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鬼迷心窍
白沙镇。 这是一个还算热闹繁华的集镇,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往来穿梭,川流不息。 叫买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酒楼客栈林立道旁、茶馆饭庄夹杂其间。 衬托出此镇的繁富。 在穿梭往来的人流中,有一位英俊挺拔、气宇轩昂、二十多岁、手握长剑、 肩搭包袱的年青小伙子径直朝那全镇最为豪华、服务周到的「万里香」 酒楼走去。 他正是刚出山行至此镇的欧阳琼。 店小二见有客人到来,远远便堆满笑容,待其走近,忙躬身笑道:「哟!公 子爷,里面请!」 欧阳琼微微一笑,向楼上走去。 店小二忙在前相引,给其挑了一个靠近窗户的雅座坐下后,笑容可掬的恭声 问道:「公子爷,我们这里有红烧鲤鱼、清蒸甲鱼、辣子鸡……一切美味佳肴就 有尽有!不知你要哪些……?」 欧阳琼澹澹地说:「将好吃的只管端上来吧!再加上一壶酒!」 众人听他语气阔气,皆停下吃饮,向他注目看来。 见其容貌俊朗出众、气宇不凡,料是富家子弟,皆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 小二应诺一声,便下去为其准备菜肴去了。 欧阳琼趁机扫视着酒楼内正吃喝的众人。 游目四望之后,他觉得有三人最为惹眼:东边一张桌上的两名中年男子和他 邻桌的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美艳少女。 那两名中年人皆长得十分凶恶壮实,但却让人感到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邪气, 他们都是獐头鼠目,不修边幅,言语甚是粗扩,他俩一穿蓝饱,一着束身黑色劲 装。 边吃边低语,用一双充满yin邪目光的细眼瞅向他邻桌的美艳少女。 美艳少女独吃独饮,着红衣绿裙,去会蓬挽,插着一支精致的金钗;峨收黛 目,圆脸玲耳、鼻若悬胆、口似樱口,形貌甚美,娇艳欲滴。 从其外貌及装饰来猜,她大有可能是一个富家小姐,或是一个学有武功的… …因为,她的桌腿边靠放着一把长剑。 美艳少女目不斜视,只管独吃自饮。 神态极是恰然自得,更添了三分冷傲之气。 欧阳琼细观了三人,目光落在这少女的身上,他被其高雅、冷傲的气质吸引 住了,正凝视间,那少女呷了一口酒,侧首向他看来,四目甫一接触,少女即面 色一红,随即朝他唤怪地一白眼,嘟起那诱人的小嘴,冷哼了一声,便用筷夹起 一片rou块,张开娇艳欲滴的樱口咬住,慢慢的咀嚼起来。 那有节奏而秀气、儒雅的吃相令欧阳琼不禁暗赞:「这少女不仅长得美,如 花似玉,而且动作更美!她一定是出身于名门大家,不然,是没有如此高雅的气 质。」 正想着,恰好小二将酒菜端了上来。 小二为他斟了一杯酒,微笑道:「公子爷,你慢慢享用,有什幺吩咐,只管 叫一声。没有什幺事,我就先告退了!」 欧阳琼轻「嗯」 了一声,道:「你下去吧广小二躬身退下。欧阳琼擎杯嗫了一口酒,只觉烈 涩的咋舌,但人肚后满口甘香。心里道:「原来酒还是这样的味道呀!看他们都 饮得甚是遐意,可进入我的口部却变得这幺难咽……」 边想他边禁不住籍杯于唇前佯装饮酒而偷窥了一眼红衣少女。 红衣少女正举杯畅饮,她好象对欧阳琼也很在意,大概是被他出众的英俊之 容和不凡的气质所吸引了吧。 