己把腿

    弯曲,然后慢慢往两边张到最开。

    刚被黑人浣了二千西西润滑液的我,顾不得肚子疼涨,愤怒地对她闷叫,想

    阻止她做出那么不知廉耻的姿势,但她却像没听到一样,还自己双手扒住大腿内

    壁,将自己rou缝拉开,鲜嫩愈滴的层峦耻rou,还有羞赧的小菊丘,就这么任人一

    览无疑!这时我还发现,在她耻户和肛门中间的会阴处,私密的肌肤上又被多穿

    了一只小环。

    那个行刑手拿着一包东西,走到她张开的两腿前蹲下,将那包长型物打开,

    原来是一根大毛笔,毛笔的笔身接近笔头处,左右前后各有个小勾环,分别繫着

    一截细短链,笔尾则是一颗球状。

    这时,黑人已经在我灌满是油液的直肠里再塞进遥控跳蛋,然后又把由大到

    小颗的拉珠,一颗一颗填进我的屁眼里,我肚子绞痛到一直颤抖,却还是只关心

    我的曦晨,无法不看她!行刑手将毛笔带球的尾端塞进曦晨的xiaoxue,一直插到只

    剩一半不到的笔身露在外。

    曦晨羞耻地轻喘着,但仍努力拉住自己两边大腿,不让两腿合上,即使两排

    秀气的脚趾都已经受不了刺激而紧紧握住!接着,行刑手把连结在笔身上的四条

    细短链,分别扣在她的两片yinchun、阴蒂下方、以及会阴处的穿环上。

    弄好后,曦晨终于默默合上双腿,羞颤地起身,在那些西国军人的交谈yin笑

    注视下,下体夹着毛笔走到旁边一桶墨水上方,羞耻地深蹲下去,让笔头沾满墨

    汁,然后掂着脚尖,夹紧大腿,步履有点不稳地走回李炫浩身边。

    「镐,我...要开始了...」

    她一脸羞怯,却又难掩甜蜜,晕着脸用英文跟李炫浩说。

    「嗯,辛苦妳,我好心疼。」

    「嗯..」

    曦晨小着急的摇头,低头娇羞小声说:「我不辛苦,是你。」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曦晨作什么,但那两人就在我面前你侬我侬,我真

