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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嘴角,“宁小姐很想要那份租约吗?不如这样,你陪我一晚,我考虑……”“变态!”宁缈气极,扬手朝宗玉山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抽去,却被他捉住了手腕,指头还趁势在她的皮肤上摩l挲。宁缈感觉像是被恶心的爬虫爬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几欲呕吐:“死变态!放开我!我要喊人了!”网球场内不止他们两个人,另有几个人虽然隔得远,但也注意到这边,侧目望了过来,但不知是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人过来。宗玉山到底放开了手,微微一笑道,“宁小姐尽管喊人,我的说法是,宁小姐要求签租约不成,胡搅蛮缠起来,方才我只是在尝试制止。不管旁人相信谁,我是男人反正没有损失。”宁缈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宁小姐可以考虑一下,一晚不方便的话,一次——”“缈缈!”一道熟悉的低醇嗓音从入口的方向传来,宁缈闻声转头,只见萧行言长腿大步朝这边而来。男人清隽的脸上乌云遍布,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步伐犹如挟裹着雷霆怒气,一阵风般到了近前——“砰!”宗玉山被一拳头狠狠地砸在脸上,连人带球拍一起摔飞了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许光汉3个;易烊千玺、miumiu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吱吱5瓶;季岑、庄3瓶;差不多2333、啦啦~2瓶;孤畔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7章-Chapter17-宁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萧行言一只手抓着宗玉山的肩头,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没错,这个动作就是拎,而且是拎死狗的那种粗暴拎法……宗玉山中等身材,不算太高但也是个成年男人,就这么被萧行言随随便便看似没费什么力气地拎在手里,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宁缈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萧行言。她认知中的萧行言除了在床上之外,永远都是衣冠楚楚斯文温雅,堪称动口不动手的君子典范。她不清楚的是,宗玉山这会儿眼冒金星,脑子嗡嗡作响,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这个年轻男人绝对是练过的,看着一身白衬衣斯斯文文,轻描淡写的模样,捏着他肩头的手却轻易地仿佛把骨头都捏错了位一般,他的胳膊像是没了知觉般抬不起来……在萧行言扬起的拳头冲着宗玉山的脸再次落下之前,宁缈终于醒过神来,冲上去拦腰抱住他,“别打了!”要打也等回头套了麻袋,再往死里打啊!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万一打出个什么好歹,收起场来岂不是很吃亏?!眼见事态火爆升级,球场的其他人都围了过来,一边询问打听是怎么回事,一边七嘴八舌和稀泥劝架。萧行言没吭声,眉眼深寂阴冷,垂眸掠过宁缈牢牢抱着他腰间的胳膊,转头看向她。四目相对,萧行言微微一怔。她仰着小脸望着他,一双澄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乌亮的眸光中满满地浮着担忧,他在她的眸底深处,似乎隐隐看到了一丝惊惧。他吓到她了……吗?萧行言忽然想起自己的父亲,那个暴力成性的男人,还有在他的拳脚l交加下瑟瑟发抖的母亲。有种说法是,暴力因子会通过基因延续向下一代,萧行言并不相信。他时刻自律,他从不怨天尤人,他的性格行为,他的成就,他所有的一切,都跟那个男人截然相反。然而在他放大了电梯前的画面,看清楚宗玉山跟在一无所知的宁缈身后,神情眼神中满是明晃晃的觊觎,那一瞬间,他几乎按压不住胸中的那股戾气……萧行言缓缓地松了手。宗玉山失去支撑,像团烂泥般瘫倒在地,接着被旁人扶了起来。宗玉山抬手,抹了一把流到嘴边的鼻血,口中嘶嘶痛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仅会所的管理急匆匆赶了过来,会所里大多数客人,包括泳池边的八婆姐妹们,也都赶过来看热闹。一时间网球场上人头攒动,各种意味的目光聚集在事件中心的三个人身上,更不乏有人指尖在手机上飞舞,向亲友群组通报圈中最新的大八卦。“这这,想来是有什么误会吧?有道是不打不相识,几位要不移步先雅间……”会所经理擦着汗试图打圆场,心中暗暗叫苦。他清楚自家的幕后老板与宁缈的大姑姑私交甚笃,而这位萧先生更是传闻手腕惊人,绝对不是好得罪的。但问题是,宗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啊……什么叫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就是那个倒霉催的小鬼。“跟那种恶心的变态没什么好说的,我怕我会吐出来。”宁缈厌恶得看也不想再看宗玉山一眼,直接挑明冲突的原因。说什么他是男人没有损失,当她是无知的小姑娘能被吓住?宗玉山吐出一颗带血的牙,扯着嘴角冷笑了一下,“嘶……”他的声音因疼痛而更显扭曲,“宁小姐刚才百般勾引我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哦哦!围观群众的眼睛亮了。所以是红杏出墙,丈夫捉jian,痛打jian夫的戏码?萧行言面色阴寒,正要开口却被宁缈抢先:“你们宗家是破产了吗?连块镜子都买不起?你干嘛不去对着马桶照照你那颗老猪头,你长什么样,我老公什么样?”围观群众看看宗玉山鼻青脸肿的猪头脸,再看看长身挺拔玉树临风的萧行言。这……也是哦。宗玉山擦着嘴,语带暧昧,“既然宁小姐坚持要倒打一耙,你所求的那件事,恕我不能帮忙了。”围观盲生们又发现了新的华点。要是宁缈另有所图的话,那就不一样了……越是富豪阶层嘛,三观底线就越低,各种糟污事都见怪不怪,利益交换可不看脸……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萧行言倏然轻笑了一声。所有目光瞬间聚集到他身上,他却若无所觉一般,语气轻描淡写,“我太太有什么事情不找我,会去舍近求远?宗总怕是对自己的能力和处境,都太过高估了。”他明明是对着宗玉山说话,宁缈却莫名有种感觉,那句“舍近求远”,好像同时也是在谴责她一样。在场的围观群众大都是人精,萧行言后面这句话,怎么听都似乎暗藏玄机。正当大家窃窃议论,试图分析做理解时,外面又起了一阵热闹。随着“警察怎么来了”的私语声,一队制服笔挺的警察长驱直入。会所经理对手下发出死亡瞪视:谁特么报的警,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