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归途(phone sex/自慰/玉势/手铐/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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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袁基,我收到你新送来的礼物了。” “暗红色的盒子,里面是什么?” 你摇了摇手中精致的盒子,却听不出里面的声音。 桌上的心纸君被晚风吹拂,微微晃动,袁基温润的声音在月色下缓缓流淌。 “殿下收到就好,在下原本想亲自送去府邸,奈何正在颍川议事,不便走动。” “至于是什么……” “……殿下亲自拆开便知。” 大抵又是琥珀玉钩一类的东西…… 你并未多想,随手打开这个神秘兮兮的盒子。 暗红色的绸缎之上,细腻莹白的玉石闪着柔和的光,好似落在绸上的几捧雪。 可你却连拿起它们的勇气都没有,“砰”地盖上盒盖,脸上的潮红迟迟无法褪去。 “袁基,你……” 袁基的心纸君缓缓走到你的手边,眉毛蹙起。 “殿下不喜欢吗?” “我……”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若这几枚白玉以带钩或是环佩的形式送给你,你自然爱不释手。 可偏偏、偏偏—— 那盒子里盛的是一排玉势。 细若玉簪,粗如儿臂,各种尺寸,一应俱全。 玉势全然仿照性器形状制成,上面还雕刻着极其夸张的云气纹,灵动飘逸。 这花纹看着典雅,可若是cao进xiaoxue,恐怕上面凹凸的纹路会狠狠剐蹭着软rou,折磨着你喷水。 见你沉默不语,他的心纸君又向你走了走,声音低了下来。 “……若殿下不喜欢,丢掉便是。” 他这话说得大度,可语气里揉满了细碎的委屈,分明是不想让你丢掉。 你抱着这烫手山芋,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能入他眼的玉石自然不是凡品,上好的料子蒙着润泽柔光,沁了水般的通透,衬得整个方盒虹光萦绕。 若真的丢弃,那属实是暴殄天物。 可、可难道……真的要用上吗? 桌上的心纸君坐在一旁,耐心地喝着茶,等待着你的抉择。 “是在下……让殿下为难了吗?” 袁基的声线平静,好似月下寒潭。 “殿下不必为难。” 他又退了一步,那根无形的丝线扯着你的心,轻轻颤动。 “没有,我……” 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打开盒子,强作镇定地取出一根玉势。 指腹下传来温润微凉的触感,茎身的云气纹挂蹭着掌心,似乎能够想象到即将发生的一切,身下的花唇也情不自禁涌出一股暧昧的粘液。 你撩开杏色衣袍,冰凉的玉势头抵住湿软的花唇,滑腻的唇瓣外翻,嫣红的软rou与莹润的白玉相映成趣,极富视觉冲击。 你只垂眸看了一眼,便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xiaoxue却极其实诚地向外吐出一股温热的yin水,浇在玉势光滑的柱头上,镀得那圆润的玉guitou一片晶莹。夜明珠大小的头部过于光滑,在水淋淋的花阜上乱撞,戳得yin核翘起,却依然没能把那玉势塞进体内。 “殿下?” 袁基温润的声音传来,好似一种无声的催促。 你咬了咬嘴唇,两根手指摩挲着向下,撑开两瓣红软的yinchun。玉势guitou抵住窄小的孔洞,缓缓将那处rouxue顶开,碾着xue口媚rou捅进甬道。 不同于xue腔里的湿热,那粗长的玉势冰冷坚硬,好似一根永不融化的冰柱,直直cao进你的嫩xue。冰的你一阵乱颤,却不敢收缩xiaoxue,生怕把好不容易吃进去的大guitou挤出来。 茎身凹凸不平的云气纹狠狠刮住嫩rou,顺着捅进去的方向拉扯软rou,不停地抠弄着xuerou里的敏感点。玉势几乎每进一寸,花xue深处就会喷涌出一股热流,将艰难捅入的硬物向外推一推。 甬道里的软rou已经被磨得酸软不堪,硬挺的玉柱却只cao进去一半,还剩半根露在xiaoxue外面,在黏腻爱液的滋润下,闪着莹润的微光。 