    恨不得这些黑人能残暴一点,戳瞎我的眼睛跟弄聋我的耳朵!但黑人们现在玩弄

    的,却是我的屁眼,他们打开埋在我直肠的遥控震动蛋,我痛苦的在他们包围中

    扭动。

    后面的黑人仍然紧紧拉住我的双膝,算不清有多少片唇舌和几张手在我裹满

    润滑油的紧缚rou体上爬动。

    我脖子、耳朵、锁骨、rutou、腋下、腰腹、尿孔、屁眼、脚掌心,甚至每根

    脚趾,都被他们轮流舔偏吸吮,口中除了「呃...呃...呃...」

    的激喘外,根本无法挣扎或说出任何话!但我仍然辛苦地转头看着曦晨,她

    现在,居然张开双腿,以背对的方向跨蹲在李炫浩健美的胴体上,用从yindao露出

    来,绑在她私处穿环的毛笔,在他结实的六块肌腹部上写字。

    菲力普走来我面前,看着正被黑人玩弄的我,狞笑说:「我跟你的北鼻说,

    只要她可以在那小鲜rou的身上写下—我爱镐—三个工整的西国字,我就允许她被

    那小鲜rou下种,你看,她多认真的样子,为了怀小鲜rou的孩子那么不知廉耻。」

    我愤怒呜咽,但立刻又被rutou和尿孔传来的湿舌舔舐快感,弄得短暂空白,

    只剩粗重喘息。

    菲力普狞笑说:「但我还是会帮你的...」

    他扬起手,手中有一颗遥控器:「这是让毛笔尾端那颗球震动的开关,我现

    在就启动。」

    他手指按下按钮,曦晨立刻呻吟出来,踮高嫩白足趾的修长小腿,像快要抽

    筋一样。

    可惜她危集之际,提高了屁股,没有让毛笔笔尖划花了李炫浩的身体。

    「只能蹲着,不能站起来休息,不然就取消妳的资格!」

    菲力普在一旁提醒已经辛苦不堪的曦晨。

    「!l!」

    李炫浩急忙说。

    「嗯...嗯...」

    曦晨娇喘着,两隻玉手即时握住李炫浩肚皮上的roubang,总算慢慢能稳住。

    但她跟那小白脸这种样子看在我眼裡,却是心里酸楚到难以言喻。

    李炫浩的roubang在她柔夷围握下,马上愈变愈粗大,举头昂扬起来,曦晨的小

    手几乎快无法圈住它。

    她整张脸都羞红了,呼吸又变得紊乱。

    「,妳还好吗?」

    李炫浩明知她春心荡漾,还故意关心而且温柔问她。

    「嗯...」

    曦晨低着头羞喘,努力踮高洁白脚掌,弱声说:「我可以...只是...

    害羞...」

    他们两人不顾我的愤怒,还有围在旁边观看的军人谑笑,忘我的用英文谈情

    说爱!「我要...开始了...」

    她努力调匀呼吸,慢慢移动屁股,笔尖微微颤抖地,在她新欢的下腹小心翼

    翼写下笔。

    「唔...」

    我看到李炫浩脚背用力勾住铁桩,应该是毛笔在他肌肤滑动,还有jiba被曦

    晨柔软的玉手握着,让他忍不住快感所致。

    这也才明白地上那些铁桩的用处。

    只是同样是快感,发生在我身上,是黑人带给我,李炫浩的,却是我甜美的

    妻子带给他!这是何等不公平!曦晨写完还不错的划,立刻提高臀部,让笔

    尖离开李炫浩身体,两手紧握住李炫浩兴奋抖动的roubang,辛苦的娇喘。

    「不要太勉强自己,看妳这样,我好心疼。」

    李炫浩这狗娘养的,又再甜言蜜语骗她。

    即始是简单不过的低阶英文,但从这狗娘养的嘴里说出来,就是充满深情,

    这恐怕是我永远也学不会的优点!「不...我不要紧...」

    她回答,又开始写第二笔。

    「噢...曦晨...」

    可能太麻痒,或太舒服,李炫浩忍不住轻唤她的中文名字,手紧抓住地上的

    铁桩,才能让身体不至于乱动。

    「嗯...嗯...」

    写完第二划,曦晨又娇喘得更厉害,她性感的胴体早已香汗淋漓,那些连在

    她私处的细链,将笔尾的震动,传递到阴蒂、yinchun、会阴等这些极度敏感的耻rou

    ,浓稠的爱液,已经沿着笔身往下流。

    .

