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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心里头全是气愤和嫉妒。凭什么所有人都喜欢谢苓,霍导又对她那么好,凭什么沈熙纯只是一个小助理,却能融入进去。更讨厌沈熙纯和谢苓了,白玉莲抓着手里的剧本,几乎要撕碎。助理开口,询问她:“白姐,你要喝下午茶吗?”“喝什么喝。”白玉莲火气很冲,一把将剧本拍到桌子上。助理为难:“可是人人有份,不喝的话那不就不是人了。”*白玉莲被气得不轻。回到酒店,她打电话给那位千总。上次打了电话,千总答应给她做主。可为什么沈熙纯依然好好的,一点事没有。她要问个明白。谁料千总很敷衍。白玉莲气到爆炸,扔掉手机好一阵抓狂,一个劲跺着脚,把气撒在地板上。撒到没力气才罢休。白玉莲一屁股坐到床上,冷静下来的大脑闪过一个身影。“对了。”她灵光乍现,“我可以去找个同盟。”*白玉莲锁定的同盟是玉冰清。经过下午的牌局,她发现玉冰清又蠢又笨,容易忽悠。找她联盟,既可以破坏她和沈熙纯他们的感情,又可以把她当枪使。觉得自己很聪明,白玉莲想象着沈熙纯和谢苓吃瘪的样子,笑着敲响玉冰清的房门。玉冰清在里面看霸道总裁,听到敲门声,她从书上移开眼,望向房门。很快又收回去,继续看书。门外的白玉莲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有人开门,又敲了一下。这次,玉冰清放下书,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心里念着下一段剧情。门被打开。白玉莲见玉冰清出来,换上和善的笑脸:“冰清,我有点事想找你聊聊。”玉冰清直言:“我和你不熟。”或许在其他人眼里,玉冰清有点傻傻的,事实上,她也的确蠢萌蠢萌的。可是那不代表她没有脑子。不说白玉莲是如何找沈熙纯的茬的,光是白玉莲打断她看她的霸道总裁这一点,足够让她讨厌了。白玉莲有一瞬间的错愕,很快:“不熟没关系,以后多聊聊就会熟了。”玉冰清拒绝:“我不要和你聊。”嘤嘤嘤,这个人好讨厌,她的霸道总裁还在等着她呢。白玉莲再次错愕。怎么会这样?她不是个傻的吗?不应该很容易被忽悠吗?思考着,她重新审视起玉冰清,却没有发现有哪里不一样的地方。看来是方式不对。白玉莲换了一个:“我今天看你和谢苓沈熙纯她们打牌,好像一直在输。”“因为我不会玩啊。”玉冰清说的干脆利落。白玉莲一噎。这种情况不是应该不甘心吗?她这是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来真是个傻的。定了标签,白玉莲直接开始挑拨:“我知道,但是你想看看,你不会玩,她们还叫你一起,为什么?因为她们想赢你的钱啊。”玉冰清一脸古怪:“是周湛邀请我一起玩的。”再次被噎住,白玉莲有点没耐心了,口气和用词冲起来:“就算是他邀请的,谢苓和沈熙纯也没有反对,他们全在把你当傻子。”“我不傻。”玉冰清的眉头皱起来,越发讨厌白玉莲,“我知道你在说我傻。”白玉莲妆容精致的脸有一丝皲裂。“怎么会呢,我是真心想帮你。”“那也不跟你玩。”玉冰清气呼呼的,“你那么小气,还更年期,会传染给我变成老妖婆的。”*沈熙纯下午狠狠坑了谢苓一把,失去小钱钱的伤痛散去,大口喝咖啡,大口吃甜品。造成的后果是,她吃撑了。所以说啊,乐极生悲。做人不能太过,否则等待的是各种打脸和悲剧。为了把那股撑劲消下去,沈熙纯就地取材,找了块毯子放到阳台,打开笔电找了套广播体cao的视频,稍微活动活动了筋骨,开始做cao。“第三套全国中学生广播体cao,舞动青春,现在开始……”“预备节,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激情的音乐响彻整个阳台,随着微风飘到对面。正在房间里看书的霍淮声,又一次被打扰,前往阳台。不出所料,是沈熙纯在制造噪音,也只有沈熙纯那个女人干的出这种事情来。他看着做着体cao的沈熙纯,打断她:“别吵,很难看。”仅仅一字之差,冷冰冰的语气和上次一模一样,附带了些怒气。所谓事不过三,有过一次警告,还来第二次,饶是脾气再好的人,也难免会产生情绪。沈熙纯跳的美滋滋的,感觉到肚子里的撑劲在逐渐消散。被这么一打搅,她想也没想,不悦地回嘴:“关你屁……”后面的话没出口,语气急转直下,一声嗝从嘴里逸出来。重重的一声,恰好打在在一节结束,节拍停止的那个空档。在突然安静不少的空气中,格外响亮,盖过了背景音乐。——堪称九转十八弯霹雳挺抬漏嗝。这威力巨大的一声落下。广播体cao的下一节开始,音乐和节拍重新响起。沈熙纯摆着上一节的姿势单脚站在阳台上,和对面的霍淮声大眼瞪小眼。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放屁了?还是打嗝了?还是打了个屁嗝?没有,她怎么可能做出那种粗鲁的事情。沈熙纯决定装失忆。她收起表情,跟上节拍继续做cao,嘴里边念着“一二三四”,仿佛在做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对面,霍淮声忽然笑了一声。音量不轻不重,只是嘴角轻微动了那么一下,却悄然融化了脸上的冷意。沈熙纯被震惊了,才换掉的动作再次停住。她她她……她是眼花了吗?为什么她看到面瘫……笑了?惊恐万分,沈熙纯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问:“那个,你刚才……是笑了吗?”“没有。”霍淮声敛了笑,隔着中间的阳台瞅着她滑稽动作和表情,“我在看书,你回房间做。”留下这句,他走回自己的房间,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上一半,剩下的一半用来通风。沈熙纯愣在原地,直到一整套广播体cao放完了,她才缓过神来。“你看书关我什么事,不会把阳台的门关上吗?自己被吵一次了不做好准备还赖我?”她凶巴巴地抬起手。“我——”又放下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沈熙纯对着霍淮声的阳台做了个死啦死啦的动作,收回去时,被闻讯出来看看的谢苓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