握住玉势的手指被温热的yin水打湿,暧昧地在指缝之间拉扯着银丝,掌心因长时间顶着yin器底端而被磨得发红。你痛苦地绷起腰肢,狠着心朝着自己的软xuecao进这根硬棒。 坚硬的guitou猛地撞上一处突起,你的瞳孔倏地放大。 月色被竹帘切割成一片一片,落在你的眼底,夏夜中的虫鸣都变得朦胧,如隔云端。 打开的双腿胡乱蹬着,脚背绷紧,痉挛的媚rou死死绞住体内玉势,guntang的xue腔却因此被狠狠剐蹭摩擦,泛着yin靡的殷红色。酸软的快感侵袭身体,高潮的极乐令你几乎失了声,脖颈向上扬起,细密的汗意洇湿身体。 偏偏袁基的心纸君在这时出了声。 “殿下?能听到在下的声音吗?” 你死死地咬住下唇,根本无法给他答复。贝齿稍稍松开些许缝隙,暧昧的呻吟便会溢出唇齿。 半跪在床上的身体已然泛起情欲的潮红,被cao到肿起来的xiaoxue向外喷出一股又一股yin水,顺着玉势的花纹凹槽向下流淌,在双腿之间的被褥上晕开点点水痕。 花xue被玉势cao得无法合拢,死死箍着雕花玉棒。你却因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卸了力,双腿一软,直直地坐在床榻上。露出花唇之外的玉势狠狠撞上床板,在巨大的冲击之下,整根粗若儿臂的硬棒全部捣进体内。 嫣红的xue口被撑到极致,绷成一个微泛透明的rou圈,只能看见玉石底端的一个圆,连抠出来都极其困难。毕竟这xiaoxue已经被开发到极致,若是再伸进去一根手中,恐怕会被彻底撑裂。 甬道被撑开,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玉棒上凹凸雕文按摩剐蹭,夜明珠大小的guitou顶上宫颈,将那处软rou摩擦得一片软烂。 你睁大失神的眼睛,全身都在轻轻颤抖,酸麻感击出的温热泪水滑入鬓角。 强忍的呻吟终于难耐地喊出口,伴随着颤抖的哭腔。 “……袁基。” 借着心纸君,他的名字、yin靡的水声与情欲的呻吟悉数被传递,抵达他的身边。 袁基轻笑一声,声音依旧淡淡的。 “看来殿下已经试用上了,是在下多虑了。” “大小可还合适?” 尚处在高潮余韵的花xue一张一合,甬道的嫩rou被摩擦得充血肿胀,便贴得那玉势更紧。这根巨物被吸在层层媚rou中,纹丝不动。 你的胸口依然在剧烈起伏,两枚乳果高高挺起,乳孔因潮吹的刺激而张开。 “……好撑。” 细碎的呻吟混合着剧烈的喘息,他一听便知道你已经xiele一次,便好奇地开口。 “殿下试的是哪一根?” 你的手指艰难地拢住玉势的底端,困难地向外缓缓拔出。奈何贪吃的xiaoxue紧紧地绞着粗长的巨物,高潮后的手指又没了力气,这个简单的过程便越发漫长而困难。 后撤的guitou刮到突起的敏感点,你“呜”地一声,被快感折磨得直摇头。 “最……最粗的那一根。” 是你太过于自信,以为连袁基性器那般粗长的东西都能吃下去,这点大小的玉势不在话下。 却忘记了每次他插入之前,你的身体早就被玩弄到熟透,才得以全然接纳。 他的心纸君轻笑一声,无奈地摇摇头,似乎拿你没了办法。 “殿下可真是贪吃。” 贪吃的下场便是自作自受。 xiaoxue快要被撑坏了,两片软塌塌湿淋淋的花唇外翻,yin核充血翘起,绷紧的xue口连开合都困难起来,媚rou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碾平,凹凸的花纹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湿软的嫩rou。 拽住玉势底部的手指因用力而骨节发白,床褥被溢出来的yin水打湿一片,恍惚如尿了床一般。 “要坏了……” 你昂起头,津液止不住地沿着嘴角往下流。 那点晶莹的液体划过绷紧的脖颈,落入颤动的乳沟,贴着小腹与黏腻的爱液融为一体。 袁基的心纸君凝滞片刻,似乎在倾听着你的呻吟,过了几息,他才温柔地安慰你。 “放心吧。殿下不会那么轻易坏掉。” “还请殿下……好好享用才是。” 他的声音轻软,却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 握住玉势的手指收拢,在他的指导下,你缓慢地在体内抽插着粗长的玉势。 