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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珣一把抓住云绯:“阿绯,你对我为什么没有愿望呢?”云绯回身,看宗珣:“你要怎样的愿望?”宗珣挑目不言。云绯看看周遭,以手指花间潮湿的泥土地:“在这里?”他成心,宗珣心怀荡漾,拉了云绯不放手。“我不能,等晚间吧。”云绯推开宗珣的手,逃似的进了房间。宗珣追进来,云绯径自倒茶,不肯回头看宗珣。第7章你可以这样对我,我很欢喜宗珣便站在云绯身后,蹭啊蹭的。云绯终于忍不住,回身拉了宗珣便推向里间床。云绯身材匀称健美,每让宗珣痴迷。其实比较来,宗珣倒是比云绯柔弱很多的,因此宗珣欺负起云绯来很恣意,云绯却总是很小心温存,哪怕是被宗珣招惹得情动时也是如此。宗珣很沉醉于云绯的温柔,让他感到爱和安心。云绯最大的好处是从不掠夺。有时宗珣自己是有掠夺云绯的心的,但云绯从来没有这样的行为,好像心性品格里就没有这样的念头。宗珣从心底里感动和信赖。其实有了云绯,他不应该再贪恋别人。世间再不会有人让他如此信赖,放心交付。可是又怎能不贪恋?他不满足。云绯知道。可是云绯不知道怎么让他满足。因为云绯是好孩子,太高贵,即便宗珣将那些图书给云绯看,云绯也没有照之行事。宗珣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让云绯怎样怎样。他知道,不能教坏云绯,那么世间就没有这么好的云绯了。他只能一次次的索取,看着云绯筋疲力尽,汗珠自额头滚落。他喜欢看云绯这时候的样子。宗珣知道自己就不是好人。沈徽也不是好人,沈徽是和自己一样的。宗珣心底里知道,可是他不敢要沈徽,因为不敢伤云绯的心。中秋那晚,他在后宫与太后、皇后、嫔妃一起过。那是太后的要求,宗珣不想让太后不高兴。也许应该让云绯也回家的,可是宗珣不能那么大方。席间歌舞热闹,皇后尽了力,每个妃子都有表演的机会,宗珣心不在焉,却也只得敷衍,等着太后休息,他好去找云绯,哪知太后今天好兴致,都夜半了,也不累,也不说去休息。宗珣有些犯困,掩面打个哈欠。忽听太后厉声道:“如此贱人,□□宫廷,立即打死!”太后声音不高,尖锐而哆嗦。宗珣一下子清醒,看向太后:“太后,何事动怒?”与此同时看见侍卫云绯的千牛卫徐安出现在宴席后,目光看向自己,神情紧张。太后眉眼瞪圆:“皇帝不用管。此事哀家做主!速去!”躬身听命的宦官恐惧望着宗珣,不敢应声。宗珣立即猜到云绯,做个手势示意那宦官不要动,起身对太后道:“太后息怒,事情由朕处理,莫扰了太后过节——”太后冷笑:“过节?皇帝还有心在这里过节,云绯与林奕在会心阁里,行苟且之事!……”宗珣头轰的一下,第一反应是云绯与林奕被设计暗算了,因严肃了面孔,道:“太后,朕去看看。”转身就出了后宫。一队的人跟他急速走向会心阁,千牛卫徐安立即赶到宗珣身边禀告:“云侍中在会心阁弹琴,二更时分太乐丞入内,太后近随尹宦官等人尾随太乐丞而来于阁门外监视,我等尊万岁命令在暗中远护,不知阁内发生什么事,哪知尹官宦等人忽然破门而入,绑了侍中和太乐丞大人,我等入内交涉。尹宦官说是奉太后命而来,如今捉jian在床,唯等太后示下,谁也不许放人。”宗珣进了会心阁,见卫士和宦官两侧对立中,云绯与林奕被绑在床榻上,发髻散乱,云绯的脸被散发遮住,这一侧林奕上衣撕开,胸膛□□。看见宗珣,林奕的双目中现恐惧之色。宗珣快步上前自卫士手中拔出腰刀削落了云绯和林奕的绑绳。林奕大约以为皇帝手起刀落要杀了他,瞬间闭上了眼睛,然后张开,跟受惊的小鹿似,宗珣已拉起云绯,拂开云绯脸上的乱发,云绯看见宗珣,眼中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来。只这么一笑,宗珣就知道云绯是被冤枉的了。他拉云绯下了床榻,便听外面一阵乱,知是太后来了,低声问:“怎么回事?”云绯说:“别罚林奕,是我的错。”宗珣眼睛瞪着云绯,外面太后已到了,云绯说:“我不会背叛你,此生。”宗珣的一颗心才放到肚子里,云绯太镇静了。太后进来,冷怒道:“皇帝这就把人放了?”云绯跪下。宗珣对云绯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给太后和朕听。”“回太后、万岁,臣在此间抚琴赏月,太乐丞来了,我们说了一会儿话,他忽然发晕,臣扶他,不小心一起跌在床榻上。太乐丞大约心疾发作,胸口难受,呼吸急促,撕开衣衫,臣正欲为他救治,门就被撞开,来了几名宦官把我们绑了。说我们□□。实无此事。”宗珣点头。太后气得都笑了:“皇帝就这么信了?”“云绯说得很有道理。”太后冷哼问宦官:“你们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那尹宦官道:“奴才等人侍从宴席,见太乐丞鬼鬼祟祟离开众人,一路左瞄右看,奴才等人疑惑,就尾随而来,到会心阁,里面有琴声,太乐丞进去后,琴声就止了。奴才等到门前,分别自门隙、窗纱向室内看,见太乐丞向云侍中倾诉久别不见等相思想念之语,云侍中不住安慰劝解,说着说着太乐丞就抱住云侍中,云侍中并未躲闪避开,太乐丞将云侍中推倒在床榻之上,还解开衣襟,奴才等人见他们要行苟且之事,急忙入内阻止拿下二人,禀告太后处理。”宗珣见云绯的睫毛微微颤了几下,面部表情依然清静不动声色。太后冷笑看宗珣,宗珣面沉似水,对林奕道:“林奕,你怎么说?”林奕跪在床榻前,嗫嚅说:“臣,臣有罪,臣愿就死。只是云大人是无辜的!”他的声音急切起来。“怎么无辜?”宗珣问。“臣神志错乱,一时头昏,倒向云侍中怀中,还,心痛病发作,撕扯衣衫,连累云大人清誉,实在是罪过深重,百死莫赎。”“一派胡言!”太后怒道,眉目都气变色了。宗珣转头轻扶住太后:“母后,此事朕心中已有定夺,就交给朕处理吧,此时夜已深,朕不忍母后再劳心伤神,明日,向母后报知处理结果,定让母后满意。这些人,先都散了吧。”太后知道宗珣不愿丑事外扬,欲隐晦处理,也只得罢了,率人走了。这里宗珣命卫士们尽数退出,看着地上跪的两人,清冷道:“这会儿能对朕说实情了吗?”两人一时都是静默,云绯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