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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一直那样。乔鸿影嗅到血腥气,小狗似的顺着钟离牧衣服闻,看见钟离牧右手上刮破了皮,渗着血珠子。钟离牧刚从战场上下来,没来得及换战甲疗伤就先来这看小乔,身上或深或浅也留了些轻伤,不碍事。小乔小心地捧起钟离牧渗着血珠的手,放到嘴边舔舔亲亲,舔着舔着,大眼睛里泪珠又滚下来,呜呜哽咽。“怎么了。”钟离牧赶紧把小孩抱到腿上,摸着后背低头把眼泪亲掉,不解地问,“哭什么。”乔鸿影红着眼睛,“疼…”“哪疼?”钟离牧摸了小乔一圈,也没什么伤口。小乔可怜兮兮地捧着钟离牧刮破皮的手,“阿哥疼。”“哎……”钟离牧松了口气,亲亲小可怜的眼睫毛,“真乖,阿哥不疼。”小乔伤心地又舔了舔钟离牧的手,伸出手摸摸钟离牧的脸,小声哄着,“不疼。”自家小宝贝会心疼人了,钟离牧中午不动声色地多吃了两碗饭,端着腌rou粥上赶着送回帐里喂宝贝。小兵们心里毫无波动,甚至非常想笑,他们将军,疯了。快三十的人了,跟个坠入爱河的小子似的。将士们还挺感激这小孩,最近将军心情不错,虽然还是冷着脸,却也没动不动就军法处置谁。第二轮攻坚结束,西允重兵把守的东部落围栏被彻底摧毁,对西允来说,东部围栏重要堪比长城,堪比黄河天险,西允最坚固的一道军事屏障被攻破,兵马损失众多,现在两方谈判,卫落正在与西允王交涉,尚不知结果如何。至少又能清净一段时间。也不知道纳其拿来的是什么药,挺好用的反正。夜里静谧,钟离牧照常守在褥床旁,长歌的鞘横在伸手可及的脚边,一手搭在乔鸿影肩膀上哄着人睡,一手拿着书折借着羊油灯看,一个多月来钟离牧也身心俱疲,看了一会儿就眼皮发沉,戳起一条腿,半靠着凑合眯一会。虬冥阵说是天威机密,其实并不怕人偷学,每个人都能摆出阵型,但只有靠阵眼不断发出准确命令来修正阵型,才能始终保持阵法发挥强大作用,每次摆兵阵,钟离牧作为阵眼都会耗费极大精力,还要顾及着乔鸿影的病情,心力交瘁。夜里,乔鸿影缩在被窝里,额头冷汗渗出来,突然惊醒,爬起来怔怔坐着。呆呆坐了一会,看看手心的掌纹,腕上的银镯,突然注意到旁边有人,警惕的转过头,许久,松了口气。原来是梦。阿哥好好的呢。乔鸿影嘴角抽了一下,勉强露出个劫后余生般的笑容,抚摸着心口,这梦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钟离牧睡得不沉,听到动静惊醒,乔鸿影正跪在旁边,徒劳地抱着自己的后腰努力往褥床上拖,脸贴在自己后背上,悄悄用力。这小孩半夜又闹起来了…钟离牧回头看着乔鸿影,乔鸿影眼睛亮亮的,“我吵醒你了么,地上太凉了,阿哥去床褥上好不好么。”“好…”钟离牧讷讷答应。乔鸿影把钟离牧推到床褥里,裹上棉被,然后像从前一样跑到墙角的炭炉边,利索地坐上一铁桶水烧着。钟离牧愣了一会,试探叫了一声,“小乔,过来。”乔鸿影听见阿哥叫自己,往炭炉里填了两块新炭,听话地跑过来,坐在钟离牧旁边,抬眼问,“阿哥怎么睡地上么,怎么不和我睡了,地上好冷的。”钟离牧一把把乔鸿影搂进怀里,紧紧抱着,捧起乔鸿影的脸,含上柔软的唇瓣,用力吸吮舔舐,快要抵到舌根。乔鸿影起初还僵着,渐渐迷失在强硬的吻里,双手揽着钟离牧的脖颈,分开双腿跪到钟离牧腰间,柔软黏滑的小舌主动送进钟离牧口中,任对方索取深吻,温顺乖巧体贴入微。“阿哥,你以后不可以抛下我的好不好么。”乔鸿影蹭着钟离牧的胸口,声音闷闷地问,“梦见阿哥丢掉我了,我好难过。”“好。”钟离牧哑声答应,“以后去哪都带着你。”昏暗油灯下,乔鸿影微微扬起头,眉眼带笑,像将军府后院明媚的海棠,让人看一眼就不想离开。“你真美。”钟离牧脱口而出,忽然觉得这话说出口太过轻浮,微微侧过头,耳尖微红。乔鸿影解开钟离牧领口的盘扣,轻轻吸吮高耸的锁骨,缓缓下移,一串红印留在钟离牧锁骨和胸前,酥麻痒意从温润舌尖触碰处传来,下腹火热,灼得钟离牧口干舌燥。“别闹了。”钟离牧托起小乔的下颏,乔鸿影身子刚刚恢复,钟离牧本就没存旖旎心思,更何况就是再想要也舍不得现在硬来。“我没闹么…我难受着,阿哥不管我么…”乔鸿影软润的嘴唇蹭着钟离牧的脖颈,舌尖舔过喉结,下身yingying的小玩意顶着衣裳,撩事钟离牧的手心。钟离牧忽然想起来,为了给乔鸿影补身子,库房里留的好药是能用全给用了,又都是补精气的,大约是补得太过,给孩子燥着了,没地方泄火。其实更多是因为纳其拿来的羊桑果,生长在西北高山峭壁上,放在中原更是千金难寻的回魂良药,极补精气,不可避免的副作用是催情效果出类拔萃。钟离牧眼底浮上一丝玩味,他家小乔长大了。这一晚钟离牧才明白,原来从清纯到孟浪只有一步之遥。这孩子彻底学坏了,坏透了,烂根儿了。“呜……阿哥…好热…”乔鸿影坐在钟离牧腰上,眯起眼晴仰着脖颈,晃动着小腰一压到底时舒爽yin靡的表情,两手扶着钟离牧腹上紧绷的肌rou,抚摸着之前被西允狼兵的野狼咬下一块rou的地方留下的一道崎岖不平的疤。乔鸿影大腿上肌rou绷出好看的线条,轻松地带动着身子上下起伏,一点也不嫌累。明明这姿势最费上边人的体力,不过对乔家人来说,腿上劲儿绝对够用。钟离牧双手扶着乔鸿影纤瘦的腰,用力捏了一把软乎乎的屁股rou,低喘着训道,“放开点,太紧了。”乔鸿影舒爽得哼哼,身体里燥热,那软xue里面更热,肠rou紧紧吸着钟离牧,半点也不松。“阿哥我…紧不好么…”乔鸿影轻轻喘气,“啊…我现在…很舒服呢……”钟离牧脑子里忽然想起卫落特爱说的一句脏话:小浪蹄子就是找cao呢。钟离牧紧压着乔鸿影,上身一使劲就把小孩掰翻过去,压在褥床上掰开腿狠狠顶弄,每一下都直压花心,接连几十下,直接让底下寻衅滋事的小孩射了出来,乔鸿影半个身子都淋着自己的污物,泪眼朦胧地哀求,“我累了…我错了阿哥…”“晚了。”一只小白兔生生被养成了狂蜂浪蝶,也不知道谁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