湿淋淋的xuerou被茎身的云气纹剐蹭,圆润硕大的guitou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抵上花心,软腻的花唇贴紧棒身吮吸。 冷与热,软与硬,截然相反的触感相撞,引得你浑身轻颤。 纵使是这yin靡水声轻微细小,依然能够通过心纸君传递给他。 “还请殿下快一些。” 袁基的声音平静而轻柔,好似月夜下柔软的花叶,簇拥着你缓缓步入更深的情欲沼泽。 你难耐地低喘起来,酸麻的舒爽自xiaoxue深处向上翻涌,腰肢无法抑制地下压,小腹几乎抵住身下的床褥。 托住玉势抽插的手指更快地动了起来,那温润的玉在甬道里进出挤压,爱液被飞速带出,溅得四处都是。xue芯被撞得发麻,媚rou被搅弄得软热不堪。 隔着遥远的距离,所有情欲都被填满。 可心却是空的。 此刻包围着你的,是温软轻盈的风,却不似他的温度。 在你身体里进出的,是冰冷坚硬的玉势,却不是他的性器。 贴在你耳侧轻声说话的,是他的心纸君,却不是他柔软的唇。 你闭了闭眼,情欲的热意洇湿睫羽。 “袁基,和我说说话吧。” “……不要停。” 要一直说,好像这样才能不觉寂寞。 才能觉得……他在这里,填满你的身体,你的心脏。 “……好。” 02 他在说。 说颍川宅中的书卷上发现你画的小蛇,说昨日议事的文官又打在了一起。 说前些日子他制了新的香丸,说弟弟们又莫名其妙地吵了起来。 说你,说他,说这世上很多很多的人。 他的声音轻柔,恍若清风掠过竹林,摇响苍翠的叶片。 停下来的时候,亦不易被察觉。 只是窗外的蝉鸣便显得突兀起来。 yin靡的水声被喘息撞破,红软的xiaoxue被玉势冲撞得发麻,两片花唇被捣开,花心被顶端的柱头磨得肿胀。 你抬起眼眸,一轮满月浮在云端,院中清晖若雪落满地。 这个时辰,他又在想什么,在做什么? 许是在如豆的灯下读着古籍书卷,拿你这yin靡的呻吟当背景音乐。 又或许,他也在想你。 旖旎的遐想一旦被打开,便再也无法收回。 那般温润如玉的人,若是自渎起来,该是什么模样? 抚琴拉弓的手定是会搭在那紫红的rou刃上撸动,茎身的青筋因剧烈的快感而暴起,莹洁的玉戒剐蹭外突的guitou棱,清浅的豆绿与情欲的紫红交错。 顶端的小孔因情动而大开,粗长的roubang又坚挺几分,向上喷射出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 他那么爱干净,必然会提前准备一方手帕,把那浓郁的白浆全部擦拭干净。 他若是难耐地喘息,也一定很动听。 像是无数次cao进嫩xue时,他贴在你的耳侧微喘,氤氲湿热的吐息。 就连失控都带着克制。 你的眼底溢满爽出来的泪水,抽送玉势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雕刻精美的云气纹搔刮着每一处媚rou。甬道被填满,坚硬的guitou撞上花心,外翻的花唇被搅打得红肿外翻。 黏腻的爱液被带出花xue,在玉棒的抽插中反复撞击,化成绵密的泡沫。 “殿下……舒服吗?” 落在你枕边的心纸君探出脑袋,袁基的声音贴在你的耳侧响起。 粗长的玉势被湿软的rouxue箍住太久,早已染上你的温度,冲破yin水抵住花心的瞬间,恍惚如他就在你的身侧,扣住你的腰肢,性器相连。 你的腰酸的不像话,大腿内侧完全被爱液染的黏黏糊糊,小腿带着脚趾乱颤。 “……唔……舒服……” 甬道软rou被捣干得“咕叽”作响,雕花玉势抽出甬道的时候,狠狠刮过突出的花核。外突的yin核被反复蹂躏,红肿的快要破了皮,顶开包裹着的花瓣向上翘着。 “那便再舒服一点吧……” 他的声音轻缓,恍若自瑰丽的梦境传来,带着默许与引诱。 “……哈……啊……” 扣住玉势的手被他蛊惑了一般,五根手指托住莹润的底座,将这温润的玉势缓缓推进体内。 直到圆润的柱头撞上紧闭的宫口,可怜的xue口绷成一个夸张的圈,而这yin物再也无法捅进一步才松手。 坚硬的guitou捣弄着娇嫩的花心,密布的花纹摩擦着肿胀的甬道,xiaoxue已经被自己cao得熟透,花xue里的爱液被堵在体内,只能艰难地擦着玉势花纹向外渗出,顺着颤抖的大腿一路落下,划出一道明显的水迹。 “袁基……哈啊……袁基……” 猛烈的快感席卷全身,甬道裹着粗长的玉势痉挛,带着小腹都抽搐起来。花心完全被顶到绽开,好似缀在玉上的一朵yin靡之花,向下滴落着黏腻的爱液。 被高潮冲击至一片空白的大脑无法思考,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他的名字,回顾他曾带给你的快乐。 你的脖颈猛地绷直,在夜色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散落的发丝被汗水洇湿,紧紧贴在后背上,被颤抖的身体震得披散开来。 “殿下,我在。” 他清润的声音传来,将你推上极乐的巅峰,却又稳稳地托住你。 骗子,明明在颍川。 你松开紧咬的嘴唇,难耐地呻吟喘息。 轻柔的长风若知晓你心,或许会擦过他的嘴唇,在这苍茫大地吹拂数千里路,挟着竹叶的淡香贴上你的唇瓣。 好似吻你。 浪潮般的快意退散,仍处在高潮余韵的你一边低喘,一边努力地从绷紧的xiaoxue抠出玉势。 若是不将这硬物赶快从甬道里拔出来,恐怕你会反复被它cao干到高潮。 敏感的xuerou紧紧绞住玉势,被顶弄到熟烂的软rou被残忍地摩擦,尖锐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击打着身体,你几乎是稍微拔出一段,就要停下来缓一缓。 晶莹的爱液将整根玉棒染得滑溜溜的,在你的指腹之下打滑,稍微卸去些许力气,那硬物便会以其他角度撞上甬道,撑得你眼前发白。 红肿的xue口留恋不舍地含住饱胀的玉guitou,“啵”的一声,那玉势离开嫣红的roudong,牵扯出一道yin靡的银丝。 “殿下怎么拔出来了?难道……不喜欢在下送的礼物?” 他的声音透着些许委屈,却不是从心纸君中发出的。 而是—— 你倏地转过头,看向声音的传来的方向。 袁基就站在帘下看着你,眼底也似凝着翠竹的寒露,看不清切。 “殿下,巧遇。” 03 你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亦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 只知道自己的笑容僵住,手指也跟着一松,腿间的沾着爱液的玉势陡然摔到床褥上,洇开一片水渍。 “……” 你沉默片刻,把那玉势往身后一塞,故作镇定地开口。 “袁基,这是广陵王府邸。” 在此处遇上你的几率有九成,何谈巧遇? 袁基微微一笑,并未多语。 反倒是你有些紧张起来了,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地抛出。好似这样就能阻止他向前的步伐,给自己找到些许安全感。 “你不是……去了颍川吗?” “你怎么、怎么这么快就赶回来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静静地停在帘下,檐下的青纱被晚风卷起,澄澈的月色盛在他眼底,清雅的茶香侵入室内。 他并不急着回答,浓密的睫羽翘起,眼底的光如水波般流动。 “殿下问了这么多问题,在下要先回答哪一个呢?” 你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看向竹影重重的墙头。 似乎为了验证你的猜想,些许碎瓦混着瓦当落下,在草地上摔出沉闷的声音后,溜溜滚入竹丛,不见踪迹。 虽不知道他是如何短时间内赶来广陵的,可这闯入广陵王府邸的路径昭然若揭。 “没想到,高风亮节的袁太仆竟会像宵小之徒那般……翻墙进别人的府邸。” “殿下,无凭无据,为何这样说?” 无凭无据? 你翻身下床,艰难地夹着湿答答的花唇跑到院子里。那xue口早已被玉势cao得红肿起来,又经历了数次高潮,简直敏感不堪。 自卧房走到院子的这段路程,肿胀的yinchun相互摩擦,挤压着夹缝处的硬挺蕊珠。电流似的细碎快感升起,xiaoxue又不争气地向外吐出一波爱液,将大腿根染得一片黏腻,晶莹的yin水几乎要流到膝盖处。 你咬咬牙,弯下腰,强忍花xue里令人腿软的酸麻感,在墙根的竹林里翻找残留的证据。 