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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做,你就算逐我出师门,我也不会承认。”岑无妄正准备接台词,人群里的柳君琢突然大喊出声。“等一下。”他在众人的目光中踏上寻仙台,走到林酒酒身边,开口就是,“假使师姐真有罪,那么人证物证俱在,师姐为何不肯认错。今日师姐抵死不认,这其中定有误会。我相信林师姐是无辜的。”一时间台上无话,因为大伙不知道怎么接台词,太初宗这边的想法是,太玄门怎么可以随便加戏份,岑无妄抢渡以舟的角色他们打不过没办法,这个柳君琢怎么回事?场地是他们太初宗的,服装道具也是太初宗提供的。你们哪来的脸塞人进来。过分了!主演的岑无妄非常很直接,“你谁?”柳君琢手持惊蛰,身姿挺拔,脸上正气浩然,“玉衡子门下,柳君琢。”柳君琢其实有自己的打算,他在太玄门沉寂太久,作为一个后进生,柳君琢学什么东西都慢半拍。雪萤这类学霸是不会和柳君琢玩的,温安忙着给太玄门赚钱,交情一般,说不上有多特殊。如此一来身为剑仙之徒的柳君琢就只能和其他师兄师姐耍,这类没有名字的师兄师姐,统称为路人甲。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柳君琢不甘心被同化做路人甲。短时间内剑术无法得到提升,但是名声可以。剑仙之徒一报出,玉虚子明显感觉气氛不对头,连忙出来解释,“师,师妹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两派收徒,这柳君琢天生剑骨,玉衡动了心思,把他收入门下。”那就是沈烬收的。岑无妄重新看向柳君琢,既然能堂堂正正进来的,资质定然不差。至于心性,“为何执剑?”这个问题雪萤也被问过,当年她的回答是骂玉衡子不是人,老娘早晚要抢了你的位子。非常符合岑无妄对于对手的定义。如今再来个柳君琢,岑无妄不介意养个备胎。被问及心中秘事,柳君琢下意识看向地上的林酒酒,她正冲柳君琢疯狂使眼色,“柳师弟,此事与你无关。”林酒酒眼中的给我滚蛋在柳君琢看来就是有苦难言,他握紧佩剑,“我有想要保护的人。”雪萤师姐固然好,但可望不可及,在一起生活就不太合适,偶尔携手共进不错。他是俗人,他留恋林师姐的体贴温柔,他想看到林师姐的笑,在他归来时会静候家中,唤他一句君琢。想通这点柳君琢眼神越发坚定,打定主意要替林酒酒争口气。同时暗暗看了林深一眼,心想若是能在林伯父面前护下林师姐,定会对他刮目相看。柳君琢胸中豪情冲天,目视岑无妄,朗声道,“敢问姑娘又如何称呼?”这话坦坦荡荡,毫不扭捏做作,大有雏鹰展翅的豪迈。相比柳君琢的一往直前,雪萤这边直接陷入死寂。雪萤念着那一点点同门之情,对柳君琢好言相劝,“现在向岑长老认错还有回旋之地,不然回头别怪我不说。”柳君琢正气浩然,不觉得自己有错,反倒责备雪萤,“师姐也要向强权低头,让林师妹蒙受不白之冤吗?”雪萤跪的极为利索,“打不过就加入,没什么对与不对。赶紧磕头认错。”柳君琢对雪萤无比失望,“我原以为师姐是高山冰雪,纯洁无暇,想不到师姐也是个俗人。”劝你你还嘚瑟起来,雪萤抽了剑想揍人。一直无话的岑无妄开口了,“为了女人握剑,他日就会为女人弃剑。”他对上柳君琢,冷冷道,“不堪大用。”这话直接给柳君琢判了死刑,大伙的目光很快从这货是傻逼吧,转变为这傻逼太惨了吧。被当世剑仙否决,还是自家师尊亲自批评。以后还怎么混?将柳君琢从备胎行列踢出去,岑无妄尽心尽责继续念台词,“林酒酒,你可知错?”林酒酒已经不想再挣扎了,她利落接下剧本,“我知错。”柳君琢还未明白岑无妄话中奥妙,一听林酒酒改口认错,加之被岑无妄否认,柳君琢一时气闷,“师姐何苦屈打成招,他们看不起你,我奉师姐为宝。天下宗派多如牛毛,区区太初宗有什么了不起的。”林酒酒面如死灰,什么叫区区太初宗有什么了不起。对不起,作为道界第一大宗的太初宗真的很了不起。她恨不得立刻跟柳君琢划清两界,流程都不走了,苦苦哀求道,“诸位长老,我与柳师弟只是点头之交,两人并无关系,还望长老明鉴。”要死别拉她一起死。她上辈子是太初宗的死鬼,这辈子还要做太初宗的杂碎。说罢林酒酒双手撑地,磕了三个响头,交出玉牌。正准备迅速结束剧本,偏偏柳君琢要为林酒酒叫屈,“你们这是仗势欺人,什么名门正派,说白了和那些邪魔外道有什么区别。”柳君琢看着领头的岑无妄,想不到这个漂亮的老女人如此心狠,她定是嫉妒林师姐的美貌,故意落井下石。“身为长老,你就不能怜爱晚辈,给林师姐一个机会,查明真相吗?”岑无妄,“没有。”林酒酒这个晚辈演技比他还好,岑无妄不满很久了。下回幻境不带她玩。柳君琢深吸一口气,“你简直冷酷无情,没有半点人情味。既然这个宗门令人绝望,那么我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他动手解下腰间的玉牌,拉起林酒酒的手,情深意切,“我与师姐一道离去。”林酒酒使了使劲,没甩开。上辈子她命丧此人之手也就罢了,为什么这辈子还要逼死她。握上心爱人的手,柳君琢开心得像个二百五,只觉得没了长辈的管束浑身轻松,自己前途无量。“这天下之大,总有我们去处。”林酒酒绝望了,“我不……”“让他们走。”众人看向岑无妄,岑无妄又重复了一遍,“让他们走。”大伙反应过来,不管怎么说,剧本结局就是林酒酒被逐师门。于是做起恶人,叫骂道,“走了就别想回来!”玉虚子喊完捅林深胳膊,眼神示意,赶紧的啊。林深心情不太妙,他看柳君琢的眼神就跟看杀父仇人一样,热情又激烈,埋藏了太多故事。柳君琢停下脚步,向林深行礼,“伯父请放心,我会照顾好师姐。”林深:你照顾个屁!我女儿一顿饭要花掉两百灵石,你个剑修养得起吗!“滚!”柳君琢只当林深有苦难言,想着日后重逢翁婿推心置腹,眼下只能道,“还请伯父保重身体,晚辈告辞。”他牵着林酒酒的手,英勇无畏向前走去。这巨大而华美的高台,像一个精致的鸟笼,囚禁了少男少女的身心。如今,枷锁被打破,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