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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初抓住了风澈的胳膊,他就站在她旁边,别人都在看着里面的东西,江月初却发现了他的异样,神识中问道:“子言,你怎么了?”夙樾飞快看了一眼江月初,“这样的幡我见过,就在我曾翻阅过的那本册子上,上面说,这就是那位先皇的标致,号令三军的魔幡!”江月初挑了挑眉,道:“不用担心,不管那棺椁中的人是谁,都跟你没有关系。”夙樾点了点头。是那十几个僧人率先回过神,他们几乎同时动了!飞身进去!轻盈的身体掠过那无数黑幡,径自落在了高台之下!他们落在各处,同时抓起了那粗壮的锁链!霎时间魔气涌动!又是之前那沉闷的低吼!这次更加清晰!似乎就是从那棺椁中传来的!而那棺椁中也突然涌出魔气,向远处荡开!那斜斜飘着的巨大魔幡猛然抖动!连带着下面无数的小幡也抖动起来,那撕扯的声音,仿若波涛,又像雷鸣!而那些黑沉沉的锁链也猛然间镀了一层金光!灼亮的刺眼!与此同时,一道金色的结界在那高台周围张开,上面流动着密密麻麻的符和禁制!是封印!那锁链显然不是普通的锁链,是辅助封印那棺椁的!见此,那十几个僧人顿时盘膝而坐,手中掐诀,连连打入结界之中,紧接着十几人联手,一阵强悍的佛光连接在他们中间,一时间没有了动静,是僵持了起来!众人眼睁睁看着那些僧人一气呵成的动作,此时显然都明白了什么,纷纷飞身进去。落在高台前,却谁都没有再上前打搅。东门敬神色复杂的说,“西川郡已然放走了一个魔界的殿前魔灵,现在我们眼前就是第二个吗?这几位大师不知能否将其封印加固,确保万无一失。”“万佛山既然插手俗事,必定已经考虑周全,这般强大的封印,不是我等不出力,而是根本帮不上忙,如今只能相信万佛山了。”桓蠡说道。然而此时,那棺椁还在涌动着魔气,那巨大的魔幡抖动着,一阵强过一阵!显然,那棺椁是在跟那十几个僧人较劲!东门敬他们是知道内情的,桓兴、聂婵凤却是听的云里雾里,想要打听时,却见所有人都神色严肃的看着前方,只好悻悻闭嘴。少年狼悄悄扯了扯江月初的袖子。江月初反手一拍,少年狼安份了,但是神识中却道:“江月初,那棺椁里面”“闭嘴!”江月初直接道。少年狼愤愤的闭嘴了,心想风澈那小白脸话那么多,江月初怎么不骂他?而江月初,她现在没心情理会任何人!她知道少年狼要说什么!他肯定也看出来了,那棺椁中封印着的,就是魔界的殿前魔灵!要知道,少年狼他也是在翡翠池跟那只浊月魔龙近距离接触过的!而且这封印,他们见过!跟翡翠池浊月魔龙的封印一模一样!“封印已经松动,合这些大师之力,恐怕也未必能够加固封印。”郑古忽然说道。众人惊疑不定的看向郑古,但他们心里清楚,郑古说的没错!几百年前,中洲三位圣人合力设下的封印,现今世上,早已无人再有三位圣人哪怕十分之一的境界!也就是说,这十几位僧人,拼尽全力或许也是徒劳!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愈发担心起来,因为十几位僧人的情况并不好!他们口中甚至都见了血!可任由那伤及内府的血液从嘴里溢出,也没人退出!风澈不辨情绪的声音响起,“他们用的是阵,合十几人之力,封印的力量会翻许多倍,但是这样的阵化整为零,一旦开始,任何人都退出不得,就算是死。”也就是说,若是封印不成,他们会一起死在这里!江月初不禁皱眉,旁人且不说,可她却当真不愿意见到这些僧人死去,许是念着当初老和尚对她有救命之恩,便觉得这些僧人也实在不该死!可是她也帮不了忙,加固封印的事,她也无能为力“不能前功尽弃!”诗幻忽然低声说道。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诗幻雪白的身影猛然飞出!还将夙樾也一块拉走!她手中突然亮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刀子,直直便捅向了夙樾的胸膛!207天下大事不关我事!江月初离的最近,可还是晚了一步!诗幻的动作突然,下手也毫不犹豫!江月初怒睁着眼睛,眼睁睁看着那把刀刺进了夙樾的胸口,又猛然拔出!鲜血像是喷泉一般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而诗幻紧接着便将夙樾一抛,回身掐诀,就着夙樾的心血,一个个繁复而古朴的禁制被打入了结界之中,几乎是立刻!那棺椁震动的幅度便小了!仿佛那封印终于得到压制一般!而江月初已经无心去看封印如何了,她飞身去接夙樾,只是风澈已经快她一步,接住了夙樾!江月初迅速上前,眼看着夙樾的脸色飞快苍白,那鲜血像是不要钱一样喷涌出来,只一会便把夙樾浑身都染的血淋淋的,风澈衣袖上也都是血!“怎么会这样?为何止不住血?”风澈沉声问。江月初把手按在夙樾胸口那破开的洞,面上浮现一丝杀气!“因为那把刀!那是血祭所用的刀,有专门的禁制,一旦伤了,是无法止血的!况且,诗幻取的是夙樾的心血!”江月初说话的时候只恨自己没有太早察觉!她明明察觉到了诗幻那柔弱的表面下处处都是违和感,却并没有发现,她看似寻求庇护一般靠近夙樾,原来只是为了杀他!她成功的让人对她放松了警惕,然后出其不意的出手!她怎么下得去手?这一刀捅下去,是想生生要了夙樾的命!来时的路上她不止一次说过会有人死在这,是因为知道一定会应验在夙樾身上吗?!风澈似乎不信,他掏出许多玉瓶,一个个揭开喂给夙樾。只是夙樾口中也是血,那些丹药全被吐了出来。很快,夙樾轻轻抓住了风澈的手,他眼神松散,似是没多少力气了。“不用白费力气。”夙樾张了张口,说出的话不是很清晰,似乎喘口气都极其艰难。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诗幻手里,不咬人的狗,往往都是张口毙命。他无暇去想诗幻为什么这么做,只是心中不甘,他到底还是死在别人的阴谋里,挣扎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