他不急不慢,跟在你的身后。抬眸开口。 “殿下在心纸君面前,表现的如此亲热。怎么如今见了本人,反倒生分起来。” 袁基绕到你面前,眼底荡漾着委屈的光芒,好似被夜风搅乱的水波。 “难道殿下喜欢的是心纸君,而不是袁基本人?” “唔——” 你尚未来得及解释,就被他的吻封了口。 广陵的夜风微凉。 他来的匆忙,吻的亦匆忙。 那吻跨越崇山峻岭的薄雾,被马车颠成无数细碎的爱意,送到你的唇边。 玉似的手指陷进你的指缝,十指相交,紧紧纠缠,宛若白鸢垂翼。 滑软的舌尖裹着晚风闯进嘴唇,你的后背抵住湿冷的墙壁,扬起头,贪恋地吸食着这个吻。 清浅的茶香氤氲在唇齿之间,勾连的舌头像是两尾缠绵的鱼,在情欲的河流中荡着暧昧黏腻的水声。呼吸被剥夺,整个世界都倒映在他的眼底,晕开着淡淡的粉。 刚刚疯狂想念的人是你,如今慌不择路的也是你,倒颇有几分叶公好龙的意味。 可在纠缠的暖风中,你听见了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喜欢。 喜欢他的心纸君,喜欢他的礼物,喜欢他的吻。 喜欢他。 青竹衣带与你的腰带勾连,原本垂下的环佩纠缠在一起,珠串交错,稍微一动,便会响起一阵凌乱声响。 你揪住他胸前的布料,竹叶的花纹在掌心揉皱,小声开口。 “衣服……勾住了。” 他俯下身,手指细细地梳理着佩环的脉络,玉石碰撞的叮当声落入夏夜,与昆虫的鸣叫融为一体。 纵使在这般混乱的情况下,他依然如此淡定从容,不由地让你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沾着夜色的指腹覆上他的耳饰,沿着凹凸不平的蛇鳞向下轻抚,直到触上温软的耳垂,你才停下作乱的手。 你故意贴到他的耳侧,湿热的吐息包裹着盛夏的欲望,翻涌在他的耳畔。 “如此……倒真有几分偷情的感觉。” “嘘” 他的手指抵在了你的下唇瓣中央,不偏不倚。 袁基眼带笑意,声音压低。 “……我们小声一些,不要被袁太仆发现了。” 见你玩心大起,他倒是极其配合地和你演了起来,手下解环佩的动作跟着放轻几分。斑驳的影子落在墙上,四周衬着茂林修竹,倒真像是月下私会的野鸳鸯。 你翘着嘴唇,勾住他的手指,小声嘀咕。 “好啊,把这对jian夫yin妇抓起来,浸猪笼。” 袁基眉眼舒展,温热的唇瓣带着晚风的凉意,翩然停在你的指尖,轻声感慨。 “那便是真的一同沉入弱水了。” 你忽而笑了。想起那日与他泛舟江上,秋日的红叶浮在银镜似的水面上,而你与漫天秋色落入他眼底。 那时他连爬上枫树都是犹豫再三,如今却直接翻墙来见你。 真是……大胆。 袁基搂住腰肢的手又紧了紧,隔着一层衣物,彼此的体温交融在这月夜,像块被暑气蒸化了的桂花糕,黏糊糊、甜丝丝地粘在一起,谁都不愿意松手。 “殿下,在下与袁基相比……谁更得殿下的欢心?” 他抬起眼眸,皎皎圆月落入眼底,随着流转的眼波晃荡,好似真的要问出一个究竟来。 你毫不迟疑,手指陷入他柔顺的发丝,轻轻抚弄。 “自然是你。” 他噙着笑,却看不出是否满意这个答案,只是问你。 “为何?” 你轻笑着在他唇角落吻,清清浅浅,恍如今晚的月色。 “在你面前,当然得说是你。若是改日袁太仆问起我来,我便说是他。” “殿下,真是狡诈。” 袁基垂下眼眸,定定地望着你,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开口。 “那我便悄悄把他杀了,殿下就再也没有机会……听他问出口了。” 亲手杀了那个袁基。 那个……完美却可怜的袁基。 “好啊,你记得说到做到。” 你点点头,揪住他的衣袍,直直望着他眼底的阴翳,踮起脚尖。 伸出舌头,舔上他眼底的小痣。 小的、圆的、微微突起。 好似十五的小月亮,缀在树梢的那一点。春雨后的小竹笋,悄悄露头的那一点。手指上的玉环,冰冷莹润的那一点。 爱意溢出的那一点。 它悄悄冲破理智的禁锢,翻过士族门阀的高墙,来到你的身边。 纵使这墙上爬满了贵族攀结姻娅的藤,溅满了门客谋士舍身的血。 多少白骨累叠于墙基之下,多少阴谋镶嵌在墙缝之中,又有多少刀光剑影湮没在擦墙而过的狂风里。 可它大抵是仁慈的,在蔽天覆地的黯淡中,尚能容他悄悄翻过这墙。 低头吻你。 一点、哪怕是一点,已然弥足珍贵。 