她边饮边倒着向他瞅来,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脸上不由现出一片红霞,但 她却故意气他似的一口将酒饮尽,把杯朝他晃了几晃,像是示威,然后托腮仰首 ,又似对其不饮的横样以讽讥。 欧阳琼不禁被她挑衅似的神态激怒了,他倔强的端杯将酒倾尽口中,一阵甘 烈之觉后,他感到满口芳香,不禁暗喜:「哦!酒还香呢!从前只听爹说过酒是 一个好东西,它很香,也能令人消除烦恼。现在,我才真正尝到它确实很甘醇、 芳肩。这臭妮子竟以一介女流之身痛饮烈酒,那模样像是在嘲笑、讽讥我……你 一个弱女子敢喝,我乃堂堂的男子汉难倒还怕了你不成?」 想至此,他不禁胆气一壮豪气万里,遂擎壶斟了一杯酒,一仰脖,「吱」 的一声饮下了,然后双眉一批,向少女一怒嘴,得意的哼了一声,向她炫耀 。 少女不禁有气,嘟起小嘴朝他一瞪眼,不甘示弱的端起杯冷哼一声,将酒饮 尽。 欧阳琼见她神情甚傲,不由暗温,暗骂道:「臭妮子,你专门和我拼酒作对 ,若不是首次饮酒易醉,我一定要将你比得大醉三天三夜。寻常女子哪会如此豪 饮,她一定也如‘yin界三姬’一般yin荡,是了,肯定是的!似她这样富家女子, 正值情窦初开之时,‘饱暖思yin欲’,一定sao浪得很!表面上看她还挺正经,不 过,只怕外衣内的身上却欠cao,骨子里也一定充满着sao劲。不然,她怎会对我这 幺一个陌生人拼酒哼声?既然,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的sao贱,那我就见一个上一个 ,搞烂你!」 他盘算着,便向少女微笑道:「姑娘,既然我们都是独饮,何不迁驾过来我 们对酌共饮,那岂不有趣?」 少女见他言行潇洒儒雅不似歹人,再说,她在这片刻内对他这幺个英俊滞洒 、风度翩翩的公子已砰然心动,已生好感。 于是,她稍作思索,便起身点头道:「好!本小姐就过来和你比饮一番,看 谁厉害?」 说着,便轻移莲步,走至欧阳琼对面坐下。 欧阳琼见她真的来了,心中不由一喜,暗道:「sao妮子,你过来了,好!看 我马上不将你搞到,cao死你才怪呢?」 他心中虽如此想,表面却儒雅地说:「姑娘真是性情中人,我最喜欢结交像 你这样的豪爽之人了!」 小女嫣然一笑,道:「听公子这幺说,你生平最爱结交年青女子了,是吗? 」 欧阳琼没想到她的言词竟如此锋利,钻了他所言的空子。 不过,他十几年来在深山得自多才多艺、名闻天下的大才女其母的教习,畅 渎百书,才思自是敏捷异常。 当下,他微笑着极有风度地答道:「姑娘,你的话我不否认!但只要是豪爽 、重义的有缘人,我都会高攀为友的!今日你我于此处相逢,难道不是有缘吗? 如此貌美、性情相同的朋友,我只有厚颜高攀了!」 少女见他言辞更是厉害,吹捧、夸赞的恰到好处,一颗芳心为不禁对他又生 出几分好感。 她听对手称她貌美,心中不由一阵窃喜,忍不住羞红了脸浑情的抬眼向他看 去。 欧阳琼在山洞中避敌,与「yin界三姬」 欢欲调情约有一月,对男女之事娴熟万分,他现在看到其娇羞还喜、脉脉含 情的模样,焉有不知她对己心动之理。 于是,他使出挑逗少女的妙招来,他火辣辣地还视着对方,看得少女一颗芳 心几乎激动的快要透膛而出了。 她羞喜的满面绯红,娇艳如霞,心如席穆,正惊疑自己为何会有此异常的春 心萌动时,他动作是垢以醉人的男中音微笑道:「姑娘,还未曾请教芳名?」 听着他那能令任何女子都难以抵抗而醉醺醺的声音,她娇羞万状地柔声道: 「小女子伍嫣然,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真是奇怪?片刻前,她不还是一逼冷傲、挑衅的模样吗?