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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见公主多妖娆作者:花惜言永平长公主季敏生得国色天香,又深得帝后宠爱,可桃李年华,却无人敢求娶。人人都知,长公主叛经离道、声名狼藉,又心狠手辣,若尚了她的驸马,稍微伺候不好,说不定就丢了小命。爱女心切的帝后在御花园设宴,明为君臣同乐,实为公主择婿。宴会上,皇帝一连指了十几个他心目中的青年才俊,季敏皆兴趣缺缺,否了~直指到了梧桐树下俊美无俦,郎艳独绝的新科状元时,季敏笑了:这不是当年被她渣过的江东第一公子楚绍吗?!楚绍桃花眼状似无意的扫过季敏,不动声色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三年前她始乱终弃,今日起他必要“一雪前耻”……撩人不自知的大美人vs皮美腹黑的伪君子本书又叫,、是甜啊甜的甜爽文预收文,求收藏啊~古言:侯府郡主云杳杳做了个可怕的梦梦中反贼叛乱,攻入京城,兵荒马乱,死伤无数,一向锦衣玉食、娇娇弱弱的她在避祸途中,被继母所害冻饿而死。云杳杳醒来,看着一月前她心软捡回来,现在正蹲在自己脚边在地上画圈圈的痴傻小子。这个男人好像就是梦中叛军的贼首……这家奴是不能养了!可云杳杳就发现,这人是怎么都送不走了……锦衣卫镇抚使沈玧,年少得志,心狠手辣,野心勃勃,可一朝遭人暗算,受伤失忆,沦为家奴。恢复记忆的沈玧揉捏着小姑娘的下巴,似笑非笑:“让我走!?”云杳杳对上他目光中的冷冽,一怂:“别走……女主重生后有金手指,男主后期称帝,虽狠但疼媳妇祁熙帝谢琰第一次做了香艳的梦,梦中的仙女倾城之姿、温柔婉转,让他神魂俱醉。自此午夜梦回他都要与她幽会几番。直到有一天他见到人称祸国妖姬,被先皇送去千年古刹囚禁的司素素时,他愣了……司素素:既然都重生了,那就坐实这妖姬的名头,誓要把她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谢琰面对群臣一脸正气:朕紫气龙体,饱读圣贤书,怎会受妖妃所惑!转过身:嘤嘤,他只想快点和媳妇过上梦中的幸福生活,怎么办?!==================☆、凯旋楔子: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梁高祖顺应天意,一朝起兵,代周立梁,复经十余载征战厮杀,终结乱世,统一九州。第一章:铁马红颜真国色大梁高祖二年,上京捷报传来。永平长公主季敏率军攻破南昭国都,南昭老王自献降表,俯首称臣,自此南疆十三州府皆尽平定。这胜利的消息像长了翅膀,没半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就此永平长公主和她的永平军就成了京城里最火爆的话题了。大街小巷,老百姓们聊天唠嗑时都得说上几句。酒肆茶楼,那些说书人全都在说永平军南诏一战的故事,说别的是根本没人听。也不怪老百姓如此兴奋,一是南诏国与中原之间打了一百多年仗,这次永平军大胜,总算是结束了纷争。二最重要的,是这永平长公主的确非同一般。十三岁时,高祖被前朝大周的齐王、宋王联兵五万困于幽州。危急时刻,她奋身而出,带数十名勇士,突出重围,四处求援。襄阳太守感其忠孝,借兵一万。她便率军,一日之内千里突袭,大败联军,齐、宋二王皆死于其银枪之下。十五岁,自请先锋,率二万兵马,破淮北河间王八万大军,直捣琼州,生擒河间王。这一次征讨南诏国,南疆气候炎热潮湿,多草木毒虫,当地人又擅长巫术,用毒弄蛊。前朝大周与南昭争战多年,屡尝败绩。而她率三万永平军只用短短两年时间,便令其臣服,可以说是巾帼不让须眉。但最八卦的是,听闻这位长公主长得貌似无盐,其丑无比,到现在都没有成婚,都没人敢娶她。还有她十三岁从军以来,杀人无数,她身上的各种可怕传言,被很多人用来吓唬家里不听话的孩童呢!…………五月初八,风和日丽,诸事皆宜。上京,黄土铺道,清水润街,迎接永平军凯旋归来。因近百年来,胡汉通婚十分普遍,受胡族影响,大梁民风开放,氛围宽松。今日道路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是男女老少,人山人海。还有那富贵人家的儿女自然不能与普通老百姓挤着看,早早的便定下了临街的,视野宽阔的茶馆、酒楼的包间。所有人都想亲眼看一看这传闻中的大梁长公主、女将军。日禺时分,两名戴红帽、穿褐红短袍的报信官一路快马而来:“报!安国大将军率永平军入城!”“诶呀,永平长公主来了!”“在哪呢,别挤啊,我还要看呢。”“让开点,再推,就把我从窗户推下去了。”路旁的人潮顿时涌动,纷纷踮起脚,伸长脖子,阁楼包间内的女人们则兴奋推开窗,探出身子,都向城门方向看去。……玄甲铁衣,寒光闪闪,马蹄隆隆,响天震地。远远的便见旌旗昭昭,最前面的两面巨大牙旗,一面为明黄色,上绣金色“梁”字,一面是深红色,绣黑色“永平”两字。旗下长平军两千铁骑兵,一色银甲白袍,黑色骏马,是威风凛凛,英气勃发。虽只两千人,却有着百万雄师驰骋沙场的磅礴气势。“快看,这些人动作都是一样的,简直是太整齐了。”“看这些军爷们,个个脊背挺直,目不斜视,军纪是真好啊。”“诶,你说哪个是永平长公主啊?是不是左边那个?”“我看不像,不是说长公主长得膀大腰圆,貌似无盐嘛,这个女将军瞅着挺俊的。”“那会不会是右边那个,看着又高又壮的。”“嘿,你这眼睛花的,男女都不分了,那位下巴上可长着胡子呢。”“诶,那到底哪个是啊?”百姓们议论纷纷,不停猜测,忽听号角呜呜响起,铁骑兵们闻声如浪般向两侧迅速让开,然后驻马低头,恭敬执军礼。“诶哟,看这阵势,是不是长公主要来了?”“应该是,应该是。”“来了,来了!”不知谁惊喜的大叫一句,所有人便瞪圆了眼睛。銮铃声动,铠甲嚓响,一匹血红色高头战马信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