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回 借醉摧花丧人伦,欲占园中最上春(春药,凉亭轻薄,徐宏焕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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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回 借醉摧花丧人伦,欲占园中最上春(春药,凉亭轻薄,徐宏焕rou渣)
絮娘照着徐宏焕的提点,起身向祁氏敬酒告辞。
祁氏淡淡道:“也罢,你住得远,早些回去吧。”
杨氏跟着站起,扶着额头,娇滴滴地道:“妾身不胜酒力,有些头痛,这便跟着meimei一起退下了。”
出了正殿,絮娘低着头向杨氏行了一礼。
杨氏似笑非笑,道:“我还有事,就不送meimei了,焕儿惯会伏低做小,必能替我们好好照顾meimei。”
絮娘觉得她的话有些刺耳,轻轻蹙了蹙眉。
杨氏挥了挥手绢,风摆杨柳般离开。
不多时,徐宏焕走过来,手里提着盏灯笼,殷勤地为絮娘引路,笑道:“五娘,都安排好了,车夫在西边的偏门等您,我带您过去。”
絮娘不疑有他,跟着他穿花拂柳,沿着曲曲折折的小径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觉周遭的环境越来越幽静,人声也渐渐消失,不由迟疑地停住脚步。
“焕儿,还没到么?”她心底有些不安,又觉得是自己多想。
“就快了。”徐宏焕停下来等她,昏黄的烛火照出一双无辜的眼睛,“五娘累了吗?要不要我背您?”
“不用……”絮娘拒绝着,只觉一股陌生却强烈的燥意席卷而来,娇软的身子微微晃了晃。
她轻抿鬓发,又有些难受地抚了抚心口,勉力跟上去。
接下来的路,变得不大好走。
或许是酒意上涌,絮娘脚下发软,眼前也变得模糊,被那股子燥热搅扰着,险些跌了一跤。
“五娘小心!”徐宏焕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指着不远处的凉亭,“是不是喝醉了?您去那边坐着歇会儿吧。”
他不由分说地带着她在亭子里的石凳坐下,用手背蹭了蹭她发热的玉脸,道:“五娘的脸好烫,果然是喝醉了。都是我不好,我没料到那壶葡萄酿尝着甜丝丝的,后劲却这般大。”
被他触碰过的肌肤变得更热,絮娘克制着扯松衣领凉快的冲动,软绵绵地伏在冰冷的石桌上,小声道:“焕儿,劳烦你替我叫翠儿过来,就是常常跟在我身边的那个丫头……”
“您说的是那个浓眉大眼的丫头吧?我去叫马车的时候正好看见她,那傻丫头嘴馋,用了不少冰食,肚子疼得厉害,正一趟趟往茅房跑呢。”徐宏焕随口扯着谎,将灯笼搁在她手边,贪婪地看着美人窈窕的身形。
“那……那你帮我叫一顶轿子进来……”絮娘隐忍地喘息着,体内腾起许多簇小小的火焰,锁骨、乳尖、后心全都热乎乎地烧起来,旷了多日的花xue反应更是剧烈,yinhe在花唇中一缩一缩,蜜壶渗出一点儿甜腻的汁液。
她意识到当下的状态不对劲,还以为这是徐元昌逼迫她屈服的手段之一,水葱般的指甲掐进手心,借疼痛勉强维持清明,小声道:“焕儿,求你……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能为五娘效犬马之劳,是儿子的荣幸,提什么‘求’字?”徐宏焕估摸着药效已经发作,搓了搓胯下硬挺的rou棍,色胆包天地从背后抱住她,低头亲吻发红的耳朵尖,“不过,我也走不动了呢……要亲亲五娘才能有力气……”
少年的嗓音悦耳动听,传进絮娘耳朵里却有如晴天霹雳。
明白了他不像看起来那么纯良无害,还对自己起了不轨之心,她惊骇地挣扎起来,道:“焕儿,你不要这样……我、我是你父王的侧妃啊!”
“五娘别嚷,别怕。”徐宏焕紧搂着她不放,在香嫩光滑的脸颊上乱吻一通,“父王有那么多女人,根本顾不过来。再说,他才把你娶进门半年,就开始冷落你,无视你,你就不恼他吗?”
“我教五娘个法子,你也多找几个男人气一气他,顺带着排遣一下寂寞。”他越说越不像话,动作也狂浪起来,三两下解开絮娘的腰带,拽下半边纱衣,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浑圆的香肩,“五娘生得这样美,瞧中哪个男人,只消对他勾一勾手指,保管他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你……你放开我……”絮娘越挣,身子越热,和他紧贴着的脊背泛起针扎般的刺痒,xiaoxue在石凳上轻轻挪动着,没多久就挤出一大股yin水,将小衣打得透湿。
她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地偏过脸瞪着徐宏焕:“你……你在酒里下了药?”
“一点儿助兴的春药而已。”徐宏焕将手伸进她衣襟,隔着肚兜握住一大团饱满,兴奋地抽了口气,“五娘的乳儿好大好软,这样美妙的身子,夜夜独守空房岂不可惜?”
“我做梦都盼着成为五娘的裙下之臣。”他接着方才的话往下说,“五娘,喝了那药,便是冰清玉洁的仙子,也得软着身子挨cao,你又何必白费力气?”
絮娘使出浑身的力气反抗着,奈何身娇体弱,坚持了没多久,便气喘吁吁,败下阵来。
她瘫软在徐宏焕的怀里,上身被他剥得只剩肚兜,两只乳儿在反复的揉搓下快要弹跳出来,从侧面能看到大半只浑圆的乳球,还能看到硬如珍珠的乳尖高高翘着,将轻软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
“我……我不是水性杨花之人,更不是猪狗,怎么能与你做出这种败坏人伦的事?”她紧咬下唇,咽回哭音,竭力劝说徐宏焕收手,“焕儿,二少爷,求你放过我吧……你正值青春年少,又生了副好相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强人所难呢?”
“五娘这是在夸我?”徐宏焕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指腹不停搓弄着敏感的乳珠,撩拨得她星眸迷离,玉体乱颤,“五娘自然不是猪狗,可我是禽兽啊,我就喜欢做罔顾人伦的混账事,我觉得这样才更刺激……”
说着,他抱她翻了个身,扶着细软的腰肢引她跨坐在大腿上,捏着精致的下巴做了个嘴儿,又伸出舌头逗引她咬得发白的嘴唇。
温热的手掌来回抚摸着光滑的玉体,颇觉爱不释手,他兴致上来,什么不要脸的好听话都肯往外抛:“五娘,你乖乖给我弄一回,就一回,往后你就是我亲娘!”
絮娘被他颠三倒四的荒唐话气得直哭,珠泪扑簌簌滚落。
她抬起玉手拼命推搡他凑过来的俊脸,反教他恬不知耻地含住手指,一根根吃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