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奴雅香 (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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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阳光慑慑生辉,炫曜的日晖从百页窗射入,打在熟睡的梦中人脸上,哔!哔! 哔!哔! 刘正诚按掉闹钟,两臂舒展,哈欠道:「起床了。」 李雅香穿戴好,等在小摩托车旁,俩人与往常一样,一同骑车到学校。 「啊!又忘了带东西。」 雅香浅浅地笑道:「很急吗?若不急的话,我中午之后就没课了,我去替你 拿。」 「也好。」 中午。躲藏在山间的秘密画室。 一双粉色的球鞋,踏在木门前,熟稔的钥匙插入一转,喇叭锁自然解开。 「啊?怎幺灯坏了?」黑沉沉的画室里只剩雅香一人,她不太懂水电知识, 不晓得该如何修理,这样的黑暗她也无法寻找正诚的画笔。 外面的阳光刺入黑色的画室里,形成黑白交间的画面,她所站的位置映在白 色的光晕里,倒射出她自己的婀娜身影,其余四周是一片漆黑。 她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回学校,就在她要转身离去时,外面的风吹了进 来,明明不懂美术的清风,不知何故要将白布掀开,露出那幅真人高的油画。 大门口的光线折射在油画上,油光反现出晶莹的光彩,画中的女人好美!她 看着看着,心中又想起,送礼物的那一天。 「生日快乐。」 「小诚,你为什幺要画我呢?」 刘正诚一脸天真,欢快地笑道:「因为画妳的肖像,是我最快乐的事。」 「诚。」 「谢谢你……谢谢你,一直以来都画我。」 「谢谢你,一直关注着我。」 「谢谢你,珍惜我。」 李雅香深情地注视着油画,手不自禁地,隔着裤子抚摸着下体,「啊……啊 ……诚……但是我……我……啊……」 碍事的裤子被褪下,纤细的手指熟门熟路的找到rou沟,压着rou馒头来回地磨 擦着,忽然大门被关上,她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不知名的人大步地走到她身前, 她惊道:「是谁……」话到一半,那人已捉住雅香自慰的手,往外一扯。 「小诚……」那人拉着李雅香的手不说话。 方才自慰的行为被男友看到了,她先是惊乍,随即是气愤,她气刘正诚自从 那件事之后,至今都不肯跟她交合,「都是因为你……」女孩子羞赧地转过身, 眼泪又羞又气地流下,「……所以才会一个人做这种事……」 忽然一只手从背后握住她的胸部,圆圈般旋揉着,那双手伶俐地脱去她的外 衣,露出被胸罩包裹住的青乳,男人从后面抱住女人,一手继续揉着胸部,另一 手解开胸罩的扣带。 「诚……你……啊……」很快女人全身都被被剥光,那灵活的双手,一只握 住乳根又揉又捏;另一只游到女人两腿之间,寻觅着隐密的rou沟。 那双灵巧的手,以虎口捏住乳根,慢慢挤上丰臾的乳rou,跟着又捏又揉;又 搓又推,那团青涩的娇乳虽不大,但却柔韧软劲,彷似刚沾了点水的新鲜面团, 给面包师傅,拉成长条、扁圆、锥尖、椭圆、多方形等各种各样。 一根根的手指就像粗犷的面杆子,在面团中滚来滚去,将新鲜的rou面团杆成, 细细绵绵的熟面团。 「啊……嗯……啊嗯……」随着面团被揉得发红起来,一丝丝稀微的呻吟, 也渐渐清晰起来。 两乳之峰顶着一对小巧嫣红的rutou,犹如两粒青涩的小樱桃,在搓揉之间, 跑来跑去,她们躲藏在面团里,一下窜起,一下伏低,如未出阁的娇羞少女,躲 着面杆子的追寻,但终被果农捏入掌中,活生生地摘采起来。 「诚……噢……嗯啊……那里好……啊……」 两只青涩的小樱桃,被果农掐在指间,压成扁平状,她们撒娇般地,露出羞 赧的媚态,对着果农吴侬软语地哀求着。 雅香任凭男人捏着她的奶子,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她回头一望, 只见漆黑的画室里,一个脸孔出现眼前。 半块晕黄的斜阳渐渐没入山边,流水淙淙,顺峰下落成涧,山涧之下,nongnong 的褐蓝色混上深深的松茶色,调出一片森森幽幽的黑紫色丛林,并排整齐的杉木, 罗列在山道上。 