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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处宁都附近的临安就是这样一个存在。所以一般只有临安人羡慕宁都,却没有宁都的人跑到临安来。但这并不说明临安生活过于贫瘠,相反的,因为靠近宁都,同时城内资源特色不少,就算比不上宁都很多人家财万贯,临安城内百姓生活也是富庶丰足,没有人缺衣少食。城里同样也是四处高楼四起,却更多了一种朴素。城中又有水流环绕,城里的人一年四季靠打鱼,种藕为生。这里百姓也大多朴实勤劳,生活简单,比起宁都的繁华复杂,反而别有一番味道。此刻,临安一座水上酒楼里,一青年凭栏侧坐,唇角带着清浅的笑意,一头的长发以冠束起,清爽而利落。楼外微风带着水汽吹过,扬起毫无束缚的发尾,黑而带了轻微卷曲的发随风舞动。酒楼里,说书人正说得唾沫横飞,台下,众人或饮酒或进食,皆听的得入迷。青年也不例外。台上,只听说书人将手中响木一砸,“嘡”的一声,众人一惊,心也跟着吊起。说书人方才悠悠然打开手中折扇,扇了两扇,才拖着嗓子:“说到这玄帝,今儿就不得不说说近来最热闹的事了。”说书人一顿,看一眼台下,“诸位想必已有所耳闻,据说,半月前,咱们的帝尊陛下突发奇想,一旨令下,要娶这天下第一阁的阁主为男妃。”凭栏上,青年笑意泠然。“可谁不知道,咱这谷阁主可明明白白是一个男人。众人皆疑,玄帝却是闹得哪出?有人说,玄帝这一突发奇想,乃是近来那一‘二帝’传闻闹的,可依着在下看,未必!”说书人声儿一提,众人连声催促。说书人却话音一转,“诸位看官莫急,在说此事前,咱们不妨又先说说另一事。”众人唏嘘一叹,说书人语声顿起:“这老祖宗说的好啊!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可奇的是,咱们这位将被娶做男妃的谷阁主,不知是何原因,虽已及弱冠之年,至今未有一房妾室……”话及此处,实在有噱头,台下当即有好事者闹起,“不是吧!听说这阁主可是二十有三了!”“就是!及冠五年,哪有人会连房妾室都没有?”……一片嘈杂起哄中,只听一道声气弱弱道:“他会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四下喧嚣顿消,众人皆看向堂中央,只见一细胳膊儿细腿儿的小白脸瞪着一双大眼,看着说书先生,满眼求知欲。坐在凭栏上的青年喉中一口酒还没咽下去,直呛得满脸通红。说书的干咳一声,连忙一拍响木,赶紧拉回已跑到地球另一端的话题。他可不想成为那个“天下第一阁主不举”传闻的源头。谣言害死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听到?此时宁国边境一家行馆中,一男子身着简薄白衫,长发自颈处松松束住,长发四散自然垂落。一旁,一黑衣男子恭敬立着。简白薄衫的男子伸手拈了一枚点心放在嘴里后,换只手又在棋盘上放了一枚棋子。忽而轻轻一笑,自语道:“是时候了。”又说,“这是最后一卡城关了,若无意外,明日一早便可出境,你去准备一下。”房中只有两人,此话明显是对黑衣男子说的。黑衣男子恭敬一礼:“是,公子!”临安城说书人拍完响木,匆忙摇了几把扇子掩饰,一边道:“说到这位阁主的家室,咱们今天要说的可不是阁主的妻子及妾室,而是我们的玄帝陛下!”一句话说完,语气才又缓下来。“大家都知道,这阁主尚未来得及娶妻,却被玄帝聘下作男妃。可是!堂堂阁主,顶天立地七尺男儿,这一听,自然是不乐意!不乐意,怎么办?当然得跑哇!于是阁主当下就一拍桌,不行!我得逃!”说书人一顿一顿抑扬顿挫后,语声又缓,直叫众人听得是心绪起伏,忽起忽落。“于是,半月前刚来宁都的阁主当夜就收拾家什,赶了一辆马车,神不知鬼不觉就出了宁都城!”说书人一叹,“可怜,我们玄帝陛下去迟了一步,待派人到他住处一搜,哪还有什么人?玄帝陛下当下一怒,立即下令封了所有城关,直下命令,在找到人之前,所有城关皆要严格审查。”说书人“啪”地一合手中折扇,就着扇子往手心一拍,继续道:“而话说回来,玄帝要找人,阁主现今可能躲哪里去呢?”台下,众人又有了言语,一个个,你一言,我一语,很有高见!堂侧一大胡子大汉激动地拍桌而起,直拍得酒水飞了满桌,“要俺说,甭管他上哪儿,反正不可能出宁国。俺可听说,他大半财……那个啥?哦!财产!都在宁国!他要是离开,还能不要咧?”一白面书生毫不客气一声嗤笑,“杀猪的就是不懂行!是钱重要啊,还是名节重要?依在下看,这位阁主应该出关。不然只要还在宁国,他岂能逃过一国之主的手掌心?”第16章第十六章又一尖嘴猴腮者神色一变,一步蹦上桌面,大笑一声,然后颇有些神经兮兮的扫了满堂被他动作和声音吸引过来的人,肯定道:“要我说,他还在宁国”。尖嘴猴腮人说完,就又蹦回座位继续喝酒,嚼花生米,任人问为什么,就是不说。凭栏上,青年依旧没与众人一道讨论,倒是看了那尖嘴猴腮样貌的人两眼。只看众人见尖嘴猴腮样貌的人就是不肯说,便齐齐“嘁”了一声,当他是胡猜的,说不出根据才假装神秘装神弄鬼。说书人又一拍桌,众人顿时回神。卖够关子,说书人终于揭开谜底,“其实,早在离开宁都当天,人家就一驾马车朝东而去,前两日,还有消息传,其人已到边境,若是不出所料,怕是用不了多久,便会出境前往他国了。”众人长长“哦——”了一声。说书人最后一拍响木,“这位令宁国陛下都要娶的阁主出境后将前往哪个地方?玄帝还会继续追捕吗?欲知后事如何,且听爱笑,回分解!”说书人就这么在众人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青年手里酒壶也见了底。酒楼外,万里晴空,午后不高不低的温度让人昏昏欲睡。青年轻轻打了个哈欠,脑袋轻靠着身后圆柱,目光从楼里转向楼外。春日的荷花尚未开放,临安的水湖之上,还是大片绿色的荷叶,轻风不时拂过,荡开一片绿色的波浪,令人心神摇曳。那日离开宁都后,谷清一路往东,本也是想着趁那人为反应过来,一鼓作气离开宁国。而一旦离开,就意味着拒绝皇族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