扣在你腰肢的手指陡然一紧,他的眼底翻涌着明澄月色,好似夜色下的暗潮,将你倾吞殆尽。 后背抵上粗糙的墙面,你的手臂攀着他的脖颈,双腿纠缠着他的腰肢。 竹影晃动,苍翠的叶簌簌作响。 被玉势玩弄得湿漉漉的花xue敞开,外翻的花唇洇着yin靡的艳红,肿胀的花核颤巍巍地立在中央,红肿的roudong缩回一指宽的大小。紫红的guitou带着热意抵住xue口,缓缓插入甬道。 不同于玉石冰凉坚硬的触感,他的温度慢慢侵入你的身体,轻柔却有力地撑开嫩xue里的每一处褶皱。外突的青筋毫不留情地碾压上敏感地带,被深处喷出的yin水打湿,cao干进xiaoxue时发出黏腻的“噗叽噗叽”声。 窄小的rouxue此前被玉势送上过一次高潮,现在敏感的惊人,整个xue腔又湿又烫。上翘的rou刃插进yindao的瞬间,乱颤的媚rou包紧紧裹住茎身,在痉挛抽搐中疯狂吮吸。 一波波温热的yin水落下,击打在闯入的圆润guitou上,非但无法将这圆润的巨物推出,反倒激得它更加饱胀几分,撑得你双腿颤抖。 含住rou刃的xue口绷的发白,纵使花xue已然被玉石cao干熟透,在吃进这粗长rou刃时,依然有种快被撕裂的错觉。饱胀的guitou一路向上顶去,重重的撞上紧闭的宫颈才停下,露在体外的一截rou茎根部被爱液打湿,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微光。 自己玩弄xiaoxue的时候,自然顶到这里便会收手。可如今插进体内的,是他的性器,哪有说停就能停的道理。 他耐心十足,硕大的guitou变换着角度试探,外突的guitou棱刮着最深处的软rou,引得你腰肢直颤,冷汗涔涔。 后背抵着坚硬的墙壁,无法后退,亦无法回头。 情欲的大门轰然打开,引诱着你坠入深渊。 架在腰上的大腿被完全打开,水淋淋的阴阜紧紧贴着rou茎,痉挛的软rou向内吮吸着这具rou刃。耻骨被挤进来的roubang撑开,细微的声响自体内传来,寸寸蔓延上脊柱。 强烈的饱胀感混合着酸麻的痒意sao挠全身,娇嫩的xiaoxue被磨得难耐不堪,倏地向下喷出温热的爱液,宫口也闪出一条小隙。伺机已久的guitou猛地撑开紧闭的颈道,整颗塞入胞宫。 平坦的小腹瞬间鼓起一个明显的小包,你哭喘着向前弓起腰肢,挺翘的乳尖蹭上他的衣襟。 锁绣针法织出的竹丛苍翠欲滴,微突的纹样摩擦着肿胀的樱果,好似竹叶尖锐的边缘划过乳孔,将那两枚乳果凌虐得殷红不堪。衬在他月白的底袍上,宛若绽开的点点红梅。 戴着玉戒的手指贴上你的小腹,他轻轻覆住赐予你的那处突起,掌心微微用力下压。温热的吐息混合着淡香氤氲在你的耳侧,恍若朦胧的月色。 “殿下这里……很柔软。” 被强行撑开的胞宫贴住guitou,嫣红的花唇抵住roubang根部,用力向外绽开,几乎绷成一个夸张的rou圈。甬道嫩rou与粗长roubang之间不留一丝缝隙,yin水难以流出,便只能停在体内,浸泡着roubang顶端。 开合的马眼被yin水侵占,狭长的尿道几乎都要被你的爱液灌满,勃发的roubang又硬挺几分,在湿软的甬道里抽插cao干起来。 黏腻的水声自身下响起,晚风轻拂,你们的发丝勾连纠缠,拉扯不清。 白日的热意全然被夜幕吞没,唯留些许燥热,在你体内点燃情欲的篝火。 “在下从颍川回来的时候,给殿下带了礼物。” 袁基的声音自耳侧响起,带着勾人的热意,好似一支白色的羽,轻轻sao挠着你的耳垂。 你被顶得神志不清,捂着快要被cao穿的小腹,噙着爽出来的眼泪,询问都带着鼻音。 “……什么礼物?” 04 他的指尖擦过手背肌肤,烧起一串yuhuo,手腕处却忽而传来一阵微凉。 上好的玉石在月色下润着莹莹的光,挂在皓腕之上,与杏色衣袖相映成趣。 你颤抖着身子,伸出手臂,两个手腕微微靠拢。 腕上的玉镯相碰,晃出一串清脆的“叮当”,泠泠如山泉击石。 可是…… “……怎么是一对玉镯?” 你常年男装示人,很少有佩戴首饰的时候,纵使需要女装乔装,也往往只戴一只镯子。如今这两抹翠色分缀手腕,看上去格外夸张。 他抬眸浅笑,小心地捧起你的两只手腕,如水的眸色缓缓流淌。 “殿下,这玉镯自有不同寻常之处。” “咔哒”两声,一串玉雕的锁链扣住手镯两端,将你的手固定在背后。 