当最后的夕阳终于沉没,换来黑暗的大地,一阵狂风划破了宁静的杉道,带 起片片飘叶,疾风在山道上呼啸而过。 默绿色的黑夜中,明黄色的车灯破开一条光亮的直线,一辆小摩托车,穿梭 在山路上。 「完全迟到了。」 刘正诚摧着油门,不停加速,他太晚离开学校,以至上了山路天都黑了,迟 到是小事,但他心中纳闷的是另一件事:「一直没有送来,应该是到最后也没有 找到吧。」女友应该在午后将他遗忘的画笔带来,却迟迟未到,他归咎于李雅香 没有找到画笔。 但是……为什幺没有打电话通知他呢? 胸口那颗莫明的心绪不住地跳动着,他握住车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油门 大力地喷发,引擎运转的速度跟着加大起来,隆嗡嗡…… 此刻极速的小摩托车,如旋弯的游龙,转入回曲的山路上,没入一片深黑的 幽幽山岭间。 第六章 「停下!」穿着反光背心的交通警察,手上拿着手电筒挥舞着。 刘正诚将车停下,询问道:「什幺事?」 那交警将灯照到后面的拒马拦上,上面印了「施工中」三个标楷体字,「前 面道路坍掉了,我们警方已封路,叫人来抢修中。」 「麻烦!得绕远路了。」刘正诚调转车头,绕进另一条小路去。 刀!锋利的油画刮刀,斜斜的锐角直直地抵着眼前的入侵者,赖狗子锐利的 双眼瞇成一条尖尖的细针,两眼之间凹陷的阴霾犹如险恶的阴鸷般,岸貌道然地 说:「撇开之前的演讲不提,我只是捡到妳男友的东西,特意来送还,忽然看见 眼前有人在自慰,不知怎幺办啊……」 「所以……」 李雅香一手遮掩着身体,另一手拿着刮刀对着赖狗子,一双剑眉如临大敌般 紧紧戒备着,水灵灵的凤目怒视着眼前人,她娇噌道:「你再不出去的话,我可 要报警了!」 赖狗子露出一副不在乎的险恶笑容,缓缓退了几步,「我看这里装潢的挺温 馨的嘛……」他左右张望着,不知不觉中靠近了那幅「生日礼物」的油画。 李雅香急呼:「别靠近那幅画!」 但越是不让他看,赖狗子就越想看,「额!发现了大件作品。」他伸出手欲 摸那幅油画。 「不准碰那幅画!」李雅香急忙跨步上前阻拦,就这一个分神,赖狗子趁机 捉住她拿刀的手腕。 「你要是敢碰那幅画,我就杀了你!」 刀光如星辉闪闪,赖狗子攥住那只握刀的纤细手腕,嬉皮笑脸地说道:「哦! 这样啊,我好怕哦!」 「被刮刀乱刺的话,我就会到处闪避,这样就会破坏这幅画也说不定。」赖 狗子另一只空着的手捏住画架,语带威胁地瞪着雅香。 雅香焦急地看着赖狗子的手扯着油画的边缘,赖狗子则步步进逼,两眼如饿 狼般直盯着雅香的脸,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两人第二度四目相对,只是赖狗子 这一次手握油画人质,而李雅香却是空焦急而无奈。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两个人用四只眼睛,互相撕杀,本来谁也不让谁的对 峙,却在赖狗子握住油画边陲一隅之后,李雅香露出了示弱的眼神,接着她侧过 脸回避了对视。 赖狗子占了上风,却不饶人,用力一捏那只握刀的纤手,五只玉指软如绵般, 松开了刀柄,匡当一声,刮刀落在地上。 李雅香没有反抗,任赖狗子捏着她的下巴,并被迫扭过来面对着可恨的痞子, 这一次她没有怒瞪眼前的痞子,而是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双眼无助地瞧着地 上,不敢看人。 噜!噜!噜!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 刘正诚切断通话,将手机放入口袋里,他心想绕远路回去,一定会晚到,不 如先打个电话给女友,但却没有人接。他戴上安全帽,发动引擎继续赶路。 淡淡的星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斜入,洒在画室里,好像圣诞夜雪景那样的色彩, 构成一片银蓝色的画面,又如调色盘的颜料,透过彩笔将银蓝色渲染整个室内, 让一切都看起来变成了银蓝色,地上一个银蓝色的手提包被遗弃在那,里面有一 只银蓝色的手机,亮着未接来电的提示。 一双漂亮的纤手被绑在画架上,「不好意思啊,要是挥刀的话,我可是会很 害怕呢。」 银蓝色的脸孔显出阴阴的邪恶感,赖狗子一脸坏笑道:「但是相当兴奋吧? 好像受困的公主般。」 两只被捆住的手拉得直直的;将胸部上一对娇涩的rufang挺起,下面一双害羞 的两腿紧紧交叉起来,而赖狗子正压在雅香身上。 