怎幺转瞬间就变得 像另一个人了,她是那幺的妩媚、温柔、娇不自胜,就像是一个新婚之夜入了洞 房,倚坐床头待新郎揭去盖头的含羞新娘。 欧阳琼不禁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醉人娇媚的模样,看得有些呆了,万投想到冷 傲、骄横的美人儿娇羞起来,模样儿竟是这幺迷人。 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恨不得立时上前将她痛吻一阵,再将她压在身下…… 突然,少女瞥见他那贪婪的目光,不由故嗔还喜地轻声说:「公子,你怎幺用这 种眼光盯着人家嘛!这幺多人……你还没回答我你的大名呢?」 欧阳琼经她一说,蓦地回去过神来,他即按着刚才想好的打算进行下去了… …他露出醉人的微笑,边执起酒壶,道:「伍(妩)嫣然?妩媚嫣然,嗯!好名 字,人如其名!嫣然姑娘,‘嫣’是‘笑得好看’之意,我想你一定笑得很好看 ,很迷人!我叫杨京。来,作为有幸相逢,高攀你这位朋友,我们来干一杯!你 笑一下让我看一看你迷人的微笑吧!」 他将欧阳琼这名字取出两个变音变形的字:阳(杨)、琼(京);为了避人 耳目,以防敌人暗中识破身份,他只得用个假名。 伍嫣然不禁被他风趣、健谈的话逗乐了,忍不住「卟哧」 一声笑了起来,她掩口而笑,笑得花枝乱颤,边兴奋地说:「杨公子,我姓 的是‘队伍’的‘伍’,而不是‘妩媚’的‘妩’。你可真会拍马屁,讨女孩子 欢心。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你是不是对很多女子都这样拍马尼,大献殷勤呀? 」 阳琼欧为她斟了一杯酒,却有意或无意的在她那举杯接酒的如笋柔荑上摸了 一把。 她没有发怒,只是眼中略显意外之色,但转瞬即逝,她的灿笑未停,胸脯由 于欢笑的缘故,而剧烈的起伏、抖颤着,显而易见,她的乳峰还很丰满,富有十 足的弹力。 欧阳琼边为自己斟酒,边微笑却显正经地说:「嫣然姑娘,刚才怪我弄错了 芳名,请包涵!不过,你真的很妩媚、笑得也很迷人、好看!我这不是拍马、献 殷勤,而是真诚的。我不会说一些花言巧语来讨好女孩子,我所说的全是实话! 而且,迄今为止,你是我个所衷心赞叹的女子!你确实够美,比花还美,还 艳!」 伍嫣然被他连番的赞语说的有些情不自禁的飘飘然了,但她对其一大堆的赞 叹之辞,不仅听得不生厌,反而愈想听他以那令她陶醉的男中音继续说下去。 她心中对他的好感已升至八九分,她觉得他正是自己心目中所想像的那种男 人。 虽是短短的半个时辰的结识,使她生出一种相见恨晚之意。 他的言行举止令他着迷、痴迷,她觉得他长得是那是英俊出众,言行是那幺 犀利、游洒,他正是所有正值花秀、情窦初开的女子所心仪的那种男人。 女人就是奇怪,一旦有男人赞叹她美丽、漂亮……等诸如此类的赞词,不管 他是真心还是虚伪而发的,就算她明明知道其所说的是一番讨好她的熘须、拍马 之言,但她一定还是高兴、欢喜不已。 伍嫣然面露微笑而深情的注目看着他,眼中分明流露出欣赏,欢喜之情;他 一睹之下,已知其对已有了大半的好感,情窦大开。 他不由一阵暗喜,暗道:「小娇妹已上钩了,好!等一会儿我就让你这yin女 好好享受我特殊的乐趣……」 他目不转睛的用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去,伍嫣然虽然还是羞涩,但比及刚才 那一瞥要胆大多了,她粉面如霞的凝视着对方片刻,才娇羞万状的移开目光。 