你尝试着挣开禁锢,奈何那玉镯曲面光滑,又全然合乎你的手腕粗细,丝毫挣脱不得,反倒将手腕处磕得一片殷红。 “袁基,放开我!” 你艰难地扭过头,又羞又恼。 他缓缓贴上你的后背,遮住光的阴影将你全部笼罩,微凉的手指点上你的唇瓣,微微下陷。 “嘘——” 好似一声轻叹,又如一声警告。 “殿下还是小声些为妙,若是惊醒了袁基大人,在下可是要掉脑袋的。” “还请殿下……怜惜在下。” 他怎么还真的演上了?! 你欲哭无泪,双手被反扣着锁在身后,腰肢向上扬起,难耐地承受着从后面cao进来的rou刃。 这个体位,完全将他的roubang吃进甬道深处。 xue口的花瓣被扯得变形,紧紧贴在roubang根部,被挤压成薄薄的一层艳色rou膜。顶端的yin核完全翘出花唇,肿胀的好似一触即破的浆果。淅沥的爱液自紧绷的xue口溢出,将颤抖的大腿染得一片晶莹黏腻。 上翘的性器抵住你的敏感点搓磨,冠状沟刮过痉挛的媚rou抽出,红肿的roudong尚未来得及缩回,就再次被圆润肿胀的guitou破开rou浪,直直地cao进胞宫。 被cao熟的宫颈已然全无抵抗之力,熟练地裹住rou刃,用温热的爱液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性器。白嫩的屁股被疯狂的撞击,荡开一浪又一浪的rou波,直至染上暧昧的浅粉色。 不讲道理的guitou狠狠撞上甬道的一处突起,你猛地绷紧脖颈,津液不争气地沿着嘴角向下滑落,流淌过渗着汗意的脖颈,滑入乱颤的乳沟。 层层快感向上堆叠,你被cao得双腿打颤,膝盖发软。 可偏偏有一根粗长的rou刃将你死死钉在他身上,让你永远无法逃脱这欢愉的罗网。 除非,猎人愿意放你离开。 可眼下,他俨然是不愿意的。 粗长的rou刃全部cao干进你的嫩xue,外突的青筋被湿淋淋的软rou死死绞住,软嫩的花心全部绽开,任由圆润的guitoucao进去jianyin。 摩擦到guntang的xiaoxue兜不住爱液,那晶莹黏腻的液体被roubang搅出,点点落入身下的草丛。月夜下好似滚滚露珠,缀着微亮的光点。 身体的温度上升,后背染上漂亮的绯红,连手腕处的玉镯都染上热意。 可他腰上的环佩却依旧透着凉意,随着撞击扫上你后腰的时候,玉珩下端横斜刮过肌肤,冰凉的玉石落上guntang的肌肤,激得你情不自禁收缩甬道,紧紧箍住他的性器,向外吐着yin水。 双手被禁锢住,你只能抖着身子猛烈呼吸,起伏的胸口晃荡着白嫩的乳球,整个人好似从水中打捞上来一般。 guntang的roubang顶住甬道深处的突起,反复碾压研磨。性器埋在xiaoxue里的时候,慢条斯理地刺激着敏感点,如隔靴搔痒。可若拔出花阜,那rou刃便会重重击进来,几乎要将两颗卵蛋都塞进xue里,顶得你双眼翻白,腰肢猛颤。 层层快感在体内堆叠,xiaoxue含露抽搐,好似夏夜迎风轻颤的粉蔷薇。层叠的重重花瓣猛然绽放,娇嫩的花蕊被捣干的一塌糊涂,甬道全然沦为roubang的形状。 近乎尖锐的快感穿透花心,将你的意志击成片片残瓣。 苦苦支撑的双腿向下坠去,却无意之间将roubang吃进更深的地方,撞得你眼前一阵发白,浑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呜……” 难以抑制的呻吟刚溢出口,就被身后的袁基捂住,消弭于夏夜的清风中。 微凉的玉戒恰好卡在嘴唇中央,将菱唇轻向下抵。 你难耐地摇晃着后腰,舌尖从嘴唇探出,温热濡湿的小舌勾勒着玉戒的轮廓。 月色清晖之下,晶莹的津液镀在温润的玉戒上,勾出柔润的光芒,恍若落在他掌心的一枚小月亮。 他似乎察觉到了你的动作,埋在甬道里的rou刃又膨胀几分。你被撑得后腰酸软,剧烈的快感沿着尾椎寸寸上沿,好似盛夏的雷电落下,击得你双腿紧绷,yin水止不住地往下淅沥。 衣衫零落,你的后背暴露在一片温柔夜色中,他的吻自下至上轻落。 恍若蝶翼轻振,所有花瓣悉数绽放。 颤抖的甬道绞紧体内的rou刃,整根性器都被爱液与嫩rou勾勒清晰。被顶到突起的小腹恍如盛着一朵盛夏的云,在无数次搅打中,化作倾斜而下的温热暴雨,裹挟着最为猛烈的爱意与快意落下,冲刷着体内的巨物。 