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同人小说 - 【剑三】双刀毒·刀刀啃毒在线阅读 - 扬州城郊故人与剑帖

扬州城郊故人与剑帖

    隔日,谢行止风尘仆仆赶到霸刀,守卫弟子们对这个大步走向内庄方向的异派弟子侧目,看清面孔后齐刷刷转开视线。

    刀宗啊,老熟人。

    内院最后方独座一处小院,四周围满绿植,夏日浓花锦簇,草香引来不少动物小虫避暑。谢行止刚踏入一脚,低矮的灌木后钻出个两个蛇头,看清来人后伏低身形游过来,横在路中不动了。

    谢行止对被纳雾毒宠“拦路抢劫”已经见怪不怪,自怀中掏出个布包打开,拿出两条厚实的鱼干递过去,两张蛇嘴各咬一条,尾巴拍拍地面,心满意足地钻回丛中。

    谢行止踏着空出的路面走到尽头,推开院门,柳舟刻避在背阴处,面前堆着一担石料,听见声响抬起头,“来得挺快。”

    谢行止解下绝地天通扔过去,“帮我升个品。”

    话声匆匆,柳舟刻抬手接住,对方身影已经闪到紧闭的房门口。

    “他在闹脾气。”

    谢行止早有预料,露出个明显的笑容,“难怪你独自一人站在这里。”

    半路接到飞鸽传书时,他就知道柳舟刻罚了纳雾一通。他们二人之中柳舟刻唱白脸居多,纳雾惯会依着他撒娇,猝然被百依百顺的人弄到强制喷水,闹脾气也是正常的。

    幸亏早回的是柳舟刻,谢行止头一次觉得归途漫漫并非毫无可取之处,若提早一步入庄的是他,纳雾现在应该眼巴巴盼着柳舟刻回来救他了。

    日头逐渐西斜,今晚谢行止回来,他更没进门的机会,柳舟刻懒得呆在此处看谢行止得意的脸,拎着绝地天通离开院子,“明日来取刀。”

    不得不说,有个保险的锻刀师做自己人,行走江湖确实顺遂许多。

    谢行止推门而入,外间空荡,喝了一半的茶水搁在桌上,翻开的话本摊在窗边,上头还压了颗滚圆的苹果。

    他径直撩开里间竹帘,靠墙的小榻上,纳雾晾衣服似得铺在上头,足尖点地,白生生的小腿rou上还留着俩掐指印。

    谢行止视线随之上攀,腿弯往上,指痕吻痕遍布,边沿泛青的咬痕没入腰间的锦被,足见当时战况有多激烈。

    柳舟刻就是这样,床第间憋着气便要在纳雾身上留几口牙印,咬轻或咬重全看他当时上不上头,和条狗似的。

    谢行止伸手轻轻摸了下,“上药没有?”

    舟山离河朔太遥远,仅算路程也要以月计。谢行止春寒料峭时动身,回来时夏蝉咭咭,他的声音蓦然在房内响起,纳雾大脑反应不及,身体却快于一步,从榻上弹起来,急匆匆翻身看身后人。

    “阿止?你回来了!”

    数月不见,谢行止身姿挺健,肩膀又宽厚不少,原先见白的肤色淋了层蜜蜡般,想来岛阳毒辣,没少吃苦受罪。

    纳雾一个飞扑,自榻上直接跳进谢行止怀里,腿夹着他腰,脸伸进笠沿下与他亲近。

    他送上一吻,谢行止得寸进尺,咬住他唇瓣厮磨,追着微启的缝隙伸入舌头搅弄。纳雾本来只想示好,现下感觉整个人都被谢行止咬住,呜咽声张开嘴,艳色的舌尖慌乱推拒,被还没满足的人咬了下唇珠。

    “躲什么?”谢行止稍稍撤出,两手兜着饱满圆润的屁股揉捏,肥腻柔软的臀rou被挤得无处可躲,堆在指缝中满得似要溢出来。

    “没……”

    纳雾睡醒发现柳舟刻只做清洁,没给他穿裤子,他索性也懒得再去拿,反正不出屋门,被子一裹谁也看不着,没成想现在便宜了谢行止。

    “说说看,柳舟刻怎么让你赶门外去了?”