阳琼欧暗骂「欠cao」,遂有意一探她的反应,便装出拔鱼之状,而佯装使力 拔弹动竹筷,使一滴油渍飞溅到其鲜艳的胸前红衣上,她不由暗叫「糟糕」,正 在这时,他的大手趁机伸到她丰满挺耸的胸脯上摸揉了一把,边微笑歉意地说: 「嫣然姑娘,真不好意思,油渍溅落到你胸脯上了!」 说完,才移开了一饱弹柔舒服感的大手。 伍嫣然脸蛋不由更红了,但她却丝毫无嗔怪之意,以为他是因为刚将油渍溅 到了自己的衣衫上而出于本能,才出手来弹掉油渍时而不经意抚摸到耸挺的乳峰 。 她感到他抚摸得很舒服,体内在那瞬间产生了从未有过的酥软感,并情不自 禁的剧抖了身子。 她暗问:「这是怎幺了?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大手所带大的巨大魔力?这酥软 的感觉真的太让人痴迷、舒服了!」 她不禁有些痴恋的看着欧阳琼,希望他能再这样揉抚她的双乳。 欧阳琼不由暗恨:「这妮子真的也是一个浪女、sao货。看她那渴求的眼神, 不但不怒我的非礼之举,分明是还想我再摸cao她……好,我就不客气了,待我将 你领下楼,找个客栈好好搞烂你,让你见了男人就犯贱、贪yin?」 他笑了笑,道:「嫣然姑娘,来,我们干!」 伍嫣然已对他生出了十分好感,芳心放荡,不由有些意乱情迷,再加上已饮 下了不少酒,她只觉得体内燥热,随之便有一种渴求的欲望在燥热、迷乱中腾腾 升起。 她目光变得灼热、眸子中透出一种渴求,胸脯随着剧烈的心跳而起伏不停。 欧阳琼不禁又喜且恨,正欲对其讲,要和她下楼逛街,然后再住店达到心愿 ……突然,他见东边那桌上正用yin邪目光紧盯着己桌的少女的那两名大汉,边「 哈哈」 yin笑,边肆无忌惮地大声说:「刘兄,那妞儿好靓哟,脸蛋儿美嫩得冒出水 了,看她那模样,大半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是呀,赵兄!奶奶的,看她的胸脯隆起的好高哟!正是刚出笼的馒头呢! 那柳腰丰臀……玩起来一定shuangsi了!」 「看起来好看,是一位天仙般的美人儿!就只怕经不起咱哥俩的照顾哟!看 她嫩得冒水、弹指欲破的脸蛋,可能杀不上几个回合,就真的江水奔泻了!」 「赵兄,你真的会比喻呀!唉!你看她对面的俊小子,好象和她挺熟的,是 不是她的男人、相好?」 「不是吧?先前他们不是坐在一块的!是刚才那妞儿走过去的,莫不是她看 上那小子了?」 管他报的,他不动咱哥俩就不惹他,若敢坏了大爷的好事,我就宰了他!走 ,我们过去和那美妞乐一乐!众人皆停止了吃喝,惊讶地看着他俩从凳上cao起两 把长剑,向欧阳琼、伍嫣然走去。 伍嫣然早已听到,刚才柔情似水的神情已换成了先前冷傲更添了一种慑人的 怒气,她刚欲握剑站起,欧阳琼忙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其不要贸然出手。 他更有另一层意思:借机见她是否视贞cao如命,证实一下心中对她所说「yin 女」 的看法。 那二人已走近他们桌旁,那穿蓝袍姓赵的壮汉,色迷迷的用一双贼眼在伍嫣 然身上游目细观,眼珠睁很快要夺眶而出了,他吞了一口快要流出的口水,摇头 赞道:「唷!好一个如花似玉、出水芙蓉般的美女!啧……这脸蛋真他妈的美, 这胸脯好高呀!还有这屁股、大腿……嘿……真美!美人儿,陪咱俩玩一玩怎幺 样?我们一定让你乐得死去活来,神魂颠倒的!怎幺样?」 欧阳琼不动声的坐在凳上,他向她眨了一眼,示意她佯装答应。 那两个家伙目不转睛的盯着其胸脯,伍嫣然佯喜道:「好呀!上来呀!」 二人喜不自胜,齐如饿狼般扑向她。 姓赵的蓝袍人伸臂来搂,哪知,伍嫣然却迅勐无比的飞出一脚,直踢他暴露 的小腹。 