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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百里屠苏冷硬的嘴唇,沿着伤疤的边缘克制而小心地亲吻,下面还缓慢地抽插顶入,方兰生低喘着气,他两颊通红,双手不自觉地紧紧巴着对方肩头。方兰生啊方兰生,你这个蠢货,你这个笨蛋,你这个……这个没出息的废物……别人一瓶药就让你紧张成那样,明明整天欺负你的人,你居然还上赶着去担心他……分开双腿坐在木头脸腿间,腰臀被人拉着在那人身上一上一下,方兰生耷拉着脑袋,余光落在身边地面那碎裂的药瓶上。“……你,勿要误会。”耳旁仿若还有木头脸低沉疏远的声音。身前人的呼吸愈加急促。当一股guntang的液体射入,方兰生累得栽倒过去,清洗,再回到床上,方兰生被那人拢在身前,他闭着眼睛,脸上的伤疤被那人瞧得直发痒。“别看。”他伸出手,作势要去捂对方的眼睛,木头脸也没躲。过了半晌,方兰生松开手,还看见一双血红的眼睛在自己手心后面大睁着。方兰生怔怔看着他,两人咫尺之距,近得鼻息相闻,木头脸的手在下面抱紧了他,一双血眸里没有杀气,尽然全是他方兰生的影子。方兰生半晌转过身,他缩成一团,像是沉沉睡了过去。夜半时分,方兰生微微醒来,一翻身,看见木头脸还侧卧在床上睁着眼睛瞧他。方兰生心里有点打怵,只是还未开口就被发现猎物醒来的狮子叼了起来——他被对方拽着手臂在床上翻了个个,之前已经清理干净的后方已经紧紧闭合起来,木头脸不知道,还当是那里已经在一开始被自己弄软过了,毫不在意地扒下兰生的裤子,寻了地方就一下插了进去。方兰生本还没有醒透,这一下是彻底疼醒了过来,他咬着枕头的边缘忍着呜咽,被分开的双腿间一下下承受着木头脸用力的插入。方兰生已经学会了在木头脸面前不再求饶。木头脸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他俯下身掰过兰生的下巴猛地咬住他的嘴唇,身下愈加用力地进入,方兰生的手无力地垂在床单上,身体被顶得一荡一荡,嘴唇几乎要被那家伙咬出血来。一双手放过了他的腰臀,而是探入早已湿透的亵衣,摸索到他的胸前——百里屠苏隐约还记得碰到这里方兰生会有什么反应。微微硬起的颗粒被那长期持剑的手指一碰当即就更硬了些,带着细茧的指腹在那小小颗粒上没有规律地摩擦,直让方兰生叫苦不迭。腿间那处已然湿软下来,木头脸guntang的家伙在里面抽送不止,身体也像是渐渐有了自主的反应,那小地方居然会紧紧地裹住木头脸的东西不放。木头脸似乎也感觉到兰生身体的变化,他不住用力,动作越来越快,方兰生只能呜咽着弓起腰背,却又将胸前生涩的颗粒更送入木头脸手心里。安陆的夏夜,连夜风都是热的。方兰生虚脱一样趴在床上,眉头还微微皱着,他蜷缩着身体,腿间一小股白色浊液缓缓流在床单上。双腿还在哆嗦,呼吸仿佛都被控制了,木头脸把他抱着翻过身,低喘着气掰开他的双腿抬高,就看见那刚刚被自己射入的小口还在月光的阴影里微微张开着。有液体从里面流淌出来,木头脸知道,这是他的。他这样盯着看了很久,一直到方兰生慢慢睁开眼睛。木头脸抬起头,正看到方兰生微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清澈的眼睛在夜色里湿润得发亮,脸颊还带着几分红色,褪都褪不去。百里屠苏瞧着他,不自觉松开了他的腿,一手按在方兰生头侧,从头顶瞧着他。“死木头脸……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方兰生举起汗湿的胳膊,凄惨地遮在自己眼睛上。已然湿软的那处完全容纳下了木头脸的东西,再加上上一次的润滑,极大地减少了痛苦,却更多了些别的什么东西。方兰生侧躺在床上,颤抖着被他在身后一下下顶入,他紧闭着眼睛,死死咬着牙,似乎想克制住自己的声音,却总有呜咽声从齿间泄出。双手都被木头脸扯在身后紧紧握着,五指交错,用力地握住,随着木头脸顶入的动作而愈加用力。方兰生觉得心慌,最近这段时间,面对木头脸,他越来越心慌。当木头脸借着插入的姿势低头吻上来,嘴唇碰到的瞬间,方兰生一声惊呼,身前直直翘起的那东西当即射了,估计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只仓惶睁着湿淋淋的眼睛望着面前还在吻着自己的百里屠苏,心里全是茫然失措。前方射出的瞬间,身后那处也更紧紧含住了木头脸的东西。百里屠苏低喘着气在他身体里攻城略地,方兰生头顶着那人的胸膛,几乎要窒息死去一般。“……木……木头脸……停……停……”他控制不住地哭喊出声,到最后关头,百里屠苏飞速地顶入,方兰生整个人像是要被那奇怪的感觉灭顶,他浑身颤抖着抱紧了木头脸的背,额头死死顶着木头脸的胸膛,像抱住一棵救命稻草一样。方兰生几乎像死过去了一次,他被木头脸抱起来机械地清理,再回到床上,眼睛压根就没再睁开。他似乎是太累了,第二日醒来,身体动一下都带着股酸痛,转头一看,百里屠苏就躺在身边,方兰生揉揉眼睛,硬撑着快速起来。提上裤子,随意系上衣带,挂上青玉司南佩——方兰生已经习惯了,木头脸似乎并不喜欢这个佩,每次到了最后总能找机会把它扯下来。木头脸两条长腿就横亘在床边,方兰生小心不碰到他,扶着床尾下到地上,正想把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收拾,一抬眼就看见了那还黏在地上的药膏和碎裂的瓶子。蹲在地上,将一片瓷片拾起来。该和木头脸怎么说……好不容易送我的药,结果就这么给砸了。……虽然是他自己砸的,可说也说不明白啊。方兰生挠挠头,心想干脆趁木头脸没起床赶紧收拾了,别让他发现不就得了。他这般想着,双手就去拾那碎瓷片,在地上刮刮刮把药膏刮起来。即使过了一晚方兰生还是能轻易闻到那药膏的药香气。真是浪费……方兰生气馁地站起来,刚想走出门外把手里的碎瓷片丢掉,走了一步他脚步就僵住了。怔怔回头,目光扫过半个屋子,最后落在那正站在床边双手抱胸看着他的百里屠苏身上。“木……木头脸……”方兰生半晌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手里握着的瓷片一抖,差点掉落下去。他根本没注意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