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乱花(左慈h,书房内毛笔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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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公务,已是深夜。月下庭园之中,百花盛放,一片欣荣。这花开得可真是奇怪,天还那么冷,还没到花期才对。 你觉察到袖中有东西动了动,失灵的心纸君竟在此刻有了反应!跃出袖中,向院中某处跑去。你快步跟上,步入庭园深处。 暗自纳闷,有人在那边?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顺着花瓣飘落的方向,你看到了树下那一道如霜雪砌成的人影,静静伫立着。他回眸望向你,眸色落于你身,如一场花影中的薄霜。 你惊呼着师尊边欣喜地奔向他。他望向你双眸,你便不敢再做些不合时宜的动作,“吾有话与你说,去书房罢。” 你以书房杂乱作推脱,提议会客室,却没被理会,左慈径直走过你身旁,朝书房走去。(哎呀,既然是师尊选了话本里酱酿的剧情高发地,便不要怪徒弟让艺术走向现实了。 清冷师尊被徒弟以下犯上的禁欲系话本你床边可收藏了许多,画本也有不少。严重ooc预警。) 跟在左慈后面进门的你,屏退外人,合上了房门。左慈看着你的动作,心里略感不妙,微蹙起眉。 你确定旁下无人才将人扑倒,半揽半拖地把人带上你宽敞的椅。“师尊事急,徒儿这里也急,您都不想想我们上一次见是多久之前了。”你覆着他的手按在你性器上,委屈地道。 “我们可以边做边说。”你都不需要他点头,便解下他银色的腰封,然后是外袍内衣。 等到你性器都插入了,左慈才反应过来,巴掌拍在你臂上,暗骂自己怎么又被你拐了上来。 椅子上面对而坐莲的体位,让你有点放不开手脚,但是你也不敢过于放肆,虽然是很无聊单调的反复抽插,相较于你日常性爱来说是很普通的一次zuoai,你依旧很享受,毕竟和师尊的每一次都来之不易啊。 你稍微加重了一点挺进的力度和深度,提醒一下你那在某些方面有些糊涂的师尊,“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使得师尊如此急切。” 被告知里八华在渗透隐鸢阁和绣衣楼,没有铁证面前你是不太坚信的。加之如今的绣衣楼元气大伤,故而你拒绝了让绣衣楼协助调查的请求。 你一一解释你内心的想法,换来他一句,“你以为,吾没想过。”。他说话语气并不严厉,却无端让你感到了问责。 你知晓隐鸢阁查到的并未全盘告知于你。你明说了你的不满,认为自己已能独当一面,却被他以洛阳董卓一难你的被迫逃回广陵挖苦你。 “师尊是不是觉得我还小,今日就让您看看我到底能不能独当一面。”你不服气地想要在别的方面证明自己。 就着连体的姿势,你抱起清瘦的左慈置于刚扫出空隙的书桌上,抓着他的肩开始发力,重重捣进他除了你以外从未使用过的后xue里。 你边动作还要边提问,“师尊可觉得我在床上能独当一面么。” 你要么只能得到沉默,逼急了左慈还会摇头否定。 你卖力得书桌都在不堪重负的吱吱作响,左慈看着你想在看着个顽猴一般,偶尔还会抬手为你擦汗。 你不由想起你们的第一次,那时你哪门课都学的不好,你与左慈以考评做赌,以对方一诺为注,学得天昏地暗你才赢下一局。当晚你就用了,这能让天下人为之所求的一诺。他也容着你探寻他体内的所有奥秘。 你气馁地搂着人不动了,就在左慈还在犹豫需不需要给自己徒弟一些勇气在luanlun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上时,你瞥见了一旁未开笔过的毛笔。 那是友人所赠之紫毫,笔杆短小却雕刻精美,色泽紫黑光亮,笔尖挺拔尖锐而锋利,弹性极佳。 “这笔可难寻,好东西当然要和师尊分享。”你持着笔尖,还没你性器粗长的笔杆轻而易举地被左慈的后xue吞纳,若非你还抓着笔尖,定还会被贪吃的小口淹没。 凹凸不平的笔杆被你捏着绕肠壁打转,上次你为他开苞找了很久才摸清了他的敏感点,很不引人注目却又极浅。来回剐蹭了一会,你换了毫笔另一端,坚硬的笔尖在肠道开始吸取水液,你往里来回抽了几遍才被肠液浸湿泡软,而后你执着笔对准他那浅显的敏感点挠动,散开了的笔毛万千,本来还可忍受的刺激一旦叠加了千千倍就变得难耐。 左慈求饶着道,你行你可以,并还是将隐藏的消息告知了你。 你这才收笔,“谢师尊为我开笔,我往后批折写字定会常用此笔的。” 你继续温吞的情爱,泄精就变得格外漫长了,你就能抱着你好久好久不见的心上人好久好久了。 但曲得终人得散,你清洁好两人的身体,又伺候着穿回各自的伪装,你知道交托完要事,左慈便得离开了。他步出檐下,步入月色之下,清夜无尘,月满天霜。他终究还是不放心地转头对你说,“除了吾,不要相信任何人。” 他不怕你被骗,只是怕你受伤。 他见你不听,继尔重提石邑之死,你开始患得患失,父女尚且相残,何况师尊与你,你怕你们将来也会走到那一步。 左慈让你安心,毕竟武帝杀公主,是因为猜忌她太过强盛的能力。 一定不是你的错觉,他的眼中,肯定划过一丝碎雪般的笑意。 你抬起他的下颌,亲在他的唇上,下次见面一定要让他重新承认你“强盛”的能力。 夜风惊起花雨,雪白梨花迷乱眼前。花影消散,已不见了左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