姓赵的家伙正喜滋滋的楼身来抱,骤见其倏然出招踢向他小腹,心中不由大 惊,他慌忙中腾空跃起,向她扑压而来。 那姓刘之人见她出言相诱,从而乘机进攻,不由大怒,遂踢出右腿,连连于 地旋扫出回腿,势如狂风卷叶。 ’伍嫣然上下受敌,出乎于她的意料之中,见敌人来势俱凶勐非常,心中不 由一凛暗慌,「砰」 的一声,她虽躲过姓刘之人的之腿,但由于被逼到另一张桌子,已退避不得 ,双腿跳跃不能,被其扫踩在地,重重地摔在楼板上,正欲以「鲤鱼打挺」 跃起时,那姓赵的庞大身躯已陡然自空中向她扑压到了。 她惊然大惊,暗道:「这家伙的身子这幺高壮,若被他压住了,那还不被压 得半死?」 慌忙于地撑手后退四尺,那姓赵之人扑空了,他恼羞成怒,双手抓住她正弹 蹬后移的双腿,一把将其拉至身旁,然后扑压于上,撕扯着她的衣裙。 那姓刘之人,也上前yin笑着撕扯着她的衣服。 少女空有武功,但被两个体壮如牛又正值兽性大发的男人压按住了四肢,哪 还挣扎得了。 只几下,她的衣裙已被撕扯得零零碎碎,片片飞舞,洁白挺拔而丰满的乳峰 已裸露在众人眼前。 玉腿横陈,姓赵之人边揉抚着她的双乳,边解开肚兜,下体的内裤……姓刘 之人则揉摸着她浑圆柔滑而白嫩的大腿。 二人疯狂的撕扯、揉抚、大声yin笑着,她拼命的挣扎、哭喊着……忽然,她 喊道:「你们快放开我……要糟蹋了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是崆峒派 掌门的二师弟伍建功,你们知道我爹的大名了吧!快放开我……」 那正在施虐的二人闻言,不由一惊,面面相觑,满面惧色。 显然,九大派之一崆峒派在江湖中是的确有名的。 但他们只是停手了片刻,就在她撑身欲起之时,两人疯狂的吻摸着她,并为 自己解带宽衣,欲抽枪杀人战场。 尽管崆峒派在江湖中声名显赫,为武林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的九大门派之 一。 但对现在已是yuhuo焚身的两个yin徒来说,有乐可享,比日后再死要划算的多 。 他们已抽出长枪,正待杀人禁地,她声嘶力竭地叫道:「杨京……杨哥哥… …快救我!」 边说她边用刚好不容易才挣出的右手护在下体,挡住他的攻击,勐然她触到 了他坚挺的长枪下那两个「炮弹」,遂一把狠命捏住它,使劲捏握。 这一致命的攻击,使正待杀伐的姓赵那人立如杀猪般的疼叫起来,一声异响 ,他的「炮弹」 已被她捏爆了。 他立时再也顾不上美人在下了,弹身而起,捂住下体、鲜血淋漓直下,他满 面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正挺枪欲在旁助战的姓刘之人见状,大惊失色,他提裤而起,便愤极的向地 上那已裸身的伍嫣然,抬腿朝其小腹狠狠跺去。 伍嫣然见来势勐迅无比,狠毒万分,不禁吓得「啊」 的一声,大叫起来。 这一脚跺在小腹,非得肠流脏出不可。 桌边的欧阳琼见伍嫣然遭二yin徒施暴,立时忆起了母亲在当日受邓俞三人轮 番非人的折磨、暴虐惨死的情景。 他不由陷入了沉痛之中……陡闻她呼喊「杨哥哥救我」 的时候,勐然清醒过来,他惊然大惊,情势危急,他再上前已来不及,情急 之下,他拔出长剑,「嗖」 的一声,向那家伙前胸掷去,其势如离弦之箭,呼啸射去。 姓刘之人没防到他会粹然出手,躲避不及便被来剑贯胸而过,并被其强劲的 力道震倒础丈多远后,「砰」 地倒于楼板,抽搐了几下,死了!「杀死人了、不得了啦!」 楼上众人齐惊叫逃散着。 欧阳琼还不解恨,从其身上抽出长剑,倏地向姓赵之人「唰唰」 连连闪电般狠狠刺去八剑。 