    腿根被轻掐了把,正合在一枚牙印上,纳雾疼得一缩腿,攀着谢行止劲腰凑回去舔他唇角,含糊岔开话题,“舟刻在后院凿了方石泉,你要不要去看看。”

    现下谈柳舟刻势必会说到日月塘的事,他不占理的事少提为妙。

    谢行止还能不知道他有几个心眼?笑了声装作不知情的模样,手掌沿腿根滑上去,挤进臀缝里摸花xue。

    那口嫩xue被柳舟刻cao干一整晚,边缘红肿未消,带厚茧的指腹稍稍用力就开出条rou缝含住指尖。

    谢行止就势插入食指,指节弯动刮蹭肠壁。

    “唔!”

    纳雾双眼立刻浮起雾气,无力地撑起脚面胡乱踢踏在谢行止身上。

    “阿止,我今天好累。”

    这个姿势受力十足,他完全依靠着谢行止,搂着宽阔的肩背无处可逃,xue眼吞吞吐吐,绞得谢行止下腹发紧,忍不住一巴掌盖在他屁股上。

    “呜——!”

    巴掌声清脆响亮,纳雾没被打疼,却被这声音羞得浑身一僵,可怜兮兮的柔下身,伏在谢行止身上。

    “你又打我屁股。”

    他咬着谢行止耳朵抱怨,谢行止低笑,抱着人送回榻上。

    屁股一沾着锦面,纳雾忙不迭吐出吃进去的手指,缩进里侧,扯过被子挡住下身。

    谢行止不拦着,自顾自脱衣卸甲,取了套换洗衣物,最后从包裹里翻出个木盒摆到纳雾面前。

    “柳舟刻不好对付,但你也不能冷落了我。”

    他言辞诚恳,纳雾被盒子吸引走得注意一下又转回来,望着谢行止俊逸面庞犹豫不定。

    他也不想厚此薄彼,但说句丢人的,小别重逢的柳舟刻如狼似虎,他真的屁股疼。

    “他出行不过半月,我却是足足半年未见你了。”谢行止慢条斯理拉开被子,将那蓝盒放到纳雾手上,“我保证今晚不会太过分,小雾儿,你总要疼疼我。”

    谢行止每次这么唤他都不会有好事,但他喊得珍重,眉眼之间俱是缱绻温柔,纳雾听一次心软一次,等回过神,盒子已经被他打开,露出里头静静躺着的两颗雕花铜球。

    “这是什么?”

    铜球有他半个巴掌大,纳雾捡起一颗表面镂空的,清脆铃声从铜球内部泻出,他拿起另一颗表面附着短密绒毛的并在一起晃动,铃铃作响不绝于耳,似乎里头还裹了一颗小球。

    “这是缅铃,喜欢哪颗?”

    纳雾左挑右选,他偏爱毛茸茸的东西,便取出表面附毛的那颗铜球,放在耳边摇动,“这个,不过这是什么动物的毛?还有些扎手。”

    谢行止看纳雾满脸探究,缓缓挑高眉毛。他有心放纳雾一马,奈何纳雾自己不争气,二选一,偏偏选了难熬的那个。

    “这毛软中带硬,沾水也能保持如初,确实很有意思。”

    纳雾一头雾水,这么个铃铛模样的东西难道不是挂件,谁会将它往水里丢?

    不料下一刻谢行止突然伸手抓住他脚踝拖过去。纳雾仰倒在床上,感觉双腿被分开,谢行止接过那颗球抵到xue口,拇指压了压褶皱。

    “谢行止!”

    纳雾这会儿才明白这颗铜球是个什么玩意儿,撑着床面慌忙坐起来,谢行止扫了他一眼,掰开xuerou直接将缅铃塞了进去。

    xue道湿热无比,谢行止送入缅铃后没有退出手指,推着球身直直埋入深处,抵在纳雾吐不出的位置按了两下。

    “唔嗯——”

    细硬的毛丛扎在肠rou中,刺痛过后是一浪浪的瘙痒感顺着尾椎爬遍全身,纳雾的腰肢轻颤,挣扎去踢谢行止的腿抬到半空便抽搐地落下来,前头粉白的rou柱翘高一半,被谢行止握住,按着马眼揉到完全挺起。

    “我不束着你,你乖些含住它,等我回来。”

    “我……”

    纳雾张了张嘴,手下意识伸到腿间,谢行止掌心移到他平坦的腹部,寻到缅铃在的位置压了几下。

    “嗯、别!”