    而且细绳似乎也无法绑住不断在涨奶的乳尖,洁白的母奶又慢慢愈滴愈快。

    点点斑白不断洒落在李炫浩赤裸的胴体上,但可恨的是,写在上面的墨水似

    乎是防水的,并没被母奶冲晕掉。

    曦晨羞喘着,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菲立普。

    「不行喔,我不会关掉震动的,妳要忍耐!」

    菲力普说,又补了一句:「还有,没完成之前不准高潮或尿出来,不然也算

    失败。」

    「怎么...这样...」

    曦晨虽然弱声抗议,但也只能强自忍耐,继续写下一笔。

    这时我这边,黑人已经从我肛门慢慢在拉出肛门珠玩乐。

    他们故意扯动露在外面的珠绳,常常拉出一点珠头,在我呃呃的颤抖时,就

    又鬆手让它吸回去,然后玩了几次,在我不备时才突然拉出来,让我不断发出让

    他们性奋的闷吟。

    我全身都是油腻的润滑油,被浣肠、塞跳蛋跟填肛门珠已经狠难受了,但那

    些黑人从没停止挑逗我的rou体。

    我的rutou一直被舔弄,敏感的脚心也被指甲不停刮搔、或拿强力按摩棒刺激

    ,后来,其中一个,居然想到用极小楷的毛笔沾满润滑液,手指拉平我下体被割

    开的粉红色rou缝,让尿洞变大,然后将笔尖插进里面转动。

    我痛痒到几乎痉挛,但被麻绳勒紧缠缚的油亮rou体,只能张着腿人他们鱼rou!黑人根本不理会我的生不如死,毛笔插到笔头连着一小段笔身都进入尿洞,然

    后鬆手,那根毛笔就矗立在被黑人捧抱、两腿绑开开的我眼前。

    接着他们轮流用手指拨弄它玩乐,插在我尿道的毛笔左右摇颤,我在痛苦闷

    嚎,那些黑鬼却在哈哈大笑。

    「要专心喔...」

    就在我感觉快被折磨到休克时,听见飞利普在叮咛曦晨。

    忍着不断抽搐的下体剧痛,我泪眼模煳转头看。

    曦晨写完个字,但也快要撑不住,此时已停下动作,厥高屁股蹲在李炫

    浩身体上方,两手用力握着那根长rou,嗯嗯哼哼的娇喘。

    她性感诱人的胴体一直在颤抖,连踩在地上的雪白脚ㄚ,脚心都疑似抽筋而

    弓高,娇嫩的足趾紧抓住地板。

    这种样子,要用夹在rouxue的毛笔再写第二个字,应该很困难。

    而且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呼吸也变得粗浊,两手两脚用力握勾住地上的铁桩。

    他正忍耐着曦晨把他roubang愈握愈紧的快感,硕大的guitou中央,熟裂的马眼含

    着满满的前列腺液!「需要帮忙吗?」

    菲力普在曦晨面前蹲下。

    「嗯...帮我...」

    她辛苦娇喘着,仰起脸乞望菲立普。

    就在她用这种表情,哀求那害我妻离子散的畜牲时,黑人正好拔掉插在我尿

    孔的毛笔,我激烈呜咽抽搐,尿水不受控制喷出来!「好吧,我找个人来帮妳。」

    菲力普站起来,对旁边军人小声说了几句。

    军人走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条皮绳,一头牵着一个男子的脖子。

    那男子年纪不大,可能只有7、岁,四方的大饼脸,小小的眼睛,眼珠

    子如死鱼般没有聚焦,两片肥厚的嘴唇外翻,一直合不住的张着。

    另外体态痴肥,过多脂肪让胸部呈现母乳化,奶晕是噁心的粉红色。

    他行动迟滞,有点高高低低的走着,不时歪歪脖子,挤眉弄眼,然后口中念

    念有辞。

    这样的人,简单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智能障碍。

    那些恶劣的人,让他全身上下只穿一条尺寸过小的红色三角内裤,裤裆中央

    鼓起十分突兀的一大包,就像生了一颗芒果在里面。

    其它引人注意的,就是他肩上背了一綑尼龙绳,绳子两端,各有一根勾子。

    那个智障,就在众人嘲笑中,被军人牵着颈绳,可怜一歪一歪走到曦晨面前。

    「他...要作什么?...」

    曦晨辛苦忍耐的美丽脸蛋,露出恐惧神色。

    「让他帮你啊。」

    菲力普狞笑。

    「我...我不要他帮...」

    她一边娇喘,拼命摇头拒绝。

    「不可以任性喔,刚刚妳要我帮妳,我才麻烦人家的。」

    菲力普不坏好意笑着。

    曦晨应该也猜到自己错了,但菲力普不可能放过她,只好羞耻地问:「他.

    ..要...怎么帮我?」

    「让他把勾子勾进妳可爱的小屁眼,然后让他用力拉住,妳就不会没力气蹲

    了,可以慢慢把字写好写满。」

    菲力普说。

    「不...我不要!...他那么奇怪...」

    曦晨泪水夺眶而出,可能发觉自己说得太过分,虽没继续说下去,但心中的

    激动和排斥却是难以掩饰。

    「说人家奇怪?」

    菲力普抓住她的用词,咄咄逼人说:「妳是看不起智能不足的弱势吗?如果

    今天找个像镐的男人来帮妳,妳就心甘情愿对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嗯...」

    曦晨无力反驳,别开脸继续娇喘。

    「,妳不要勉强,我宁可得不到妳,也不想看妳痛苦。」

    李炫浩这戏子,又在用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