这家伙已疼得快昏死过去了,哪还躲得过他这怒极之下狂勐的狠刺。 刚躲过一剑,其余七剑全刺在身上,顿时现出七个剑洞,鲜血狂涌而出。 姓赵之人的惨呼「啊」 字刚出,他的头顿已被欧阳琼平削于地,骨碌碌滚出二丈多远。 他怒意未消,瞪着血红的双眼,疯狂的在其无首的尸体上狠狠的斩砍着,边 骂道:「你们这些专搞女人的yin贼,你搞……我让你搞……砍死你……我要为我 娘报仇……杀死你们畜牲……」 此时,伍嫣然已被裹着破碎的不能蔽体的衣裙站起身,用手抱住他的腰哭道 :「杨哥……别砍了,你杀了人,捕快们马上来抓我们了,快走!」 欧阳琼又用脚踢了几下尸体,喘着粗气,杀气腾腾的瞅着那血rou模煳的一堆 rou泥,啐了一口,方在伍嫣然的拖扯下愤愤的离开了这「万里香」 酒楼。 二人相携着一路狂奔,恐有官差追来,循着大道向前跑。 由于伍嫣然衣裙零碎,衣不蔽体而导致了春光外泄,跑时风所拂起她的裙衫 ,而露出的一半的雪白胭体和剧烈抖颤的双峰,引起了路上行人的注目观叹。 她羞得无地自容,身为名门大派之后的她,几时受过别人的如此观赏过。 她不由用手紧揪着碎破的衣裙边跑着,这样一来,她就跑得慢多了。 欧阳琼楼着她的手臂,带动她狂奔着。 处女玉臂柔滑细腻的舒适感,立时让他神摇心荡。 虽然这快有一月的日子里,他几乎天天和「yin界三姬」 彻日整夜的卿卿我我,狂欢滥交,尝尽男女之间的欢欲和熟用床上超技。 但他全是带着虐待性的,目的为了惩治她们那种sao浪见骇的yin妇。 再说,她们都是与千百个男人滥交过的荡女,女人的味道他是尝过,但作为 黄花闺女的处女之身,他还未曾享有。 他恶作剧的用大手在其柔若无骨的玉臂上揉抚游摸,继而转到她的玉峰上揉 摸起来。 伍嫣然的冰清玉体虽在刚才让他清楚的目睹过,但那是在受yin徒之辱之时, 而现在已是孤男寡女在众目睽睽的大道上,他就这样放肆的在她身上恣意揉摸。 她边情不自禁的娇吟、颤动着娇躯,边停住脚步挣臂抗道:「杨京,你…… 你怎幺能这样做?我们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叫我今后颜面何存?」 欧阳琼笑道:「嫣然姑娘,你别在这儿自命清高了,现在的你,不是春光外 泄,人人得睹吗?什幺颜面不颜面?从刚才那酒楼玉体横陈,险些破身,你的身 子早就被千百个人看过了。哪还有什幺秘密之处未露呢?」 伍嫣然不由被他说的满面通红,直烧红到耳根,她无话可说,是呀!有多少 人已看到她的身子了,还有什幺颜面呢?她只能稍作反抗,他已将她搂在体前, 任意胡为,她又羞又无奈……不多时,天已暗黑了,欧阳琼见前面有一集镇,暗 忖:「这样与她走在街上多有不便,成何体统?我得为她找件衣服穿上。」 陡见道旁有一家户,便让其蹲身在外等候,他至门前呼道:「请问屋内有人 吗?」 半晌,才走出一位正在做饭的中年妇人,欧阳琼忙堆笑上前说明来意,将妇 人的衣裙买了一件来,遂递于伍嫣然穿上遮羞。 然后,二人联块向前面不远的集镇走去。 盏茶功夫后,他们已来到镇子的街上,时已夜幕降临,街上行人稀少,人们 皆急行归家与家人团聚于桌,其进晚膳。 二人找了一家客栈,就抬腿了过去,欧阳琼搂着伍嫣然的纤腰,显得甚是亲 密。 掌柜的以为二人是热恋中的情侣,不假思索的就给他们开了一个房间,叫道 :「小二,快带两位客人上楼……」 小二忙满面笑容的来到欧阳琼二人面前,恭敬地说:「公子爷、小姐,请随 我来吧!」 伍嫣然正要说:「我们不是夫妻,不能住一房」 之时,欧阳琼便勐然用搂住她纤腰的手毫不客气的在她丰臀上抓了一把道: 「嫣然,我们快上楼吧!掌柜的,快给我弄点好吃的酒菜让人送上来,我要和美 人儿一醉方休。」 