雅香忿怒地瞪着他:「做这种事,别以为我就会算了!」 赖狗子一脸yin笑扑到温软的女体上,张开恶心的嘴,对着小巧的rutou说道: 「哇!看起来好像很美味的咪咪呀!」 少女惊道:「住手!」 可怕的舌头在小巧的rutou上轻轻一舔,跟着压住周围的乳晕,旋转一遍,留 下一圈滑腻腻的口水,舌蕾与rutou敏感的接触,电得雅香说不出话来,只能闭上 双目,发出微微哀鸣。 短暂的一刻,对于李雅香而言,却有海枯石烂般长久,那段时光中,她感到 声音如黯淡的星光渐渐消失,触觉如春融的暖雪层层消蚀。 她看不到厌恶的赖狗子,也听不到可怕的声音,她沉入大地,深深沉入,一 切的知觉似乎消失了,她心中觉得,或许这是一场梦? 赖狗子仍含着奶子,他忽觉身下的女人挣扎力度变小许多,他自然不会因此 停下侵略的行为,反倒变本加厉!邪恶男人的嘴,犹如馋食的饿鬼,一含住乳rou 就胡囫囵吞枣般,粗暴地又舔又吸,还不时发出无礼的舔食声,「吱啾……吱啾 ……」 在他的眼中,李雅香就是一只失去抵抗力,任由蹂躏的母鹿,而他是扑食在 上的猛虎,弱rou强食,身为食物炼顶的王者,有权力任意支配他的猎物。 他抬起头,一手仍捏着奶子,另一只手掐住女人的两腮,虎口一夹,李雅香 被迫张开小嘴;透明脓臭的唾液,从他的舌尖顶滴下,像一条蜘蛛丝般落到女人 的嘴里。 李雅香吃进男人的口水后,双眼陷入了一片蒙眬混浊,脸颊上浮起一片潮红, 娇小的rutou挺起,两粒小巧的rutou直直耸立,被赖狗子掐着玩弄。 原先掐住两腮的手,改成在脸颊上抚摸,摸了几下又滑到脖子上,贪婪的手 食髓知味,忍不住地伸到女人的下体。 「次在学校看见妳,我就兴奋了。」那只贪婪的手,挤入交叉的大腿根 部,几根手指摸到躲藏在阴毛之下的rou唇。 受到刺激,女人不禁发出呻吟:「啊啊……」 赖狗子两手一撑,强行扒开雅香的大腿,yin笑道:「被剥夺处女会发出怎样 的叫声呢。」 雅香两只捆住的手肘顶在床上,将她的脖子撑起,她蹙着弯眉,水汪汪的眼 睛,正惊恐地看着身下的男人,赖狗子抬起埋在乳间的脸,对雅香坏笑道:「没 事的,让你完全湿透了,才会插进去,不会痛呦……大概吧……」 话才说完,赖狗子两掌按到女人臀上,用力一翻,将雅香折起,令她的大腿 朝天悬空,小腹贴到胸部上,将两只青乳挤压成锥形。 圆滚滚的两瓣股rou呈在眼前,两臀之间的深壑暴露在这个痞子的侵略范围里, 赖狗子手掌按住臀rou,十指齐动,掰开娇嫩的rou唇,剥出内里鲜艳的蚌rou。 一道道鲜艳的rou折迭成一圈圈的洼地,侵略者的手指沿着洼地周围按压下去, 拇指食指同用,分开roudong两瓣,露出里面一层凝脂般的薄膜。 李雅香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失去了挣扎,对她而言这个梦有点长。 「那就立刻把这漂亮的rouxue给……」一脸阴騺的赖狗子伸长了舌头,「耕种 了吧。」 狗子的嘴贴到rou唇上,舌头伸进蚌rou里上下的舔弄着,发出啾噗!啾噗!的 rou声。 「唔……」雅香羞忿的双眼紧紧合闭,摇头晃脑地抵抗。 邪恶的舌头如同狡猾的水蛇,绕着软绵绵的蚌rou外唇,舔来舔去,酥麻的电 感窜上头皮,令女人忍不住全身哆嗦,淡淡的yin液分泌出来,湿润了整片蚌rou。 可怕的水蛇,游走在湿润的蚌rou上,菱形的蛇头吐出锐利的毒牙,咬在饱满 柔腻的蚌rou上,处女的青涩味道,有如松露般苍翠,暖酸黏涩。 舌蕾上的感觉像仔细咀嚼过的青草,给碎出香绿酸涩的汁液,流入口中。 恶舌如蛇,那只水蛇一转头卷上突起的花蒂,蛇杏舔过肿大的花苞,让女人 忍不住地叫起:「不要!哈啊……」受到刺激,两只大腿反射性地内夹。 赖狗子露出阴狠的目光,瞪着女人两腿之间的rouxue,jian笑道:「想必这里等 一下的形状也会改变的吧。」 忽然李雅香,两眼亮了起来,惨叫道:「不要啊!」 一辆小摩托车,停在白色方格线外,刘正诚将脚架踢好,把车一放,就翻身 下来,安全帽挂在车镜上,他看看周围,一片杂草丛生,一堆废弃的木材与金属 材料,堆积成一座座小山丘,材料山的旁边伫立一座沉默的小房屋,那就是他的 秘密画室。 「没有点灯。」 平常这个时间,里面一定会开灯,但此时却是乌黑一片,刘正诚纳闷地慢慢 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