    谢行止一施劲,纳雾惊恐的发现这颗球还会动,凡它碾过处都会生出股又痛又麻的痒意,像是蛊虫叮咬般。肠rou一被蜇,纳雾便不可自制地收绞吞吐,结果换来一浪高过一浪的痒意。

    “阿止,拿出来、快拿出来!”没几息他就耐不住了,低泣着哀求谢行止,雪白的大腿肌rou绷紧,“我受不住了……”

    谢行止倾身亲了亲他脸,探入xue内刮了一转,抽出来的指面汁液晶亮,已经湿透了。

    “开始流水了。”

    谢行止满意地捏了捏纳雾乳尖,不顾挽留起身去沐浴。

    这球渐渐吸饱了水,顶在内里愈发涨大,硬毛不如之前扎rou,改成刷子般连绵不绝刷洗肠rou。

    纳雾肠道被刮得痉挛不止,yin液流淌灌满肚子。他控制不住缅铃作响,稍一侧身,肠rou便会遭到无情碾压,迫使他呻吟声趴回床上,摇晃着屁股从糜红的xue口吐出缕缕湿水,顺着情欲斑驳的腿根滴落,将下身染得一塌糊涂。

    伏趴的姿势使得两腿大开,纳雾也没胆子并拢,只要稍微夹一夹,肠rou便会跟着收缩,细嫩的肠壁顿时被滚动的缅铃好一轮苛责,痒得他浑身发软,恨不得抬着屁股往床角撞。

    “呜呜……”

    谢行止不在身侧,整个室内只余他一人。纳雾被无法纾缓的情欲蒸得头脑发昏,咬着唇伸手去摸xue口,只轻抚两下,xue眼便开了口咬住指尖,他顺势探了进去,潮湿软腻的xuerou争先恐后贴挤过来,纳雾下意识抽了抽手指,舒服地低吟出声。

    他只是浅浅探入些许便有些得趣,愈发塌下细腰,腰线折出漂亮的弧度,一手抓着床褥,伸着荷色的舌尖喘息,吃力地将手指往xue里捅。

    这么折腾了一会儿,水流得更多,再进一步却是不行了。纳雾累得喘气,撑着床面小心支起身体,长腿缩了缩试着想要翻身起来。

    他想着谢行止一时半刻不会回来,不如自力更生,若是能将那球勾出来就更好了。但他却没想过,谢行止下了床百依百顺,但要是在床上,玩他的花活从没少过,何况找来的奇yin巧具,哪样都不是简单货色。

    纳雾尾椎刚挨着些床面,缅铃发出声细响,直直从深处往下一滑。

    “啊嗯——!”

    像是数只蚂蚁在xue中乱爬啃食,纳雾跌回床上,慌乱之中夹住腿,缅铃受力,正巧一整颗击在xue心,紧贴着敏感点猛扎。

    高竖的rou柱瞬间就射了,jingye溅射在腹部,顺着泛粉的肌理流落。纳雾半张嘴叫都叫不出来,双眼雾气朦朦,泪珠子顺着绝艳的脸庞滚落,一副被高潮爽到迷失神智的模样。

    他才射湿锦面瘫在床上无力动弹,扎在xue心的缅铃却没移位,贴着xue眼滚来转去,生生将他刚疲软下去的rou柱又刺激到挺立。

    “哈……啊呜呜,不要了,痒死了……痒死了……”

    纳雾浑身哆嗦,几次想爬起来都没成功,反到折腾出一身汗来,挂着浊液的铃口抵着床面一蹭一蹭的勃发跳动,不多时尖叫着又被缅铃逼射一次。

    他是彻底没力气了,只艰难地换了个侧躺的姿势,rou柱半硬着耷拉在耸起的被子上,接二连三不间断的高潮令人神思昏沉,后xue开开合合不断流出yin液,纳雾顾不上被发现时有多羞耻,低低呢喃着谢行止的名字,任由缅铃一次次榨出他丰沛的汁水,浸湿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