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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恋人,速配率极高,与天蝎座是隔世仇敌,见面就掐。但如果把双子座换成巨蟹座的话,那么这两个结果就会反过来……!」她拍拍手:「还好你与林小姐分了,要不然以後也会不幸福,」我满脑子乱哄哄。根本不在意瑪利亞说的什么巨蟹座和水瓶座不配,我所有的注意力只集中在那一句话上:巨蟹座和夭蝎座是「命定恋人」……!我偷偷看一眼靠在床边的经理……!没记错的话,经理就是天蝎座的吧?我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即使光看到对方的侧脸也觉得全身热得不得了,我咳嗽一声赶快转移目光,不敢再在经理脸上有任何停留。人家瑪利亞说的是「天蝎座和巨蟹座」,又不是「天蝎座的男人和巨蟹座的男人」,我一定是受到了林水瓶的蛊惑,要不然为什么自己总是往套子里钻呢?因为下午还有不少工作,所以瑪利亞和阿莲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她们一走,经理就像是撑不住一样滑进了被子里,全身不可抑制的抖个不停。我吓了一跳,这时完全把什么男男有别的想法抛到九宵云外,赶忙凑过去摸了摸经理的脑袋,这一摸可不得了,经理的额头烫得不行,手却是冰凉冰凉的。我完全想不到上午还只是恹恹的经理怎么到了下午就烧了起来,明明刚刚还和阿莲她们谈天,怎么眨眼就病成这样?我气得不行:「经理你是怎么回事,明明刚刚都烧起来了,你还强撑着和阿莲她们谈公事,身体是你自己的,病重了只会让我更加担心!」我在心中深深埋怨自己,都是因为林水瓶那几句不知所以然的话搞得自己心神不定,如果我如往常一样时时守在经理身旁,一定能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他的病情恶化,而不是放任他倔强的和别人谈话。我原以为我的话不会得到经理的任何响应,毕竟他是一个有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的人。可是这次他却开了口,又像是解释、又像是示弱一般。「我只是……!不愿在外人面前显得弱势而已。」他这么一说我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怪他不照顾自己?我只能无奈的给他喂了杯水,仔细的掖了掖被角,然後按响病房中的呼叫铃。在等待护士和医生过来的时候,我心中隐隐闪过一个念头:经理说他不愿在「外人」面前示弱,可是这次生病却从不顾忌在我面前出丑,难不成在经理心中……!我实际上是「内人」?很快护士和医生便匆匆而来,他们量了经理的体温,一看体温计,这都烧到三十八度多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烧起来的。我急得不得了:「医生,我们经理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烧起来了?」医生沉稳回答:「病人胃溃疡的时候吃不了太多东西,身体免疫力不够,身体一虚,确实容易引起发热等症状。」我跳脚:「怎么可能?我胃出血不比他严重,我怎么屁事没有,而他病了这么几天却一点都不见好?!」医生推推眼镜:「先生,像您胃出血却这么快就好了的情况,不得不说是个医学奇迹。」我真是和这个医生没法交流了。不过这个医生说话不正经,医术还算正经,因为顾忌经理胃病无法吃药的情况,他开了两管针剂让护士给经理注射。—听要打针,经理还没什么反应,我却吓了一跳。没搞错的话,发烧针……!应该是打在屁股上的吧?我从小身强体壮,从未有过大病,只是小时候偶有一两次发高烧,都被送到医院里在屁股上挨针,这都十几年过去了,我现在都能回想起来我被迫在年轻漂亮的护士jiejie的目光下脱下裤子的窘迫样子,真真是人生中不堪回首的黑历史。我原本对打发烧针很有抵触的,可是一想到经理将在我面前羞涩的褪下裤子,露出洁白光润的臀瓣,我顿时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完全石化在病床面前。我我我我我要看到经理脱裤子了!当护士小姐拿着两管针剂来到经理面前的时候,我几乎是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截住了护士的动作:「这位……!护士小姐,我、我帮你……!」一想到经理嫩嫩的小白屁股要被他人染指,我心中顿时一阵别扭。我小心翼翼的把因为发烧而全身酸软无力的经理抱入怀中,让他舒服的半靠在我的身上。「你做什么……!?!」经理烧得晕晕乎乎,就连质问的语气现在听来也软糯极了,不像是在骂我不正经,倒像是亲密的撒娇。虽然我一直告诫自己我喜欢女人我真的喜欢女人,可是见到经理烧得眼眶发红的模样,我还是清楚的听到了心里那棵小苗以三倍速迅速抽高的声音。他因为发烧而干裂发白的嘴唇微微噘着,像是在向我索求滋润一般,而那红得不自然的双颊,也让我有一种想要伸手摸摸的感觉。我迅速转过脑袋,不敢再看经理的双眼,我生怕我下一秒便会忍不住把经理拥在我怀中揉碎。「对不起,小云。」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一手搂着他一手扶着他的胯示意他让一侧的臀部朝外,然後在他无力挣扎之际迅速拉下他下身的病人服,露出他光洁滑嫩的臀部。我因为紧张而动作过大,手指不可避免的与他富有弹性的臀瓣亲密接触了一番。……!不得不说,手感很好。心中的小树开始以五倍速成长了,我相信它长成参天大树的日于指日可待。我慌得不敢去看经理,扭头注意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儿。可是一而再再而三飞过的全是喜鹊,好像是在昭示着什么一般。我没有胆量注视经理的双眼,手下的触感却越发鲜明起来。柔软的臀rou摸起来柔滑极了,刚才一瞥间留在我眼中是那白得醒目的颜色,想必是这种私密地方不容易见光,所以才那么嫩白细滑。一想到章鱼男那个不要脸的贱男在我之前见过这么美妙的地方,可是却不好好珍惜,顿时又觉得怒火中烧。我下意识的捏捏手中的柔软,迟钝几秒後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我尴尬的挠挠鼻子,又不敢松开经理,只觉得心跳如擂鼓,声音大得怕是趴在我怀中的经理都要听得一清二楚。打针明明只是一两分钟的事情,我却觉得自己捧着经理的屁股捧了将近一个世纪。经理埋首在我怀中,一声不吭,不管是我刚才脱他裤子还是捏他臀瓣,他都不发—词,可这样却显得更加别扭。好不容易打完针,护士医生静悄悄退出了病房,他们离开时病房门没有完全关上,护士小姐的声音透过门缝轻飘飘传进了安静的房间。「医生,刚才那个男患者干嘛要抱着另一个男患者?打针只要趴在床上就好了,不用非得抱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