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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点时间,够不够我做什么。”“……你混蛋!”宁缈的手腕被扣住,全然动弹不得,她张口抗议,嗓音出口却软而带着明显的颤音,反倒像是羞嗔的撒娇似的,“我……嗯,我不要,你……放手!”“哦,不要我放手?”萧行言俯身凑近宁缈耳畔,薄唇贴上她耳后敏感的肌肤。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迅速泛红的小巧耳朵上,他一字一句,低低沉沉,让她听清楚:“——放心,不会放的。”电视屏幕中,校服青葱的少男少女在课堂上偷瞄彼此,青涩地相互试探着彼此的心意。宁缈纤白的手指蜷起,紧紧地攥着枕头的边角,她感觉自己仿佛是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被一阵接一阵的狂风卷起飞向天空,不知飘向何方……***徐安易一大清早到了办公室,刚跟萧行言打了个照面,瞬时有种被台风边缘扫到的错觉。徐安易的印象里,萧总近段时间的心情明明相当不错啊,连下班时间都提早了不少。公司绝对没出什么大事,这点徐安易非常确定,所以他想来想去也猜不透,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萧总的脸色如此冷峻,就像是罩着千年的寒冰一般。看上一眼,都冷得他心惊rou跳……“——阿嚏!”宁缈捂着嘴打了个秀气的喷嚏,佣人赶紧过来,把洞开的窗户合上。今年的秋天似乎来得格外早一些,上个礼拜分明还是烈日当空暑气蒸腾,这才短短几日,气温就像高台跳水一样,迫不及待地一头扎进了秋天。佣人关好了窗子,又给宁缈倒了杯热水,接着拿起热敷包,继续给她敷脚踝。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见太太膝盖上的红印,还有脖子上斑斑点点暧l昧的红痕。皮肤太白,果然容易留印子,看着格外的触目惊心啊……先生看着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没想到下手居然这么狠……“今天消肿了不少呢,”佣人知道宁缈天天都迫不及待巴望着脚赶紧好,怕她没注意到好转的迹象,“看这样子,过不了两天就能恢复了!”宁缈支着下巴,懒懒地“嗯”了一声,望着窗外兴致寥寥。她真傻,真的,她单知道萧行言是个斯文败类,只是没想到他会败类到……到那个程度!那句“不会放的”,是萧行言昨晚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不管她怎么哭唧唧喊不要,甚至到后来哭唧唧求饶,他都不为所动。他的动作不带一丝温柔,发了狠一般,想要把她撞散似的,一遍又一遍地,像是要证明自己“子弹”充足,没有用在别处。其实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宁缈也知道自己可能是小题大做了。那股斩男婊的香味,淡的若有似无,不大可能是近距离接触沾染上的。萧行言是个聪明人,真要在外面做了什么,应该不至于蠢到把证据带回家来,生生将把柄送到她的手上。——真要有那么蠢,他在商场上怕是早就死了十回八回了,诸如仙人跳之类的手段,竞争对手什么肮脏下流的阴招使不出来?但宁缈还是很不爽。退十万八千步来讲,就算真是她搞错了,冤枉了萧行言吧——他就不会好好的解释吗?非要……非要那个样子,就好像,好像她是个什么物件,属于他的物件,可以任他占有,随他摆布一样!早上萧行言起床时,宁缈也跟着醒了。她背对着他,闭着眼睛装睡,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响在她身后响起,她仿佛能感觉到一股很低的气压,紧接着不一会儿,室内重归宁静。萧行言就那么一言不发,看都没看她一眼,穿好衣服就走了……什么叫拔diao无情,什么叫用完就丢!更可恶的是,他还说她脑子不好!!“不可原谅!”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儿都不能忍——宁缈一拍沙发扶手,咬着牙吩咐佣人,“去叫司机,我要回家!”想起昨夜萧行言那句“这里就是你的家”,宁缈又愤愤地补充了一句,“回檀湖!”佣人没有动,迟疑了片刻,才为难道,“可是先生吩咐过,要太太好好在家里养伤,不要乱跑……”宁缈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他敢禁我的足??他凭什么?!”佣人:“……”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宁缈这会儿要是双脚完好,绝对要当场来个说走就走,满世界溜达一圈给萧行言看看,没人能禁她的足——除了她自己的足。确切来讲,是她自己的脚踝……宁缈:【我自闭了.jpg】宁缈:【SOS】收到宁缈的求救短信时,阮季雅正忙得脚不沾地,为一场游艇上的慈善酒会做准备工作。百忙中了解了一下来龙去脉,阮季雅乐了:阮季雅:【小黑屋囚禁py??】阮季雅:【wow.gif】阮季雅:【快把车门打开,这辆车我一定要上.jpg】宁缈:【……】确切来讲她并没有被囚禁,如果宁缈愿意金鸡独立单脚蹦出去,佣人们想必也不敢拦着她。问题是,这幢1号公馆,位于泰铭花园的最里侧,保证隐私的同时也意味着,从这里出去到大门口开车都要几分钟。就算她不要面子,不顾形象地单脚蹦跶出去,等她一步步蹦到了能打车的路口,怕是天都要黑了……宁缈想象了一下,自己一只脚沿着车道朝前蹦跶,蹦一步歇两步,管家佣人一大串跟在后面,不敢拦又怕她摔了……这特么是什么喜剧片的场景吧!宁大小姐风风光光的人生中,成为喜剧演员绝对不是她的目标之一,所以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去,到楼上把我床头柜上的那个信封拿来。”宁缈吩咐佣人道。昨晚谢锦润来送他的演奏会的票,宁缈当然还没忘记这个憨批多疑害她丢脸的事情,但因为困在家里几天实在太无聊了,她还是打起精神招待了一下。聊了一会儿,谢锦润试探地问起前几日网上关于姚昙惜的风波来。宁缈直言不讳,表示就是自己干的。她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随便扣到她头上,但是是她干的,她绝对不会不敢承认。谢锦润倒没说什么,想必早猜到了是她的手笔。宁缈却有几分意外,她原本觉着以谢锦润和姚昙惜的交情,多少要出言指责她两句来着。不过回想起来,当初姚昙惜滚下楼梯摔坏了手,不能再弹钢琴了,谢锦润信不信是宁缈推的姑且不论——八成是信的,谁不信呢?但他并没有为这件事找宁缈理论过,而是遵从了宁董的封口令,对此事避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