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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荣诺的天麻,只见他伸出来的手还没碰到荣诺左手边的将领的衣角,便被震到了地上,白净的脸上顶着一大块红肿,看来左边眼眶是被人结结实实的打了一拳。李玄这下真的火了,他无心和铁锤恋战,只想先去把这两个孩子救走,便横刀一劈,欲脱身而去。那将领哪里肯依,手中的铁锤呼的掷出,几十斤的圆锤借着臂力冲着李玄的脑袋飞来,这力道是要把他脑袋当成西瓜给砸了。李玄手里的刀哪里能挡这铁锤,他只得闪身,将那锤头给避了。那将领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心里欢喜,下的招式更是一招胜过一招,一招恨过一招。而李玄心里又是焦灼,气息不由乱了。这时,锤头带着一阵阴风从他脑门上呼啸而过,李玄突然冷静了下来,他觉得不能这样了,他若是再不脱身,荣诺他们处境便会更艰难,于是他摈弃了杂念,大刀一劈一刺,不与铁锤硬碰硬而是专挑破绽,直击rou身。这下那将领只能躲闪,处了下风。李玄见时间到了,便使了阴招,用手肘震开了那将领握着的铁链,正准备闪身而出,奔向荣诺二人,却听见一声低喝,那声音不怒而威,一响起满营便一片寂静。李玄抬眼一看,见卫忠从人群中走了过来,他几步来到他们面前,先是对那名将士怒斥一声,道:“王大壮,军法处置。”然后转向了李玄,压低声音,道:“殿下,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但是我有我的指责,所以,几日之事恕难从命。”说罢,从身边随从手里接过燃着的火把火把,高声说道:“各位乡亲们!”“今日,我们要处决这个四处散布谣言的妖女!乡亲们都看到了,几十年前宇晋国的乱成贼子叛变,闹得是民不聊生,哀鸿遍野。是文帝用一己之力平息战乱。自文帝登基以来,我们宇晋国是日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下面的村民听着,个个目露精光,应声附和:“是啊,是啊,说得好,说得好!”卫忠接着说道:“可偏偏就是有人居心叵测,见不得人人家和兴旺,便四处散布一些子虚乌有的谣言,我卫某对着也有所耳闻,我觉得正是可笑,可笑至极!在场的那个不是长着眼睛,心如明镜的聪明人,难道我们不会看,我们不会听吗?今年的安曲江平平安安,该下雨时老天爷便给下雨,不该下雨时老天爷便给晴空万里。但就算是这样,也有些人不慎受了这谣言的蛊惑。我卫某在这里告诉大家,”卫忠一手朝天举起,大声说道:“我卫忠用性命做担保,今年的安曲江温顺的跟条狗一样,连吠都不敢吠一生;我卫忠用性命做担保,今年的收成将会是这几十年最好的,人人有rou吃有酒喝;我卫忠用性命做担保,今年我们南部的所有将领用血rou给南部的百姓做堤做坝,无论多大的水,多大的浪,都冲不毁,冲不塌!所以今日,我,卫忠,要代表南部所有安曲江便的民众,将这个妖女给烧死,以敬天下!”人群中突然发出一阵啼哭声,那哭声像被掐住喉咙的乌鸦一般难听,断断续续,“啊呀呀啊呀呀”,可是这哭声马上被盖住了,不知是谁起的头,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以敬天下!以敬天下!”李玄起头来,却见见这群人每个人的眼里都散发着一股异样的神采,这种神采他曾见过。那时他还只有六岁,从宫里偷跑出来,在街上到处乱转,见到菜市场那儿围着一层又一层的人群,便玩心大起,挤进去看热闹,当他挤进去他才发现,原来围着的,是要砍头的犯人。那侩子手高高地举起手里的大刀,一个看不见脸的人跪在侩子手的面前,手起刀落,李玄还未来得及闭上眼睛,便看见一颗圆滚滚的脑袋从看台上一颠一颠的滚了下来。人群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这一阵阵欢呼的声音让他的脑袋一时空白一片,这时他听到一人说:“这次的真不够过瘾,我上次看的,那血彪了有一尺有余……”李玄抬起头,看见那人的神情,就与这些村民无疑,他们没有脸,只剩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兴奋的望着那火苗。那日在山林里他未怕过那巨蟒赤红三角头上凸出来的眼珠,可此时他看着人群里一道道木然的目光。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因为恐惧止不住的颤抖,他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的往后推了一步,这时身后传来一声令人无比心安的轻唤,“殿下……”李玄觉得他似乎终于可以从记忆中的血腥味里闻到一丝别的气息,那气息像他躺在树下偷懒时从天上照下来的和煦的日光,他往后又退了一步,有些贪婪的深深闻着这股清香,低声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李修齐在他耳边小声的答道:“殿下,您看那天边……”第19章李修齐道:“殿下,您看天边……”李玄抬起头,却见天边乌云密布犹如大军压境,愁云惨雾翻涌而来,夹带着一股冷冽的阴风,灌得是满城风雨。荣诺被压了上来,她从乱蓬蓬的头发里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一双眸子又如同第一次见时那么的清亮,她向人群里深深的望了一眼,李玄顺着她的目光瞧过去,见荣大站在下面,一双皱巴巴的老脸上泪水横流,李玄不觉心头一沉,他想起那日他曾跟荣大许诺,说一定会想办法救出他的女儿,可现在他却只能站在火堆之下,眼睁睁的看着荣诺被火烧死。李玄不由捏紧双拳,大喝一声,道:“都给我住手。”这时,一道闪电由天边劈下,一阵白光把营外的人群照得惨白,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犹如排山倒海,一声接着一声绵延不息,一霎那,天地之间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雨水犹如从天而降的九重瀑布,一下子浇熄了将士手中举着的所有的火把,营前堆起来一人高的柴火全部淋得尽湿,成了废柴。村民和将士们都对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震惊了,卫忠抬起头,额前落下一缕湿透的发丝,他见漫天风雨,如银针般袭来,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在场的村民纷纷面面相觑,他们心里不觉惊恐了。“天啦,这是天意这是天意……”不知是人群里是谁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一直压着荣诺手臂的士兵不觉将手松了,他心里有些害怕,怕自己得罪了什么神灵之类的人物。刚一放手,哑巴荣大便快步跑了过去,一把将自己的女儿带下台子。他的嘴里啊呀啊呀的喊着什么,凹下去的眼眶里是充满失而复得的喜悦的眼睛。李修齐站在李玄的身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好雨知时节……”可这场雨却不是好雨,一下便是整整三天三夜,安曲江的水一夜之间涨了起来。荣诺从火架上下来后,一直留在白胡子老头院里的病房里。这几日荣诺吃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