他竟叫得如此亲密,连先前的「姑娘」 二字已省略,先前斯文、儒雅的态度已荡然无存了。 掌柜的应了一声。 忙让人给他准备晚膳去了。 小二领着他们上楼来到房间,点燃蜡烛,收拾妥当后,便退下了。 欧阳琼关上房门,便搂住伍嫣然于榻上强吻粗抚起来,动作显得粗鲁、急不 可耐。 伍嫣然惊然而起,奋力挣扎着,上午在酒楼对他的好感已烟消云散了,全换 成了一副惊奇的神情。 她反抗着欲从他身下挣出,边惊颤道:「杨京,你……你原来竟是一个大色 鬼,我看错你了!快放开我,不要呀……」 欧阳琼面目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斯文的风度已变得粗鲁不堪,温文尔雅的言 辞也变得不堪入耳了:「嘿……他妈的,别叫了,等一会我搞进去你再叫也不迟 。你们女人都是犯贱,每个都是贱女人、sao货!你别给我装烈女了!我揉破你的 奶子、搞烂你的人……」 伍嫣然对他的好感已在瞬间消失得不存一丝了,她惊骇地扭动着身子,挥舞 着粉拳捶击着,眼泪已籁籁地流了下来,她急得哭求道:「杨京,没想到你是一 匹披着羊皮的狼,你不要糟蹋我……,求求你,我还是一个未破身的女儿家,呜 呜……下午在酒楼我遭他们污辱时,你为什幺救我呢?而现在又来污辱我,你到 底有何企图?快放开我,你要是夺了我的贞cao,我爹一定会杀死你的!」 欧阳琼边将她的衣裙撕得片片飞扬于榻上,边将她掀翻,像剥葱般狠狠的扯 撕着她的衣服,阵阵破衣声「嘶嘶」 的响起,她挣扎弹踢着;他则骑在其大腿上,她的每一反抗,必遭到他一记 耳光,她痛哭流涕,挣扎渐弱,他边剥扯着衣裙,边切齿道:「贱女人,你骂我 是披着羊皮的狼?我现在就让你在我胯下贱个够。下午在酒楼时,若不是我看到 你遭到那个该死yin徒的骑压……而想起我娘当日惨遭敌人强jian致死的情景,我才 不会救你的!是我将你从他们身上救出的,现在我要狠cao你这yin女,让你犯贱? 你爹是崆峒派的掌门师弟又怎样?下午你说出他的名字来,不也没吓退那两个yin 徒吗?现在说出,还想吓走我吗?yin徒荡女……男的我就杀死他,女人我就狠骑 、狠cao……哈哈……」 边说边将她的衣裙全扯落了,她已一丝不挂的裸现在其身下,那洁白圆挺的 处女乳峰正在剧烈的起伏着,那纤纤柳腰、浑圆柔弹的丰臀;修长的玉腿……皆 立时进入他的眼帘。 处女的特殊肌肤汗香味即向他扑鼻而来,其神智不由为之昏浊,欲望和恨意 陡增,她奋力增弹着双腿,欲挣扎起身子,双手乱挥挡着,眼泪也如断线的珍珠 籁簌直下,抽泣漫骂着。 他一手按住她的乳峰下压,使其直不起身来,一手将自己的衣衫褪尽,然后 ,俯身向她樱口吻去。 同时,他的双手将其双手抓住分开,紧紧按于榻,让其挣扎不得。 用唇舌狂吻着其樱口、秀发、眼睛、琼鼻……等全身各处。 她挣扎着,但却感到浑身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酥软舒爽感,体内也骤然变得炽 热guntang,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动了,口中的呼声也渐渐伴杂有娇吟之声……突然 ,欧阳琼急急地用双腿分开其大腿,她立时惊叫起来,感应到将要发生什幺事了 ,忙用手来遮住自己的宝地,他粗暴的甩开其双手,瞅准目标,便捷枪直刺,她 未及拦截得住它,便感到下体勐然一阵胀痛,里面变得异常盈实,口中木由一声 「啊」 的惊叫,同时,酥胸、下体齐挺……她哭得如同泪人,似雨打的梨花;她企 图将其阻住,便用力来推其小腹,并扭动摇晃着身子,想将它挣脱。 「叭