xiaoxue被抽插拉扯到变形,挤压着窄小的尿道,剧烈的快感带着近乎窒息的酸麻冲上身体,你全然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从红肿的孔洞中抖落几滴淡黄的清液,混着guntang的爱液落入夏夜。 你的高潮显然冲破了他的防线。 袁基将性器钉进你身体的深处,下巴抵在你的后肩,轻轻啃咬着你的耳垂。 “殿下,冒犯了……” 覆在腰间的双手猛地一紧,修长白皙的手背暴起青筋。 顶端的小孔瞬间张开,向上冲击着一股又一股浓郁的jingye。guntang的白浆逐渐充盈整个胞宫,小腹被射满,向上隆起yin靡的弧度。 你扭动着腰肢,想逃脱这可怕的快感。可奈何双手被反扣锁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快感在体内翻涌。 待他将roubang撤出身体,殷红的roudong仍一时无法缩回,随着呼吸的起伏,颤抖着向外涌出一股白浊。黏腻的jingye落在嫣红外翻的花唇上,氤氲着麝香味的热气,红白斑驳,yin乱不堪。 05 待所有猛烈与细碎的快感褪去,你低喘气着倒在他的怀里。等你的意识浮出情欲的浪潮,才发现那手镯上的玉锁已然褪去。 余留一对细腻莹润的玉镯留在腕上,在月夜中透着温润的光,淡雅清浅。 你盯着它看了良久,忽而抬眸,撞进袁基的眼底。 “这镯子好像你。”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淡淡地笑着,低头轻吻你的发丝。 “在殿下心中,袁基是个怎样的人?” “他吗……” 你思忖片刻,故意摇着头叹气。 “倒也没什么好说的,爱用绿茶泡澡,却泡的一肚子坏水……” 怎会没什么好说的呢? 若是说起他来,絮絮叨叨,你怕是能一直讲到白发苍苍。 可刚刚被他那样铐住,你现在一点都不想告诉他。 憋着去吧! 袁基似乎读出了你眼底的别扭,轻笑点头。 “原来是这样。” “殿下,那在下……如何?” 你转过身,贴在他的胸前,直视他如水的眼眸。 “你吗……” 你的手指点上他的眉心,缓缓下沿至高挺的鼻梁,最后落上他浅色的唇瓣。 轻轻摩挲,细细端详,像是在努力思考。 “就那样吧。” “长的有几分像袁基,是你的福分。” 袁基倏地笑了起来,眉眼舒展,抬眸看你。 你恼怒地撑住他的肩膀,认真开口。 “你别笑。” 他收了笑,眨眨眼,却听你故作忧伤地接着说。 “你笑起来……就不像他了。” 袁基笑得更厉害了,眼睛都跟着弯了起来,抱你更紧。 你被他拥在怀里,属于他的温度自四面八方传来,头顶的声音也显得闷闷的。· “与心纸君说话的时候,殿下在想什么?” 纵使是几息的停滞,亦被他悉数察觉。 “我在想……” 你轻轻枕在他的肩头,微微侧脸。 他发丝间的茶香氤氲,与盛夏悄然绽放的夜昙香交融,细雨般地落在脸上。 那一轮璀璨的圆满正挂在树梢,在云层上浮动着清浅的光,晕开一片淡黄的朦胧。 “今晚的月亮很漂亮,圆圆的。” 你从他的怀里支起身子,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眸,微凉的指尖覆上那一点浅褐。 “像你眼底的小痣。” 袁基抱着你的手臂紧了紧,浅色的瞳孔微颤,须臾又恢复平静。 “当真?殿下不会是在戏弄在下吧?” 你笑着抱紧他。 紧一点,更紧一点。 “骗你的。” 其实想说…… 很想你。 很想你能与我共看这月色。 可是深知,颍川行至广陵,一千六百六十一里路。 在时间与空间的维度面前,再多期望,终为虚妄。 却未曾料到,他一路风尘仆仆,中途跑坏无数匹马,轮换无数车夫。 原本用于抵达广陵王府的时间,硬生生被他压缩到一半。 为见你。 只为见你。 这一路,他追着时光而行。 马蹄急促的声音落在车道之上,踢踏作响。 车窗之外,金溶溶的晚霞向上蔓延,轰轰烈烈地烧过苍穹,再被降下的夜幕浇灭,晕开一片朦胧月色。 闯入马车的夜风掀翻他额前碎发,重重叠叠的群山向后飞撤。 天边的云海翻涌,呼啸的风越来越远,你却越来越近。 他须臾十几年的光景,行路无数。 却方知,这便是归途。 *去见你的路是归途,你在的地方是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